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推他:
“顾司年,你搞错了,我是姜念,我那里还没痊愈,你不能……”
撕裂般的疼痛将所有话语堵在喉咙里。
他不顾我的抗拒和挣扎,尽情发泄着,不停地呼唤顾妍的名字。
热流自身下涌出,鲜血染红床单。
我麻木地流着眼泪,再次变成了那个被丢在荒地的破碎娃娃。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司年满足地倒下,酣然睡去,说着梦话:
“妍妍,你放心,我会让姜念不停地怀孕,你永远都会有美容油可以用,我们妍妍最美了……”
一颗心瞬间如坠冰窟。
我给国外的闺蜜打去电话,请她帮我安排一场整容手术。
给自己买了张三天后出国的机票后,彻底失去了力气。
却怎么也睡不着,就这样睁眼到天亮,任凭身下的鲜血冷却,寒凉刺骨。
如同早已破碎的心。
第二天,顾司年醒来看见这场面,吓了一跳。
他不顾自己的洁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