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淑上边穿了一件紫色的紧身小背心,不知道是因为背心买小了,还是山峰再次发育了,总之两座山峰之间白色的沟壑深得有点吓人。
下边则是平坦的小腹,鱼人线清晰可见,从这不难看出安卿淑的身材保持得相当好。
下边则是一条紫色的紧身瑜伽裤,紧紧的包裹住她的翘臀,惊人的弧线能让男人顷刻间血脉喷张。
两条纤细而修长的美腿被瑜伽裤紧紧的包裹在其中,弹性跟触感肯定惊人的好。
但奈何目前为止还没那个男人有这个福分,去感受那惊人的弹性以及触感。
安卿淑做了几个瑜伽动作,非但没让心静下来,反而变得更烦恼了。
就在这时候传来敲门声,很是烦躁的安卿淑站起来,一边小声道:“大晚上的谁啊?”
同时把门打开了。
门开的那一霎那,苏榆北鼻血差点没下来,曾经迷死了万千江州学子的安老师今天穿了这么一身紧身的瑜伽服,太监看到估计都有一种自己要原地爆炸的感觉。
就更别说苏榆北这么个二十多岁,精力很是充沛的大小伙子了。
安卿淑也愣了,她工作这么多年,也只在家穿这样的衣服,在外边都是保守而成熟的衣服,没办法,她是走仕途的,不是那些白领,可以怎么漂亮、怎么性感就怎么穿。
除了家里人,也没人见过安卿淑穿成这样,谁想今天就被苏榆北给看到了。
安卿淑瞬间脸红了,这样子太丢人了,她就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的站在苏榆北面前一样。
苏榆北到底是个正常男人,此时也忍不住多看几眼,那深不见底的沟壑,盈盈一握还有鱼人线的纤细腰肢,水蜜桃一般的翘臀,修长而笔首的美腿,精致而白皙的脚腕。
看到这苏榆北突然把头侧了过去,嘴中还道:“那个安校长,我是来给您做按摩的,您先进去换一件衣服吧。”
安卿淑“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两座高耸的山峰随着她的呼吸,在空气中划出要人老命的弧线。
苏榆北之所以赶紧把头侧过去,不是他不想看了,而是不能在看了,鼻血出来了。
时间足足过去二十多分钟,刚才挺胸抬头的小苏榆北,这会总算是安静下来,可安卿淑还是不开门。
苏榆北想去敲门吧,又感觉不好意思,走吧不合适,毕竟答应安校长了,可不走,自己跟个傻子似的站在安校长门前,被人看到怎么想?
会不会以为自己想追安校长啊?
就在苏榆北想东想西的时候,门开,苏榆北则是满脸失望的表情,因为安卿淑换了一身很宽松的居家服,能挡的地方都挡住了。
安卿淑也恢复了往昔的样子,热情而又保持距离的笑道:“苏大夫真是麻烦你了,白天陪同领导,晚上还要给我治疗,请进吧!”
苏榆北有些尴尬的揉揉自己的鼻子,点点头,迈步走了进去,一进去鼻息中就满是安卿淑身上那股子诱人的馨香味,很是好闻,也很是撩人。
房间收拾得整洁而干净,苏榆北不知道自己是站着好,还是找个地方坐下好。
安卿淑看起来落落大方,但心里也是慌得不行,让苏榆北走吧,真疼起来,那滋味真能要人命。
可让他按摩吧?
又跟昨天那样怎办?
最怕被他看到啊。
可现在都让苏榆北进来了,安卿淑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苏大夫,咱们开始吧,我躺在床上?”
苏榆北点点头道:“安校长您躺在床上就行,二十分早就好,这是我给您的药膳方子,回去后您按照上边写的方法做就行了。”
说完苏榆北把一张纸放在了桌子上,安卿淑也硬着头皮躺在了床上。
苏榆北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跟昨天一样飞快的把手掌搓热,随即轻声道:“安校长我要掀开您的衣服了。”
安卿淑双眼紧闭,脸上看似平静,但心里却是山崩海啸,她轻轻点点头,当感到小腹处的衣服被苏榆北掀开后,安卿淑浑身上下的肌肉蹦得紧紧的。
安卿淑忍不住用手死命的抓紧了床单,还咬紧了牙关,总之一会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来,更不能在让身体有昨天那样的反应。
不然被苏榆北看到,自己是真没办法做人了。
但安卿淑想是这么想,可当苏榆北那只宛如烧红的铁烙铁般的手放在她小腹那一霎那,安卿淑一个没忍住发出“啊”的一声。
简单一声,小苏榆北瞬间抬头挺胸,准备原地爆炸,苏榆北难受得满脸痛苦之色,要了命了,安老师您这么大领导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安卿淑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这也太太羞耻了。
苏榆北赶紧咬了下舌尖,把头侧过去,他可不敢在看了,在看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当场变身成狼。
苏榆北侧头闭眼继续按摩,还默念清心咒。
安卿淑此时却是满脸不知道是痛苦,又或者是什么的表情,脸色潮红一片,身体微微颤抖,一只手死命的捂着自己的嘴。
安卿淑突然睁开眼,发现苏榆北竟然侧着头没看她,这让她立刻是长出一口气。
那只烫人的手掌还在她小腹的位置游走,安卿淑一只手用力捂住嘴,一只手死命的抓住床单,用力之大,差点没把手里的床单撕碎。
安卿淑的呼吸也变得越发的急促起来,苏榆北有些担心,便请道:“安校长您没事吧?”
安卿淑变声变调的道:“没、没事。”
安卿淑此时真想叫停了,可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却让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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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空格外的灰霾,这样的天气给人一种压抑得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民政局门口,苏榆北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不到两年的婚姻,在今天彻底划上了句号。
曾经那个依偎在他怀里,对他巧笑嬉嬉的女孩,如今早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别人离婚多少都有些失落,或者难过。
但高梓淇却是满脸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今天是来跟陈汉青领结婚证的。
高梓淇亲昵的挎着陈汉青的胳膊也走了出来。
来到苏榆北身边,陈汉青停下脚步,用胜利者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loser,心中说不出的得意。
陈汉青伸出手拍拍苏榆北的肩膀讥笑道:“还记得昨天向阿姨跟你说的话吗?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陈汉青说到这伸出手指指不远处的垃圾桶。
高梓淇不满的道:“汗青你搭理他干嘛?臭狗屎一个,不嫌恶心啊?”
陈汉青冷笑一声,再次拍下苏榆北的肩膀,用警告的语气道:“从现在开始你跟淇淇在没有任何关系,我提前警告你,把你那点小心思给我收一收。”
说到这陈汉青厉声道:“如果让我知道你还纠缠淇淇的话,在省城,我一句话,能让你生不如死,滚回你的垃圾桶里吧!”
扔下这句话陈汉青跟高梓淇扬长而去。
换成大学时代,苏榆北就算要被枪毙,也得弄死这对狗男女。
可现在苏榆北早不是那个青涩的大学生了,他是个成年人,他很明白一个道理,用拳头去解决问题,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多的问题。
除非你拳头大到可以砸碎整个世界,或者打破这世界上所有束缚你的枷锁。
但这世界上,谁的拳头能这么大?
作为一个成年人,首先要学会的就是隐忍,如果还跟个愣头青似的,别人说你两句,挥舞着拳头就过去跟对方拼命,往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这笔帐苏榆北记下了,早晚有一天,他会让陈汉青、高梓淇为他们做的事付出惨痛的代价。
就在这时,苏榆北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下,他下意识一侧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旁边站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子。
男子浓眉大眼,身材保持得很匀称,身上带着一股子书卷气,但却又不像大学老师身上那种书卷气,而是那种运筹帷幄、志在千里的书卷气。
刚才的一切项阳宏都看在眼里、听到耳中。
作为省委书记的贴身大秘,项阳宏这双眼睛毒辣得很。
他早就看出苏榆北面对对方的羞辱、挑衅什么都没说,不是因为他懦弱、窝囊。
而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懂得隐忍,因为苏榆北的眼神很冷、很倔,还有一股子永远不服输的劲,这让项阳宏有些意外。
毕竟苏榆北才二十多岁的年纪,也是刚从学校步入社会没多久,这个年纪的大男孩热血、冲动,一言不合便拳脚相加。
鲜少有有能做到苏榆北这地步的。
别的不说,就冲这份隐忍,项阳宏自认这小子到是挺适合走仕途。
因为为官最忌冲动,为官最重隐忍。
苏榆北有些诧异的道:“您是?”
项阳宏笑着伸出手道:“项阳宏,来接你。”
苏榆北跟项阳宏握了下手,随即不解的道:“接我?”
项阳宏点点头。
项阳宏之所以亲自过来接苏榆北,到不是因为他这个大秘书闲得蛋疼,而是因为没有他带着苏榆北去省委保健委员会,苏榆北根本就进不去。
昨天林正涛或许是惜才,也或许是报恩,突然给苏榆北一个参加考核的机会。
但这可是省委保健委员会保健员的选拔啊,这些人平时是要负责全省省部级领导,以及一干在省部级或者更高位置上退下来的老干部的卫生保健工作。
别看就是个小小的保健员,但这个位置太重要,也太特殊。
所有参加考核的人,省委组织部最少要提前一个月对这些人进行详细的考核,说得难听点,参加考核的人十八代祖宗都得查清楚了,以此确保参加考核人的可信度,以及对党的忠诚度!
领导的安全可马虎不得,更何况是省部级这些封疆大吏一般的领导的安全那?
这要是一个不慎,保健局混进个敌特分子,这乱子可就大了!
项阳宏忙的很,可没时间跟苏榆北寒暄,直接亮了自己的工作证件。
苏榆北吓了一跳,也有些懵,实在是搞不懂,省委的人找自己干什么?
项阳宏指指不远处的车道:“上车,路上我会跟你说。”
十多分钟后,知道自己要去参加考核的苏榆北看着不远处有武警站岗的省委大院皱着眉头道:“因为昨天我救的那个女孩?”
项阳宏微微一笑,这小子到是个聪明人,不用自己多说,一下就想到了,他还就真爱跟聪明人打交道,不用费太多的唇舌,最主要是省脑子。
项阳宏出示了证件,又亲自带着苏榆北做了详细的登记,这才被放行。
省委大院可没那么好进,这可是一省的中枢,安保之森严是普通人很难想象的。
项阳宏带着苏榆北往前走,他稍稍放缓速度道:“机会摆在你面前,能不能抓住,还要看你的本事。”
项阳宏说到这拍了下苏榆北的肩膀继续道:“送你一句话,如果你能真能进了省保健委员会,记住了,从那一刻起,你就是个聋子、哑巴、瞎子,你唯一要关心的事就是领导的身体健康。”
说实话项阳宏不是很看好苏榆北,毕竟太过年轻了,但他能有今天,深知广结善缘,以及烧冷灶的好处。
反正就是张下嘴提点几句话而已,不费事,但苏榆北却欠他一个不小的人情,真要是苏榆北通过了考核,这人情他是要还的。
官场其实更讲究人情世故。
此时两个人已经到了会议室门口,项阳宏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开。
苏榆北推开门走了进去,会议室里此时已经是坐满了人,少说也得有三十多个,年纪最小的也得有四十五岁以上,甚至不少人都是头发花白的老者。
苏榆北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一出现,便成了鹤立鸡群的那只鹤。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站起来很是客气的道:“同志请问您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苏榆北摇摇头,有些尴尬的道:“我是来参加考核的。”
简单一句话,全场哗然!
一干医学界的大佬瞬间有一种自己被雷劈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