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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以什么名分住进了陆亭生的候府。



如果非得说一个,那还是丫鬟最为贴切。



他练武时我在旁边端茶递水,吃饭时我在旁边添饭布菜,晚上写折子时我在旁边研磨打扇。



这么些天我将这两辈子的活都干了。



陆亭生也不常跟我说话,倒是问过我名字是何意。



我跟他说完之后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一天傍晚,我正巧碰见来候府的姜景颜,便找了个由头把他诓骗到我院子里了。



我问你,你怎么会认陆亭生为义父?



他撇开头:要你管。



嗨,我反手就往他嘴里塞了个东西:这是我寨子里独有的毒药,你说了我才给你解药。



姜景颜吓得脸都白了:你……



我掏了掏耳朵:快点。



他哆嗦着回答了我的话:我本是孤儿,我爹与义父乃是故交,义父见我可怜才收养了我。



孤儿?



可怜?



我一时有些怔愣,他爹确实是跟我一道死在了巫峡关,可他娘呢?



还有,看他这模样,怕是不知道自己的杀父仇人就是陆亭生,不然也不会认贼作父。



我看着他问道:你娘呢?



姜景颜低着头,神色落魄,看着像是个被欺负的小白兔。



这让我罕见地有了一丝负罪感。



死了,他说。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的话堵在喉咙里被我重新咽了回去。



陆亭生回来了。



姜景颜一下窜到他身后,毫不犹豫地告状:义父,她喂我吃了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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