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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远安在客厅阳台上打电话,听到动静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心紧皱,也不知是生她的气,还是生电话那头的气。

电话是他父亲卓闳打来,威严而严肃,质问

“你好端端跑到栖宁去做什么?”

“成天在外胡搞,我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但你不该动用你章叔叔的关系,他一辈子清廉惯了,更不曾动用任何特权,如今你一个电话,让他破了自己的原则,为你欠了这份人情,以后那些妖魔鬼怪以此要挟,他如何处理?你这是给他添乱。”

卓闳怒不可遏,章文铂是他当年在栖宁的旧部,也不说清楚是什么事,只说周远安跟一个姑娘在栖宁惹了一方恶霸,被关在派出所。

周远安任由父亲发火,并未回应。

“那个姑娘是谁?”

“一位同事。”

“同事?同事值得你动用章文铂的关系?你在外胡搞,我不管,但是想进卓家的门,必须家世清白。”卓闳狠狠挂了电话。

周远安收回电话,转身看闻惊语时,布满阴鸷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推开阳台的门大步朝她走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闻惊语以为徐涛那边又出事了。

“没有。”他从闻惊语手中把吹风机接过去,

“把头发吹干,一会儿吃饭。”

他很认真给她吹头发,发丝在他指间飞扬洒落,闻惊语的心终于渐渐平静下来,窗外已是万家灯火,星光璀璨,只觉人生境遇是一场虚幻,虚虚实实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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