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怀陆宴尘锦衣卫免费阅读
继续看书
叶倾怀昏过去后,陆宴尘急忙找来了叶叙白。叶叙白为她把脉过后,松了一口气:“还好。”

《叶倾怀陆宴尘锦衣卫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叶倾怀昏过去后,陆宴尘急忙找来了叶叙白。


叶叙白为她把脉过后,松了一口气:“还好。”


“什么意思?”陆宴尘看向他。


“还好的意思就是说……死不了。”叶叙白见陆宴尘一脸焦急,倒是觉得有些新奇:“听说陆大人对叶倾怀往日都是爱答不理,如今看来应当是传闻有误啊。”


陆宴尘一愣,恢复了往日的神情,言语中又带着些宣示主权的意思:“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要知道她的身体情况。”


“她的毒当真无解吗?”


叶叙白伸了一个懒腰:“你不都知道了吗,但我至少能保她三年。”


“世子你的医术……”陆宴尘看着他,满是不信任。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是在质疑未来名满天下的神医大人吗?”叶叙白看他一脸怀疑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只有三年了吗?”陆宴尘没理会他,只当他是在胡诌。


“叶倾怀体质本就孱弱,加上这毒,能有三年就不错了。”叶叙白佯装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胡须,“有本神医在,定然能救她。”


“那便好。”陆宴尘暗自松了口气,觉得自己似乎对她有些关心过头,又补充了一句:“公主殿下无恙便好。”


叶倾怀正巧醒来,便听见陆宴尘的话。


果然,他在意的只是公主的安危,那是他的职责。


“叶倾怀,你醒了。”叶叙白见她转醒,“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无碍。”叶倾怀摇摇头,“又麻烦表哥了。”


“自家人,客气什么。”叶叙白笑笑。


不知为何,陆宴尘听他这话,心里隐隐又冒出了些火气,却无从反驳。


想到刚刚纸上的内容,叶倾怀觉得如坠冰窖。


上面写的最多的是一个陌生又熟悉名字:“叶倾怀”。


这应当是叶母的日记,看纸张的泛黄陆度,应当有些年岁了。


原来,叶家夫妇曾经有过一个女儿,名唤叶倾怀,因先天不足,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疾病。


叶母曾遇到一个西域来的大师,以千金购得一盆石斛花。


说只要找到一个与她年岁相当的女孩,让她悉心栽培,便可将两人的命格互换。


叶母世代医家都束手无策,因救女心切,信了那西域人的话,将叶倾怀将养在别院,在慈幼局寻到了她,给她取名“叶倾怀”。


三年后,叶倾怀还是因病去世了。


叶母不愿相信,以为是哪处出了岔子,后又觉得是叶倾怀克死了她的亲女儿。


她即使知道那石斛花有剧毒,却依旧让叶倾怀好生照料,不可懈怠。


但叶家夫妇对叶倾怀确如亲生女儿一样好,她对他们从未起疑。


如今想来,他们每次看她,唤她的时候,看的、叫的真的是她叶倾怀吗?


她不过是他们女儿的替身罢了。


叶府,从来都不是她的家。


甚至连名字,也不属于她。


可笑叶芷吟曾经艳羡她能被叶家收养,而叶家夫妇当时又一眼选中了她。


她们都以为是自己幸运,不曾想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自己这一生,原就是一场虚妄!



叶倾怀一时难以接受,这才急火攻心。


她并不恨叶家夫妇,只是觉得心中无限悲伤。


“叶倾怀,你这是怎么了?”叶叙白见她的眼睛微微泛红,眼角还有些湿润。


叶倾怀摇了摇头,又看向陆宴尘,语气有些冰冷,“陆大人还在此处做什么,是想看我的笑话?”


陆宴尘心下一沉:“臣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叶倾怀直视他的眼睛,“若非我逼问,你打算何时告诉我?”


“我……”陆宴尘一时哽住了,他原本确实并不打算告诉她。


叶府被锦衣卫查封,自然也早就搜寻到了这些纸张,但因其内容与通敌无关,便无人向陆宴尘禀报。


但陆宴尘方才听闻叶倾怀身中剧毒八年有余。


能如此长期下毒,不被发现的,也只有她极其亲近之人才能办得到,那便只有叶家夫妇了。


他这才重回叶府寻找,知道了真相。


但叶倾怀却并不知晓,她以为陆宴尘从头到尾都是知情的。


方才陆宴尘知道自己身中剧毒,表现得那么惊讶,当真是好演技啊。


不过是想看她的笑话罢。


自己在他眼中向来如此不堪,不,她本就从来没有入过他的眼。


他们本就隔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如今两人之间,除了那名义上的一纸婚约,便是那所谓的君臣之谊了。


叶倾怀心中满是苦涩之意:“陆宴尘,我当真从未了解过你。”


陆宴尘心里一紧,有一丝的不安。


他沉默片刻才说:“那叶府一案……”


“自然要查。”叶倾怀垂下眼眸,看不清神色,“无论如何,叶府既是无辜的,就该还他们清白。”


“哪怕,他们心中的女儿不是我,但养育之恩总是要报的。”叶倾怀看向他,“此事,就拜托陆大人了。”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叶倾怀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而她眼中的疏离,也微微刺痛了他:


“公主……客气了。”


“叶倾怀,我看你这脖子上的伤也挺严重的。”叶叙白见气氛有些不对,忙岔开了话题,他细细打量了一番,“还破了皮,你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听到他的话,叶倾怀这才平复下心情,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又要辛苦表哥了。”


“好说。”叶叙白打开了他随身所携的折扇,“本神医定不会让你留疤的。”


眼见气氛轻松了些,叶叙白像打开了话匣子,兀自与叶倾怀聊了起来。


陆宴尘见两人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友一般熟稔,言笑晏晏。


莫名有些烦躁,觉得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甚是刺耳。


“臣先告退了。”陆宴尘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待陆宴尘离开,叶倾怀才收起了眼里的笑意:“方才多谢表哥了。”


叶叙白无所谓地摇了摇扇子:“知你不想与他多说,我故意气他的。”


“嗯?”叶倾怀有些不解,自己都还没生气,陆宴尘又何来生气之说。


叶叙白用扇子轻轻打了下她的头:“你还未开窍呢。”


“你俩当真是绝配啊。”他看向陆宴尘离去的方向,摆了摆头,有些神神叨叨地说了一句:


“长路漫漫,道阻且长啊。”


陆宴尘走后,却并没有离开温泉宫。


他知道叶叙白就住在叶倾怀寝殿的隔壁后,也寻了一处相近的院子住下。


“怎么,现在锦衣卫都这么闲了吗?”叶叙白见了,忍不住调侃他,“陆大人身为指挥使,不用去主持大局吗?”


“臣奉旨,前来保护公主殿下。”陆宴尘瞥他一眼,“世子不也这般清闲?”


“我本来就是闲人一个,不比陆大人公务繁忙。”叶叙白转了转手中的扇子,从善如流。


“再说了,陆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叶叙白冲他眨了眨眼,“我可也是奉旨来照顾叶倾怀的。”


他故意将“照顾”二字咬的极重。


闻言,陆宴尘果然皱起了眉:“世子与她是如何相识的?”


“嗯?叶倾怀没同你说吗?”叶叙白笑笑,一手打开了折扇,清了清嗓子,大有一副说书的架势,“那此事说来可就话长了,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路过……”


“世子稍歇,臣去给公主送药。”在他开始长篇大论之前,陆宴尘及时打断了他的话,拿过一旁的药碗,径直向叶倾怀的寝殿走去。


叶叙白一口一个叶倾怀,叫得还真是熟稔。


他都没……


细细想来,他好像从来没这般唤过她。


他甚至很少同她说话,大多都是叶倾怀主动叫他。


但自她回宫后,好像再没有叫过他“阿宴”。


想着,陆宴尘端着药进了门。


“表……”叶倾怀见来人是陆宴尘,愣了下,“原来是陆大人。”


陆宴尘见她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有些不悦,冷哼了一声:“公主看见臣,好像很失望啊。”


“陆大人多虑了。”叶倾怀看到他手中拿着药碗说道,“不过一碗药而已,还劳烦陆大人亲自送过来。”


叶倾怀以前望穿秋水,都未曾得见陆宴尘一面。


如今倒是日日能见他了,还是他自己主动前来的,也是奇了。


“陆大人,一直待在温泉宫,不用处理公务吗?”叶倾怀疑惑。


“守护公主殿下,就是臣的职责。”陆宴尘抬眼看着她,“你很希望我走?”


“怎么会,大人想多了。”叶倾怀说着,想从他手中接过药碗,却被陆宴尘躲开了。


忽略了叶倾怀疑惑的目光,陆宴尘顺势坐在了她的床榻边:“臣喂公主喝药。”


叶倾怀有些发怔,下意识向后缩了缩,“怎可劳烦陆大人亲自动手,我自己来就好。”


陆宴尘从善说道:“皇上特地吩咐臣要照顾好公主,这是臣的职责。”


他都将皇上搬出来了,叶倾怀也不好在说什么。


陆宴尘拿起汤药吹了吹,一勺一勺地喂给她。


从未受过他如此温柔的对待,叶倾怀有些受宠若惊。


也不知道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样反常。


不知为何,叶倾怀觉得这次的药,她没有尝到一丝的苦味,反而有些许甜腻。


许是陆宴尘是第一次给人喂药,手有些僵硬。


见她嘴角有汤药流出,陆宴尘不自觉伸手抚上了她的嘴角。


这般亲密的动作,两人都愣住了,对视良久。


“你的嘴角有水渍。”陆宴尘打破了沉默。


“噢,我自己来便好。”叶倾怀伸出手,却与他的手捧在了一起。


突然一声呼喊,打破了这难得的温馨时刻,叶叙白火急火燎地从门外冲了进来:“等等……”


“你们这是……?”叶叙白一手端着碗药,一手打开了扇子遮住了自己半边脸,夸张地喊道:


“非礼勿视啊。”


闻言,两人忙收回手,叶倾怀将头转向了一边。


“咳……”陆宴尘咳了下,假装不在意,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一旁:“世子来的这么匆忙,可是有何事?”


“对了,我是想说,你跑得太快,拿错药了,那碗我足足加了二两黄连是准备给你吃……的。”叶叙白瞥见已经空了的药碗,一脸震惊,“叶倾怀,你都喝完了?”


陆宴尘喂给她药时,她的神色并无不妥,丝毫不像喝了二两黄连的样子。


两道视线袭来,叶倾怀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良药苦口,不是表哥你说的嘛,我自小喝药,这点苦还是能吃的。”


“是吗?”叶叙白有些怀疑,毕竟第一次他错放了黄连的时候,叶倾怀虽然也喝下了,但表情可没这么淡定。


他看看叶倾怀,又瞥向一旁的陆宴尘,心中顿时了然。


“你说你这碗药本来是给我喝的?”陆宴尘反应过来,眯起眼眸,看向叶叙白。


“呃……你听错了。”叶叙白这才意识到说漏嘴,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我这不是想着陆大人近来火气有些大,给你泄泄火吗?”


“泄……”陆宴尘忍住了想要骂人的冲动。


“噗。”一旁的叶倾怀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宴尘从未见过她如此明媚的笑容,心中忽然没了火气。


“哟,陆大人这是在盯着我们家叶倾怀犯花痴吗?”叶叙白用折扇戳了戳陆宴尘的腰。


“什么你们家?”陆宴尘往后挪了挪,脱口而出。


“陆大人的关注点,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叶倾怀是我表妹,与我可不就是一家?”


叶叙白说着,转过身,用扇子挑起了叶倾怀的下颚:“不愧是我家的人,当真生得一副好相貌。”


陆宴尘再忍不住,直接上手打掉了他的扇子,沉声道:“她是我的妻子。”


“就说你火气大吧。”叶叙白笑嘻嘻地捡起扇子,“我这扇子可精贵呢,可别给我摔坏了。”


“若说美貌,谁能比得过世子殿下?”陆宴尘冷哼,瞥了他一眼,“大凉第一美人。”


“你……”叶叙白听到这个称谓,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


“表哥还有这样的称号?”叶倾怀讶异,细细打量了他一番,随即点头,“确实名不虚传。”


“叶倾怀,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叶叙白只觉得一阵头疼。


“你也觉得他美?”陆宴尘看向叶倾怀。


“嗯?确实如此啊。”叶倾怀表示十分赞同,“我初见表哥时,便觉得惊为天人。”


陆宴尘原本只想呛一下叶叙白,却没想到叶倾怀对他到是十分推崇。


“那我呢?”陆宴尘心中突然燃起了一种胜负欲,他突然靠近叶倾怀,指了指自己:“我可好看?”


眼前的男人身着飞鱼服,衬出了他极好的身材。


今日的陆宴尘未戴官帽,束着发,棱角分明的轮廓透着冷俊。


深邃的眼瞳中倒映着淡淡星光,却又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


他是相貌自然是无可挑剔的,叶倾怀一时不知作何回答。


“陆大人的相貌自然是好看的。”叶叙白笑笑,“怎么陆大人是在同我比美吗?我倒是不介意将这称号让给你。”


没有等到叶倾怀的回答,陆宴尘有一丝丝的失落。


听到叶叙白的话,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怎会在意自己的容貌。


陆宴尘觉得自己定是被叶叙白弄疯魔了,怎会说出这种胡话来。


“不必了,世子的容貌才是天下第一绝色。”他恢复了往日的高冷神色,


“陆某,愧不敢当。”


叶倾怀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陆宴尘定是吃错药了,这怎么也不像他会问出来的话。


但不可否认的是,陆宴尘靠近她的那一刻,她心跳得快要溢出胸口,差点儿就脱口而出,“你当然好看”。


还好,有叶叙白及时解围。


叶倾怀悄悄松了一口气。


陆宴尘也觉得失言,忙寻了个借口,离去了。


叶叙白看着他的背影,嗤笑了一声:“没想到堂堂陆大人的脸皮居然这么薄。”


他转而看向一旁的叶倾怀,说了一句:“倒是有趣。”


叶倾怀对他没头没脑的话已经快要免疫了,忽然想起刚刚满是黄连的药,看向叶叙白:“所以那药……”


“没事,我再给陆宴尘煮一碗就是。”叶叙白很体贴地问她,“真的不苦吗?要不我再加一两?”


叶倾怀有些无语地看着他,这是和陆宴尘杠上了吗?


“哈哈哈……”叶叙白大笑,“我说真的,陆宴尘是该好好败败火了。”


他摇起扇子:“这大冬天的,老生气可不好。”


叶倾怀幽幽地看着他手中的折扇,仿佛在说,大冬天还扇扇子?


“这便是你不懂了。”叶叙白收起折扇,笑笑,“这叫翩翩公子,温润如玉。这扇子可是个好宝贝。”


叶倾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那表哥你刚带来的药,我还要喝吗,会不会与之前的药相冲?”


“无妨,喝吧。”叶叙白拿过来递给她,“凉了一会儿,现在温度刚刚好。”


叶倾怀接过,浅尝了一下,神色微变。


这药果真还是一天一个味道,是叶叙白的作风。


“你别跟我说着药苦,喝不下。”叶叙白瞧她神色有异,调侃道,“还是要哥哥我像陆宴尘一样,亲自喂你啊?”


“不用……”想到之前陆宴尘为她喝药的画面,叶倾怀的耳垂微微泛红,连忙将汤药一饮而尽。


“慢点慢点。”叶叙白见她这反应,心中微微有些酸涩。


……


陆宴尘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天色已经暗了。


他洗了一把冷水脸,才冷静了下来。


方才确实是他冲动了,他不禁有些懊恼,属实是被叶叙白刺激到了。


没一会儿,几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魏璟带着几个锦衣卫,半跪下向他行礼:“大人,丞相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


“目标是谁?”陆宴尘恢复了往日的神情。


“是……嘉宁公主。”


我的心沉了下来。


为什么从来就没有告诉过我?


路河一言不发的盯着我。


我总觉得,他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沉默良久后,路河轻轻叹了一口气。


小诺,一直以来,我都不想告诉你这件事情,它是我的一道伤疤。


我的哥哥,是一个反社会人格的疯子,他曾经做出很多疯狂残忍的事情。


可是火灾发生的那一晚,他却救了我,把我保护在身下。而他自己,成了一具烧焦的尸体。


我一直很讨厌,很害怕这个哥哥,可到头来,用生命救了我的也是他。


所以,小诺,我不愿意和你提起这段往事。


路河表情沉重的说道。


那你替我买保险的事情,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我紧紧盯着路河的眼睛。


他的脸上出现一丝惊讶,随后无奈的说道:是许清告诉你的吧?


我有一个关系很要好的学弟,之前你也见过的,就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他最近转行卖保险了,我想着帮他一下,就在他那里买了两份保险。


我不仅给你买了,给我自己也买了一份。


他给我看了他和学弟的聊天记录。


确实,路河给自己也买了一份。


我心里迷惑了起来。


我和路河在一起两年,他对我的好,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


我和原生家庭的关系一般,是路河和许清填补了这个空缺。


我开始产生怀疑。


对我这么好的这两个人,真的会是杀害我的凶手吗?


如果我真的是一不小心失足摔下楼的呢?


只是他们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这时,路河抓住了我的手。


小诺,许清一直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现在很虚弱,那瓶水一定有问题。


当年的那场绑架案,我特地问了我当警察的同学。当时,等警察赶到的时候,现场只剩下许清一个人,那个绑架许清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警察问了许清很多问题,但是许清都答不上来,包括那个女人的下落,甚至许清连自己的父母,都忘记了。


她像是失忆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但你不觉得奇怪吗?她笑起来的神情,真的很像那个消失的绑架犯。


而且许清除了年龄之外,身高和体型都和那个绑架犯都十分相近。


路河脸色凝重的说道。


我的后背渗出了冷汗。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是未来的路河的电话。


我看了眼路河,还是当着他的面,接起了电话。


小诺,我终于又打通电话了,现在是十点半,再过几秒钟,楼下会发出一声巨响,我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会独自一个人下楼查看。


你千万不要让我下楼,一定要让我待在你身边!


突然,通话戛然而止。


但这一次,才仅仅只有三十秒。


而且是路河主动挂断的。


像是那边突然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一样。


通话次数:2


就在这时,楼下发出一声巨响。


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


路河皱了皱眉头,小诺,我去看看。


我脱口而出:别去!


但是已经晚了。


路河还是跑了出去。


我一紧张,手机掉在了地上。


我弯腰捡了起来。


但手机的界面,却是拍摄界面。


想来应该是刚刚掉下去的时候,不小心误触了拍照键。


突然,我发现相册里多了一张照片。


拍摄时间就在前几秒。


我颤抖着点开了这张照片。


照片十分模糊。


但还是能看出,床底下躲着一个人。


是许清。


她的脸在黑暗中十分的模糊,但我依然能看出她的眼睛,正死死的看着我。


许清,现在就藏在床底。


魏璟如实禀告:“皇上宠爱嘉宁公主天下皆知,丞相想挟持她,作为筹码。现下,公主不在皇宫,正好给了他们动手的时机。”


陆宴尘脸色一沉:“何时动手?”


“就在这几日,丞相知道大人您在这儿,想必会派不少高手。”魏璟看向陆宴尘,“可要属下带人前来?”


“人多动静太大。”陆宴尘细细部署,“你暗地调一队精锐前来,布下火药,埋伏在四周,“切记打草惊蛇。”


“是。”魏璟挥手,带着几个锦衣卫又消失在了暮色中。


陆宴尘微眯起眸子,他不找李宏的麻烦,李宏倒主动找上门来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


翌日,外面下起了大雪。


“表哥,我想出去。”叶倾怀眨着眼睛,扯了扯叶叙白的衣摆。


“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叶叙白用扇子轻轻敲了下她的头,“我可不是陆宴尘,不吃你这套。”


“他才不会……”叶倾怀不知他为何会说起陆宴尘,他根本不会让她触碰。


“好表哥,我实在是闷坏了。”叶倾怀继续说道。


“不行就是不行,这天寒地冻的,就你这身子骨,出去又得给我惹一身风寒回来。”叶叙白不为所动。


“我……”叶倾怀无法反驳,但真的很想去外面走走。


叶叙白见她有些失落,摇了摇头:“院外有几株红梅开得甚好,我给你折几枝来吧。”


“红梅?”叶倾怀来了温泉宫这些日子,倒不知这里还有梅树。


好像日前陆宴尘便是用梅花伤得叶芷吟。


说起红梅,也不知陆府里她的住处,窗外的那几枝红梅开花了没有。


在她思绪翻涌的时候,叶叙白已摘了梅花回来。


“待你好些,我带你去看。”叶叙白将花递给了她。


叶倾怀轻轻抚摸了下梅花的花瓣,红得娇艳欲滴,还带着些淡淡的芳香,“确实好看。”


“我猜你定然会喜欢。”叶叙白寻来了一个青花瓷瓶递给了她。


叶叙白突然想起了什么,唤来了小昭:“照顾好叶倾怀,我托人找了些药材要去取,几日便回。”


复又想起了什么,叮嘱小昭:“切记,不准让她出这个房门,若是害了风寒,本世子可饶不了你。”


叶叙白冲她笑了笑,小昭的脸颊有些泛红:“是。”


说罢,叶叙白冲叶倾怀抛了个媚眼,“等哥哥回来。”


“公主,叶世子当真是风华绝代啊。”小昭看着他的背影痴痴说道。


“是吧,你也觉得他漂亮。”叶倾怀笑笑,“就是有些不太正经。”


叶倾怀拿起剪刀,修剪了下梅花的枝丫,似是有些不经意地问来了一句,“陆大人可是回皇宫了?”


“大人昨夜便未宿在院子里,应当是又什么要紧事要处理吧。”小昭想起昨日给陆宴尘送饭,却并未看见他人。


“公主可是想大人了?”


“莫要胡说。”叶倾怀眸子暗了暗,“我与他迟早是要和离的。”


“可……”小昭还欲说什么,却被叶倾怀的眼神给制止了。


叶倾怀来到窗边,外面一片银装素裹,让人心向往之。


“公主,你不能出去,等世子回来会怪罪我的。”小昭看出了她的意图,挡在了门口。


“好小昭,你就让我出去看看,我只在庭院外看看红梅,只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叶倾怀看着她。


“可……”小昭还有些犹豫。


“哎,那是什么!”叶倾怀指了指窗外,趁小昭不注意,直接跑了出去。


叶倾怀跑得很快,她很享受这种自由的感觉。


忽然,像是被什么绊倒,叶倾怀直直地向前倒去。


没有预料之中的痛感,她直接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耳边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


“怎的这般不小心?”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