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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将她送到了乔锦墨身边,那天我坐在车里看着她和乔锦墨在大雨里相拥,我突然感觉难受,像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开始流逝。

我知道,我爱上了她。

现在我从天上人间出来,坐在豪车里,我手里拿着一枚钻戒,不确定的问前面的私人秘书,“你说我跟阮软求婚,她会答应吗?”

私人秘书道,“总裁,阮小姐肯定会答应的,一切都过去了,你们可以重头再来。”

我勾起薄唇,是啊,一切都过去了,我和她会好好的。

我回到了别墅,推开了房间门,“软软!”

房间里空空的,阮软不见了。

我一滞,她去哪里了?

“阮软!”

我推开了沐浴间的门,看到了阮软。

宽大的浴缸里全是水,阮软穿着那日我初见她时的白裙子静静的躺在水里面,三千青丝缠绕上她雪白的娇肌,白裙潋滟的飞舞,这一幕美的惊心动魄。

浴缸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阮软写道,“我姐姐死的时候我就发过誓,谁让我痛失所爱,我就以痛相还,周司寒,我杀了你最爱的女人。”

阮软杀了自己。

我瞳仁睁大,不断呼吸,心脏像是被一把利刀插进去绞着,痛斥心扉。

我从水里捞起了阮软,将她冰冷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了我的怀里,她于我终将流沙逝于掌心,怎么抓都抓不住。

我听到自己撕心裂肺的低吼,“软软!”

我以情做局,最后被情反噬。

怪不得爷爷不让我动情,因为情可伤人,亦会伤己。

这场生死局的结局不是我来谱写,而是我选中的这颗棋子。

我这一生从未想过我会棋逢对手,她咬了我一口,要我痛上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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