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战言墨喉咙似乎都在颤抖。

到嘴边的话，就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江莞又等了他一会儿。

很平静的等了他好一会儿。

战言墨看着江莞，眼眶似乎有些红。

江莞实在不喜欢战言墨这样子。

既然做出了选择，何必还要犹豫，何必来折磨自己。

做出了选择，就应该洒脱的放手。

算了。

江莞微叹了口气。

他说不出来的话，她帮他说出来。

是要离婚吗？江莞问他。

平静的，清楚的问他。

战言墨看着江莞。

就这么紧紧的看着她。

江莞真的比很多人理智很多。

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她很少会崩溃。

从当初他送她去君明澈那边开始，江莞似乎就不会在她面前表达情绪了。

他有时候反而更希望，她可以表达出来。

至少让他还能够感受到，她的情绪。

而不是这么冷漠的，接受所有他的全部安排。

战言墨紧抿着唇瓣。

唇瓣都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

他点头。

点头了。

江莞轻笑了一下。

早料到的结果，来的时候还真的让人，挺崩溃的。

怀孕5个月。

说离婚，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