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全能医妃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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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璟华意外穿越到了古代,一睁眼就成了传说中的替嫁王妃。明明已知自己身陷阴谋,但摊上一个传说中暴戾无情的王爷夫君,也更够她愁的。从此,她开始了披荆斩棘的古代生活,宫斗、宅斗、斗绿茶,撕小妾,甚至,她还用穿越赠予的医药空间大肆虐渣。随着她玩的花样越来越多,萧麟祈承认自己越来越被她吸引!

《替嫁后全能医妃拽翻了》精彩片段

元徽三年,正月六日,宜祈福,纳采,嫁娶。

京城中花灯与人群络绎,送亲仪仗从将军府行过街巷到达麟王府前,锣鼓喜乐一停,一匹挂着大红花的铁鞍马突然冲了过去,将局面搅得一塌糊涂,人仰轿翻,在一片嚎叫中,慌乱爬出的新娘被铁鞍马撞的滚地不起……

喜婆见状,探了探红盖头下那骤然停止的鼻息,一阵惊骇……

“死,死了!”

“不好了,王妃被马撞死了!”

身穿喜袍的男人一听闻动静,便快步流星的赶到了这里,纵然眉眼焦灼,也依旧挡不住他那精致容颜,华贵风姿。刚蹲下,便急忙揽住新娘入怀,声声呼唤——

“月儿!”

“一帮废物,你们是怎么照顾月儿的?快传柳郎中,本王不信她死了!”

这暴躁而又凌厉的声音充斥着无数威力,身后的清风,清羽速速离开,生怕慢了一步……

萧麟祈怒不可遏,一见那铁鞍马还在横冲直撞,似中了邪一般,又扬起马蹄朝着他的方向疾冲而来,仅一念之间,他抱起新娘跳上台阶,将新娘轻轻放平,又目光一凛,拿起一根挑礼棍,趁铁鞍马靠近之时,一招捅中铁鞍马的胸腔,铁鞍马吃痛嚎叫,慌乱转身冲向人群,他追了上去,护住那些仓皇失措的人们。

不过片刻之间,周围一塌糊涂。

殊不知,地上的新娘忽而有了一丝朽木逢春的气息。

抬了眸,眼看着这乱糟糟的局面,她微微一愣:“奇怪,这什么骚包男人,居然穿着一身红衣服在欺负一只马?癖好蛮特别啊。”

可就在一瞬间,两世的记忆接踵而来,让她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个破天荒的真相!

那就是她,穿越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狗血桥段,但她真的很想来一句“卧槽”啊。

将军府嫡出大小姐替嫁给了当今盛名一时的暴躁王爷,这要是放在现代,怎么着也得是个头条新闻吧?

仔细一捋,原来她玉璟华与妹妹玉凌月在争夺家传至宝阴阳玉的时候,被阴阳玉带来的强大磁场带到了这个不载史册的国家——北安朝。

原主的情况和她有些相似,同样是十六岁,同样有一个孪生妹妹,不同的是,原主近十几年以来一直身弱体娇,被养在乡下无人问津,自半年前才接回府中享受嫡女待遇,也算是苦尽甘来,喜乐无忧。

可就在两月前,皇帝一道圣旨赐了姻缘,原定的是玉凌月和萧麟祈,谁料玉凌月寻死觅活都不肯答应,于府中郁郁寡欢,愁断肝肠,又在成亲前夜以死相逼,闹的鸡犬不宁,父亲与几个姨娘没了办法,加上原主也是个宠妹狂魔,竟然商榷出了“替嫁”这么个馊主意。

然而,让原主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看似受尽万千宠爱的妹妹也有叛逆的时候,说是拒婚不嫁,实际上是为了同次日启程回南滇的质子钟离烨偷偷私奔,若是猜得没错,现在队伍都已经到了三五十里外的澜秀关了吧?

倘若她的灵魂穿越到了“玉璟华”的身上,那么玉凌月是否也穿越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呢?

要真是如此,那情况可就糟糕了啊。

阴阳玉,治世与灭世并存的至宝,阳玉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医药空间,阴玉是足以毁天灭地的机甲空间。

现如今她手上只有阳玉,那阴玉一定在玉凌月的手上。

以玉凌月对她的憎恨,哪天不架两个大炮轰死她都是轻的了。

更别提她这一放虎归山,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她陷入沉思,被一阵凄惨的嘶鸣声拉回了现实,定睛一看,那“罪魁祸首”被萧麟祈完全钳制,刚要治服之际,铁鞍马突然甩断缰绳,从萧麟祈手上迅速逃脱,又愤然冲进人群寻求庇护,她迅速从阳玉空间拿出了三枚银针,朝着铁鞍马的后腿精准一弹!

“咻咻咻——”地声音没入皮肉,疼得那畜生仰天长啸,结果右腿一崴,整个身子轰然到了下去,引起周遭一片拍手称快。

“莫非是神隐针?”萧麟祈目光一怔,闪过了一丝狐疑。又见她突然靠近,数枚银针封了铁鞍马的筋骨关节,将其钉得一动不动,可谓百般熟稔,犀利果决,让人不得不惊叹那诡异的针法。

没错,就是神隐针。

听闻神隐针刚可杀人,柔可治人,这样分毫不差的手段,同他三年前遇到的一位乡间俚医所用的一模一样,那可是不少于十年才能学会的密技。

只不过……

月儿又是怎么会这些的?

他来到玉璟华的面前,连忙攥住她刚擦了血的小手,眉眼里满是心疼和紧张,“月儿,你没事了?都是那帮刁奴不中用,竟让你伤着了,还有这不知来路的马,也该死!”

玉璟华抬眸一瞥,这男人长得眉如墨勾,眼如寒星,唇如朱染,不论从哪一个角度欣赏都是一等一的好皮囊,虽皱着眉,但这种温柔倒是抵消了几分桀骜与霸道。

只可惜,她不是玉凌月。

她轻哼一声,声线冷冷清清道,“我是玉璟华,而非玉凌月。”

“月儿,你胡说什么呢?”

萧麟祈浑然一懵,又在轻笑道,“定是受了惊吓说胡话了吧?来人,快扶王妃回府!”

“你再仔细看看。”她微微转身,神情里的灵动难以掩藏,就是那种傲气,尤为不同。

“这……”他再三打量,发现这女人脸上的细微之处确实不太一样,唇小了些,眼媚了些,根本就不是他的月儿!

霎时间,他脸色骤变,弃如敝履一般甩开了玉璟华的小手,盛气凌人道,“你是谁?为什么与月儿长得如此相似?月儿呢,还本王月儿。”

嫌他聒噪,玉璟华摆了摆手,似笑非笑道,“夫君心心念念的月儿早已经和她的情郎远走高飞了,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不知道我这样解释,你是否听懂了呢?”

“什么?!”

一番话让萧麟祈五雷轰顶,眼中的温柔与爱意荡然无存,目光变成了伤人无情的刀锋,“不可能,本王要娶的是玉凌月,不是什么玉暻宁,一定是你在捣鬼。”

他一怒之下,直接伸手掐住了玉璟华的脖子,力道慢慢加重,就连瞧见她面目通红的模样,也没有一丝动容,“是不是你用了什么心机手段逼得月儿不敢嫁给本王?若是不说清楚,本王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靠,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居然想弄死我?

你要是做人不在行,趁早转行做条狗!

“夫君若是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那让我来教教你!”她挑眉一笑,从阳玉空间拿出三枚银针,瞬间刺入太渊、大陵、神门三个穴位,如同蝎尾扎入一般,疼得萧麟祈猛然撒手。

“你这个疯子!”

又是三枚银针捻于指尖,她开怀大笑道,“看来夫君学的不怎么样,我还得再加把劲才行啊。”

“快把这银针拿下来!”萧麟祈怒目而视,手上虽不见血,但却有一种骨头碎裂的痛感,不得不说,这女人的手段可真够狠的。

“放心,你这手暂时还废不了,毕竟我也不能耽误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她背着小手走到那半死不活的铁鞍马前,目光一扫,凝神揣度。

奇怪。

这匹马皮毛锃亮,身形健美,一看就是皇亲贵胄才能豢养得起的家畜,通常吃的用的佩戴的,比人还要奢侈好几倍,毕竟对于古人来说,养马就等于保障了重要的交通运输和骑兵作战,因而也关系国计民生和国防战备。

按理来说,这样上乘的马不仅会有专人看守,而且一向训练有素,再怎么着也不会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还时机恰好的妨碍了婚礼的进程。

或许……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看这匹马上全都是一些比较锐利的装饰,她大概能够猜到,这个人肯定是想借这匹马来伤人,目标就是今日风头正盛的新娘。

没想到她才刚刚穿越过来,就结了这么大的一个梁子啊。

要是让她知道这个人是谁,定然要让他尝尝“半身不遂”的滋味。

这时候,她也注意到了周围有不少人被铁鞍马给伤了,给他们简单处理的时候,喜婆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那只脱臼的胳膊凸出一节,让她不忍蹙眉,“这畜生将你伤成这样,一定很疼吧?”

喜婆一边擦泪一边诉求,“王妃娘娘,您如此菩萨心肠,既帮了他们,不如也帮帮老身吧,老身本就有个瘫了的儿子,可不能让老身也跟着成了废人啊。”

“我知道了,你暂且忍一忍。”她温声细语道。

“好……”喜婆的声音颤颤巍巍,一把老泪纵横。

正好清风,清羽也带着府里的柳郎中走了过来,一见她这个架势,全都是一愣一愣的。

王妃娘娘还会医术?

那柳郎中以为她只是个半桶水,竟急忙劝阻起来。

“王妃娘娘,接骨非小事啊。”

“我知道。”她目光不动,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不是因为她自以为是,而是她对自己百炼千煅的医术有信心。

她轻轻抬起喜婆的胳膊,稍稍捏了几寸位置,“放松”两字刚刚脱口而出,一分巧劲瞬间拉枯摧朽,将那凸起的骨节“咔嚓”一声接了回去,再缓缓放平,已然无虞了。

“啊!”喜婆尖叫过后,喘得胸膛一上一下的。

“好了。”她浅浅一笑。

就这么好了?

在场的众人错愕不已……

“这王妃娘娘真是神了,居然会接骨术。”

“看来这麟王爷是娶了个宝啊。”

“是啊,有这么好的医术,那是要被人捧在天上的。”

“嘘……别说了,待会麟王爷发飙了。”

不出所料,某人确实要发飙了。

萧麟祈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还有这种能耐,还真是小瞧了她。

于是他凛然扫了一眼柳郎中,傲慢命令道,“给本王把这银针拔了。”

“拔了?”柳郎中嘴角一抽,一看到这稳扎穴位的三枚银针,他顿时背脊生寒,慌张解释,“王爷,这可是神隐针,非施针人动则损伤心脉啊,还恕在下医术浅薄,实在……不敢拔。”

噗呲!

好一个义正言辞的“不敢拔”啊。

她差点憋笑出声,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夫君向我开口不就行了?何必为难他人呢?不过夫君还真是心疼我,都不舍得让我动手呢。”

“玉暻宁,本王命令你,赶紧拔了针,不然本王绝不会轻饶了你。”萧麟祈盱衡厉色道,一边忍住疼痛,一边压制怒火。他只听说过将军府有个玉凌月,可从未听说过玉暻宁,方才他要是再狠心一点,说不定这个女人会对他一针封喉,暂且保持距离,不可再大意了,毕竟,他是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她除了行针,正骨,还有哪些深藏不露的手段。

“风太大,我听不见。”

“……”

萧麟祈终是忍无可忍,想要再次动手的时候,眉眼里有着昙花一现的犹疑,他居高临下道,“玉暻宁,你费尽心思嫁了过来,又对本王百般折辱,到底是想玩什么把戏?本王是看在将军府和月儿的面子上才对你一再容忍,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脸啊。”

她目光一动,如藏霜雪,连说话都带着几分锋利,“我也不愿为人替身,更不是非你不嫁,即便你不喜欢我,也不该如此伤我,我若敬重你,你便是夫君,我若不敬重你,你便什么也不是。”

他隐隐咬牙,脑海里幡然涌现那一日温柔明媚的女子模样,完全无法和眼前这个刁蛮女人相提并论,轻蔑一笑后,义正言辞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当场休了你,反正这王妃的位置从来都不属于你,而是属于月儿,你这辈子休想踏入王府一步!”

“是你派人八抬大轿迎我进门,如今又是你言语要挟让我滚蛋,萧麟祈,你真以为我玉暻宁这么好欺负吗?要休也是我休你!”

“是尔等欺瞒本王在先,就该为此付出代价!”

就在二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道大红色的身影带着队伍轰轰烈烈而来,引起了一片骚动,众人议论纷纷,大为惊叹,这排场竟然一点也不输给将军府。

“是谁伤了本郡主送给麟哥哥的赤火马?”

话音刚落,所有人闻声望去,原来是当今皇太后最宠爱的乐裴郡主,那明丽张扬的小女子着一身金丝孔雀嫁衣,头戴霞冠,红飞翠舞,无疑就是在喧宾夺主,尤其是那笑靥如花的模样,仿佛无人争辉,唯有她一人耀眼夺目。

原来是她干的好事。

这不就是典型的“仗势欺人”吗?

玉暻宁转眸时意味深长,看着乐裴郡主步步欺近,两双目光针锋相对。

这时候,乐裴郡主拽起了瘫坐地上的喜婆,嚣张质问道,“你说,是何人伤了赤火马?有本郡主在此,你尽管实话实说。”

喜婆怯懦的看着乐裴郡主,又见玉暻宁并不申辩,立马袒护自己的救命恩人,“老身当时已经吓得过魂飞魄散,不曾见到是谁。”

这个说法少了几分气势,乐裴郡主显然不信,而玉暻宁却心有感激。

不枉她救了喜婆啊。

只是……乐裴郡主你也忒不要脸了吧?明明是你放马行凶,反过来还要倒打一耙不成?天下第一不要脸你受之无愧啊。

她傲然上前,甚是理直气壮指了指萧麟祈,“是他干的,我只是夫唱妇随。”

萧麟祈乍然一愣,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竟然背了这么大一个黑锅,腹诽了一句“臭不要脸”之后,他依旧是冷心冷面道,“本王要处置一只畜生还用不着旁人来指指点点,没有兴师问罪已经是慷慨大度,再敢质问半句,本王一并论罪,至于你,就好自为之吧。”

玉暻宁揶揄道,“好自为之这四个字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毕竟你这手要是再耽误下去,谁知道会成什么样呢?夫君想看看我的好戏,殊不知,我也想看看夫君能唱哪一出呢。”

“你居然敢威胁本王,胆子真是不小啊。”

“好言相劝而已,夫君是觉得忠言逆耳了吗?”

二人再次争执不休,让一旁的乐裴郡主被彻底忽视,她小脸一红,立马抱住了萧麟祈的胳膊,耀武扬威道,“没想到就是你伤了本郡主要送给麟哥哥赤火马,若是你今日不赔礼道歉,本郡主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说着,乐裴郡主又满眼心疼的看了看萧麟祈手上的银针,越发气恼道,“这是不是你干的好事?还不赶紧给本郡主拿下来,若是伤了本郡主的男人,定将你碎尸万段!”

你的男人?

这种话你咋好意思说出来呢?

不过她险些忘了,这乐裴郡主与萧麟祈是青梅竹马,虽然一直养在皇太后膝下侍奉左右,但自幼就像块狗皮膏药一般粘着萧麟祈,这一次听闻萧麟祈娶亲一事,也是闹的翻天覆地,阖宫不宁,甚至在皇太后足足跪了三天三夜,不惜用降位做妾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段来逼得皇太后松了口,因此,这乐裴郡主再怎么金枝玉叶,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小妾了。

只是没想到这乐裴郡主不仅仅是恃宠而骄,还颇有心机,居然会用放马行凶这种诡计来残害原主,只要原主当场嗝屁升天,那她这个小妾不就能够更上一层楼了吗?

凭这些手段,怕是那些只知道尔虞我诈的深宫妇人都得逊色几分吧?

若她死了,便是称心称意,若她没死,单单是追究伤马的责任,她也是理亏的那一方,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谋啊。

“竟然敢无视本郡主的命令!”乐裴郡主见她纹丝不动,一气之下,扬起手来便要往她的脸上狠狠甩去!

而她眼疾手快,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乐裴郡主的手腕,不过是用了三分力气,就已经疼得乐裴郡主面红耳赤了,她言笑悠悠道,“我行针那是为了给夫君败心火,郡主若是也想试试,我必不吝啬。”

“你!”乐裴郡主心有不服,恼羞成怒之下,抬起腿来往玉暻宁的腰际扫去,而玉暻宁毫不留情,同样抬起腿来往她的膝盖一挡,随着一阵疼痛,她猝不及防的歪了身子,还未站稳,玉暻宁一按她的肩膀,整个人鬼使神差的单膝跪下,“你,放肆!”

她嫣然一笑,依旧是平心静气的样子,“郡主不愧是郡主,就是比一般人要懂规矩多了,你这小妾给我这个正妃行礼乃是理所应当,而我这个正妃也该礼尚往来回你一拜。”

于是她双手一抬,两掌一并,落落大方的礼到礼毕,可谓是不输仪态。

反观乐裴郡主如此张牙舞爪,倒沦落成了他人的笑柄。

“你这个小贱人不值得本郡主这一拜!”乐裴郡主当即就破口大骂,又一脸我见犹怜的望向了萧麟祈,“麟哥哥,你看看这个女人,她如今还没进门就这样欺负我,这日后还能有我的地位吗?麟哥哥,你可得为我做主,这样的女人可千万不能娶啊。”

她语气凌冽道,“说到欺负,我正想问问郡主,你假借送礼的名义却故意纵马作恶,不过片刻之间便伤人无数,扪心自问,究竟是谁欺负谁呢?”

一番话铿锵有力,惊得乐裴郡主花容失色,她退了一步,矢口否认道,“你在胡说八道,那马最听本郡主的话,没有本郡主的命令,它怎么可能伤人呢?分明是你们的队伍吓着了它,现在又在这里恶人先告状。”

还真是大言不惭啊。

原主柔善可欺,可不代表我玉暻宁就是好捏的软柿子。

今日若是不讨回公道,我玉暻宁誓不罢休。

即便不为我出一口恶气,也要为这些无辜之人狠狠地打你的脸!

“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冷冷睥睨道,“如郡主所言,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这匹马怎么会偏巧不巧的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伤及无辜?这分明是你设计铺谋,还要构陷无辜不成?你命如草芥,可我不是!”

身为医者,她向来秉承的是“悬壶济世,救死扶伤”这八个字。

要让她去害人性命,那无疑是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我……我……”乐裴郡主顿时语无伦次,她咬了咬牙,试图狡辩道,“呵!你在血口喷人,本郡主只是让赤火马来找麟哥哥,这与尔等何干?就算赤火马冲撞了人,你也不该对它下此毒手,难道你要否认不成?不敢做声,定是虚心!”

话音一转,众人的目光又落在了玉暻宁的身上。

乐裴郡主也渐渐浮上神气十足的眼色,完全一副“看你怎么办”的嚣张姿态。

有些人也开始同情玉暻宁了。

“这下完了,王妃娘娘将那马扎的半死不活,估计大罗神仙来了也治不了了,我看王妃娘娘这一回可够呛啊。”

“唉,王妃娘娘也是为了救人啊,要是不压制那马,岂不是要伤及更多的无辜之人?也就是郡主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从来都不顾及百姓们的死活,事到如今也只知道关心马,这一对比,讽刺至极啊。”

“就是,你看看王妃娘娘都被逼成这个样子了,麟王爷也没打算帮她,这要是我,心都凉透了。”

“都说亲不过父母,近不过夫妻,这到了关键时候,王爷竟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连妻子都护不了,还真是对不住他那战神王爷的名号了。”

周围的声音全都偏向了玉暻宁,让萧麟祈都无法袖手旁观了……

他并非隔岸观火,而是一直在察言观色。虽然玉暻宁始终都在据理力争,不退不让,但她言语之间都是在维护他人,而非自己。这突然流露的温柔善良,究竟是装模作样,还是出自真心?

不熟悉的女人,他自然看不透。

但此事太过蹊跷,他必须明察秋毫,执正持平。

接着他目光一转,冷如寒冰,厉声问道,“乐裴,你说,是不是你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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