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
他的手指着我的鼻尖,气急败坏,又满脸委屈。
最后,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士可杀,不可辱!」
我硬着头皮哄他说:「陛下不也说过睡臣妾等于放弃人生追求嘛,臣妾现在这样说您,我俩扯平了,好不好?」
萧云嵩暴躁了:「那不一样!当年朕之所以说出那话,是因为你生病昏睡之时,哭着喊方荀好吧?!朕当初,难道不能说点啥缓和一下气氛?!」
啊……这……
萧云嵩缓和气氛的方式,还真是别致。
我左右瞧瞧,影卫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于是,我决定转移话题,让他早点忘记我背后中伤他的事。
我问他:「那个,陛下和那影卫认识啊?」
萧云嵩瞳孔似乎猛然收缩。
然后他坚定地摇摇头:「那是方荀的人,朕怎么会认识?」
我说:「陛下问他那些问题,他都摇摇头,感觉好像你俩认识好久似的。」
萧云嵩无语:「朕,这样一个被渣女恶意中伤,伤心欲绝的可怜男人,正常情况下,稍微有点同情心的人,都会坚定地摇头,来安慰朕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好吧?!」
好不容易扯开的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呢!
我一个头两个大。
果然,萧云嵩伤心欲绝地指责我:「你以为,什么人都跟你似的,薄情寡义!狼心狗肺!铁石心肠!」
我长叹了口气,干脆直挺挺地躺到地上。
萧云嵩吃惊:「你这是干嘛?」
我有气无力地回:「已躺平,任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