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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叶倾怀的脸瞬间红了,她慌忙摆手解释:“不是,我……”



看出她的窘迫,陆宴尘勾起唇带了丝笑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了飞鱼服上的某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教你。”



叶倾怀像是着了魔,任由他拉着手,教她怎么一颗颗解开扣子。



整个过陆,叶倾怀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



她按照陆宴尘的指示小心地解下了他的上衣,这才发现他左肩的伤口被剑割得极深。



之前在山洞里,因光线昏暗,她未曾发现,他的肩头后背,都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伤痕。



叶倾怀不禁有些心疼,她小心地吹了吹伤口,才开始慢慢为他上药。



他这次左肩的伤,还不如上次在悬崖下伤得一半重。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陆宴尘受伤早已如家常便饭一般,再寻常不过了。



这点小伤,他本来完全不曾放在心上,对于这点疼痛也早已经免疫。



但经叶倾怀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痛感。



上好药后,她转身去拿绷带。



回过身时,因陆宴尘的披风太长,叶倾怀一脚踩在了披风上。她被披风绊倒,直直地向陆宴尘身上扑去,身上的披风也滑落在了地上。



陆宴尘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她。



叶倾怀的头刚好磕在了他左肩上的伤口处。



触及伤口,陆宴尘闷哼了一声。



“抱歉,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叶倾怀忙抬起头问他。



两人贴地很近,说话间,叶倾怀的唇不经意地擦过了他的颈间。



陆宴尘喉结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无妨。”



就在这时,叶叙白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跑来,大喊着:“叶倾怀,哥哥来救你……了。”



叶叙白进了门,这才看清两人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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