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年来,他一次也没有回来看过我们。
跟门卫说了一声,他就热情地把我们带到了谢君尧住得地方。
“营长!营长嫂子!你们家来客人了。”
门卫吼了一声,门被打开。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谁啊?”
见面之后,我和大嫂一并愣住。
她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身下是一条干净的黑色裤子,头发剪短。
我身上是一件穿了八年的棉袄,补丁叠着补丁。
头发乱不说,皮肤也因为常年暴晒变得粗糙。
她像是报纸上的官太太,而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农村妇女。
大嫂显然没想到我会来,嘴张张合合也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谢君尧发觉不对走出来。
看到我和两个孩子一瞬间也瞪大了眼睛,他慌乱地把我们拽进屋子里。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江雪,不是告诉你不能来这里吗,你怎么还把孩子也带来了?”
我皱眉,“刚才那人为什么喊大嫂叫营长嫂子?”
谢君尧一愣,脸上闪过慌张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