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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钥婷的贴身侍女绿萝,是王妃肖凝安插在她身边的耳目,生前白钥婷遭此人算计屡屡中计,好几次差点没死在府内。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白钥婷看见绿萝心中的恨意叠生,一把推开白钥柔展步向绿萝走近:“你有何资格叫本郡主住手!她白玥柔没有做妹妹的样子,长姐为母,我替母妃教育她又哪里不对?”

绿萝心中暗自嘀咕,明明是白钥婷本人,可为什么气势却惊天吓人,看着她一点点的走近,绿萝的心开始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张张嘴咽了咽口水半个字都没吐出来。

“说啊!你平日不是伶牙俐齿的很吗?怎么本郡主让你说话你还不说了?”

说话间白钥婷已将绿萝逼近院中深谭边上。

此潭水,深不见底,夏天微凉,冬天温暖,有治愈疗伤之效,是藩王府中出了名的宝潭,但是不会游泳之人可不敢踏进半步,生怕掉入潭中丢了性命。

绿萝侧目望了望冒着蒸蒸热气的深潭,然后对上白钥婷咄咄逼人的怒目,吓得舌头开始上下打战:“郡主,小郡主和小王爷是大王的心肝宝贝,郡主要是伤了他们,恐怕大王会·····!”

白钥婷越听越来气,一把夹住绿萝的脸蛋:“说!大王能怎样?”

“绿萝不敢说······!”绿萝两只手死死的握住深潭边上的围栏不停的抖动着。

“姐姐,你是藩王长女,父王母妃对你一向器重有加,今日你真的表现得令众人失望,你又何必对身边人下手哪!”

白钥萧终于挣扎着从雪堆里爬了出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暖着面颊,压着心中怒火违心的宽慰起白钥婷来了。

“白钥婷你刚刚令哥哥的头插进雪堆,又将我从高台处踢下来,如我们兄妹丧命,父王定将你杀了泄愤的!”白钥柔抱着寒梅大吼着。

“哦?杀我,谁去统领南俊大军,是你吗?还是你?”

白钥婷一只手死死的抓住绿萝的脸不放,另一只手指着白氏两兄妹不屑一顾放声大笑。

“绿萝,你是王府老人,父王和母妃最信任你啦,到时候一定要为我们兄妹证词,白钥婷忍受不住鞭刑,竟然对我们兄妹大打出手差点让我二人送命!”

白钥柔被白钥萧从树上救下来,冻得颤颤巍巍还不忘怒怼白钥婷。

“她吗?”

白钥婷听到钥柔的话,竟有些讥笑,前生她可以任人宰割,你们说什么是什么,她都会觉得是自己这个长姐做的不好,做的不对,可是老天能够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白钥婷怎么可以任人摆布。

想到此处,白钥婷咬着咯吱作响的牙齿,抽出靴中隐藏防身匕首,一把抓住绿萝的舌头,一刀割下丢在潭中,随手一推便将绿萝推入潭中,展衣擦净匕首上的脏血插入靴中,微笑着向雪地上瑟瑟发抖的兄妹走去。

白钥婷每走一步,白钥柔的心都在颤一下吓得她颤颤巍巍的赶紧躲到哥哥白钥萧的身后,伸出半个头去看着来者不善的白钥婷喊着话:“白钥婷你要是再敢向前走一步,我就让哥哥拿箭射穿你的心脏,别忘了哥哥可是整个南俊最准的神射手!”

听闻此话,白钥婷仰天大笑,白钥柔说的没错,白钥萧的确是南俊最厉害的射手百年不遇的射箭奇才,上一世她便败在他的箭下,这一世,她怎能重蹈覆辙。

“白钥柔!你给我闭嘴!”白钥萧严厉的制止住白钥柔的想法。

“哥,你干嘛!快拿箭射她啊!再不射,咱俩就没命啦!”

白钥柔慌乱的拿起墙角处的铂金大弓,抽出两支利箭向白钥萧手中塞去。

“钥柔,赶紧把箭放回去!”

“好,白钥萧,你不敢射箭我来!”白钥柔说着举弓欲向白钥婷射去。

不过几步的距离,取箭容易射箭难,真是荒唐,白钥婷飞身一跃夺下白钥柔手中的两支利箭,左右手一手一支,穿透他们的衣领将他们二人钉在寒梅的树上,继而再取双箭高高举起,还未等插下去,就听见肖凝的声音。

“白钥婷,你在干什么?”肖凝大踏步的向这边走来,一双上扬的丹凤眸中满是着急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随即眼中布满寒冰瞪着白月婷!

不待白钥婷张嘴,那边白玥柔先大声哭喊起来:“母妃,救我!白钥婷疯了!她疯了!她刚刚要杀了我跟哥哥!”

“什么!”肖凝一脸怒色,瞪着白钥婷好似要张嘴吃了她般!

“母妃,真的,白钥婷刚刚把哥哥的头插进雪堆里,将儿臣从高台上推下来,还拿刀割了绿萝的舌头,将她推到深潭里淹死啦!母妃白钥婷她受不住鞭刑疯了一般要将我们至于死地!母妃快救救我们吧!”白钥柔趁机再加把火,哭嚎着一把扎进肖凝的怀里告着状!

“白钥婷,你放肆!竟然对兄妹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今日我就要斩了你!来人啊!”肖凝还从未见过如此武逆的白钥婷,所以她恨之又恨。

二,三,四·····还未等白钥婷数到五,果然有人手持军书来报:“禀报王妃,郡主,大王被西阳暗卫俘虏······!”

“呵!”

白钥婷扫过肖凝几人怔住的脸,唇角依旧挂着冷漠的讥笑,扔下手中的箭,最后视线落在肖凝脸上,慢慢笑道:“杀我,你们谁能去救父王?靠母妃手无缚鸡之力?靠白玥柔耍横任性?还是靠白钥萧,一个连正儿八经战场都没有跟过的世子?”

白钥婷字字诛心,大摇大摆的从母子三人面前离开,嚣张气焰令人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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