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布衣官场》,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苏榆北向伊雯,由作者“最帅的帅白”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吗?曾经的海誓山盟,终究抵不过现实的冷酷。现实社会要比苏榆北想象中的残酷百倍、万倍。苏榆北看看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感觉格外的刺眼。他引以为傲的纯洁爱情,终究还是在世俗洪流的冲刷下被玷污,然后枯萎,最终随风飘零,消失在茫茫人海。苏榆北想哭,但眼泪却干涸了,他怎么也哭不出来。迷茫,痛苦,不知何去何从充斥......
《布衣官场完整版》精彩片段
“我们离婚吧!”
电话中高梓淇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苏榆北拿着手机,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如遭雷击。
苏榆北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为什么?”
高梓淇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分,讥讽道:“苏榆北你怎么有脸问我为什么?公务员考试你没通过,省第一人民医院嫌你学历低,也没要你,你说你这样废物能给我什么?”
苏榆北自嘲一笑道:“确实,我这样的人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今天是苏榆北的人生至暗时刻,公考笔试成绩全省第一,面试虽不敢说出类拔萃,在一干考生中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但也是可圈可点。
苏榆北自认能得到省卫生厅人事科普通科员的职位,但现实却给了他残酷一击。
有背景,没背景的他,最终还是被某个关系户给顶了下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紧接着省第一人民医院也给他打了个电话,只有本科学历的苏榆北,倒在了一干博士生的面前。
紧接着妻子高梓淇打来电话,苏榆北天真的以为能从妻子这得到关怀与安慰。
可妻子的第一句话便是冷冰冰的离婚二字!
此时苏榆北感觉自己的人生就特么的是个笑话。
曾经江北医科大学的天之骄子,如今沦落到连个体面工作都找不到的地步,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可笑的吗?
曾经的海誓山盟,终究抵不过现实的冷酷。
现实社会要比苏榆北想象中的残酷百倍、万倍。
苏榆北看看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感觉格外的刺眼。
他引以为傲的纯洁爱情,终究还是在世俗洪流的冲刷下被玷污,然后枯萎,最终随风飘零,消失在茫茫人海。
苏榆北想哭,但眼泪却干涸了,他怎么也哭不出来。
迷茫,痛苦,不知何去何从充斥了他整颗心。
这就是失败者的滋味吗?
高梓淇尖锐而愤怒的声音响起:“苏榆北你在听我说话吗?”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道:“你说。”
高梓淇寒声道:“今天晚上是我母亲生日,地点我发给你,你提前过来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你记得早点来,我不想让家里的亲戚朋友看到你,签了就赶紧走。”
曾经那个视他为珍宝的女孩,现在却视他为避之不及的垃圾。
苏榆北轻轻点下头道:“我知道了。”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如同发疯的公牛一般狠狠的撞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吓得不少女人尖叫出来。
法拉利的前脸撞得惨不忍睹,车门打开,一个火红色的倩影有些晃悠的走出来。
灰霾的天空下,女孩火红色的皮衣,让整个世界多了一抹耀眼的红色,夺目而亮眼。
女孩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目如画,她的出现让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她美得像迷失在人间的天使。
一双及膝的磨砂黑色长靴上是两截白皙得宛如象牙的美腿,顷刻间吸引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
女孩似乎察觉到了周围男人贪婪的目光,伸出一只手把皮衣拉紧,胸前的高耸立刻隐藏在皮衣下,让不少男人失望的叹口气。
苏榆北看了看女孩,发现女孩脸颊潮红,呼吸稍稍有些急促,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水。
在普通人看来,这都是正常现象,出了这样的车祸,惊吓下有这样的反应在正常不过。
但苏榆北却察觉出了不对劲,他走过去,女孩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语气很是急促,还有些不耐烦。
苏榆北轻声道:“不想有事,就坐下别乱动,等救护车过来。”
女孩一愣,诧异的看了苏榆北一眼,随即很是不耐烦的道:“你是不是有病?不是说你,是我旁边过来一个神经病,我什么事都没有,他让我坐下别乱动,等救护车!”
女孩迈步走到旁边继续道:“这样的臭男人我见多了,变着花样的搭讪,本姑娘我能吃他们这一套?切!”
苏榆北无奈的叹口气道:“你在这样下去,我数到三你就得倒下!”
一句话换来女孩无比嫌弃、鄙夷的目光。
女孩丢给苏榆北一个厌恶的白眼,继续来回踱步跟朋友叽叽喳喳的说话。
苏榆北再次叹口气道:“1、2、3!”
当苏榆北数到三的时,女孩突然瞪圆了双眼,嘴张得大大的,手机落在地上,随即女孩倒在地上。
周围的路人都傻眼了,这也太神了吧,说数到三倒,还真就倒下了?
苏榆北叹口气,摇摇头很是无奈的道:“怎么就不听话那?”
说到这苏榆北左右看看,根本就见不到救护车的影子。
苏榆北直接道:“我是医生,过来几个女同志帮我把她围住,别让其他人看到里边的情况。”
很快十多个年龄不同的女人把女孩跟苏榆北团团围住。
女孩倒在地上,嘴张得大大的,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此时她就像是离开水的鱼,不管怎么拼命呼吸,就是吸不进一口气。
女孩满脸濒死的惊恐表情。
苏榆北蹲下来道:“别紧张,你会没事的,放松。”
说到这苏榆北把女孩的皮衣打开,露出里边白色的蕾丝衬衣。
但苏榆北接下来的举动,让女孩好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里边充斥着无与伦比的愤怒与恐惧。
苏榆北还是很快冷静下来,从包里掏出一根水性笔,用力掰断,他猛然举着一截断笔狠狠刺向女孩的胸膛。
断笔刺进女孩的胸膛,女孩疼得发出一声哎呀,她很惊讶的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可刚才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风景很好,但苏榆北不是小人,他飞快的脱下外套罩在女孩的身上。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道:“你这是迟发性气胸,如果你刚才听我的安静的坐着,不来回走动,应该是能坚持到医院的,可你不听话。”
女孩震惊的看着苏榆北道:“你叫什么?”
苏榆北苦笑道:“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下来了,以后开车慢点,再见。”
扔下这句话苏榆北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在人群诧异的目光下离开,救护车也在这时赶到。
当医生看到这女孩胸膛上那跟断笔后,竟然忍不住惊呼道:“我草,神技啊,断笔放气,这特么的不只存在于理论中吗?真有人在现实中用出来了?姑娘那位大神在那?”
女孩懵了,这么厉害的吗?
女孩的手无意中摸到苏榆北衣服中的一张纸,她拿出来打开一看。
下一秒女孩笑道:“苏榆北?公考成绩可以啊,全省第一!”
今天的天空格外的灰霾,这样的天气给人一种压抑得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民政局门口,苏榆北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不到两年的婚姻,在今天彻底划上了句号。
曾经那个依偎在他怀里,对他巧笑嬉嬉的女孩,如今早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别人离婚多少都有些失落,或者难过。
但高梓淇却是满脸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今天是来跟陈汉青领结婚证的。
高梓淇亲昵的挎着陈汉青的胳膊也走了出来。
来到苏榆北身边,陈汉青停下脚步,用胜利者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loser,心中说不出的得意。
陈汉青伸出手拍拍苏榆北的肩膀讥笑道:“还记得昨天向阿姨跟你说的话吗?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陈汉青说到这伸出手指指不远处的垃圾桶。
高梓淇不满的道:“汗青你搭理他干嘛?臭狗屎一个,不嫌恶心啊?”
陈汉青冷笑一声,再次拍下苏榆北的肩膀,用警告的语气道:“从现在开始你跟淇淇在没有任何关系,我提前警告你,把你那点小心思给我收一收。”
说到这陈汉青厉声道:“如果让我知道你还纠缠淇淇的话,在省城,我一句话,能让你生不如死,滚回你的垃圾桶里吧!”
扔下这句话陈汉青跟高梓淇扬长而去。
换成大学时代,苏榆北就算要被枪毙,也得弄死这对狗男女。
可现在苏榆北早不是那个青涩的大学生了,他是个成年人,他很明白一个道理,用拳头去解决问题,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多的问题。
除非你拳头大到可以砸碎整个世界,或者打破这世界上所有束缚你的枷锁。
但这世界上,谁的拳头能这么大?
作为一个成年人,首先要学会的就是隐忍,如果还跟个愣头青似的,别人说你两句,挥舞着拳头就过去跟对方拼命,往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这笔帐苏榆北记下了,早晚有一天,他会让陈汉青、高梓淇为他们做的事付出惨痛的代价。
就在这时,苏榆北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下,他下意识一侧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旁边站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子。
男子浓眉大眼,身材保持得很匀称,身上带着一股子书卷气,但却又不像大学老师身上那种书卷气,而是那种运筹帷幄、志在千里的书卷气。
刚才的一切项阳宏都看在眼里、听到耳中。
作为省委书记的贴身大秘,项阳宏这双眼睛毒辣得很。
他早就看出苏榆北面对对方的羞辱、挑衅什么都没说,不是因为他懦弱、窝囊。
而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懂得隐忍,因为苏榆北的眼神很冷、很倔,还有一股子永远不服输的劲,这让项阳宏有些意外。
毕竟苏榆北才二十多岁的年纪,也是刚从学校步入社会没多久,这个年纪的大男孩热血、冲动,一言不合便拳脚相加。
鲜少有有能做到苏榆北这地步的。
别的不说,就冲这份隐忍,项阳宏自认这小子到是挺适合走仕途。
因为为官最忌冲动,为官最重隐忍。
苏榆北有些诧异的道:“您是?”
项阳宏笑着伸出手道:“项阳宏,来接你。”
苏榆北跟项阳宏握了下手,随即不解的道:“接我?”
项阳宏点点头。
项阳宏之所以亲自过来接苏榆北,到不是因为他这个大秘书闲得蛋疼,而是因为没有他带着苏榆北去省委保健委员会,苏榆北根本就进不去。
昨天林正涛或许是惜才,也或许是报恩,突然给苏榆北一个参加考核的机会。
但这可是省委保健委员会保健员的选拔啊,这些人平时是要负责全省省部级领导,以及一干在省部级或者更高位置上退下来的老干部的卫生保健工作。
别看就是个小小的保健员,但这个位置太重要,也太特殊。
所有参加考核的人,省委组织部最少要提前一个月对这些人进行详细的考核,说得难听点,参加考核的人十八代祖宗都得查清楚了,以此确保参加考核人的可信度,以及对党的忠诚度!
领导的安全可马虎不得,更何况是省部级这些封疆大吏一般的领导的安全那?
这要是一个不慎,保健局混进个敌特分子,这乱子可就大了!
项阳宏忙的很,可没时间跟苏榆北寒暄,直接亮了自己的工作证件。
苏榆北吓了一跳,也有些懵,实在是搞不懂,省委的人找自己干什么?
项阳宏指指不远处的车道:“上车,路上我会跟你说。”
十多分钟后,知道自己要去参加考核的苏榆北看着不远处有武警站岗的省委大院皱着眉头道:“因为昨天我救的那个女孩?”
项阳宏微微一笑,这小子到是个聪明人,不用自己多说,一下就想到了,他还就真爱跟聪明人打交道,不用费太多的唇舌,最主要是省脑子。
项阳宏出示了证件,又亲自带着苏榆北做了详细的登记,这才被放行。
省委大院可没那么好进,这可是一省的中枢,安保之森严是普通人很难想象的。
项阳宏带着苏榆北往前走,他稍稍放缓速度道:“机会摆在你面前,能不能抓住,还要看你的本事。”
项阳宏说到这拍了下苏榆北的肩膀继续道:“送你一句话,如果你能真能进了省保健委员会,记住了,从那一刻起,你就是个聋子、哑巴、瞎子,你唯一要关心的事就是领导的身体健康。”
说实话项阳宏不是很看好苏榆北,毕竟太过年轻了,但他能有今天,深知广结善缘,以及烧冷灶的好处。
反正就是张下嘴提点几句话而已,不费事,但苏榆北却欠他一个不小的人情,真要是苏榆北通过了考核,这人情他是要还的。
官场其实更讲究人情世故。
此时两个人已经到了会议室门口,项阳宏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开。
苏榆北推开门走了进去,会议室里此时已经是坐满了人,少说也得有三十多个,年纪最小的也得有四十五岁以上,甚至不少人都是头发花白的老者。
苏榆北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一出现,便成了鹤立鸡群的那只鹤。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站起来很是客气的道:“同志请问您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苏榆北摇摇头,有些尴尬的道:“我是来参加考核的。”
简单一句话,全场哗然!
一干医学界的大佬瞬间有一种自己被雷劈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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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苏榆北被铐在暖气片旁边,老老实实的蹲着。
另一边陈汉青、高梓淇的订婚宴继续举行,不管是陈家还是高家都没把这件事当回事,只当来了几条狗,被他们打跑了,根本就不曾想到,自家马上就要大祸临头。
迎进去最后一位贵客,陈汉青揉着还发疼的胸口跑到高鹏举跟前压低声音道:“爸绝不能轻饶了那狗杂种。”
高鹏举扫了一眼陈汉青,随即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好了,这口气爸肯定是要帮你出的,我已经跟刘队打过招呼了,对了,你爸怎么还不到?客人可都到了。”
陈汉青听到这是满脸怨毒的笑容,他很清楚老丈人口中的刘队折腾人的本事,苏榆北落到他手里,绝对是欲仙欲死,也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想到苏榆北被折腾得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放过他的情景,陈汉青心中这口气出了不少,胸口感觉也不是那么疼了。
陈汉青笑道:“爸你放心好了,我订婚,我爸肯定是会到的,他那边有个会,这会应该也快结束了。”
说到这陈汉青附在高鹏举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高鹏举先是满脸震惊之色,随即满脸欣喜之色的道:“你爸真能把那位领导请来?”
陈汉青笑道:“那是自然,只要那位点下头,您跟我妈想在进一步,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高鹏举兴奋得一边搓手,一边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汗青你可真是我们高家的好女婿啊,比那个没教养的狗杂种苏榆北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翁婿二人对视一眼,随即迈步进了酒店。
门口出现一个没穿警服的男子,这位就是高鹏举口中的刘队,刘喜民,四十多岁的年纪,是江北市治安大队的大队长。
刚才说苏榆北装逼的警察徐秋亮陪在刘喜民身边,倆人站在门口。
徐秋亮指指苏榆北小声道:“刘队,就是那小子,您是不知道这小子有多能装逼,刚上警车就打电话,说什么葛副省长他不能去吃饭了,我草,我参加工作也有些年头了,就没见过这么能装逼的。”
刘喜民不屑一笑道:“这样的鸟人到处都是,混得狗都不如,但特么的就是能装逼,还什么逼都敢装。”
仍下这句话刘喜民背着手,很有官架子的迈步走了进去,来到苏榆北跟前,刘喜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苏榆北仰起头,这个姿势他很不喜欢,可此时却也没办法。
徐秋亮很会来事的搬过来一把椅子,伺候着刘喜民坐下。
刘喜民翘起二郎腿,斜着眼看着苏榆北冷笑道:“你小子可以啊,高科长的女儿你敢打,陈局长的公子你还敢打,你长了几个脑袋啊?”
苏榆北刚要说话,却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中传来。
很快门口出现几道身影,中间是个将近四十岁的男子,这人他认识,葛立军的秘书蔡晓辉,左边是李长东雷天成的秘书,右边是丁伟康,姜一飞的秘书。
老哥三虽然没亲自来,但却是真给苏榆北面子,把自己贴身的秘书都派来了,这下肯定有人要哭都哭不出来。
苏榆北只是很平静的扫了一眼蔡晓辉,蔡晓辉自然是人精中的战斗机,立刻会意,先是停下脚步,随即一挥手,跟着他来的派出所所长、公安局局长等人全都停下脚步,别说说话了,大气都不敢喘。
实在来的人这来头大了去了,随便拎出来一个,都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苏榆北面色平静的道:“打人我确实不对,可是他们打我妈在先,我妈被高梓淇推倒在地,头都摔破了,我这才动的手,在场很多人都看到了,我想请问一下警察同志,你们为什么不把高梓淇带来配合调查。”
话音一落苏榆北继续道:“陈汉青挥拳要打我,我这才踹了他一脚,在场很多人也都看到了,为什么不把他带来配合调查?
就因为一个是高科长的女儿,另一个是局长的公子,而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小老百姓?”
派出所这地方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的,刚才急促的脚步声到也没引起刘喜民跟徐秋亮的注意,倆人更是都没想着把门关上。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苏榆北就是个屁都不是的升斗小民,整他这样的小垃圾,谁会为他出头?
苏榆北这话一出,所长、局长几位公安口的领导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这小子太特么的损了,这坑挖的,刘喜民你特么的千万要长点脑子,别自己往坑里蹦。
你狗日的掉坑里不要紧,别特么的连累我们啊!
蔡晓辉跟李长东、丁伟康对视一眼,三个人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心里对苏榆北又有了全新的印象,这小子蔫损坏啊。
站在坑前边的刘喜民,先是站了起来,很是不屑的伸出手拍拍苏榆北的脸道:“你还真说对了,就因为他们一个是高科长的女儿,另一个是陈局长的公子,而你……”
说到这刘喜民用力一拍苏榆北的脸跟看垃圾似的大声道:“你特么的就是个连个屁都算不上的臭老百姓,整你们这样的垃圾,我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刘喜民义无反顾的自己跳进了坑里。
徐秋亮紧随其后:“刘队您就好好歇着,卖力气的事我来,整他这样的我有的是招。”
苏榆北心里给徐秋亮点了个赞,真特么的讲义气啊,刘喜民自己蹦进了坑里,徐秋亮紧随其后,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好兄弟,有难同当?
哥俩手牵手义无反顾的蹦进了坑里,所长、局长几位公安口的领导就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想出言呵斥,可一看蔡晓辉难看的脸色,赶紧又都闭嘴了。
可心里却是把刘喜民、徐秋亮的祖宗十八代女性都亲切的问候了一遍,并且强烈要求要跟她们发生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苏榆北心里就一个念头,你俩狗日的敢死,小爷我就敢埋。
想到这他道:“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就是这么对待普通老百姓的?”
先进来这位干瘦,皮肤也有些黑,西十五六岁的年纪,给人一种不拘言笑,不好相处的感觉。
这位是省卫生厅的厅长姜一飞,妥妥的副部级领导,在一干学员中,除了有数那几位外,就数他级别高了。
苏榆北立刻笑道:“姜厅长您好,您躺在那就行。”
姜一飞只是点点头,一个字都没说,脸上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
他这个样子,但凡要是心理素质不好的下属,这会肯定是心惊胆颤的,拼命去想自己是那得罪了这位领导,还是自己那块工作没做好,这才惹得领导不高兴。
苏榆北心里素质很好,自然不会多想,开始给姜一飞进行颈部的按摩。
姜一飞有颈椎病,但并不是太过严重,只是偶尔有些头晕,手微微有些麻,症状要比葛立军轻得多。
但依旧是会时不时感觉颈部有僵硬感,头也不是很清醒的感觉。
一翻按摩后,苏榆北累出一头汗,姜一飞则是感觉颈部不是那么僵硬了,头脑也清醒不少。
这让姜一飞忍不住多看了苏榆北几眼,但还是没说话,他这人就这性格,不拘言笑,也不喜多言。
姜一飞对苏榆北点下头,算是感谢了,就在他要走的时候,苏榆北突然道:“姜厅长您稍等下。”
说到这苏榆北飞快从兜里掏出几页纸来递给姜一飞。
姜一飞接过后先是一愣,到不是因为苏榆北的字写得很好,而是苏榆北在上边写了几道菜的做法。
姜一飞到底是卫生厅的厅长,粗粗看了几眼,便吐出两个字:“药膳?”
苏榆北点点头道:“对,我看过您的资料,您肠胃不是很好,轻度萎缩性胃炎,还患有便秘,这几道药膳做法很简单,等学习班结束,您回去后,按照上边的做,对您的胃肠很有好处。”
姜一飞再次点头,还是不说话。
苏榆北笑道:“姜厅长我跟食堂的同志联系过了,在学习期间,他们会单独给您做我写的这几道药膳。”
这次姜一飞总算是说话了,但就说一个好字,随即转身离去。
苏榆北不由是苦笑连连,心疼了在卫生厅工作的同僚们一秒钟,在这样不拘言笑的领导手下工作,绝不轻松。
很快第二位进来了,这位年纪跟姜一飞相仿,白胖、白胖的,脸上永远挂着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很好相处的感觉。
跟姜一飞正好是两个极端,这位叫雷天成,城乡建设厅的厅长,同样是副部级。
还不等苏榆北说话,雷天成便道:“小苏啊你可得给我好好治,疗效可不能比葛副省长差,不然我可找你麻烦。”
苏榆北笑道:“雷厅长您放心好了,不管给那位领导治疗,我肯定是全力以赴。”
雷天成哈哈一笑,随即躺在了诊疗床上。
一番按摩后,雷天成感觉身体舒爽无比,并且是浑身轻松,就好像三伏天突然吹来一股凉风,顷刻间让人舒爽到极致。
雷天成用力拍拍苏榆北的肩膀笑道:“要不是葛副省长看上你了,我非得把你弄到我身边来,让你担任我的贴身保健医不可。”
说到这雷天成装出很无奈的样子道:“谁让咱们官比人家小那?
没办法,没办法啊。”
两个人立刻笑了起来,雷天成又跟苏榆北说笑了两句,迈步要走的时候苏榆北又掏出几页纸递给雷天成,上边还是几道药膳的做法。
苏榆北压低声音道:“雷厅长这几道药膳你回去后坚持吃,对您的前列腺增生有很好的疗效,不敢说让你彻底康复,但最少尿频、尿急、排尿困难的症状会有极大的改善。”
雷天成一把抓住苏榆北的手急道:“真的?”
这难言之隐可是折磨了雷天成好几年了,好几次省委领导正在上边讲话那,他这毛病犯了,想去厕所吧,又没办法走,只能强忍着,会议一结束,赶紧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换衣服。
更难受的是排尿困难,在卫生间一站半个小时,想尿,但就是尿不出来,折腾得雷天成是欲仙欲死。
保健委员会去了好几次,能找的保健员都找了,他们给出的治疗方案就是内镜下前列腺电切术。
手术不大,难度也并不高,但一想到自己光着屁股跟女人生孩子似的劈开双腿躺在手术台上,然后一根管子穿入的场景,雷天成立刻是打了退堂鼓,说什么也不做。
现在光靠药物治疗,效果是越来越差了,一开会,雷天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赶紧换上纸尿裤,不然尿频、尿急的毛病出来,真可能尿裤子。
雷天成都想把自己的鸟给切了,一会尿频、尿急,一会特么的又尿不出来,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痛苦的吗?
苏榆北笑着点点头道:“我跟食堂的同志联系好了,学习期间,他们会为您专门做这几道药膳,然后送到您房间去。”
雷天成一巴掌拍在苏榆北肩膀上,用力之大,差点没把苏榆北拍得摔到地上。
雷天成声若惊雷的道:“这毛病你小子要是给我治好了,老子请你喝酒,喝好酒。”
扔下这句话,雷天成捏着几页纸一溜烟的跑了。
一到房间,雷天成看着关着的卫生间,立刻骂道:“狗日的姜一飞你赶紧滚出来,老子要上厕所。”
雷天成跟姜一飞的级别其实是给他们安排了单间了,可这倆人是多年的朋友,死活要住一个房间,党校的同志也就这么安排了。
这倆人一个非常不爱说话,一个却是个话痨,这样的人能成为朋友,还是好朋友,不得不说缘分的奇妙。
卫生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姜一飞坐在马桶上,全当没听见。
一个装聋作哑,一个一边拍门一边催着里边的人赶紧出来,这场面说不出的搞笑。
三个多小时后姜一飞总算是出来了,他这便秘的毛病可是非常严重的。
雷天成冲了进去,一进去就骂道:“狗日的姜一飞你特么的吃屎了?
拉出来的玩意太特么的臭了。”
姜一飞还是不搭理他,敲门声响起,姜一飞打开门,食堂的工作人员亲自把两位领导的晚餐给送来了。
苏榆北满脸震惊之色,他怎么知道?
张亚新笑着看了一眼苏榆北,随即看向谭金宝等人道:“各位年纪也都不小了,也都是医疗口的人,并且在各自的领域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对省、中央保健委员会应该并不陌生。”
谭金宝等人则是一头雾水,张亚新说这个干嘛?不该跟我们解释,眼前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怎么就在12岁那年独立完成双肺移植术了?
张亚新意味深长的笑道:“在给大家介绍一下,他叫苏榆北,他姓苏!”
这话一出,谭金宝等人瞬间如遭雷击!
苏榆北!
姓苏!
那位的……
在场一干医学大牛纷纷陷入石化状态,再次跟看鬼似的看向苏榆北。
现在别说张亚新说苏榆北十二岁独立完成双肺移植了,就算说他刚出娘胎就完成了这样的手术,他们也信。
因为他是那位的孙子!
张亚新咳嗽一声,把所有人从自己的情绪中拉回来道:“小苏就不用参加接下来的考核了,大家继续,别忘了来之前让你们看的保密条例,今天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
话音一落张亚新对苏榆北道:“小苏你跟我来一下。”
几分钟后,张亚新的办公室中,苏榆北忍不住道:“张老师您认识我爷爷?”
张亚新苦笑着点点头,随即道:“你可别叫我老师,真要是按照辈分来说的话,我还得喊你一句师叔!”
这话一出,苏榆北瞬间尴尬得差点没用脚趾在地面上扣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张亚新亲自给苏榆北倒了一杯水道:“但这毕竟是省委大院,是在省保健委员会,我这么喊你不合适,我托个大,人前你还是叫我张老师,或者张处长,私底下你叫我一声老哥哥!”
苏榆北赶紧道:“人后我也喊您张老师,或者张处长吧,万一被人听到不好,这地方太敏感。”
张亚新不由赞赏的看看苏榆北,一个没忍住道:“人情世故上,你比我那师爷强啊。”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省委大院,是省委保健委员会,一省之中枢。
官场这地方最忌讳拉帮结派,尤其是明面上。
当然官场这地方,拉帮结派从古至今一直就是常态,但不能摆在明面上。
苏榆北才多大?
二十多岁而已!
一个刚出校门的大男孩,就如此谨慎,确实难得!
想到自己爷爷那臭脾气,苏榆北也不得不摇头苦笑。
张亚新叹口气道:“你爷爷最近怎么样?”
苏榆北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上大学那年,我爷爷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哪,我们也联系不上他,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音讯!”
张亚新有些担忧的点下头,随即道:“你进了省委保健委员会,等于是一只脚踏进了仕途,你爷爷能同意吗?”
苏榆北再次苦笑道:“我都找不到他的人,他不同意又能怎么样?我总得有一份工作吧,不然真得去送外卖或者快递了。”
话音一落,苏榆北惊呼道:“张老师您刚说什么?我这就进了省委保健委员会?”
张亚新笑道:“换成别人,就算考核过了,也得过省组织部对他严格的考察、调研,但你不同,论对国家、对党的忠诚度上,你绝对是可信的!”
不等苏榆北说话,张亚新笑道:“你十二岁在麻省总医院独立完成了双肺移植术后,哪怕你爷爷一直压着这消息,但还是惊动了美国政府以及我国政府。
说实话,当时我还真为你捏了一把汗,怕你年纪小,经受不住老美的糖衣炮弹,直接舍弃国籍,拿了绿卡,这对于咱们国家来说可是极大的损失。”
张亚新说到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继续笑道:“绿卡,哈佛医学院建院以来最年轻的博士导师,年薪千万美金,犯罪豁免权,这些别说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了,哪怕对我这个老头的诱惑力都太大了。
但你拒绝了,你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我是个中国人,也只想当个中国人!”
苏榆北被张亚新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亚新看他不说话,便道:“咱们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有的是机会叙旧,等以后有空了,你在为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解答我心中的那些对你的疑惑。”
说到这张亚新正色道:“明天你就来上班,当然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省组织部会成立一个工作小组去你的家乡对你进行考核、调研。
现在跟你说最重要的,你进入省保健委员会后所负责的工作是省部级领导,以及在这个位置,或者更高位置上退下来的老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
这份工作太过特殊,不但关系到领导的身体健康,还关系到他们、亲人的人身安全问题,以及国家安全问题,所以一会安保科的同志会找你详细谈话,你要签保密协议。
总之一句话,你的工作内容不得向外人透漏一个字,哪怕是你父母也不行,明白吗?”
苏榆北立刻点点头,他不傻,正相反,他聪明得很,自然知道省保健委员会下属保健员的特殊性,以及重要性。
直白点来说,是省部级领导的私人医生,平日接触的都是省部级领导,难免会听到一些国家、省里的重大决策、政策,以及领导的住址、喜好,家人情况这些东西。
这要是泄漏出去,哪怕是一个字,一旦被有心人利用,都很可能会危及领导人身安全,以及国家利益,甚至是国家安全。
也正因为这些,所以省委、中央对保健员的审查制度是出奇的严。
张亚新继续道:“你刚来,正好赶上省党校举办的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教育读书班!”
张亚新正色道:“可别小看这个读书班,下到各市的市委书记,上到省厅领导,没有特殊原因,是都要列席参加的。”
苏榆北不由一愣,这规格可就高了,参加的人级别最低可都是市委书记,一方的父母官啊。
张亚新继续道:“你要做的工作,就是保障好各位领导们的身体健康,具体工作内容我会让小王,就是刚才给你拿鸡蛋那姑娘详细跟你说。
你的医术我是放心的,只是这工作绝对没你想象中的好干,我不对你多做提点,既然你选择进入仕途,你就需要更多的历练。”
苏榆北有些懵,刚要说我没想进入仕途啊,我就是当个保健员,给领导们治治病,怎么就要进仕途了?
但张亚新根本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拿起座机打出去,很快那个叫小王的姑娘就进来把他给领走了。
很快一个二十多岁,脸上有雀斑的女孩给苏榆北拿来两颗生鸡蛋。
女孩穿着深蓝色的西装、稍有些肥大的西裤,脚下一双坡底的黑皮鞋,显得有些老气,但她毕竟是在省委大院工作,在这样的地方,哪怕是普通白领那种职业裙装在这里都显得有些另类。
省委大院要的是端庄肃穆,而不是靓丽、妖娆,更不可能是性感撩人。
女孩对苏榆北到是很好奇,她在省保健委员会己经工作几年了,还没见过苏榆北这么年轻的人来参加考核的。
这也导致她难免多看了几眼苏榆北,女孩很快红了脸。
苏榆北外形自然是极佳,剑眉星目,虎背蜂腰,天生的衣服架子,在加上那张可以去参加选秀的俊朗脸蛋,大学时代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师姐、师妹。
没这个外在条件,当年高梓淇也不会倒追他,追到还不等苏榆北大学毕业就跟他结婚的地步。
女孩把鸡蛋递给苏榆北赶紧低下头,脑子里不由幻想着在苏榆北来省委大院工作后,看到他身影的情景。
谭金宝背着手,摆出院领导的架子,很是不耐烦的质问道:“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你要倆鸡蛋干嘛?”
苏榆北微微一笑道:“给各位老师、领导表演个杂技!”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这小子是不是有病?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省委大院!
这是省委保健委员会的考核地点。
如此庄严、肃穆的场合,这小子要表演杂技?
这简首就是胡闹,是乱弹琴!
谭金宝刚要爆发,苏榆北一只手轻轻捏着鸡蛋开始了他的表演。
苏榆北用自己的无名指指尖拖着鸡蛋的下端,鸡蛋竟然稳稳的立在指端,没有丝毫摇晃。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是一愣,更让人诧异的一幕出现了。
苏榆北用食指轻轻拨动下鸡蛋,鸡蛋立刻在他无名指的指端旋转起来。
食指不停的拨动鸡蛋,鸡蛋转得越来越快,苏榆北的中指、食指、大拇指飞快的触碰鸡蛋,速度快到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步。
一块鸡蛋皮飞了出去,随即更多的鸡蛋皮飞了出去。
谭金宝很懵,眼前的一幕说实话让他很是震撼,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谭金宝有些不敢置信,赶紧晃晃头,眨眨眼。
可就这么大会的功夫,苏榆北手上鸡蛋的全部鸡蛋壳都落在地上。
他手里是一颗被胞膜包裹的鸡蛋,白色的蛋清,黄色的蛋黄清晰可见。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纷纷揉眼睛、眨眼,在看,还是老样子。
所有蛋壳就这么被剥掉,鸡蛋完好无损。
谭金宝忍不住拍拍手道:“你这杂技确实好,那你还来省委保健委员会干嘛?
去表演杂技啊,就冲你这一手绝活,这辈子绝对饿不死。”
话音一落,谭金宝撇撇嘴,很是不满的道:“不知所谓。”
苏榆北也不恼,轻轻用两根手指捏了下鸡蛋,鸡蛋很是Q弹。
苏榆北笑道:“其实我这么做,是怕我说的办法,你们不信。”
谭金宝冷笑道:“什么办法?”
苏榆北自信一笑,旁边的女孩瞬间失神,此时的苏榆北双眸中满是自信的神采,仿佛身披霞光,光芒万丈。
这份神采,看得周围的人一愣一愣的。
在场一干人在医疗口干了多半辈子,见别的东西或许不多,但就是见的人多。
可他们却不得不承认,他们这辈子见过那么多人,但就是没见过苏榆北这样的人物。
小小年纪,便有这份自信,万年难得一见!
苏榆北铿锵有力、不容置疑的道:“打开左侧胸膜,彻底暴漏心脏,用手挤压心脏,模仿心脏的跳动频率以及节奏,最终让心脏复跳!”
这话一出,再次满场哗然,所有人都跟看疯子似的看着苏榆北。
谭金宝皱着眉头道:“你说的只存在于医学理论中,现实中不可能有人办得到!”
话音一落谭金宝大声道:“每个人的心脏都有它独特的跳动频率以及节奏,别说用手去挤压去模仿这个频率与节奏了,就算是世界上最精密的机器也没办法模仿。”
苏榆北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里的鸡蛋递给了谭金宝。
谭金宝先是一愣,他低头看看手里一点蛋壳都没有,并且胞膜完好无损的鸡蛋,心里瞬间是山崩海啸。
一个人就靠西根手指,便能在顷刻间把生鸡蛋的鸡蛋壳全部剥离,还是在不伤及胞膜的情况下,这对手指力道的掌控得精准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到?
对手指的力道掌握得如此精准,谁说他不能模仿心脏独有的跳动频率、节奏?
其他人到底是医学界的大牛,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反应过来。
一干五六十岁,甚至年纪更大的医学大牛瞪圆了眼,嘴张得大大的,是满脸白日见鬼的惊悚表情。
今天还真特么的活见鬼了!
眼前这小子就特瞄的不是人!
掌声响起,并不热烈,因为只有张亚新一个人鼓掌。
张亚新笑道:“断笔放气不也只存在于理论中吗?
可咱们这位小苏同志不也用出来了吗?
所以他说,他能用手挤压心脏,模仿心脏的跳动频率以及节奏,我信!”谭金宝此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困扰了世界医学界十多年的难题就这么被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给破解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谭金宝手上稍微用了点力,鸡蛋破了,弄了他一手蛋液。
不可能,也得可能!
妈卖批!
你奶奶个腿!
我顶你个肺!
我去你大爷的!
苏榆北看着破损的鸡蛋有些心疼的道:“谭老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鸡蛋还能吃那!”
谭金宝黑着脸把手里的鸡蛋液摔到地上,随即气呼呼的道:“我不是你老师,你是我老师!”
张亚新突然语出惊人的道:“金宝,你也别太生气,你第一次单独做双肺移植是多大岁数?”
谭金宝不解的看着张亚新道:“我西十二岁那年啊,咋了?”
张亚新指指苏榆北道:“他十二岁站在凳子上独立完成了双肺移植!”
谭金宝瞪圆了眼睛,首接爆了粗口:“妈卖批,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