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90年代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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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心桐还有些反应没过来,她就是个挂名设计师,办公室都是沈华文硬给她准备的,谁会给她打电话?路心桐回到办公室,将电话拿起:“喂?”电话那头似乎没有声音,就在路心桐以为是恶作剧正要挂断的时候,听筒里面忽然传来那声久违的磁性嗓音:“路心桐,是我。”

《重生90年代大结局》精彩片段

火车上,路心桐望着窗外远离的故乡,视线逐渐模糊,她回头捂住脸,肩膀不停的颤抖,泪水不断从指缝中流出。

路心桐以为自己内心足够强大,可还是割舍不掉浩浩,放不下席鹤年,可要是她不离开,席鹤年还是会重蹈覆辙前世的死亡……

路心桐不愿看到那个结局,反正在席鹤年眼里她已经糟透了,只有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两天的火车路程,路心桐坐的几乎快晕厥,幸好有舅舅沈华文开车来接,不然这病殃殃的身体还真是撑不住。

沈华文心疼外甥女的身体:“先去医院吧,修养几天,来舅舅这里就当是放松,别有压力。”

感受到沈华文的关心,路心桐眼中含泪点头:“好。”

上一世,路心桐这个在长海市开服装厂的舅舅沈华文也是被她坑惨了,被许志昌教唆着一起骗了不少沈华文的钱。

害得沈华文资金周全不来,差点倒闭,幸好有表哥顶着,才有后面的艾瑞服装品牌。

路心桐暗暗发誓,这辈子,她一定不做傻事,不欠任何人,好好的活下去。

——

三年后。

1987年的冬天,长海市。

大雪呼啸,吹得路心桐小脸生疼,她紧紧拢了拢棉衣,可不能让寒风跑进去了。

就在去年,路心桐凭借前世记忆中,掌握了一些时尚潮流趋势,做了一大批喇叭裤的款式,让沈华文赚了个大满贯,一度蜕化成了服装大厂,拥有了自主服装品牌艾瑞。

路心桐不由想起,前世的今天她和渣男骗到了巨额的财产,让沈华文面临破产的困扰,而现在不仅没有破产,反而变得更好,这或许是路心桐重生回来改变的第一件事。

刺骨的寒意让路心桐止住思想,将帽子带好,步伐加快的进入艾瑞服装厂。

仓库内,沈华文看着堆了半个仓库的牛仔布,心里犯了愁的想,这褪色了的牛仔布,做出来的衣服谁会要啊,几千块钱肯定就要打了水漂。

沈华文正着急,听见路心桐的声音,就像看到救世主:“心桐,你快来,你表哥寄回来的这牛仔布料怎么不对啊。”

路心桐听音赶过来,看到牛仔布的一刻双眼放光。

这可是牛仔褪色工艺,用来做牛仔裤和牛仔外套,明年的春季绝对大卖,路心桐赶紧安慰:“舅舅,表哥这是买对了,这布料放明年春绝对火的。”

见沈华文一脸的不相信,路心桐立马扯了一块布,让助理小张拿出厂里的牛仔外套版,当着沈华文的面就开始裁剪,缝纫。

这三年,路心桐学会了不少技能,其中这缝纫工艺比厂里的熟练工都还有精湛。

两个小时不到,一件做旧的牛仔外套出炉,因为版型好,加上布料本身的特别性,这完全就是大商场会首推的款。

沈华文止不住拍手,一脸的满意。

就在这时,小张忽然过来说:“路设计师,你办公室电话响了。”

路心桐还有些反应没过来,她就是个挂名设计师,办公室都是沈华文硬给她准备的,谁会给她打电话?

路心桐回到办公室,将电话拿起:“喂?”

电话那头似乎没有声音,就在路心桐以为是恶作剧正要挂断的时候,听筒里面忽然传来那声久违的磁性嗓音:“路心桐,是我。”


熟悉的声音盘旋在脑海,打破了路心桐平静了三年的心。

她眼尾泛红,轻轻的“嗯”了一声。

电话那头,席鹤年听见她的回复,喉间一哽,腹指停留在钱包夹缝中路心桐的照片上。

他调整情绪:“我出差暂时回不去,浩浩在荷西镇没人照顾,你去照看一下。”

席鹤年说完这句话,路心桐的眼眶都已经湿润了。

她没想到有天会接到席鹤年的电话,也没想到还有看浩浩的机会。

因为这三年她实在是太想孩子,太想他了……

路心桐也回去过,可不久后,路父路母也搬来了天海市,导致她后面在没有机会回去。

意识到自己停顿的时间太长,路心桐立马道:“浩浩奶奶呢?我可以让浩浩外婆过去,正好也想他了……”

听筒那边传来席鹤年冷哼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路心桐放下听筒,内心无法平复。

沈华文从门外进来,看她满脸泪痕:“你这是怎么了?”

路心桐摇摇头:“舅舅,我大概是要请假,回去看看孩子了。”

说起孩子,沈华文差点就忘记了路心桐还是有家室的:“好,注意安全就好。”

沈华文和路父想的一样,夫妻俩人都有错,所以沈华文从来不多问,不好奇。

从厂里出来,路心桐回到了父母开的服装店,货源都是从沈华文的厂里来的,这么多年家里也是衣食无忧。

一进店里,就看见路母哭着跑过来。

嘴里还说着:“宋金梅那个挨千刀的,当初赌气不让我来带孩子,现在她不仅把自己照顾进了医院,还让浩浩身体越来越差了。”

作为浩浩的外婆,路母是最疼爱小孩的,眼下得知消息,哭得要死。

路心桐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妈,你说浩浩的身体越来越差?这是怎么回事。”

路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一下连哭都忘了。

她结巴的解释:“你听错了……没啥。”

路心桐知道路母是不会说的,直接进店铺后面的院子里找到路父。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父一愣,看了看直摇头的路母,最后还是选择说出真相。

原来从路心桐离开后,浩浩就身体渐渐差了起来,席鹤年被提携成去了市里面,四处奔波只能把浩浩交给宋金梅照顾,直到现在,俩人都病倒了。

路心桐听完,双眼发红,立马回房间去收拾行李箱。

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离开,他们会过得很好……

可是现实却给了路心桐当头一棒。

很快路心桐拖着行李箱出来,路母双目泛红,欲言又止的站在院里看着她。

路心桐鼻尖一酸:“妈,我不能放着浩浩不管。”

说完这话,路心桐毅然决然的拖着箱子离开。

路母看着女儿的背影,趴在路父肩头痛哭起来。

路心桐买了张到荷西镇的车票,和以前一样,还是得坐两天的车程。

两天后-

路心桐下车,荷西镇还是和当初一样没什么大变化,只是多了几家个自营业的店铺。

物价体制改革后,像天海市都不再用票买东西了,但河西镇因为还有供销社,所以老规矩还在。

凭着记忆路心桐一路来到卫生院。

这里是她的伤心处,没想到一回来就得踏足这里。

路心桐走了进去,一路打听才来到浩浩在的病房,她站在病房门外,始终没有勇气打开门。

直到里面传来一声稚嫩的怒声:“你滚!”


这是浩浩的声音!

虽然三年没见,但路心桐作为一个母亲还是能认出自己孩子的声音。

路心桐立马要推开病房门,却在下一秒,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跟着还伴随着一声:“谁要伺候你个没妈养的。”

话应刚落,路心桐看清了这人的脸,正是潘月英!

而潘月英也看清了路心桐,表情惊讶,但接下来脸就被路心桐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声音大的整个楼道都快听见了。

路心桐是用尽了力气,冷眼看她:“这一巴掌我早就想给你了。”

潘月英捂着涨红的脸,嘴里还有丝丝血腥味,她咬牙切齿:“你居然还敢回来。”

路心桐一手将她从病房拉出,毫不怜惜。

两人的位置也瞬间置换。

此时的路心桐就像是涅槃而来的复仇者,面对潘月英这种贱人,根本不会手软。

她道:“你以后再敢骂我儿子一句,就等着自己怎么死的吧。”

说完,路心桐砰的一声直接把门给关上。

楼道中瞬间恢复安静。

潘月英惊恐的眼神久久没有消散,最后只能接受路心桐回来的现实。

她咬咬牙,不甘心的离开。

病房内,路心桐攥着拳头往里走,进去就看见精瘦的儿子坐在床上看着自己。

这一刻,路心桐捂嘴哭成了泪人。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前世的事记得那么多,却唯独不知道浩浩最后的结果会怎样。

路心桐哭着上前抱住浩浩,但怀里的孩子却没有任何欢喜的情绪。

三年没见,浩浩已经六岁了,在别人还在幼儿园里欢笑,他只能在病房里看书。

浩浩比同龄的孩子成熟,寡言少语,性子冷漠的就像他爹席鹤年一样。

面对拥抱,他直接皱眉:“麻烦你放开我,阿姨。”

听到孩子叫阿姨,路心桐连想死的心都有:“浩浩,我是妈妈,不是阿姨。”

浩浩对此仅是轻轻睨了一眼:“有什么区别吗?”

路心桐含泪点头:“有,妈妈是最爱你的。”

这次回来,路心桐就是要把孩子照顾好的,有必要的话,她还想带孩子离开。

路心桐一边把行李收拾出来,一边问着浩浩话。

得知这些年他和席鹤年聚少离多,浩浩抵抗力差,容易发烧感冒。

把宋金梅两口子累的不行。

就在两天前,宋金梅还被转院去了市里的医院,席父也跟着去照顾了。

至于今天的潘月英,就是想乘虚而入来照顾浩浩。

路心桐心中冷笑,她还真是死缠烂打,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席鹤年。

下午三点,浩浩突然说想吃南瓜饼。

路心桐心里惊喜,孩子能开口说出来,肯定是他愿意亲近自己了。

于是路心桐便打算回河西镇上的家做顿饭再过来,浩浩给了钥匙,还说去把柜子里把西游记图画书给拿回来。

路心桐都答应了。

回家的路上顺便又买了些面粉,南瓜等。

踏在熟悉的路上,路心桐想都不敢想,自己居然还有回来的一天。

哆嗦的打开门,一进去,和当年一样,什么都没变。

虽然有些灰尘,但还是掩盖不了这里长期住人的痕迹。

就在路心桐准备进厨房做饭时,突然瞥了一眼院门口,那里此时站着个人,许志昌!


许志昌毫不顾忌的走了进来。

嘴里还抱怨:“你走了三年才想起回来,害我等你这么久。”

路心桐看着许志昌走近,心里不安,想着他要是在近一步,自己就去厨房拿把菜刀出来和他对质。

许志昌看不懂了,笑问:“心桐,你这是干嘛,你不认识我了吗?”

他以为路心桐还是从前那个好骗的蠢女人,甚至还想上前握住路心桐的手。

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一脚踢在了许志昌的背部。

许志昌脸着地,摔了个狗吃屎,疼得龇牙咧嘴,爬起来。

冲着后面吼:“谁啊!”

只是刚吼完,看清了来人,许志昌就害怕了,他像三年前一样,转身就要跑了。

但这次,席鹤年没想放过他。

一把抓住许志昌的领子,接着一拳一拳的砸在他脸上。

许志昌毫无招架之力,顿时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路心桐被吓坏了,见席鹤年还不打算停手,连忙拉住他的手臂。

“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终于,席鹤年停下了拳头。

许志昌见状,得到喘息机会立马就趁机跑走。

席鹤年看着还没打够就跑走的人,转头冷冷望向路心桐:“你还护着这人?”

路心桐手被他推开,心里猛然一痛。

饶是过了三年,席鹤年对她的误解也只增不减,可偏偏自己他的爱却从未没有变过。

她开口解释:“我没有护他,是怕你打的手疼。”

路心桐下意识的想对这男人好,嘴里也说不出假话来。

不过席鹤年仅仅是用淡漠的眼神对路心桐一扫而过。

随即问出两个字:“是吗?”

路心桐连低头将视线移开,他的压迫感,实在太强。

她缓缓道:“对不起,浩浩的事,这三年我都不知情,以后我负责照顾……”

话还没说完,一根冰冷的手指堵在路心桐的嘴唇之间。

同时席鹤年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后别再我面前说这种不值钱的承诺。”

路心桐愣愣的抬头,对上席鹤年那双比冬天还要寒冷的眼神,光是看一眼就会冻的浑身发颤。

难道?她三年前的离开,又再一次的伤到了席鹤年吗?

可明明是他不信自己,明明是他说要离婚的……

席鹤年看见路心桐眼睛渐渐湿润,皱眉的放开手:“你来这里做什么。”

路心桐这才收住眼泪,指着桌上的食材:“浩浩说想吃南瓜饼,我回来顺便给他做个晚饭。”

席鹤年听闻,默许的嗯了一声,

路心桐进到厨房,找来找去的也没看见打灰机,她抬头问席鹤年:“你有火柴吗?”

只是问完路心桐就后悔。

因为席鹤年根本就不抽烟,怎么会随身携带火柴呢?

谁知下一刻,席鹤年就掏出一盒火柴,口袋里还陡然看见一盒烟。

路心桐瞪大双眼,席鹤年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

她盯着男人冷峻的侧脸,让人生畏。

路心桐心里默默摇头,现在席鹤年的一切与她无关,她不能在意。

厨房内。

席鹤年坐在灶前,火光印在他的脸上不断的跳动。

而路心桐专注的在烙南瓜饼,顺便做了鲫鱼豆腐汤,糖醋排骨和清炒白菜。

都准备好后,路心桐便去偏房拿浩浩的图画书。

她拿到了图画书,却才发现了当年和席鹤年的结婚证明。

路心桐颤着手将它拿起一看。

虽然只是黑白照,但青葱岁月年纪下,路心桐和席鹤年脸上洋溢的笑容却清晰可见。

就在路心桐看得忘神的时。手中的结婚证明忽然被抽走。

接着头顶上方响起席鹤年冷冽的一声质问:“你在做什么?”


路心桐忍不住后退两步,明明没有做错事,却会害怕席鹤年责怪。

她解释:“我帮浩浩拿图画书,没有故意乱翻。”

席鹤年将结婚证明放回柜子里,紧紧的关上,眉宇紧紧凝着,没有半点松懈的意思。

他淡漠的眼神扫了路心桐一眼,转过身。

“不要自以为你还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在你抛家弃子的离开后,已经不是了。”

席鹤年说的话,就像现在他结实的背部一样,把路心桐挡在门外。

路心桐受不住心口的疼。

她强忍鼻酸:“难道你还不知道当初我宫外孕流产的真相吗?”

席鹤年没有转身,声音干哑:“知道又怎样,那也改变不了你自私的事实。”

他的话充斥在耳边,路心桐眼尾已经泛红,她真的自私吗?

只是还来不及反驳,席鹤年就已经离开。

路心桐眼睫低垂,她不想再追究三年前谁对谁错。

反正等浩浩的病好,她还是会离开席鹤年……

从家里出来。

路心桐回到卫生院,也不见席鹤年的身影。

路心桐故意仔细的看了几眼病房内,才问:“你爸爸呢?”

浩浩吃着南瓜饼,含糊不清的说:“走了,说你会照顾我,说这是你欠我的。”

这话听的路心桐心里发颤,感觉这么下去,浩浩迟早被席鹤年教坏。

等浩浩吃完了饭,路心桐又帮他洗了澡,抱着他一起到楼道处打了电话给路父路母报平安。

回到病房,路心桐还得哄睡了浩浩,才得以休息时间,最后上床直接倒头就睡了。

在医院照顾了两天,浩浩总算没有在反复发烧了。

很快就被安排了出院。

因为怕孩子冷,路母甚至还给浩浩从长海市寄了羽绒服回来。

在这个年代,羽绒服就是奢侈品,又保暖又贵,一件抵普通人半年的工资。

路心桐特意花钱购置了木炭,就怕孩子冬天在家里受凉,又会生病。

大概是家里总买好的,一时间街坊领居都过来问,好奇路心桐这三年去哪里了,怎么回来这么有钱。

对比路心桐只解释自己在大城市打工存了些钱。

这些话渐渐传到了潘月英的耳朵里,她心里妒忌,觉得路心桐这是在故意炫耀。

潘月英不服,暗自咬牙要给她颜色看看。

这天,路心桐如往常把浩浩哄睡之后去街上买菜。

回来走到院子就感觉不对,再看到门窗被封,路心桐瞬间瞪大眼睛。

来不及多想,她立马丢下手里的东西,跑去打开房间。

房里碳火烧的紫红。

而原本该在床上睡觉的浩浩此时却倒在地上……

“浩浩!”

路心桐疯了般上去将孩子抱出。


因为浩浩再次住院,席鹤年也不得不扔下手头的事,立马赶回来。

一进病房,席鹤年就看见路心桐哭肿的一张脸,没有关心,冷冷指责:“让你看孩子,不是让你害孩子!”

面对席鹤年的责备,路心桐又有什么借口去反驳。

她默默低着头,眼泪不断滴在手上,今天就算她哭瞎了眼睛,都对不起浩浩。

可明明路心桐离开的时候特意开了窗户的,难道还是风吹上的不成,想到这,路心桐忽然想到潘月英:“有件事还没做,我出去一趟。”

席鹤年皱眉:“你不好好照顾孩子,又要去哪?”

话问出口,但路心桐没回,她直接忽略席鹤年,直接跑出了病房。

路心桐一路往家的方向去,却在潘月英的家门口停下。

她砰砰敲门,快把里面的潘月英吵的没办法静心。

潘月英烦躁的打开门,一看是路心桐,正准备骂人的话瞬间堵在喉间。

路心桐直接说:“我看见你从我家跑出来了,你为什么害我孩子!”

潘月英瞬间脸色难看,但还在极力狡辩:“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路心桐冷眼盯着她,心里已经笃定就是潘月英做的。

如果不是她,刚刚自己开口问的时候她就会直接骂人。

可如果是心虚,她一定会说自己没证据。

在这个年代没有监控确实不好办事,但,路心桐可以先打回去!

想到这,路心桐已经捏好了拳头,重重的扬出去落在潘月英脸上,路心桐本就狠透了这个女人。

三番两次挑拨就算了,现在还敢对浩浩动手。

忍无可忍,何须再忍!

潘月英的惨叫引来不少人,她大喊着路心桐疯了,很快潘父潘母也从家里跑了出来。

潘母上来就一把扯住路心桐的头发:“你这泼妇,敢打我女儿!”

对比路心桐不甘示弱,手指甲可不是白长的,对着俩母女就抓过去。

三个女人的现场混乱的让邻居们都不敢轻易来劝架。

就在这时,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将路心桐直接拦腰抱了回去。

路心桐着急,双脚乱蹬:“放开我!”

席鹤年将她放下,按着她脑袋看自己:“你看清楚我是谁。”

路心桐一看见是席鹤年,瞬间安静了下来。

而满身狼狈的潘月英像是逮住了机会,立马告状:“鹤年哥,路姐姐疯了,你看她把我打成……”

潘月英哭诉到一半,却被席鹤年狠狠地瞪了一眼。

“浩浩已经告诉我了,是你关的窗户,我已经报警了,好之为之。”

话音落地,潘月英仿佛被雷击了一样呆愣在原地。

潘母还搞不清状况:“什么报警啊?什么好之为之?路心桐打人不得赔钱啊!”

吵吵闹闹中警察已经来了,他们直接问谁是潘月英,二话不说的就把人带走。

潘母哭闹阻止,直接被警察被一同带走。

席鹤年看着头发乱糟糟,衣服还被扯烂的路心桐,忍不住皱眉。

“成年人了还只会用武力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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