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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跋扈的气焰像极了秋珺,就在几天前,秋珺在赌坊前因为和人起了争执,活生生把那人的两条腿都打断了!

“怎么?怕了?”宋卿尘在青砖上抽了几下鞭子,没什么力道却响的很,一下下听得宋芷兰脸色惨白。

宋卿尘厉声质问她:“不若我们去官府验验,你这轿子上半点马蹄痕迹都没有,为何要污蔑我?”

而这时,人群中隐约有人作证说:“我看见了,是那些轿夫先跑了,把轿子丢在一旁,秋家的马根本没撞上它。”

众人议论纷纷,宋芷兰惨白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宋卿尘又说:“若我没记错,你已是七皇子侧妃,当街与本姑娘起了争执,是否背后有人指使,要挑拨七皇子与秋家的关系?!”

宋芷兰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份也被秋珺戳穿了!

自从她嫁入七皇子府邸,听闻七皇子还欲另娶一位正妻,物色许久将目光盯在了秋府独女秋珺的身上。

自此,她便一直想找机会陷害秋珺,最好让她身败名裂,这样没有德行的女人不配做王妃。

本以为今天是个好机会,谁想到——

“怎么?不说话了?”宋卿尘紧了紧缰绳,“不说话就都给我滚开,别挡了本姑娘的路!”

人群三三两两退开,宋芷兰亦灰头土脸地退到了轿子后面,裂空发出一声嘶鸣,扬长而去。

马蹄声清脆而急促,稳稳停在了宋府门前,宋卿尘翻身下马,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她不愿再做那个虚伪的宋家嫡女了,便这次和父亲说个明白!

宋芷兰,刚刚放过了你,可你的报应还在后头呢!

叩叩叩——

大门被敲响,很快,门内有个瘦弱的门卫探出头来,大约二十几岁的模样,宋卿尘认识他,是孙福。

孙福似乎没想到敲门的是个姑娘家,楞了一下问她:“这位姑娘,您找谁?”

话到嘴边宋卿尘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我找宋卿尘,我是她的朋友。”

“宋,宋府未听过此人,姑娘请回吧!”

孙福一听宋卿尘三个字竟吓得腿发抖,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宋卿尘像是受了打击似的后退好几步。

未听过此人,是什么意思?

正当时,长街尽头传来阵阵马蹄声,一队黑压压的侍卫寻着裂空独特的马蹄印迹追到了宋府门前。

为首的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锦衣黑袍,眉眼间的少年气还没完全褪去,高鼻梁,唇色淡,清俊的脸上透着一丝邪气,眨眼间已勒紧缰绳,停在了宋卿尘面前。

翻身,下马,拔剑,一连串的动作让秋珺惊呆了。

“来人,将她拿下!”

裂空朝着他连连嘶鸣,原来这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北安侯府少爷肖璟白,裂空的主人,亦是带兵捉拿秋珺的护卫队都统!

宋卿尘微微蹙眉,想也不想返身就跑,肖璟白眸色一凛,挽了个剑花朝宋卿尘手臂刺去!

电光火石的刹那竟是裂空用鼻子撞歪了剑柄,拦在秋珺身后,肖璟白见势不妙,翻身越过裂空与宋卿尘缠斗在一起,谁知三两下便将她押在地上。

宋卿尘不断挣扎大喊:“你凭什么抓我!”

肖璟白眉梢微扬,斜睨了一眼裂空,道:“秋姑娘,证据确凿还想狡辩?怕是如今你的罪状又要加上一条了,还敢偷马!”

肖璟白话音刚落,紧闭的宋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父亲宋积善身穿盔甲,在一众仆人的簇拥下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宋卿尘眸色一亮,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了肖璟白,踉踉跄跄扑到了台阶上,这一刻她痛苦压抑的心好像得到了安慰,眼睛蓦地酸涩了。

“父——”

“听下人通传,有人在门外提起罪女宋卿尘,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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