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结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
  • 全文完结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黄蛋蛋
  • 更新:2024-04-20 20:54: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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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作者“黄蛋蛋”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孟棠褚奕,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己怀里,低低哑哑的声音传来:“嗓子还没好?”孟棠脸颊上浮现出些许红晕来。她小声说道:“是我恢复能力太差,不怨陛下的。”褚奕发出一声轻笑,随即捏住她的下巴,将指尖上的一颗糖,推入了她口中。甜甜的,带着薄荷的清凉味。孟棠一双秋水眸讶异的望向他。他道:“薄荷糖,路过时瞧见了,便买了些,听人说润喉,梓童喜欢吗?......

《全文完结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萧荭芸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

“你不需要太懂,你只需要知道你和萧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得为了萧家站起来,在后宫有一席之地,萧家才不会被鸟尽弓藏,你得让陛下将你放在心上。”

“可是……可是陛下又不喜欢我,他只喜欢你啊。”

孟棠轻笑了一下,她道:“你知道这七年我在宫里是怎么过的吗?前五年,陛下极少来我这儿,即便轮到我侍寝了,陛下也会公然打我的脸,翻其他嫔妃的牌,宫里是个嫔妃都比我得脸,我只是后宫一个摆设,还是陛下不稀罕看的摆设。”

“梅妃湘妃,在宫里得势的很,能当着我的面口出狂言骂我德不配位,即便被陛下听见,陛下也丝毫不会为我心软,仿佛没看到我这个人一般,带着他的宠妃从我面前路过。”

“我父兄更惨,父亲被污蔑私卖军器,我为他彻夜奔波,去找能用的人脉,可没用,我在陛下面前不得脸,没人将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全都闭门谢客,那时候陛下是真的想拔除孟家,后来多亏我哥,抓住了私卖军器的罪魁祸首,我父亲这才保住一条性命。”

“从那以后,我便知道在这宫中,我若是不能站起来,不能握住这权力,便只有认人欺辱的份。”

“萧妃妹妹,你也想萧家变成这样吗?孟家是运气好,抓住了真凶,若是运气不好呢?”

孟棠语气轻缓,她在帮萧荭芸打破心底的懦弱,让她去争去抢。

萧荭芸比梅妃湘妃好掌控,对其他嫔妃她是万不会如此的。

而且宫中嫔妃都谨慎的很,心机颇深,唯有萧荭芸是个例外。

萧荭芸是个能处的。

只要萧荭芸能够争气,能在褚奕心里留下丁点位置,她就能摆脱彻夜侍寝的魔咒了,反正侍寝也不能让他涨好感,这殊荣她一点也不想要。

褚奕活儿还那么烂。

简直噩梦。

孟棠也不怕萧荭芸分了她的宠,有了萧荭芸后褚奕便不爱她了。

萧荭芸若真有那么大本事,也不至于她手把手教,竟也没能留住褚奕的人。

孟棠用尽计谋,努力两年,才刷到四十六。

萧荭芸?

翻了天了也不会越过她去,萧荭芸身上似乎有一种能把事情搞砸的奇妙特质。

“梓童。”

褚奕掀开车帘,孟棠与萧荭芸齐齐望向他。

褚奕热切的目光,在看到萧荭芸的瞬间,冷淡了下来。

孟棠与萧荭芸起身福了福身子,道:“陛下。”

“嗯,怎么爱妃也在这儿?”

孟棠笑着说道:“萧妃妹妹怕我无聊,和我聊天解闷呢。”

看到褚奕,想到方才孟棠说的那些话,萧荭芸竟心生了些许恐惧。

她连忙道:“既陛下来了,便不打扰娘娘和陛下了,妾身先行告退。”

褚奕没拦。

待人走后。

褚奕上前,下意识将人捞入自己怀里,低低哑哑的声音传来:“嗓子还没好?”

孟棠脸颊上浮现出些许红晕来。

她小声说道:“是我恢复能力太差,不怨陛下的。”

褚奕发出一声轻笑,随即捏住她的下巴,将指尖上的一颗糖,推入了她口中。

甜甜的,带着薄荷的清凉味。

孟棠一双秋水眸讶异的望向他。

他道:“薄荷糖,路过时瞧见了,便买了些,听人说润喉,梓童喜欢吗?”

孟棠温顺的靠在他肩上,说道:“喜欢。”

“若是喜欢,待到祈福结束,朕带你逛逛这京城的街市,很是热闹。”


李全福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捏着芳宁的下巴,哈哈大笑道:“皇后?谁不知道皇后是个好脾气的,你猜若是皇后知晓,你与我之间发生了那种关系,会不会怪罪于我?”

“啊,我忘了,皇后最是温婉贤良,后宫人人称赞,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责怪奴才呢?”

芳宁脸色煞白。

她说:“李全福你够了,皇后温婉贤良,不是你做这种事情的理由,你快放开我!现在放开我我还可以既往不咎不告诉皇后娘娘!”

“就算你告诉皇后娘娘又如何?皇后娘娘进宫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责罚下人的举措,想来娘娘那样心善,即便知道奴才犯了错,也是不忍责罚的吧?”

“芳宁你不如今晚就从了我,只要你从了我,先前那献给萧妃娘娘的二十批织州云锦,明个儿我也给皇后送去,你看如何?”

“呸!那本该就是娘娘的,搞的跟你施舍一般。”

李全福笑的得意极了,他说:“如今我有内务府这份好差事,好东西给谁,不给谁,还不是我说了算,你们坤宁宫如今,可不是要仗着我的施舍过活么……”

他话刚落,笑意便凝滞在了脸上。

侍卫“砰”的一声,撞开了屋门。

李全福笑容一僵,似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芳宁看到站在门口的孟岚迎和圣上,连忙跑下床,跪在地上,道:“陛下!娘娘!奴婢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孟岚迎湿着眼,将芳宁扶起,解了她手上的绳子,轻轻抱了抱她,道:“芳宁,是本宫险些害了你,是本宫无能。”

李全福激灵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大呼:“陛下万岁!娘娘千岁!”

褚玄执将方才的对话听了个全,他冷哼一声,道:“娘娘怕是担不起你这一声千岁!”

李全福哪能想到,皇后都被禁足冷落三个月了,竟还能将皇上给请来。

李全福浑身颤抖,说道:“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你这媚上欺下不忠不义的东西!”褚玄执怒的一把拔出旁边侍卫腰上的刀。

他没想到,仅仅只是三个月罢了,皇后竟已经落到如此境地,就连那云锦,都要靠内务府的奴才施舍!

“她一日是朕的皇后,便终身是朕的皇后!也是你这狗东西配诋毁的!”

“陛下,奴才……奴才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奴才改,奴才一定改!”他惊恐的望着陛下手上的刀,生怕他会一刀砍过来,皇上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李全福爬到孟岚迎脚边上,满身战栗的向孟岚迎道歉:“娘娘,是奴才错了!是奴才错了!求娘娘开恩!”

孟岚迎似乎是被他这举动给吓到了,怔在原地,芳宁连忙将她往后拉了拉,道:“呸,狗东西!别碰我们娘娘!”

“爷爷!爷爷救我!”李全福求救的目光望向李常福。

李常福满脸晦气道:“咱家才没有你这么大的孙子,莫要乱认亲!”

“带皇后出去。”褚玄执冷冷对芳宁道。

他不想让孟岚迎看见太过血腥的画面,也不想让孟岚迎瞧见自己杀人时的狰狞样。

褚玄执一刀砍下了李全福的头。

他将那刀扔给了侍卫,说道:“将这儿弄干净。”

“是,陛下。”

褚玄执杀人时,玄色袍角沾了血,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孟岚迎站在廊下,瞧见他走来,她眸中惊慌之色未退。

瞧见褚玄执靠近,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当然,这些都是孟岚迎装出来的,她知晓褚玄执最喜欢她什么样,便做出一副柔弱无依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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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岚迎虚弱的厉害,缓缓闭上了眼睛。

“别说话了,梓童。”

褚玄执握住她的小手,昔日素白漂亮的小手肿大如同蒲扇。

褚玄执眸光逐渐变的幽深,问芳宁:“这是怎么回事?”

芳宁哭着答道:“先前太后娘娘说皇后善妒无能,便用戒尺打了娘娘手心四十下。”

褚玄执将孟岚迎打横抱起,面色沉凝,漆黑的眼中酝酿着怒意。

芳宁继续道:“还不止如此,他们让娘娘跪,娘娘就跪,他们把佛堂里的蒲团都撤走了,陛下,您看娘娘这双腿!万一落下病根,以后都不能走路了怎么办?”

膝盖处一大片乌青,也跟着肿了。

“他们还不准下人给娘娘送水送饭,娘娘饿了整整三天啊!”芳宁抹着眼泪,继续道:“我想让娘娘吃些佛堂上的贡品,娘娘偏说不可,说吃了,她抄的那些佛经就不诚了。”

男人心头某根弦,被很轻的拨动了一下,荡开一阵波纹。

他问:“佛经?什么佛经?”

芳宁哽咽着解释:“先前娘娘说要手抄十卷佛经,为齐太妃祈福,娘娘便说索性跪着也是无事,便在受罚期间为齐太妃抄了整整十卷的佛经。”

芳宁伸手,缓缓拉起孟岚迎的袖口,只见手腕上,手臂上,到处都是利刃留下的划痕。

芳宁说:“娘娘说抄佛经心要诚,这样齐太妃才能在地底下过的安好,便执意要用自己的血抄,这些伤口,就是放血所留下的。”

芳宁“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她哭嚎着:“上苍作证,娘娘向来温良贤淑,从未做过对不起旁人之事,却要受到这种磋磨,还请陛下为咱们娘娘做主啊!”

她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

褚玄执顾不得许多,抱起孟岚迎便往外走。

芳宁连忙抱起那十卷经书,跟在他后头。

恰逢此刻,太后带着柳嬷嬷等一干宫人,来到佛堂门口。

太后满脸威严道:“皇上回来了。”

她漠然瞧着褚玄执怀中的人,道:“陛下既已回来,怎的不来给哀家请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后了。”

褚玄执脸色难看。

禁水禁食,跪佛堂。

他想起他八岁后,齐太妃死后,他被当时还不是太后的淑妃收养。

外界都说淑妃贤良淑德,可这个女人心却黑的很。

褚玄执寄居淑妃这儿时,也是三天一小罚,五天一大罚。

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惩罚他。

罚他四九天里,不许穿鞋,光着一双脚去内务府领份例。

天寒地冻,脚踩在满是霜雪的地面上,红肿开裂,发红流脓。

罚他趴在当时还是四皇子的太后亲子面前,给四皇子当牛做马骑,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作践他。

佛堂,他也跪过。

禁水禁食,他也受过。

想起了曾经一桩桩一件件磋磨,褚玄执双目猩红,他道:“母后不说,儿臣都险些要忘了,母后曾经也对儿臣这般。”

太后脸色难看。

自打陛下登基后,太后每日每夜都担心褚玄执会翻旧账,报复自己。

可是他没有,该给的他从来不少她,给了她太后应有的尊荣。

她想,应当是皇帝忌惮聂家,所以不敢。

可如今,褚玄执那双眼里迸发出的恨意,让她胆战心惊。

褚玄执压抑了十四年,他从未忘记过这妇人对自己做过的一切。

“百善孝为先,朕也想敬着母后让着母后,你以前的那些小打小闹,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不代表,你可以真的伤害朕的皇后!”

“皇后是一国之母,是后宫之主,是朕明媒正娶!”

太后倒吸了一口气,说:“皇帝这是在责怪哀家吗?皇后做的不好,哀家自然要罚,否则这后宫成什么样?她孟岚迎还如何做天下女子的表率?”

“表率?”褚玄执笑了,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在佛堂内徘徊,他说:“像母后这般,虐待养子,攀权附势的表率吗?”

“你!你!”太后气的脸色发白,身体晃了晃。

柳嬷嬷连忙扶住他。

柳嬷嬷见此,忍不住开口:“陛下,您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分,您别忘了,当初您登基,太后的母家聂家为你付出了多少努力。”

褚玄执一双厉眸,霎时望向柳嬷嬷,他厉斥一声:“主子说话,谁准你开口?母后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下人的?”

柳嬷嬷听此,大惊失色。

褚玄执冷漠道:“给朕押住,掌嘴,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停。”

这些年来,陛下一直对太后和颜悦色,导致太后宫里的人忘了,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嬷嬷连忙跪在太后面前,慌慌张张道:“太后娘娘救我,救我啊!”

太后心中微微动容,她说:“柳嬷嬷是哀家身边的老人了,是随哀家从聂府出来的。”

褚玄执打断她,道:“孟岚迎也跟了我七年。”

他瞥了眼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芳宁,道:“你去掌她的嘴。”

芳宁愕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

她双眸里溢出了泪花,将这些天所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她福了福身子,道:“是,陛下,奴婢这就去。”

芳宁走到柳嬷嬷面前。

柳嬷嬷昔日脸上的傲慢与趾高气扬,瞬间不见,被惶恐所取代。

李常福押着柳嬷嬷,芳宁抬手,“啪”的一声,用力甩下,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真是痛快!

褚玄执看到这一幕,说:“母后,这天下,是朕的天下,孟岚迎,是朕的皇后,您罚他,就等同于打朕的脸。”

“方才这贱婢说,母后母家帮朕良多,莫不是真当朕忘记了登基时聂家所做过的事?”

“当初朕被困于内都,孟家不远万里勤王救驾,孟家人牺牲了上百人,家中男丁只剩下孟老将军和孟赟,你们聂家那墙头草的货色怎配与之相比?别以为朕都忘了。”

太后扶着门,脸色惨白,“皇帝,你竟然……竟然为了一个孟家女,这样指责哀家。”

褚玄执冷冷看着她,道:“太后感念先皇,潜心礼佛,若无要事,任何人不得进出慈宁宫!”

“嗻!”

禁军侍卫将慈宁宫围了个彻底,任何人不得进出。

太后身体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褚玄执感觉到自己袖口,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向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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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是不是,嗯?”

孟棠呜咽了一声:“真不是……”

床再次轻晃,他问她:“是不是?”

“不……是……”

她伸手,往床外爬,褚奕便将她捞回来。

那床都晃成了筛子,“是不是,是不是?”

非逼着她承认。

他使着力,不承认就让她哭,让她疼。

这场折磨持续到四更天。

孟棠起初嘴硬,后面便哭着喊:“是臣妾,是臣妾。”

可即便她承认了,男人也不肯放过她,那床反而晃的更厉害。

孟棠嗓子都哑了,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即便经历了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男人看起来也依旧精力旺盛,而孟棠就像那耕坏的田。

褚奕将她搂在怀里,肉贴着肉,热汗湿了他脸颊边的发丝,他唇角微微勾着,眼睛却亮的很。

“梓童,乖,沐个浴再睡。”男人轻哄。

孟棠没有应,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打趣:“怎么,要让朕抱你去?伺候你沐浴?”

孟棠已经睡着,自是不会回答他。

男人便自问自答道:“真拿你没办法,仅此一次。”

褚奕将她抱起,赤着脚跨进浴桶。

浴桶太小,两人面对着面,孟棠坐在他腿上,头温顺的靠在男人肩膀上。

褚奕被热水蒸的脖子胸膛红了一片,他侧首,瞧着孟棠苍白脆弱的容颜,又来了感觉。

“梓童,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说话,便当你应了。”

天都快亮了,孟棠在浴桶中又被他闹醒了,她惊呼一声:“陛下,陛下,我不行了。”

褚奕将她未尽的话语吞没到唇齿间,一阵强取豪夺。

水面哗啦晃动,热水溢出了浴桶,浇了满地。

*

听说皇后病的更重了,从偶感风寒变成了病入膏肓。

一早十几个太医往坤宁宫赶。

都说皇后这不是得了风寒,而是陛下要废后,皇后被禁足宫中三个月,导致的抑郁成疾。

御华宫里喜气洋洋,萧荭芸听到这个消息恨不得放鞭炮。

萧荭芸捧着茶浅浅喝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我听人说,今早坤宁宫去了十几个太医,皇后娘娘病的不轻啊,别是快病死了吧。”

彩薇立马遮住她的嘴,道:“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诅咒皇后死被旁人听见了又要惹上麻烦了!”

“而且娘娘前段时日不是已经跟皇后娘娘和解了吗?您还帮过她,她也帮过您呢。”

萧荭芸轻嗤一声,她因为先前云锦一事,一直对孟棠心怀怨恨,她道:“此一时非彼一时。”

萧荭芸起身,抬手搭在彩薇的手背上,道:“走,随本宫去坤宁宫看热闹去。”

萧荭芸这些日子过的不舒心极了,自从上次皇帝来过她这里一次,盛怒离开后,就再也没来过了,连掌上舞也不稀的看了。

没事儿,她过的不好,皇后过的更不好,这样一想,萧荭芸内心顿时舒坦了许多。

路上,萧荭芸又遇到了梅妃湘妃等人,湘妃深居简出,鲜少出她那流云殿,今日没成想,大伙都在半路上遇到了。

湘妃柔柔问道:“妹妹们可是去坤宁宫?”

湘妃在几位妃位嫔妃中,是唯一一个有封号的,自然比其他几位尊贵些。

萧妃态度漠然,爱答不理道:“姐姐们也去坤宁宫?”

梅妃捂嘴,笑着说道:“臣妾听闻皇后娘娘身子不适,特赶去看望呢。”

三人心照不宣,哪里是去探病,分明是去看皇后娘娘的笑话的!

皇后娘娘先前独占陛下,一个月三十日陛下有二十五日都去她那,这会皇后娘娘重病,可不得去好好瞧瞧,看看她落魄时的狼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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