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婳君墨琰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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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找的,还真是意外又大胆!不怕死?还是知道只要哄了他开心,就算真杀了个二皇子也有他兜着?他的视线落到林锦婳的头顶上,又往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眸底的幽深加重。“林锦婳,上前来。”“摄政王,事情不是林锦婳说的那样,她……”周水碧终于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着急的开口,想要揭穿林锦婳在说谎!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君墨琰再一次抬起了手掌,凌厉的掌风打过去,她飞进了人群中——且刚刚好,被个邋遢的老男人抱了个满怀……君墨琰已经不耐烦的亲自上前,一把将林锦婳拉起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林锦婳君墨琰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一世,她刻意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出来,周水碧竟还想将这外袍扯下来?


可惜啊,周水碧不知道这外袍被她打了死结!


“水碧,你别说了,都是我连累了你。”


林锦婳捏紧了藏在衣袍里的手,将心头对周水碧的恨强压了下来,才换了语气,满是自责的说:“自从知道二皇子欺骗我,与我那表妹一起合谋算计我利用我。”


“我就恨极了他,甚至一时冲动想去杀了他!”


“可他到底是皇家贵子,杀他是死罪,你却还肯帮我,我真的很感谢你……”


周水碧猛地抬起了头:“你说什么?”


这贱丫头在说什么?她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呵~”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君墨琰下了马车,只往那里一站,就让周围的温度都降了!


“本王的锦儿,敢杀皇子了?嗯?”


第4章 袍子不好穿,穿我……


他把玩着手里那串漆黑如君的佛珠,深邃的眼眸眯起一道危险的光!


林锦婳转过身,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摄政王,臣女年纪小,不懂男女之情的时候,是二皇子亲自到府中来,给臣女送礼物,口口声声说爱慕臣女,要娶臣女为妻!”


“臣女信以为真,视他为未来夫君,与他订婚,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后来他开始疏远臣女后,臣女还以为是臣女对他不够好,为了他的欢心,做了很多的蠢事……”


“可直到臣女发现他与臣女家中的表妹纠缠在一起,才知道他自始至终都是在骗臣女。”


“多年的真心喂了狗,臣女意难平,才求了周七小姐帮臣女去见二皇子,想趁机杀了他!”


说到这里,林锦婳扯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支簪子,双手捧高,低下头去:“臣女知罪,将凶器交出来!”


“求皇叔看在臣女阴谋未遂的份上,只砍了臣女的脑袋,饶过周七小姐及臣女的家人!”


君墨琰看过去,瞧出那簪子的确与一般的簪子不同,簪尾部分被磨的很尖锐,倒也勉强能称得上是个凶器。


她知道君子烨和林蝶衣的龌龊了?想去杀了君子烨?


这借口找的,还真是意外又大胆!


不怕死?还是知道只要哄了他开心,就算真杀了个二皇子也有他兜着?


他的视线落到林锦婳的头顶上,又往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眸底的幽深加重。


“林锦婳,上前来。”


“摄政王,事情不是林锦婳说的那样,她……”


周水碧终于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着急的开口,想要揭穿林锦婳在说谎!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君墨琰再一次抬起了手掌,凌厉的掌风打过去,她飞进了人群中——且刚刚好,被个邋遢的老男人抱了个满怀……


君墨琰已经不耐烦的亲自上前,一把将林锦婳拉起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用了巧劲,并没有伤着林锦婳,林锦婳却惊呼了一声,忙将簪子收了起来:“怀锦小心,这簪子上有毒!”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怀锦,是君墨琰的字。


前世每次他将她拖上床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就强迫她这样喊他。


——但她总是倔着,一次也没喊过。


如今,却忽然意识到——怀锦怀锦,这个锦,莫非指的是她?


听闻,摄政王原本是没有字的,上战场后,才自己给自己取了个……


林锦婳的心忽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那是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而君墨琰一愣过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


他一弯腰,就将林锦婳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回了马车。


钻进车厢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回头,冰冷冷的扫过那些看热闹的人。


“今日本王与锦儿来郊外踏青事,谁敢乱嚼舌头,杀无赦!”


扔下这一句,他就抱着林锦婳进了车厢。


——他说是踏青,那就是踏青,即便之前那马车摇晃的有多么的激烈,修罗王的事,谁敢说半句不是?


原本的马车夫被摄政王府的侍卫代替,将马车一路赶回摄政王府。


车厢里还弥漫着某种暧昧的气味儿没有完全的散去,君墨琰还将林锦婳抱的紧紧的,大掌扣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隔着好几层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灼烫。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对上黑眸里滚动着隐忍又火热的意味。


下一瞬,他将她抵在了车壁上,声音黯哑:“袍子不好,我不喜欢!穿我……”


“摄政王!”林锦婳忙用手撑住了他的胸膛:“你先别……我有话跟你说。”


“演了一场戏,骗的本王对你心软了,就不想跟本王好了?”


君墨琰身上的气息再一次变得阴冷瘆人:“你还想逃?”


林锦婳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看出来她只是在演戏了?


是了,他没那么好骗……


“我想和皇叔好的,”林锦婳说:“但皇叔也该给我时间处理好上一段感情,若是我带着对二皇子的恨与皇叔好,皇叔心里也会有所膈应的……”


“皇叔说是不是?”


“你恨君子烨?”


君墨琰眯了下眼眸,伸手捏住了林锦婳的下巴。


“对!我恨他!”


林锦婳不闪不避的望着君墨琰的眼睛:“我最憎恶背叛和利用,君子烨欺骗我,背叛我,利用我,耽误了我这么多年……”


“我不仅恨他,我还打算报复回去!”


“不能杀了他,那就摧毁他在意的所有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这一刻,林锦婳无可避免的想起前世的仇怨,没能压住自己心里滔天的悲与恨。


她忽然有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


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就算这一世她能未仆先知,也无法与身靠皇权的君子烨相抗衡!她要保护好自己和家人,要让那些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就必然要借助外力。


而君墨琰,不就是最为强大的外力吗?


虽然君墨琰嗜血阴冷,残暴无情,与君墨琰在一起是与虎谋皮,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拆骨入腹……


但如果她成功了呢?他就会变成她最大的靠山,甚至,变成帮她砍死那些渣滓的刀!


“摄政王,你帮我去教训君子烨,好不好?”


林锦婳抱住了君墨琰的手,眼里带着期待。


林锦婳并不是素雅如莲的样貌,反而天生带着几分媚态,就只是这么看着君墨琰,就流淌出一股子令人难以自持的媚惑。


君墨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越发的低哑:“叫我,怀锦。”


“怀锦,”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林锦婳马上顺从了他:“你再信我一回,我真的想要报复君子烨,也不会……再跑了。”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给你捶背捏腿,给你暖榻生娃……”


君墨琰的眼里迅速的划过一抹光……


他忽然将身子撤了回去,正襟危坐。


“好。”


他合上了眼皮,将眼里的情绪全都遮掩,只吐出了这么一个字来。


好一会儿,林锦婳才小心的将有些僵硬的身体挪了挪,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


君墨琰放过她了?他明明都有了那方面的需求,竟……忍回去了?


前世,他从来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忍过……


——


两刻钟后。


马车稳稳的停在了摄政王府的门口,君墨琰才睁开了眼,率先下了马车。


林锦婳掀起车帘的一角,看向府门口威严的石狮子和王府金匾,心情无比的复杂。


她又回到这里了。


前世,是被迫回来,这一世,却是主动回来。


捏了捏拳头,又松开,她一把掀开车帘,弯腰出了马车。


正准备跳下车,却发现君墨琰竟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马车下,朝着她伸出了手。


她的心忽然跳的有些快。


风吹过他的发,也吹动他的衣,他过于冰冷的脸上竟生出了一丝丝的柔情。


也让她终于想起——大兴王朝的摄政王,先帝第十九子君墨琰,曾是名动四国的第一美男子!


“怀锦,你……”


她想对君墨琰说点什么,君墨琰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抓住她的手,将她往前一拽,她就无可避免的扑进了他的怀中。


“不是要给本王暖榻生娃吗?那就——赶紧的!”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将她抱起来,大步进了府门……


君墨琰的脸上仍笼着一层寒意,府中众人早早的就将路让开,弯下身子恭恭敬敬的等着他过去,无人敢窥视一眼!


窝在他怀里的林锦婳却感觉出了几分暖意,她想起前世君墨琰虽然对她“很坏”,总是不分场合和时间的“压榨”她,却也没有真正的伤过她。


就连别人伤她,只要他知道了,也会护着她。


也不知道他前世从战场上回了京都没有?


若是回了,知道她和他们的孩子死得那么惨,有没有愤怒或是难过……


想到这里,林锦婳又往君墨琰的怀里钻了钻。


——重活一世,这个从前她无比憎恶和害怕的男人竟让她感觉到了安心。


而且,她知道他把她抱进屋子里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因为很快,他的侍卫长夜冥就会告诉他有重要的军务要去处理。



前世,她趁着他离开将房间砸的稀巴烂,还扯了床帐子闹着要自缢……


这一世,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睡醒了,君子烨就该来了!


——这是另一个局,如果她不能很好的解决,她会被君墨琰虐得很惨,失去自由!


果然,君墨琰刚将她放在床榻上,夜冥就在门外头喊:“王爷,有消息从军中来,请王爷移步书房。”


君墨琰明显有些不高兴,他皱着眉头,拍了拍林锦婳的脸,眼里滚动着某种警告,还是转身去了。


或许是因为太累,又或许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舒舒服服的睡个觉了,林锦婳很快就睡着了。却睡得并不安稳,噩梦接二连三的来——


——时而是林家被屠杀,父母的头颅滚到了冰冷的青石板上……


——时而是她在地牢里生吃老鼠,苟且偷生。


——时而是孩子被君子烨和林蝶衣打下来,化成一摊血水……


——时而又是战场上断臂残肢,血肉模糊……


然后,她听见了君子烨的声音!


“林锦婳!林锦婳你出来!”


林锦婳猛地睁开眼,拥着被子坐起来,额头上满是汗珠。


——君子烨来了?!


她匆匆下了床,才发现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套女子的衣裙。


却是那种艳丽的红色,那种红,仅仅只是比新嫁娘的嫁衣淡了一点点,上面还用金线绣着华丽又大气的图案。


她走过去,将身上破碎的白色素裙换下来,穿上这套艳丽如火的衣裙。


——她其实并不喜欢太素的衣裳,不过是因着君子烨喜欢清纯素净的女子,她才逼着自己整日里不施粉黛,穿戴得比庙里的姑子还简单……


但重活一世,她只想做自己!


“林锦婳,你竟然真的在皇叔府上!”


看见林锦婳的出现,君子烨的眼里划过一抹惊艳。


他从来都不知道,林锦婳会这么美!


明明,她只是将衣裳从白色或是月绿色换成了红色,就连头发也只是随便用一根老檀木簪子挽了一半……


却变的那么明艳,明艳到只是简单的走过来,就流淌出艳艳惑人的风华?


君子烨莫名觉得自己的心有些发痒,竟产生了些旖旎暧昧的心思。


……想着若是将林锦婳抱在怀里,压在身下……


他的眼眸热了热,等着林锦婳走到他的身边来。


但,林锦婳却在距离他尚有五步远的地方就停住了,然后,讽笑出声……


“二皇子终于舍得从林蝶衣的温柔乡里出来了?”


林锦婳满脸嘲讽的盯着君子烨。


他今日穿着月白的衣袍,上面绣着竹枝,一副朗风清月,性情高洁的翩翩佳公子模样。


可林锦婳却知道他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阴险歹毒的心!


“你……果然是因为知道了我和蝶衣的事情才……”


君子烨先是假装惊讶了一下,就承认了他与林蝶衣的事。


“林锦婳,就算是我对不住你,违背了对你的承诺,与蝶衣在一起了,可男女之间的感觉本就没有对错,我和蝶衣两情相悦,而你……”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又为难的说:“林锦婳,你喜欢我,我也很感动,这样吧,你先和我一起离开摄政王府,我答应你,等我娶蝶衣的时候,让你给她做媵妾,一同入府伺候我!”


“呵~”林锦婳笑出了声来,藏在袖袍里的手却紧握成拳。


上一世,君子烨也是摆出这么一副无奈又为难的姿态骗她离开摄政王府的。


她一心痴恋他,就算知道他和林蝶衣背叛了他,就算他只许了他一个媵妾的位置,她也心甘情愿地跟他走了。


但他将她带出了摄政王府,就扔在了大街上!


说她丢尽了他的脸面;


说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说她连林蝶衣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让她滚回林家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她一直不明白他对她的态度怎么瞬息就变,直到在地牢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林蝶衣踩着她的脸,无比得意的说:“林锦婳,其实你很早以前就有翻身的机会的。”


“还记得子烨说让你给我做滕妾的事情吗?你在他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怎么配给我做滕妾?”


“当时,是周水碧告诉子烨,摄政王对你的心思很重,子烨怕你真的与摄政王好上了,让林家站了摄政王府的队,才亲自赶往摄政王府,骗你离开!”


林家,是大兴王朝的首富。


大兴十六年,南涝北旱之时,将大量的银钱捐赠出去,救了数以万计的百姓……先帝御笔一挥,封了父亲永安侯。


多年以后,大哥从武,做了新帝跟前的武官;


二哥从文,考取了金科状元;


三哥跟着父亲从商,继续累积天下财富……


新帝便又以母亲教子有方,封了母亲一品诰命夫人。


林家,一跃成为了京中又有钱又亮眼的新贵。


可那些世家的贵妇千金,依然瞧不起她,觉得就算林家富有,可她就是个粗鄙不堪的商户女!


却又千方百计的与她交好,不过是试图从她身上谋取好处。


君子烨也一样,他想利用林家的钱为自己登上权利之巅铺路,却又嫌弃身为林家血脉的她。


觉得她浑身铜臭,配不上身为天家贵子的他!


反倒是觉得在林家的收养下习得琴棋书画的林蝶衣格外的好。


于是他和林蝶衣合谋,一边不断的制造父母和兄长对她的失望,一边离间她和君墨琰之间的关系,又虚情假意的将她骗得团团转……


终于,她失去了父母和兄长的信任。


也失去君墨琰的助力,声名狼藉后被君墨琰锁在府里,成为了他的禁脔!


反倒是让林蝶衣借着林家,步步富贵荣华……


“二皇子可能不知道我有个毛病。”


林锦婳微微偏头,视线落到院墙上。


她知道,此时此刻,君墨琰已经来了,就站在院墙的那一边听着。


“我这个人很爱干净,别人弄脏了的东西,我就不要了!”


君子烨的脸色黑沉了下来,他不是个傻的,自然听得出来林锦婳是在嫌恶他“脏”,顿时就恼了:“林锦婳,你这是在辱骂本皇子吗?”


“别忘了,你不过是个粗鄙的贱丫头,大字不识,文言不通,琴棋书画无一会……”


“本皇子能让你做蝶衣的媵妾,那是你天大的福气!”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缓和了语气:“你这是在怨我……”


林锦婳重生了。


她来不及多想自己前世满含愤恨和遗憾死亡时发下的誓言,就对上一双令人无比惊恐的眼眸。


“摄……摄政王?!”


“很好,还知道本王是谁!


“身为本王的女人,竟想和别的男人跑,你好大的胆子!


摄政王君墨琰的眼里一片腥风血雨.....


说!还跑不跑了?


“说!你林锦婳到底是谁的人?


说!本王是谁?说!

林锦婳吓的猛地抱紧了摄政王:“不跑了!我乖,我求和..….


重活一次。


她回到了八年前,被君墨琰关在摄政王府里的前一年。


这一年,大兴王朝的战神君墨琰结束了长达十年的征战生涯,班师回朝的第一日,就将正在与好友周水碧一起逛街的她掳到了王府中。


可她心心念念的情郎却是二皇子君子烨,不断的反抗他。


她试图逃离他的掌控,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抓回来,被迫接受他那些所谓的亲密却让她倍感屈辱的惩罚。


这一次,她在闺中好友周水碧的帮助下离开了王府,藏在马车里离开京城,是与君子烨约好了要私奔的。


可君子烨没来,君墨琰却来了。


林怒中的君墨琰冲进马车,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


也突破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道防线,将她……


强要了!!


而后她名声尽毁,被他带回王府。


她开始各种闹自杀,可他派人不分昼夜的看着她,她没机会死,还会换来他更加凶残无情的蹂躏!


他毁了她,她恨毒了他,不能逃走,就想尽一切办法与君子烨互通消息。


——让林家倾尽财力将君子烨送上了太子位。


君子烨上位一年后,伙同敌国王制造边境摩擦,将他骗去了边疆。


时,皇帝缠绵病榻已久,她以为只要君子烨趁着这个机会成为新皇,她幸福的日子就会来临。


——哪怕,她因身子不洁,不能做君子烨的皇后,可只要能去君子烨的后宫,哪怕无名无分,她也心甘情愿的。


可直到林家被诬陷通敌叛国,满门抄斩,她才知道君子烨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她。


——那个她付出了全部深情的男人,早就和她的表妹林蝶衣滚在了一起!


他们杀了她全家,却把她藏起来,砍了她的双腿和一只手,将她扔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知道她肚子里竟然有了君墨琰的孩子的时候,还用木杖生生的将孩子打成了一滩血水……


——此时此刻,前世对父母亲人的愧疚,对君墨琰和孩子的悔,裹挟着滔天的恨,让林锦婳猛地攥紧了拳头,眼眶瞪的猩红。


君子烨!林蝶衣!周水碧!南雪微……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


“血债血偿!”


第2章 腿不听话?不如本王帮你砍了?


“你想让本王血债血偿?”


耳边,响起男人阴冷至极的讽刺:“那本王倒是要好好的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从容的撤身,捞起染上点点红梅的软布在林锦婳的面前晃了一下,“啪”的一声,锁在了漆黑如君的盒子里。


他竟以为林锦婳说的血,是那个“血”?


下一瞬,那只覆有薄茧的大掌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


男人过分俊美的脸上,嗜血的残忍不加掩饰:“林锦婳,你是觉得本王对你太好了吗?”


他的视线落到她的眼睛上,顺着她苍白的脸往下,越过他刚刚享受过的身子,移到了她的双腿上:“那么喜欢往外跑,这双腿,就不要了吧?”


林锦婳来不及从他的误会里多想,就陷入到前世自己的双腿被君子烨亲手斩断时的恐慌中了。


——血肉被切开的冰冷,骨头断裂的痛苦,生不如死的煎熬仿佛从前世蔓延到了今生,让她连灵魂都颤抖了起来。


她忽然起身,紧紧的抱住了君墨琰:“不要!不要砍我的腿!”

这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委屈。

君墨琰的心闷闷的疼了起来。

“松手!下去!”

他的声音更冷。

的确是个笨的!

怎么就笨到让自己那么惨的?

她那么惨……他就是听一听都愤怒的想要杀人!!

还知道回头?还知道抱紧他才有用?

也还算有救……

但让他这么轻易的就原谅她?

不好好给她点教训?那她又犯了糊涂,继续做出些伤害她自己的事情来怎么办?

“怀锦……你别赶我走。”林锦婳抱的更紧:“我保证我只是守着你。”

“本王不需要你守着!”君墨琰说:“你若不起身,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

林锦婳:“你能对我怎么不客……”话说一半,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君墨琰点了她的昏睡穴。

她只抬起头,模模糊糊的看了他那双过于灼烫的眼眸一眼,就耷拉上眼皮,陷入了沉睡中……

君墨琰这才扶着她翻身,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了床榻的里侧。

他不需要她守着,不过,她想跟他一起睡?

嗯,看在她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就恩赐她在他身边睡下吧……

他的视线落到她仅仅着中衣的身子上。

因为仰面躺着了,胸口处微微起伏,安安静静的模样,更惹得他那过于阴暗的欲念燃烧起来。

真想,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他黑沉着一张脸,隐忍了很久。

终究还是没忍住,俯下身去,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好一阵的蹂躏,直到瞧着有些浮肿,才一扯被子,将她整个人都盖住。

自己腾地起了身,去到桌边,正要端起茶杯喝茶,忽然想起这茶杯南雪微用过。

他的心里头浮起一股子厌恶。

将茶杯扔下,提着茶壶,对着茶嘴儿“咕隆咕隆”的灌了大半壶的凉茶水。

这才稍稍将那股子火压下去一点。

“夜冥,滚进来!”

这声音很大,院外边守着的夜冥忙飞奔过来,站在门外:“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可……可是要热水?”

他问这话,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在国安寺这种地方……罪过罪过……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君墨琰最喜欢的那套茶壶茶杯被扔到他的脚边,“砰”的一声砸出无数碎片。

“处理一下,送去给南雪微!”

他什么时候允许南雪微动他的东西了?

他讨厌任何人用他的私人东西!

小姝儿除外……

“是!”夜冥忙弯下腰去捡茶壶碎片,心里忍不住骂了南雪微一句。

明知道主子不喜欢旁人动他的东西,南雪微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真以为她在主子面前是特别的了?

这么多年,他算是看明白了,真正能让主子特殊对待的女人,只有林锦婳一人!

不过……

主子的衣袍穿的好好的,竟是忍住没对送上门的王妃做点什么?

不等他朝屋里瞥一眼,君墨琰已经将门重新关得死死的了。

他走到床榻边,又把盖在林锦婳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皱着眉头沉睡的模样。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过去,将她眉头抚平……

不好好给她点教训?那她又犯了糊涂,继续做出些伤害她自己的事情来怎么办?

“怀锦……你别赶我走。”林锦婳抱的更紧:“我保证我只是守着你。”

“本王不需要你守着!”君墨琰说:“你若不起身,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

林锦婳:“你能对我怎么不客……”话说一半,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君墨琰点了她的昏睡穴。

她只抬起头,模模糊糊的看了他那双过于灼烫的眼眸一眼,就耷拉上眼皮,陷入了沉睡中……

君墨琰这才扶着她翻身,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了床榻的里侧。

他不需要她守着,不过,她想跟他一起睡?

嗯,看在她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就恩赐她在他身边睡下吧……

他的视线落到她仅仅着中衣的身子上。

因为仰面躺着了,胸口处微微起伏,安安静静的模样,更惹得他那过于阴暗的欲念燃烧起来。

真想,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他黑沉着一张脸,隐忍了很久。

终究还是没忍住,俯下身去,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好一阵的蹂躏,直到瞧着有些浮肿,才一扯被子,将她整个人都盖住。

自己腾地起了身,去到桌边,正要端起茶杯喝茶,忽然想起这茶杯南雪微用过。

他的心里头浮起一股子厌恶。

将茶杯扔下,提着茶壶,对着茶嘴儿“咕隆咕隆”的灌了大半壶的凉茶水。

这才稍稍将那股子火压下去一点。

“夜冥,滚进来!”

这声音很大,院外边守着的夜冥忙飞奔过来,站在门外:“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可……可是要热水?”

他问这话,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在国安寺这种地方……罪过罪过……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君墨琰最喜欢的那套茶壶茶杯被扔到他的脚边,“砰”的一声砸出无数碎片。

“处理一下,送去给南雪微!”

他什么时候允许南雪微动他的东西了?

他讨厌任何人用他的私人东西!

小姝儿除外……

“是!”夜冥忙弯下腰去捡茶壶碎片,心里忍不住骂了南雪微一句。

明知道主子不喜欢旁人动他的东西,南雪微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真以为她在主子面前是特别的了?

这么多年,他算是看明白了,真正能让主子特殊对待的女人,只有林锦婳一人!

不过……

主子的衣袍穿的好好的,竟是忍住没对送上门的王妃做点什么?

不等他朝屋里瞥一眼,君墨琰已经将门重新关得死死的了。

他走到床榻边,又把盖在林锦婳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皱着眉头沉睡的模样。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过去,将她眉头抚平……

夜冥是跟他一起来的。


作为摄政王的心腹,又是当朝三品将军,夜冥是被允许带刀入宫的。


“铛!”的一声,夜冥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寒光闪过,令人不自觉的冒出冷汗……


“别……”林锦婳忙抓住了君墨琰的衣襟:“飞燕不是故意的!她是怕我冷,才把炉子给我送过来,那炉子烧的旺,她抱过来,都没顾着烫手……”


“摄政王,宋小姐,并非故意伤人。”青阳君阻止了宋飞燕扑在地上,就将人放下,也帮着求情。


他方才角度特殊,刚好瞧见那不知名的千金伸出的那只脚。


便又补上一句:“她会跌倒,恐有人作祟!”


“你帮她求情?”君墨琰盯着青阳君,眼里划过一点谁也没察觉的不明意味:“苏珏,你知道太后今日办宴的目的吧?”


青阳君抬头,有些疑惑的望着君墨琰——他帮宋飞燕求情与太后办宴的目的有什么关系。


就听到君墨琰凉凉的说:“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你比本王长了好几岁,早就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这骠骑将军府,倒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摄政王!”苏珏的脸色顿时大变:“摄政王莫要误会,我对宋小姐并没有……”男女之情。


谁不知道青阳君只爱诗词歌赋,不爱美人红妆。


尤其还是宋飞燕这种只懂得打打杀杀的武将之女!


“没有?”君墨琰冷哼了一声:“那还是剁了……”


“原本,这如果是你的人,本王不介意看在你的面子上,饶她一回……”


那些贵妇千金都惊呆了。


摄政王这是要把宋飞燕塞给青阳君?


绝对是“塞!”


因为青阳君不愿娶妻,而宋飞燕更不可能是青阳君喜欢的类型。


可……摄政王什么时候有了给人做媒的爱好了?


事实上,君墨琰就是单纯的心情不好!


他难得参个宴,还刻意穿戴的好看些来与他的小月儿一起参宴,迎接他的不是小月儿的笑容,反而是惊吓?


他不爽,就要有人倒霉,青阳君自己撞上来,他不整青阳君整谁?


“青阳君……”宋飞燕冷汗直冒,不管不顾的抓住了苏珏的手:“我的手还要练剑,你帮帮我。”


她不想没有双手啊!


“不管摄政王说什么,您先答应好不好?”


“你……”苏珏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的手抽走,奈何宋飞燕抓的紧。


她的手,不似一般女儿家小巧柔软,常年拿刀舞剑的,带着一层薄茧子,力气又出奇的大。


被她这么捏着,脸皮子薄的青阳君不自觉的红了耳根子:“你先松手。”

二皇子终于舍得从林蝶衣的温柔乡里出来了?”

林锦婳满脸嘲讽的盯着君子烨。

他今日穿着月白的衣袍,上面绣着竹枝,一副朗风清月,性情高洁的翩翩佳公子模样。

可林锦婳却知道他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阴险歹毒的心!

“你……果然是因为知道了我和蝶衣的事情才……”

君子烨先是假装惊讶了一下,就承认了他与林蝶衣的事。

“林锦婳,就算是我对不住你,违背了对你的承诺,与蝶衣在一起了,可男女之间的感觉本就没有对错,我和蝶衣两情相悦,而你……”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又为难的说:“林锦婳,你喜欢我,我也很感动,这样吧,你先和我一起离开摄政王府,我答应你,等我娶蝶衣的时候,让你给她做媵妾,一同入府伺候我!”

“呵~”林锦婳笑出了声来,藏在袖袍里的手却紧握成拳。

上一世,君子烨也是摆出这么一副无奈又为难的姿态骗她离开摄政王府的。

她一心痴恋他,就算知道他和林蝶衣背叛了他,就算他只许了他一个媵妾的位置,她也心甘情愿地跟他走了。

但他将她带出了摄政王府,就扔在了大街上!

说她丢尽了他的脸面;

说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说她连林蝶衣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让她滚回林家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她一直不明白他对她的态度怎么瞬息就变,直到在地牢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林蝶衣踩着她的脸,无比得意的说:“林锦婳,其实你很早以前就有翻身的机会的。”

“还记得子烨说让你给我做滕妾的事情吗?你在他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怎么配给我做滕妾?”

“当时,是周水碧告诉子烨,摄政王对你的心思很重,子烨怕你真的与摄政王好上了,让林家站了摄政王府的队,才亲自赶往摄政王府,骗你离开!”

林家,是大兴王朝的首富。

大兴十六年,南涝北旱之时,将大量的银钱捐赠出去,救了数以万计的百姓……先帝御笔一挥,封了父亲永安侯。

多年以后,大哥从武,做了新帝跟前的武官;

二哥从文,考取了金科状元;

三哥跟着父亲从商,继续累积天下财富……

新帝便又以母亲教子有方,封了母亲一品诰命夫人。

林家,一跃成为了京中又有钱又亮眼的新贵。

可那些世家的贵妇千金,依然瞧不起她,觉得就算林家富有,可她就是个粗鄙不堪的商户女!

却又千方百计的与她交好,不过是试图从她身上谋取好处。

君子烨也一样,他想利用林家的钱为自己登上权利之巅铺路,却又嫌弃身为林家血脉的她。

觉得她浑身铜臭,配不上身为天家贵子的他!

反倒是觉得在林家的收养下习得琴棋书画的林蝶衣格外的好。

于是他和林蝶衣合谋,一边不断的制造父母和兄长对她的失望,一边离间她和君墨琰之间的关系,又虚情假意的将她骗得团团转……

终于,她失去了父母和兄长的信任。

也失去君墨琰的助力,声名狼藉后被君墨琰锁在府里,成为了他的禁脔!

反倒是让林蝶衣借着林家,步步富贵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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