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我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你休想用生病这种借口在我这拿走更多的钱,你也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小口的换着气,只觉得心脏里的血液都开始不流通,阵阵麻痹。
我甚至不想跟他说一句话,只能将他往外面扯,「滚,赶紧滚,带着你那两个钱去找你的小情人,从我眼前消失!」
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嘶吼着出口,司年咬着牙整整衣领,反手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小周护士有些担忧地打开门,「你还好吗?」
我惨白着脸问:「说不好的话能不输液吗?」
「不能哦。」
「……那我还好。」
司年从那次之后就没出现在我眼前,我又过了一周安生日子。
童念倒是总来看我,虽然我们都说不了几句话,生怕有哪一句就碰触到了彼此的痛处,但总体还算融洽。
我总是希望她能给我偷运一些「垃圾」食品,但总是以被小周护士发现从而没收来收尾。
我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