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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胸上别着的胸牌,端端正正写着三个字——



季相宜。



名字倒是挺特别,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秦笙搀扶着被打昏的傅寒川,敛神道:“刚才多谢你,能再帮我开间房吗?”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但目前得先安顿好傅寒川。



季相宜即刻会意,赶忙接过傅寒川往18楼走去。



酒店房间内。



季相宜刚把傅寒川放到床上,秦笙就把住了他的脉。



脉象虚浮急躁,毒素未清。



秦笙来不及多想,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拿出银针,稳稳扎在傅寒川手臂穴位上。



她眉头紧拧,旁侧季相宜迟疑地问:“姐姐,那种药能用针灸解?”



秦笙把最后一根银针旋进穴位:“这天底下还没有我解不开的毒。”



她这句话,可不是在吹牛。



傅家医药世家,秦笙的针法也是得到了傅展颜真传。



二人谈话间,傅寒川脸上潮红也逐渐褪去。



秦笙松了口气,她起身叮嘱季相宜:“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稍后会有家庭医生过来,麻烦你先帮我照看下他,这是小费。”



话落,秦笙从包里掏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塞进季相林手里。



季相宜显然很慌乱,他推脱:“姐,你给得太多,我不能收……”



而秦笙没空跟他纠缠,把支票塞给他后大步离去。



她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



秦家千不该万不该,又把傅寒川牵扯进来。



而在她离开后。



酒店房门口,季相宜望着秦笙离开的背影,眼底浮起一抹玩味的笑。



那点慌张全然消散,原本秀气的面容变得桀骜不驯。



这秦家大小姐,跟三年前真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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