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深宠季少的黑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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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季牧庭沉默寡言,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只因为他生活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中。可是那样一个少年,却满眼都是陆泠溪,并且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她。六年后再次相见,他们二人之间剑拔弩张。此时陆泠溪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小女孩,而季牧庭也蜕变成了一个成熟又可怕的男人……

《蚀骨深宠季少的黑月光》精彩片段

雷声阵阵、暴雨倾盆。

季家上下沉浸在悲伤中,哭声不断。

季家老爷子死了,享年六十二岁。

突然,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眼底是一片惊慌和恐惧,“陆小姐,不好了……二……二少爷带着人闯进来了……”

陆泠溪的身体微微一颤,双手攥紧了拳头,在场的其他人也是面色各异,有的愤怒不已,有的面带恐惧。

下一秒,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带着一股寒气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几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外面明明下了很大的雨,可他的身上丝毫未沾。

六年未见,以前那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变成了一个阴鹜可怕的怪物,如果不是他,季老爷子也不可能死的这么突然。

面对众人或惊疑、或恐惧、或防备地眼神,季牧庭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陆泠溪,随后,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那张微笑着的遗像上。

“爸……我来看你了,我说过……等你死的时候,我一定会来给你上柱香,我做到了。”

季牧庭点上香插进遗像前面的香炉,勾唇冷笑了一声,“我妈已经在下面等了你好几年了,你苟活了这么久,也该下去陪她了。”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尤其是季老爷子的正妻周曼妮,她红着眼怒骂道:“你这个贱种,我老公被你害死了,我儿子还在医院里生死不明,你怎么还有脸来季家,马上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老爷也不想看到你!”

“滚?”季牧庭冷笑了一声,犹如鹰隼一般的眸子冷冷地瞪向了周曼妮,“该滚的人是你们吧。”

“你说什么?”

季牧庭挑了挑眉,目光戏谑的看向了跪在地上,垂着眸,一言不发的陆泠溪。

“啧,怎么?陆小姐……不对……应该叫小妈才对……我小妈没告诉你,我爸的遗嘱里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她了吗?”

周曼妮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差点倒下去,“不可能,你胡说……老爷怎么可能……”

周曼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牧庭冷笑着地打断,“怎么不可能?我那个贪财好色的父亲,不是一向都喜欢年轻貌美的女人吗?”

季牧庭俯下身抬起了陆泠溪的下巴,陆泠溪皱着眉想躲开,奈何季牧庭的力道很大,她下巴吃痛都没挣脱季牧庭的手。

两人四目相对,陆泠溪从季牧庭冰冷的幽瞳里看到了浓浓的恨意和讥讽。

“您年老色衰,怎么比得上小妈这国色天香……”

“不可能……不可能……老爷不会这么对我们母子的。”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王律师……既然大家都在场,你可以宣布我爸的遗嘱了。”

见所有人地目光都看向自己,王律师犹豫了一下后,从一个文件袋里拿出了季老爷子的遗嘱。

听到遗嘱的内容,周曼妮直接崩溃了,“不可能的……老爷不会立这样的遗嘱,肯定是你……”

周曼妮指着陆泠溪骂道:“你这个狐狸精,你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让老爷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你?啊!对了……老爷住院的那一段时间,一直是你在医院里守着他,肯定是你篡改了老爷的遗嘱!我要上诉……我要告你……”

周围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讨论声,陆泠溪深深地闭了闭眼,面无表情地打掉了季牧庭捏着她下巴的手,她缓缓地起身,清冷的眸子一一扫向在场的众人,“今天是老爷的葬礼,你们要是吵就去外面吵,死者为大,不要让老爷走的不放心。”

季牧庭嘴角的笑容更甚,但笑意未达眼底,“有了遗嘱就是不一样,小妈已经有有一家之主的风范了。”

周曼妮一听这话,更是气炸了,“狐狸精,我跟你拼了!”

周曼妮发了狂似的朝陆泠溪打去,却被季牧庭一把抓住,“您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季夫人,注意形象。”

“你……你们……”周曼妮狠狠地甩开简季牧庭的手,恶狠狠地瞪着季牧庭和陆泠溪,“好啊……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两个狼狈为奸,联手害死了老爷,想得到老爷的财产!”

季牧庭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好像手上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季夫人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爸可是一分钱的财产都没留给我。”

“你少给我装了,当初你和这个狐狸精在一起的时候,你爸就反对你们,后来这个狐狸精为了金钱和权势抛弃你跟了你爸,你们……”

“够了!”陆泠溪冷冷地打断了周曼妮地话,”您若是再胡说八道,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想怎样?你还想把我从这个家里赶出去吗?”

陆泠溪深呼了一口气,朝管家淡淡道:“既然夫人想离开这里,就把她送出去!”

陆泠溪口中的“送”和“轰”差不多,周曼妮骂骂咧咧地被人架了出去。

“啪啪啪……”

季牧庭走到陆泠溪面前,勾唇笑道:“真是精彩啊,没想到来上柱香,竟然还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陆泠溪淡淡地看着季牧庭,一字一句道:“既然季二少上完了香,那就请你离开吧。”

“离开?”季牧庭嗤笑一声,“这里好歹是我家,我好不容易才从国外回来,小妈就急着赶我走,好像不太好吧?”

季牧庭左一句小妈,有一句小妈,摆明了就是故意在嘲讽刺激陆泠溪,陆泠溪没如季牧庭的意,没有发火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道:“你不是不爱住这里吗?”

“以前是不爱,但现在嘛……就忽然爱了……”

季牧庭说着,突然抓起了陆泠溪的手,陆泠溪脸色微变,她甩了几下都没甩开季牧庭的手,蹙眉厉声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刚刚季夫人没提醒,我还真忘了小妈可是我前女友……我已经给我爸上完了香,现在该好好跟前女友叙叙旧了……”

季牧庭拦腰抱起了陆泠溪,陆泠溪脸色大变,挣扎了起来,“季牧庭,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前男女朋友叙旧,你说能干什么?”

季牧庭抱起陆泠溪就往卧室走,管家上前拦住了季牧庭,“二少爷……”

“滚开!”

季牧庭的表情相当吓人,他的眼神犹如一把带着毒刺的刀子,让人不敢和他对视,更不敢忤逆他。

季牧庭不顾陆泠溪的挣扎反抗,一脚踹开卧室门,把陆泠溪狠狠地扔在了两米宽的大床上。

陆泠溪好几天没怎么休息,这么一摔,当即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

还没等陆泠溪反应过来,季牧庭整个人就压了上来。

感受到危险后,陆泠溪下意识地反抗,双手却被季牧庭举到头顶用一只手禁锢,他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陆泠溪勉强睁开眼睛,对上了季牧庭那双幽暗深沉,愤怒讥笑的眸子。

“溪溪,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你对我就这态度,还真是让我伤心啊!”

从季牧庭口中听到“溪溪”二字,陆泠溪片刻的晃神,好像时光一下子穿梭回六年前。

那个满眼都是她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紧张又激动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说着会永远爱她,给她一生到老的话。

唇上突然一痛,也把陆泠溪拉回了现实。

陆泠溪的眼神聚焦,看向了满脸阴鹜的季牧庭,六年前的季牧庭虽然沉默寡言,性格孤僻,但满心满眼都是她。

现在的季牧庭,早已褪去了六年前的青涩和单纯,蜕变成了一个成熟英俊,又可怕的男人。

他的五官轮廓比六年前更加分明冷俊,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不再是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而是一双幽暗深邃的冰眸,他的眼神犹如零下三十多度的冰窖,只一眼就能让人遍体生寒。

季牧庭恨她,陆泠溪知道。

季牧庭想羞辱她,陆泠溪也知道。

但陆泠溪同样不是以前那个陆泠溪了!

陆泠溪勾了勾唇,扯到了刚刚被季牧庭咬破的伤口,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盯着季牧庭冷笑道:“季二少刚刚不是口口声声叫我小妈吗?现在又是干什么?对我余情未了?想再续前缘?”

“余情?前缘?”季牧庭冷笑了一声,“我们之间还有余情和前缘可言?”

“既然没有,那就放开我!”

陆泠溪挣扎着要起来,又被季牧庭狠狠压住,季牧庭坏坏一笑,低头在陆泠溪有些干涩的唇上亲了一下。

“虽然咱们之间没什么情可以讲,但陆小姐这身体,我还是挺喜欢的……哦不……不光是我,我那个已经死了的爹,和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好像都很迷恋你的身体。”

陆泠溪以为自己这些年早已刀枪不入,任何流言蜚语都别想让她痛。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季牧庭那些侮辱的话像是一把把刀子,争先恐后地往她胸口戳,她痛的只想抱紧自己,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那些刀子一个个拔出来。

刀子拔出来,就不会痛了。

心里越痛,陆泠溪脸上的笑就越灿烂,“所以呢?你爸死了,你大哥在医院昏迷不醒,你就想当接盘侠了?可惜啊……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季牧庭脸上笑意尽失,阴鹜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陆泠溪,恨不得啖她的肉,饮她的血。

看到季牧庭的表情,陆泠溪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变态的快感,她继续说道:“我六年前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不要你了,现在我得到了你爸的遗产,整个季家和瑞丰集团都是我的,你觉得我还会要你?”

季牧庭像是被刺激到了,冷着脸一把掐住了陆泠溪纤细的脖子,“你当真以为我会让你顺利继承季铭阳的遗产?”

季牧庭的力道不小,陆泠溪呼吸困难,艰难地开口,“遗嘱已经生效,季二少……你无力回天了……”

季牧庭冷笑了一声,“那可不一定,我那大哥生死不明,说不定下一秒就会传来他死亡的消息,若是你也死了,那老爷子的继承人只剩下我了。”

季牧庭的表情相当吓人,陆泠溪毫不怀疑他会真的杀了自己。

不行……

还不能死!

“你……不能杀我!”

“哦?”

“很多人都看到你带着我上了楼,我若是死了,你就是凶手……杀人偿命,季二少不会因为我这么个人,赔上自己一条命吧!”

季牧庭被陆泠溪的话逗笑了,陆泠溪看不懂季牧庭那笑里的含义。

陆泠溪的脖子疼的厉害,眼前阵阵发黑,她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想到了什么,陆泠溪又说道:“何况,季二少不是快订婚了吗?你杀我事小,让你爱的人伤心绝望孤独一生才是罪过。”

季牧庭幽暗的眸子直直地盯着陆泠溪,他像是要从陆泠溪的表情和眼神里看出一点什么,然而,看到的只是这个女人对死的恐惧,其他什么都没有。

是了,一个刚刚得到了巨额遗产的人,怎么可能想死呢?

何况,这笔遗产,可是陆泠溪出卖了很多东西得来的!

季牧庭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他松开陆泠溪的脖子,人也从陆泠溪身上起来。

新鲜空气窜入肺腑,陆泠溪被刺激的咳嗽了几声,紧接着就听到了季牧庭阴冷的声音,“放心,我不会碰你,因为你太脏了。”

季牧庭居高临下地睨着陆泠溪,薄唇轻启,“我也不会杀你,像你这样的女人,直接杀了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尝尽人世间所有的痛苦,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陆泠溪低着头没有看季牧庭,但季牧庭的话一字一句地进入了陆泠溪的耳中。

“陆泠溪,你的噩梦来了……往后余生,你永远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季牧庭的话,陆泠溪当真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躺在病床上的季家老爷子季铭阳,死死地抓着陆泠溪的手,整个人显得激动又癫狂,“那个孽种回来了,你是不是又要和他在一起了?”

陆泠溪没有说话,她的手被老爷子掐的很疼,但她脸上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有的只是漠然。

“你休想和那个孽种在一起,我永远都不可能让你们在一起!”

“我要把我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你,只要你继承了我的遗产,那个孽种就会更加恨你,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为了金钱和权势出卖他的人。”

“我要用遗产困住你,让你一辈子只能属于我!你永远都别想逃离我!”

陆泠溪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她的心跳的很快,想起刚刚的梦,还有些心有余悸。

其实……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季老爷子说完那番话之后,撑着一口气让王律师立了遗嘱。

他死的时候,陆泠溪就在他的身边,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有的是浓浓的不舍和疯狂,可陆泠溪一点反应都没有。

甚至,当所有人都因为季老爷子的死,哭天抢地伤心欲绝的时候,陆泠溪都没流过一滴泪。

陆泠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自己竟然睡了一天一夜。

陆泠溪收拾了一下走出房门,家里的佣人看到她,眼神都有些躲闪。

大多数是忌惮和恐惧,毕竟陆泠溪在季家的这些年,她们在背后说了陆泠溪不少坏话,也给陆泠溪使了不少绊子。

现在老爷子死了,把巨额的财产都留给了陆泠溪,陆泠溪可以说是季家最有话语权的人。

陆泠溪连季夫人都能赶出去,更何况是她们这些人。

众人战战兢兢,陆泠溪却什么都没有做。

季家老爷子的后事都是管家操办的,陆泠溪没有去墓园。

季老爷子去世之前,参与了一个项目的竞标,然而竞标还没开始,就被人举报有暗箱操作的嫌疑,说是参与项目的员工被行贿,向瑞丰集团泄了标底。

老爷子大半年的心血都在这个项目上,瑞丰集团被调查,举报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季牧庭,老爷子一气之下引发脑溢血,才会死的那么突然。

但老爷子虽然死了,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如今陆泠溪接手了这个烂摊子,就得想办法解决此事。

陆泠溪托关系约了负责那个项目的霍总,想看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大富豪会所里。

陆泠溪脚踩十厘米的高跟鞋,一双美腿纤细又漂亮,无论走到哪里,都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还有甚至朝她吹口哨。

周围嘈杂混乱,陆泠溪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旁若无人地走向了一个包间。

包间一打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陆泠溪怕冷,当即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包间相当大,陆泠溪看了一下,大致有十几个人,有唱歌喝酒的,还有打牌玩游戏的。

空调冷气的味道夹杂着各种香水、香烟和酒的味道,刺鼻的让陆泠溪眉心微蹙。

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人注意到陆泠溪。

陆泠溪看到霍总在打麻将,便朝他走了过去。

霍总打牌的时候,陆泠溪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等着他赢了一局后,才小声开口,“霍总您好,我是瑞丰集团的陆泠溪。”

霍总转头的时候有些不耐烦,可当他看到陆泠溪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哟,陆小姐来了,坐下玩两把?”

陆泠溪微微一笑,“可我不怎么会打牌。”

“没关系,待会儿我教你。”

其中一人给陆泠溪让了位置,陆泠溪不好拒绝,只好入座。

陆泠溪以前跟着季铭阳参加过不少饭局和牌局,自然知道这种牌局,肯定是不能赢钱的。

何况,她今天有求于人,还能借着打牌送点钱。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陆泠溪不会打牌是假的,她很聪明,记忆力好,还能算对手的牌,所以输赢全靠她的心情。

牌还没打几局,陆泠溪就送出去了十几万。

众人调侃,“看样子,陆小姐是真的不会打牌啊!”

陆泠溪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小白,谦虚地说道:“是你们太厉害了。”

陆泠溪嘴上这么说,那张清冷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讨好,或者是恭维。

她长得漂亮,五官精致秀美,冷白的皮肤在霓虹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越发诱人。

再加上她气质清高,身材绝美,霍总还没打几把牌,就被陆泠溪勾的云里雾里,脑子里尽是一些黄色废料。

“陆小姐是我的客人,不许你们欺负她……”

霍总朝众人放了一句狠话后,朝陆泠溪温柔一笑,“别怕,我来教你。”

陆泠溪不是傻子,霍总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滚烫的欲念,这让陆泠溪恶心至极,但又不得不忍。

陆泠溪往最里面的角落看了一眼,灯光太过昏暗,她只能看到那边有几个人,却看不清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她进来之后,一道冰冷阴沉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如芒在背……

霍总让别人坐在他的位置上打牌,他自己则坐在陆泠溪身边,名义上是教陆泠溪打牌,实则就是想吃陆泠溪豆腐。

陆泠溪自然知道霍总的意图,刻意避开与他触碰。

霍总看得到吃不到,越发急色。

“小溪,你该打八万……”

他在说话的时间,大手楼上了陆泠溪的细腰,陆泠溪浑身一僵,刚要躲开,一个酒瓶突然飞来,狠狠地砸在了麻将桌上。

垒起来的麻将被酒瓶砸倒,有好几张牌掉在了地上。

突然起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惊了一下,众人纷纷看向了酒瓶飞过来的地方。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昏暗中缓缓走了过来,霍总看到季牧庭阴沉冰冷的俊脸,脑子里的精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快速起身迎了过去,“哪个不长眼的惹季先生不开心了?”

季牧庭是季铭阳私生子这件事,云城很少有人知道。

他们自然也不知道季牧庭和陆泠溪的关系。

“霍总请我出来喝酒,把我晾到一边,自己倒是打牌打的愉快啊!”

霍总一听这话,冷汗都冒出来了,他笑着讨好道:“季先生哪里的话,我这不是看你和郁先生聊的愉快,就没好意思打扰你们吗?我现在就陪你喝酒……咱们今晚不醉不归,不醉不归。”

季牧庭冷笑了一声,鹰隼般的深眸看向了陆泠溪,“可别冷落了你的客人。”

陆泠溪被季牧庭那颇有深意的一眼,看的心尖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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