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傅向北喝了我妈煮的醒酒汤,很快就清醒了。
我妈得意地看着我,“我的醒酒汤管用吧!”
我看着半靠在床上,已经能喊叔叔阿姨的傅向北,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对了,叔叔阿姨,你们怎么在这儿?”傅向北恢复神智后,问出了我心里的疑问。
“我们来给你们送钥匙啊!”我妈说着,就从随手携带的包包里,掏出一把钥匙,“市中心160平米的大平层,我和你叔叔前年买的,准备给你和南南做新房用。”
“我们不用。”傅向北很干脆地拒绝。
“是嫌上班通勤远吗?”我妈不死心,这些年她一直想把这个未来女婿套牢。。
傅向北没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我,我顿时头就大了。
不过,分手的事,已成定局,早晚都要面对。
“我们分了!”我索性摊牌了!
“啊?你说什么?”我妈聋了。
“我说,我和傅向北,分手了!”我又说了一次,声音更大了。
这下,我妈不聋了。
她哑了。
瞪着我,许久都没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