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给渣男当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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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婚约,相恋五年,黎姜从未对男友抱有希望,而男人对她也从未有过真心。黎姜知道男友早晚会出轨,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男友出轨的对象竟是她的妹妹,被双重背叛的黎姜为了报复渣男和白莲妹妹转身嫁给了傅怀勉,从此摇身一变成为了渣男的婶婶……

《分手后给渣男当婶婶》精彩片段

黎姜被绿了。

手机上前脚收到一段高清无码视频,后脚她亲眼目睹傅北寒搂着黎琬在希尔顿开了间豪华情侣大床房。

隔了好久才从座位上站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久坐的缘故,刚起来时眼前一阵发黑。

闭着眼缓过那阵难受劲儿,黎姜跟着上了楼。

希尔顿酒店的客房保密性特别好。

如果不是傅北寒和黎琬太急,没关好门,她也不至于刚走出电梯就听见回荡在走廊上的声音。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黎姜硬是忍着恶心,在门外听起墙角来。

黎姜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亢奋甜腻的男女声混在一起往耳朵里钻,原本一片混乱的大脑却十分的清醒。

算起来她和傅北寒在一起也有五年了——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可两人平时见面吃饭看电影约会,没哪一次不跟例行公事似的。

除了那一纸婚约,两人之间的联系甚至连发一条信息问候对方都嫌多余。

她心里没有多余的位置腾给他,他也从来没把她放在心上。

他会劈腿,完全在她的意料当中。

只是黎姜没想到,他会忍她这么长时间。

更没想到他的劈腿的对象是她妹妹。

黎姜第一次给傅北寒发信息,内容简单的只有七个字:我们取消婚约吧。

与其说是跟傅北寒商量,不如说是她单方面做的决定。

又看了一遍手机里还新鲜热乎的视频短片,黎姜的视线落在发信人那一串数字上。

发来视频的手机号她并不陌生,甚至还很熟悉。

五年前傅怀勉出国之后,这个号码就跟死了一样。

一个连骨灰渣子都不剩的号码,今天却诈尸了。

难道……他回来了?

不然怎么解释他有傅北寒和黎琬的视频?

傅怀勉回国这个猜测,简直比门内放浪形骸的男女更让黎姜心烦。

终于,门内毫无创意的声音让她失去了继续听下去的耐心。

转身离开的时候,黎姜随手抄起走廊上一摆件,砸了消防报警器。

消防喷淋头里的水伴随着响起的尖锐报警声落下,走廊上顿时乱作一团。

只有黎姜,撑着一把墨绿色的伞,稳稳当当的顺着安全逃生通道楼梯一级一级的往下走。

行至三楼,正好迎面碰上跟她一起来参加业务培训的邬思渝。

邬思渝被刺耳的警报声吵的头疼,看见黎姜,嘴角扯了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你干嘛呢?”邬思渝扫一眼黎姜手里绿油油的雨伞,语气有点冲。

好端端的头顶上一片绿油油,晦不晦气。

“人间的青草地,需要浇水。”

早就习惯了她的臭脸,黎姜开了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

邬思渝嘴角一抽,“你抽什么风?”

黎姜正打算问她要不要一起撑,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后面出来的人时,瞬间失声。

哪怕乱糟糟的楼梯间人影攒动,她仍然能一眼看见站在人群中的傅怀勉。

那人没什么变化,还跟五年前一样,时间并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剑眉星目,高鼻薄唇。

颀长的身躯往那一站,让他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

隔着一段距离和人群,匆匆一瞥,黎姜便收回视线。

可男人那张熟悉的脸却混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猜测萦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黎姜转身就走。

刚迈下台阶,肩膀上突然被人用力搡了一下,迈出去的脚跟着踩空。

眼见着黎姜栽歪着往下摔去,邬思渝吓了一跳,伸手去拉她,却只拽住的一绺发丝。

黎姜只觉得头皮上一阵发麻,悬空的身体已经往下落。

黎姜:!!

卧槽!邬思渝你好黑的手!

这一拽,让她原本茂密的头发雪上加霜!!

邬思渝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掌心那乌黑的一团,回过神来时,一道身影已经快速的从面前闪过。

傅怀勉本就在黎姜身后,见她被人推搡下楼梯,身体先于大脑作出反应,第一时间冲过来拉住她。

可因着身体向下的惯性,他拉住她的时候忘了控制力道,劲儿大的直接把她胳膊拉脱臼了。

嘈杂的人声中,隐约响起两声骨节错位的声音。

混着女人痛苦的低声咒骂,傅怀勉听的并不是那真切。

黎姜的脚也崴了。

一上一下两处钻心的疼,直逼的她骂人。

挣开傅怀勉还拉着她的手,黎姜干脆自暴自弃的在楼梯上坐了下来。

凭什么渣男劈腿,报应在她身上?

直接砸烂傅北寒和黎琬那对渣男渣女的脑壳不香吗?

她闲的没事儿砸什么消防报警器?

不然她也不用遭这种冤枉罪。

高跟鞋的尸体躺在台阶上,鞋跟要断不断的耷拉着,比她还惨。

傅怀勉见黎姜坐在楼梯上,拎了拎西裤,蹲在她面前。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碰了碰她那条软绵绵的耷拉着的手臂,就见黎姜缩着脖子躲了一下。

“除了崴脚还摔到哪儿没有?要不要去医院?”

男人语气平静的没有半点起伏,似乎并不是真的关心她,只是礼貌的询问。

“你说呢?”黎姜语气很冲,“你问的什么蠢问题?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我现在需要去医院。”

说完,黎姜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恨不得捡起高跟鞋砸傅怀勉脸上。

五年前订婚当天不辞而别就算了,再见面话都没说一句就卸了她胳膊。

她跟他什么深仇大怨,用得着这样对她?

“我送你去医院。”傅怀勉说着就要抱她。

“不用。”黎姜拒绝。

“别闹,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傅怀勉眉头微蹙,把她圈在自己怀抱与楼梯扶手之间。

“你以为我在跟你闹别扭?”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黎姜轻笑着反问:“您哪位?”

他又不是她的谁,她不会随便跟谁都耍小性子。

傅怀勉一怔,黎姜推开他,回身朝邬思渝伸手,“扶我一把。”

邬思渝:……

已经认出傅怀勉的邬思渝毫不犹豫的伸手把黎姜扶起来。

邬思渝眉头皱了皱,低声问她:“傅怀勉?你前未婚夫?他不是出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问我我问谁?”黎姜没好气的说:“你也说了他是我前未婚夫,难不成他干啥都要通知我?”

邬思渝:“……不知道就不知道,语气那么冲,吃枪药了你?”

黎姜还念着自己那几根可怜的头发,答非所问:“说起来,你干嘛薅我头发?”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你那几根头发?”邬思渝无语的翻白眼,她这话题岔的也太生硬了。

“要不要我现在回去捡起来还给你?”

当她稀罕那几根毛?

还不是怕她摔残?

虽然她无力改变黎姜崴了脚的结局,但她不能质疑她那一瞬间的好心。

黎姜:……

捡起来还给她是什么骚操作?

就算还给她也不能重新长回到她头皮上啊喂!

“放心,你要真秃了,我出钱给你做植发。”邬思渝说。

黎姜:?

植发?

什么鬼?

她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用得着植发?

“谢谢,但我并没有觉得很开心。”

邬思渝:“不要拉倒,我还省钱呢。”

黎姜:……

就知道她不是真心的!

“傅怀勉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邬思渝问她。

“什么怎么办?”黎姜不解。

傅怀勉回来不回来,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腿又没长在她身上,他想去哪儿,她还管得了他?

“就……破镜重圆……?”

邬思渝试探的话未说完,就被黎姜打断:“好马不吃回头草,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码的智商还在线,我不会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栽两次跟头。”

她毫不犹豫的反应,倒让邬思渝暗暗松了口气。

 她就怕黎姜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

五年前傅怀勉在和她订婚当天跟别的女人私奔出国这事儿,到现在还是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别说黎姜现在还是他未来的侄儿媳妇儿。

她还真怕她一时想不开,再跟傅怀勉旧情复燃。

到时候她可就不是圈子里的笑话那么简单了。

黎姜看她一眼,不明白邬思渝为什么萌生她会和傅怀勉破镜重圆的想法。

“你干嘛突然关心我的感情生活?”

黎姜边单腿往楼下蹦,边问了这么一句。

这人不是一向跟她不和?

从幼儿园掐到小学就算了,之后初中高中大学乃至于进入社会参加工作,两人还是一见面就掐架。

今天能心平气和的说这么多话,简直就是破天荒。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邬思渝轻嗤一声。

“那就麻烦你大小姐好好扶着我行吗?”黎姜晃悠一下。

“该。”邬思渝嘴上啐她,却扶得更稳。

黎姜:“……我现在后悔,回头找傅怀勉送我去医院还来得及不?”

她真担心她自己还没到医院,就被她再推下楼梯。

邬思渝搀着她的没受伤的胳膊,冷笑:“你觉着呢?”

让傅怀勉送她去医院?

想都别想。

让他俩单独相处,四舍五入就是她想给傅怀勉机会。

呵呵,还敢说自己智商在线?

打脸不?

黎姜:……

哪知邬思渝话音未落,傅怀勉就从两人身后上来,不顾黎姜的挣扎反对,抱起她大步走下楼梯。

他实在看不下去,黎姜像个瘸腿儿兔子似的往下蹦跶。

她自己难受不说,还耽误时间。

她只是不喜欢他,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他已经想好了黎姜再次拒绝他时,搪塞她的借口,可她却没再拒绝。

黎姜的确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她也只是再被他抱起来的瞬间惊了一下,身体僵硬着。

但很快,她反应过来是傅怀勉,就趴在他肩头,挑衅般冲着还愣在台阶上的邬思渝做鬼脸,全然忘了疼。

眼见着傅怀勉抱着黎姜走出自己的视线,邬思渝虽恨铁不成钢,却不得不追上去。

傅怀勉诧异黎姜突然的乖巧顺从,却不敢贸然开口,更不想打破两人再见面后勉强算是和谐的相处。

如果他知道黎姜只是把他当成免费的人形轮椅,抱持着不用白不用的想法,定然要一口老血呕死。

黎姜坐进副驾驶的时候,跟傅怀勉道了声谢谢。

傅怀勉站在车外,俯身帮她扣安全带的动作顿了顿,侧目看她。

两人靠的极近,甚至能看见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

傅怀勉脑海里闪过多年以前两人相处的画面,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追过来的邬思渝半点都不客气的拉开车门,坐进后排。

关门时还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把他到嘴边的话也堵了回去。

“傅二爷,好久不见。”邬思渝放下车窗,熟稔的跟傅怀勉打招呼,“刚一见面,就麻烦你亲自跑一趟送黎姜去医院,真是不好意思。”

“好久不见。”傅怀勉淡声道。

他虽在跟邬思渝打招呼,视线却落在黎姜脸上。

那眼神仿佛在问她,什么时候和邬思渝关系这么好了。

黎姜一脸受惊吓过度的摇摇头。

她也很好奇邬思渝今天为啥对她如此热情。

傅怀勉扣好安全带起身时,不经意对上后排邬思渝防备警惕的视线,却根本不把她当回事。

黎姜并不知道傅怀勉和邬思渝已经眼神厮杀了一个回合,歪着半边身子往后看。

“邬思渝,你吃错药了?”

邬思渝顺手把黎姜那只断了跟的高跟鞋扔给她,意有所指,“你的限量版,坏了也值不少钱。”

黎姜:?

“你最近缺钱?用不用我借你点?”

不然她为啥张嘴闭嘴的都是钱?

邬思渝:“……我谢谢你,但我不需要。”

缺钱?

亏她想的出来。

她真想撬开黎姜那二百五的脑子看看,里头都装了啥。

就不能对傅怀勉这个老男人有点警惕心?

难道她没看出来,傅怀勉这老东西明显对她没安好心?

傅怀勉坐进驾驶室时,一眼看见躺在黎姜腿上的墨绿色高跟鞋。

他眉头皱了一下,在黎姜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捡起那只“破鞋”扔在她脚边。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高跟鞋虽好看,却给不了你想要的安全感。”

黎姜愣了一下,来不及开口,就听见后座传来邬思渝从鼻孔里发出的嗤笑声:“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少女黎姜中二时期的小矫情,您还记得呢?” 

黎姜:Excuseme???

少女黎姜中二时期的小矫情?!

是说她?

她可以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话,也不想浪费脑细胞去猜傅怀勉到底有什么目的,但绝不允许邬思渝嘲笑她。

“邬思渝……”

黎姜刚要让邬思渝闭嘴,就被踹了一脚。

邬思渝踢了副驾的座椅靠背一脚,无声的警告黎姜闭嘴。

黎姜不知道邬思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打算开口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座椅靠背上结结实实的又挨了一脚。

邬思渝根本不给黎姜开口说话的机会。

“傅二爷倒是对咱们黎姜说过的话记得清楚。”邬思渝意有所指。

傅怀勉扯唇浅笑,不置可否。

可邬思渝还有后半句:“就是不知道傅二爷还记不记得自己当初对黎姜造成的伤害。”

“邬思渝……”你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揭人伤疤很爽?

结果,黎姜话还没说完,背上又挨了一脚,还差点咬到舌头。

傅怀勉一直默默的关注着黎姜,见她皱眉吸气,痛苦不已的叼着半截舌头,要哭不哭的皱着脸儿,顺手拿起一瓶水递给她。

“喝点水。”他说。

磁性的嗓音低沉又平静,仿佛没有半点情绪的起伏。

是黎姜最讨厌的语气。

可她看着自己眼前的那瓶水,却笑了出来。

冷笑。

傅怀勉这老直男,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解?

她现在这样,他给她一瓶水,是想让她上演单手拧瓶盖的绝技?

她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么一手项特异功能。

“怎么不喝?”邬思渝探着头看她腿上的水瓶,阴阳怪气的问:“怎么,傅二爷不亲手给你拧开,没有爱的味道?”

“你能不能闭嘴?”黎姜恼了,想用手里现成的“凶器”砸晕今天格外话多的邬思渝。

可她根本抬不起手来,扔出去的水瓶自然没什么杀伤力。

只能忍着拔了邬思渝舌头的冲动,继续听她在自己耳边叽里呱啦说个没完。

黎姜确定,邬思渝吃错药石锤了。

尤其是接下来她跟傅怀勉的对话,越发的让她确定她不光吃错药,还吃的特别多。

“傅二爷?”邬思渝双手撑在座椅靠背上,从两个座椅中间往前探身,歪着脑袋,一脸故作天真的看着傅怀勉越老越有味道的侧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傅怀勉淡笑,素来成熟稳重的男人装的一手好傻,对五年前的事闭口不提。

他的反应在邬思渝的意料当中,她也没打算让他非当着黎姜的面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她只是在提醒黎姜,别忘了他“渣男”的本质。

“傅二爷这次回来,是打算在国内发展?”邬思渝笑着岔开话题,顺手把拧开瓶盖的矿泉水塞进黎姜没受伤的那只手里,还拍了拍她脑袋。

黎姜正纳闷这蛇精病又抽什么风,就听邬思渝用一种大家长口气对她说:“好闺女,乖乖喝水,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

黎姜嘴角抽搐,差点没泼她一脸水。

“邬思渝,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说,咱们不兴讳疾忌医那套啊!等会到了医院,你挂个精神科看看,挂号费我出。”

黎姜同情的看着邬思渝,好好的一姑娘,怎么就疯了。

邬思渝瞪她,又一脚踹在座椅上。

黎姜手里的水直接扬出来,洒了她一下巴。

黎姜:他mua的#@¥……%&

傅怀勉把两人的你来我往都看在眼里,突然笑了一声。

黎姜下巴还在滴水,听到这声笑,直接把水瓶扔在水杯架上,溅出来的水湿了傅怀勉的衣袖。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黎姜把自己对邬思渝的不满全发泄在傅怀勉身上却不自知。

傅怀勉忍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的边沿,才能忍着没揉乱她的头发。

“好,我不笑。”傅怀勉嘴上这样说着,磁性的嗓音还是染了笑意。

一个无理取闹,一个无下限纵容,尤其是傅怀勉这个宠溺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邬思渝啧了一声,又一脚踹在黎姜的座椅上。

“受了伤就好好的休息,怎么那么多话?”

黎姜怪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心头萦绕着一股很诡异的情绪。

邬思渝身上那股毫不掩饰的老母鸡护犊的架势,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她其实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妈的错觉。

邬思渝却已经撇开视线,摆明了不想搭理她。

“最近傅氏势头正盛,傅二爷这是打算回来为家族企业效力了?”

邬思渝似乎并不需要傅怀勉的回答。

毕竟傅怀勉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她的任何一个问题。

无论是跟黎姜有关,还是别的什么。

她总得在最短的时间里让黎姜看清楚傅怀勉的态度,免得她傻不拉几的又被老男人几句甜言蜜语骗了。

“如果有需要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一直未正面回应过的傅怀勉,给了邬思渝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邬思渝为怔,就听见黎姜说停车。

“邬思渝,帮我买双鞋。”黎姜看着车窗外的广告牌,“要平底的。”

“你知道我穿多大的码。”

饶是邬思渝再不想让黎姜和傅怀勉独处,听着黎姜近乎乞求的语气,还是不得不推开车门下车。

黎姜崴了脚,的确没办法再穿高跟鞋。

只是原本停在路边的车,在她下去几后,便落锁驶离。

邬思渝看着银色轿车驶离的方向,暗暗骂了一脏话,紧跟着掏出手机给黎姜打电话。

黎姜似是早就料到了她会夺命连环call,给她发了条信息,直接把手机静音扔进包里。

黎姜不想说话,靠在座椅里闭目养神。

没了邬思渝的车上,安静的可怕。她甚至能听见冷气从出风口吹出来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可傅怀勉不开口,她是决计不会主动开口跟他说话的。

良久,人民医院的红十字标识在视野里越发的清晰。

安静的车厢里似是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在过往仅有的几次跟黎姜的僵持中,他就没有赢的时候。

沉不住气的傅怀勉终于不得不主动开口:“甜甜,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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