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是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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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中医世家,前程似锦的叶婉兮,一朝穿越来到了古代,成了新婚之夜被自己的新婚夫君丢弃在深山老林中的可怜新娘。四年里,她成了江南首富,神秘神医。四年里,他出征在外,声名鹊起。那日,他凯旋归来,身旁带着一个娇俏美人,并让人给她送来了一张和离书……

《我娘亲是团宠》精彩片段

“叶婉兮,你好大的胆子,有胆算计本王,没胆承受后果,嗯?”

叶婉兮迷迷糊糊间,听到一个陌生男子暴虐的怒吼声,脑瓜子嗡嗡直响。

她努力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男人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活像借了他钱没还似的。

“你谁呀?”

“呵呵,你还有脸问本王是谁?算计了这么久,今日你终于得偿所愿,你以为,从此你就稳坐楚王妃的位置了吗?哼,你休想。”

叶婉兮听着这道声音,同时,眼睛四下看去。

古色古香的房子,里头摆放着各种古董似的家具。

红鸾花烛,芙蓉暖账。鸳鸯对枕,凤冠霞帔……

天,这是哪儿?

目光移回到眼前这个长发披散的男子身上,对上他因愤怒而猩红的眼睛,烛光下,隐约可见他额间暴起的青筋。龇牙咧嘴的样子,活像个来索命的千年厉鬼。

“啊……”房间传出一声见鬼似的尖叫,而后,一切归于平静。

……

叶婉兮稀里糊涂的交代在这儿,感觉做梦一般,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的脑子里出现了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穿越了,这是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世界。

这时候的女子,并没有后世记忆中那么卑微。她们可以经商,可以通过自己的才能得到入朝为官的机会,甚至还能上战场。

夫家若是对她们不好,还能提出和离。当然,真正和离的人是极少极少的。

她的这具身体也叫叶婉兮,是凉国公府上的嫡出大小姐,而昨日与她成亲的人叫李夜璟,那是三年前已故宠妃的儿子。

去年弱冠之时他被封为一字楚王,才貌双全的他,一跃成为皇室之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两人的亲事是自小定的,因为叶婉兮的娘在十年前救了楚王李夜璟的母妃,且是一命换一命,所以才定下了这门亲事。

叶婉兮是个空有美貌,胸大无脑的艳俗憨货,仗着与李夜璟的婚约,从小就对他百般骚扰,出尽了洋相,也丢尽了皇家与叶家的脸。

好在贵妃一直感念叶婉兮娘的救命之恩,即便是快断气的时候,都还惦记着这门亲事。

君上记着爱妃的临终遗言,李夜璟的孝期一满,立刻让他们成亲。

李夜璟早就放出豪言,绝对不会碰她,要让她守着楚王妃的虚名守一辈子活寡,成为天下最大的笑话。

原本原主正愁此事怎么办呢,被不被人笑话她无所谓,关键是不能圆房就不能生孩子,她本人特别想给李夜璟生个孩子。

却不想,昨晚那杀千刀的李夜璟不知被谁设计,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还怪她设计,狗东西!

不成,这锅她不能背。

叶婉兮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叫了她的贴身丫鬟。

“雀儿。”

没有人回应。

“雀儿?”

这时,门开了,走来两个她不认识的婢女。

叶婉兮面色一沉,“我的婢女雀儿呢?”

两个婢女摇头。

叶婉兮深吸一口气,不耐烦的道:“算了算了,赶紧给我拿套干净的衣服来。”

叶婉兮这厢刚换上干净的衣服出门,就被李夜璟身边的心腹蓝炜带着一帮人围住。

见状,她板起脸做足了架势,冷哼一声道:“蓝炜,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带这么多人来是拿本王妃的?”

蓝炜面无表情,拱手道:“奉王爷之命,带王妃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王妃,请吧。”

叶婉兮大惊,这样的台词怎么像黑帮大哥的得力手下在干杀人灭口的活?

“我不去。”她顾不得什么架子了,立刻抱住屋檐下的梁柱,将它当成一根粗壮的救命稻草。

“李夜璟呢?我要见李夜璟。”

蓝炜冰冷的回答,“王爷今早已经请旨出征,见不了。王妃,得罪。”

蓝炜不顾她的挣扎,生生将她从梁柱上扒拉下来,连人带物打包带走。

……

四年后。

牵着一匹黑马的蓝炜,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女子卷着裤腿,戴着斗笠,披着蓑衣,手里还拿着一把锄头,这妥妥的一个下地劳作的农妇啊,这是楚王妃?

“蓝炜?”女子出了声,同样一脸惊愕,“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跟你家王爷去边关打仗了吗?”

蓝炜一个激灵,确定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王妃。

唉,可怜哦。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安分守己不好吗?何必非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看吧,好好的叶家大小姐做不成,楚王妃也做不成,还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王妃,唉,对不住。”

叶婉兮看他一脸死了亲人的表情,再想想这句台词后的深意。

通常有人牺牲时,那战友见到人家妻子的台词便是‘嫂子,对不起,哥已经……殉国啦。’

叶婉兮眼前一亮,先前就听说楚王急功近利,狂追敌寇时中了人家的圈套被俘,因此那急报一封封的送往京城,好些人都猜测他不能活着回京,莫非是真的?

莫非那个男人死了?

要是这样可就太好了,她就可以带着儿子继承他的家产了。

此时蓝炜拿出一个卷轴来。

叶婉兮暗想,这东西一定就是前方战报,写着那个男人的死讯。

她激动万分,觉得此时的她应该,应该……

叶婉兮瞬间入了戏,嗷一嗓子喊出来。

“哎呀,王爷,你让妾身怎么活啊?”

“自王爷出征起,妾身苦等寒舍四载,却不想,等来,等来……呜呜呜……”

蓝炜拿着他家王爷写好的和离书来,看她哭得如此凄惨,一时有些不忍。

但王爷的命令不可违抗,况且走到这一步完全就是她自找的。

王爷给她的是和离书,而不是休书,已经对她够仁慈了。

“王妃,您别难过,往后的日子就你一个人了,虽说孤单些,但好死不如赖活着,该过的日子还得过。”

蓝炜刚说完,就看见前方跑来一个小男孩,他的表情僵在脸上。

男孩儿边跑边喊,“娘,你看我抓到一条鱼,今晚我们炖鱼汤吃好不好?”

一听男孩儿喊王妃娘,蓝炜刚要出口的话,噎在喉咙里。

“这……”哪来的孩子?

只见眼前的孩子挽着裤腿,披着小蓑衣,手里提着一条鱼,这身装扮与王妃一样。

蓝炜惊讶道:“王妃,这孩子是?”

叶婉兮搂着小孩子,摆正了他的小脸给蓝炜看,“当然是你家王爷的种啦,你看看这小脸,是不是跟你家王爷长得一样?”

蓝炜瞪着眼睛忙不迭的点头。

不光像,就连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也一模一样啊。

莫非……

叶婉兮掩面抽泣,道:“回头我会在王爷的灵前告诉他,我给他生了个儿子,叫他不用担心王府无人继承,安心投胎去吧。”

“什么?”

蓝炜眼睛越瞪越大,王妃在说什么?

叶婉兮蹲下身,难过的对男孩说:“叶玺,你是男子汉,你要坚强。虽然你爹没了,但你有娘啊,娘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爹是谁?”叶玺笑着对叶婉兮道:“没有就没有吧,我有娘就行了。”

“呜呜呜呜,宝宝真孝顺。不过你爹没了,你还是应该哭一哭的。”

蓝炜听着这母子二人的对话,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嗷呜一嗓子,迅速的翻身上马,掉转马头就跑。

叶婉兮:“……”

“哎,蓝炜,你东西还没给我呢。”

不知没那东西,是不是会少领抚恤金。

叶玺好奇的问:“娘,那个叔叔是谁呀?”

叶婉兮说:“他是你爹的狗腿子。”

“狗腿子?”

“哦不,是你爹身边的侍卫。”

……

回到庄子里,叶婉兮烧了一大锅水,将自己与叶玺都洗个干净,再换上干净的衣服。

随后又亲自下厨做了米饭,炒了菜,炖了鱼汤,烧了肉,弄得十分丰盛。

今晚他们要饱饱的吃上一顿饭,明天回楚王府去,继承大笔遗产。

此时天色已经快黑了,叶婉兮的丫鬟雀儿与负责看守他们的侍卫刀赫也回来了。

他们今日出了山,去了附近的镇子,带回了米面与一些日常用品,还有小孩子喜欢的零嘴,小玩具等等。

“咦,王妃,为何今晚的饭菜这么丰盛啊?”

叶婉兮笑了笑,没有回答刀赫这个问题,“吃了晚饭后呢,你们就去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明早我们就得走了。”

“走?这……”刀赫为难道:“前不久咱们不是刚从江南回来吗?王妃,您可怜可怜小的吧,您老往外头跑,小的怕小命不保。”

叶婉兮笑眯眯的说:“放心,这回不让你冒险,今日蓝炜来了。”

闻言刀赫与雀儿都放下了筷子。

“蓝炜来了?那……那是接咱们回王府的?”

叶婉兮微笑着点头。

雀儿激动万分,“那太好了,王妃苦尽甘来,您可总算熬到头了。”

雀儿是从小和叶婉兮一起长大,从叶家带来的丫鬟。

而刀赫原本是李夜璟的人,不过这些年来,已经被雀儿的美人计收买了。

原本另有一个凶悍的婆子也是李夜璟派来盯着她的,不过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前几年已经死了。

所以这几年里,她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吃饱喝足后,叶婉兮将桌上的账本通通收起来,放进装满了地契房契金银和一个药箱的一口大箱子里。

这些年她可没闲着,赚了不少钱,目前是一神秘富商。

她在现代里,从小就跟着家里学医和做生意。别看她平时是个不着调的逗比性子,但干起正事来却不含糊,管理着的一家医院和两家上市公司,都是家族里最赚钱的产业。

做完这些,她拍拍叶玺的脑袋道:“儿子,快睡觉去,咱们明个儿就可以回家了。”

“回去那个王府后,咱们还去江南吗?”

“暂时不去江南了。”叶婉兮回道。

原本她想过带着儿子跑路的,但躲躲藏藏过日子,终究是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愿意走上这条路。

叶婉兮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得他家的门被人拍得砰砰的响,还吵醒了叶玺。

“娘,这么晚了,谁在敲门啊?”

叶婉兮小声说:“你睡你的,娘去看看。”

叶婉兮去到外间开门,叶玺却没有听她的话。

而是穿好鞋子,顺手拿起刀赫给他做的小木剑跟上。

另一边,刀赫与雀儿也出来了。

“王妃,我来吧。”

“嘘,我们这儿不会有人来,多半是王府里的人,我来。”

“谁呀?”叶婉兮刚问出声,却见那门被人一脚踹开。

她还没看清来人,就被那人粗糙有力的大手掐住了脖子,失去了抵抗力。

李夜璟长年累月在战场厮杀所累积的杀伐之气,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铺面而来。

他看到了不远处两个人影,一个冷眼扫过,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冷冽杀气,震慑着刀赫与雀儿,让他们不敢轻易上前。

另一边追上来的叶玺却不吃这套,举着木剑嘴里啊呀呀的叫着,就向李夜璟打了过去。

人小目标也小,黑夜中,李夜璟一时不查,木剑到了手边他才发现。

只能松开叶婉兮的脖子,伸手去抓木剑。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一系列的操作下来,来人都快气吐血了。

“叶婉兮,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可真孝顺啊,敢打老子。”

叶婉兮听出了他的声音,与她穿越过来那晚听到的声音一样,阴冷可怕。

她一把拉回叶玺,护在怀中,并对着黑暗中的人试探性的问:“李夜璟?”

“哼,你敢直呼本王大名?”

黑暗中的雀儿得知来人是楚王李夜璟,两人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

叶婉兮则是大惊,“你没死啊。”

害,他居然活着回来了,遥想自己先前的表现,这煞神还不得活撕了她?

此刻好不容易追上来的蓝炜也到了,闯进屋里,大口的喘着气。

黑暗是最好的掩护,他们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让大家少了一分惧意。

不过蓝炜觉得这黑暗之中,有着看不见的电光火石,噼里啪啦的,不知会先点着谁。

“呵呵,让你失望了?真没想到你这毒妇还存着这么恶毒的心思,希望本王死了,好继承本王的家业?”

心思被人戳破,叶婉兮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而这时,蓝炜却在一边劝着,“王爷息怒,王妃不是故意的。”

听到蓝炜发言,叶婉兮灵光一闪。

“哦,是你这小人挑拨?”

蓝炜:“……”

“王爷,可怪不得妾身呐,是他说你死了。”

蓝炜大惊:“冤枉啊,王妃你摸着心口说说,卑职何时说过这种话?”

“哼,你没说过,可是你表现出来了。”

蓝炜:“……”我怎么表现出来的?

“你来了这儿,拢共说了三句话,第一句话‘王妃,对不起’,然后吊着一张死了爹娘的脸。”

“王妃你别血口喷人,卑职的爹娘早死了。”蓝炜有些急。

“我知道你爹娘早死了,所以到底是谁死了会让你一副死了亲人的脸呢?”叶婉兮尾音上挑,说得声情并茂。

“我……”蓝炜一时语塞。

叶婉兮一拍手,“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家王爷死了。”

幸得黑暗掩饰了某人骇人的脸色,此时,李夜璟简直气得想杀人。

而叶婉兮看不见则不慌,继续语炮连珠。

“第二句话,就是劝我想开些,什么往后的日子一个人过,虽然清苦些,但好死不如赖活着,说什么该过的日子还得过,是也不是?”

“这,卑职是这么说的,可是……”

叶婉兮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这打嘴炮嘛,跟谈生意一样,只要你出招够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那就能赢。

“你承认你是这么说的就行了,你第三句话‘王妃,这孩子是?’我立刻就给你解释了孩子的事,我说我给王爷留了后,叫他不必担心王府没人继承。”

“而你呢,哼,你明明知道我误会了,你却没有解释,嗷呜一嗓子掉头就跑了。”

“我……”

“你你你什么你?你给我闭嘴,你骑马跑的啊,我带着个孩子,撵都撵不上。”

“不是啊王妃,我那是……”被王爷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吓到了嘛,和离书也不敢给了嘛,连提都不敢提。

但这话些还没说出来,又被叶婉兮语炮连珠打断。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这奸诈的小人,故意让我误会,让我与王爷之间产生间隙。”

蓝炜苦着脸,“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

蓝炜:“……”

为什么短短四年不见,王妃变得这般伶牙俐齿?

可比当初那个胸大无脑的叶家大小姐难对付多了。

叶婉兮还在继续,努力的挤出几滴眼泪道:“哎呀,可怜我成亲第二天就遇上夫君上战场的事哦,独自生下孩子,带着孩子苦守寒舍四年,就等着王爷他日带着荣耀归来,接我们母子回家享福呢。却不想,遇上你这等刁奴,我们夫妻还没见面,就整出这么大的误会。”

蓝炜服了,泪流满面。

啥都不想说了,也不想解释了,免得越描越黑。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俯首道:“王爷饶命,都怪卑职嘴笨,话没说清楚。”

黑暗中,李夜璟冷笑一声。

“嘴笨?呵呵,你是嘴笨。”

不但嘴笨,脑子也笨。

李夜璟隐约在对面的叶婉兮旁边看到一个小不点的影子,心中一动。

这就是自己的儿子?

听蓝炜说简直就是缩小版的自己,可惜屋里太黑了,看不清。

他想伸手去摸摸他,可终究还是将手收了回来,拳头握紧。

随后抬起步子大步跨出了门槛,并丢下一句话。

“带走。”

蓝炜抹去了额头的汗,起身对叶婉兮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妃,小公子,请吧。”

叶婉兮:“去哪儿?”

蓝炜嘴角一抽,“自然是……接你们回王府享福。”

雀儿与刀赫跟在后边,一路上心惊肉跳。

回王府是回王府了,不过不是明早,而是今晚。

接是来接了,但是不是接回去享福难说。

……

此去京城不算近,马车不比骑马快,连夜赶路也快中午了才到王府,颠来颠去的,这一晚谁都没睡好。

马车停下,趴在她腿上的叶玺抬起了头来。

“娘,到了吗?”

叶婉兮已经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到了楚王府的大门。

她拍拍叶玺道:“到了,你要是困就睡着吧,娘抱你。”

该来的总要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她叶婉兮要认怂,她就不是叶婉兮。

一下马车,就看到了李夜璟那张苦瓜面瘫脸,比起记忆中的脸,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分风霜,五官更加立体刚毅,也更加的冷硬。

叶婉兮与他之间可没有感情,反而觉得他是个大渣男。

看着他盯着自己的时候,只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李夜璟冷哼一声,抬腿大步跨入王府大门。

一行人跟着进了王府,刚过正门,就见府中一只白蝴蝶似的女人飞奔而出,身体柔弱无力似的,一头扎进李夜璟的怀里。

“璟哥,听说您彻夜未归,紫鸢一夜未眠,一直等着璟哥。”

后面跟上来的叶婉兮一脸错愕的看着这个女子,瞧着她的穿着打扮与头上的饰品,似乎不是京城的本土人士。

莫非这是李夜璟出征四年,带回来的战利品?

可真是惊喜。

李夜璟只淡淡的扫了叶婉兮一眼,转头对白紫鸢道:“你身体不好,怎么能彻夜不眠?”

转头又问:“是谁负责照顾白姑娘?”

两个丫鬟立刻跪下来。

“王爷,是奴婢二人照顾姑娘。”

“是你们?哼,没用的东西。来人啊,掌嘴。”

很快有负责掌嘴的婆子上来,两个丫鬟惊恐的磕头求饶,“王爷饶命。”

可巴掌还是无情的落了下来。

丫鬟白皙的小脸红肿一片,嘴角更是流出血来。

这时,白紫鸢缓缓站出来拦住了她们。

转而对李夜璟说道:“璟哥,不关她们的事,是紫鸢对璟哥放心不下,心中担忧,才不能入眠。”

“既然白姑娘为你们求情,本王这次就饶了你们。”

被掌嘴的丫鬟立刻磕头谢恩。

“以后这样的事不可再犯,万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知道吗?”李夜璟转而对白紫鸢道。

白紫鸢微垂首,低声道:“知道了。”

叶婉兮惊愕的看着他们,一进门就欣赏了一出让人作呕的茶戏。

要拦不早些拦,人家都被打肿了脸才拦,完了还得对她感恩戴德。

这种低级的茶戏实在无趣得很。

“蓝炜,还不快带路。”

蓝炜可不敢做主,看向了李夜璟。

李夜璟见她抱着正在睡觉的孩子,点了下头,蓝炜这才敢在前面给叶婉兮带路。

“王妃,请。”

叶婉兮转身跟着蓝炜离去,刚走没几步,就被白紫鸢小跑着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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