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不觉得摊上这样的亲戚,咱家特别悲哀吗?」
也许是我薄凉的口气,触动了我爸的软肋。
他竟然哽咽了。
我咬了咬牙,「爸,我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因为我怕二叔一家,是因为他是您兄弟。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他家的事。如果您再往身上揽事,我可能连家也不回了。」
我从来没跟我爸说过这么严重的话。
他吓得连声称是。
之后我跟齐申晨通了气,告诉他我要捞人,但是必须让二叔一家出点血。
齐申晨听了沉默了一会,说尊重我的意见,然后他那边操作,被打伤的保安提出八万元私了,再加上酒店二十二万元,一共三十万元。
二叔一听就急了,「瑶瑶,这酒店是你介绍的,这钱应该你出!」
我冷笑,「我钱都压货款了,二叔你自己考虑。这事我托关系找人,交钱立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