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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好几日,虞安宁感觉好了不少。



也不知墨北谦听闻她的死讯,会不会有那么一点难过。



虞安宁想着又自嘲地笑了笑,怎么会,他对自己毫无情谊可言。



怕是觉得自己死了,对他而言没了个拖油瓶,反而是种解脱。如此,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取虞芷吟了。



虽然早已知晓,但只要一想到墨北谦要另娶他人,虞安宁就止不住地难过。



这时,虞叙白端着药走了进来。



虞安宁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接了过来。



不知为何,每次的药好像都不太一样,但都远不及第一次的苦涩。



对此,虞叙白的解释是:“一个好的大夫,当然要根据病人的情况,及时做出药方的调整。你看你这不是快好了吗?”



“原来如此。”虞安宁不通药理,加上身子确实好得挺快,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虞叙白暗暗松了口气。



他看向虞安宁,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见他这般犹豫的样子,虞安宁问他:“虞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你身上的伤倒还好说,只是这毒,怕是有些年岁了,像是有人蓄意而为。”虞叙白有些犹豫,看样子,这毒应当是她身边至亲至信之人所为。



“之前有大夫曾经为我诊治,告诉过我,此毒已有八年。”虞安宁眸子暗了下去。



母亲临死前道歉的话语犹在耳边,但她与父亲待自己如亲女儿般的情谊亦不是假的。



母亲究竟为何要害自己。



真相到底如何,怕是只有母亲才知道了。



但她,不在了。



见她神情落寞,虞叙白有些不忍。



虽然她偶尔会冲他笑,但笑意始终未及眼底。



也不知她究竟经历了何事,又为何满是伤痕地被丢在乱葬岗。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秘密,她既不想说,他便不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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