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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骁,你要我说多少次,我真的没有伤害过她!”

宋以眠跪在地上,满脸泪痕,她的手被两个男人死死抓着,手指头被男人用钳子钳住,只等沙发上的男人一声命下立刻掰断!

“你的鬼话已经说了三年了,还不够吗?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沙发上的陆沥骁脸色冷若冰霜,冷漠无情,那眼神似乎在看一个仇人!

夫妻三年,没想到到头来,他对她毫无信任,她以为她只要付出真心对待他,他总有一天会看到她的好,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恨她。

因为他自始至终爱的是白柔,而不是她宋以眠。

“沥骁,就因为我和白柔一块出现在今天的家庭聚会上,她前脚下楼梯,我后脚出现,所以她摔断了腿就是我推的?!”

“除了你,还能是谁?”

在他陆沥骁眼里,她是这种人?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告诉我?”

“你明知道她下周马上要参加演出,你不想让她参加,想让她出丑,你心肠歹毒推她下楼,害的她伤了腿,不能参加演出,想让她抑郁症发作,宋以眠,你简直就是毒妇!”

“我没有,我说了我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还狡辩,不肯承认错误,既然你敢推她下楼,那就掰断你的手指!你必须付出代价!”

宋以眠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看着他:“沥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我真的没有做过……”

没有做过的事情,她绝对不会承认。

陆沥骁冷眼旁观,对她毫无信任,他说出的话仿佛淬了毒,毒穿她的五脏六腑,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宋以眠彻底昏死了过去。

“少爷,她晕过去了,接下去怎么办?”

陆沥骁站了起来,漠然着一张英俊的脸,转身离去。

“把这收拾干净,让她在这自生自灭,用不着管她!”

“是,少爷!”

……

是夜,宋以眠醒了过来,喉咙发干,一脸茫然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随后看到周围环境,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

有护士在边上,询问她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以眠恍惚想起昏过去之前发生的那一幕,犹如噩梦一样在脑海里不断回放,她举起双手一看,手指裹着厚实的纱布,她想使劲,可是一点劲都使不上。

“医生,我的手怎么?”

医生叹了口气,语气沉重:“严重骨折,即便痊愈,也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恢复到以前那样,你要有心理准备!”

“那……那我以后还能拉小提琴吗?”

医生不忍心道:“只怕是不能!”

那她的手跟残废有什么区别?!

这对一个小提琴演奏家来说是灭顶之灾,她没想到陆沥骁对她这么狠,不相信她也就罢了,还将她的手弄成残废,毁了她下半辈子!

陆沥骁,他的心是真的狠!

宋以绵住在医院的第二天,陆沥骁派人到医院抓她去跟白柔道歉,要她跪下认错!

可她做错了什么?

如果非要说错,那就错在她爱上了他。

宋以绵挣扎着,“我没有错,我不跪她!”

下一刻,陆沥骁甩了她一巴掌,那巴掌彻底将她打懵了,耳膜嗡嗡作响,她也被男人打倒在地。

陆沥骁冷声道:“不知死活,怎么,另一只手不要了?”

她已经伤了左手,要是右手再……那她这辈子就跟废人没区别了!

陆沥骁这是将她赶尽杀绝啊。

白柔摔伤了腿,他就要以她的双手来偿还?

这对她也太残忍了!

宋以绵惨淡一笑,撑起来看着陆沥骁,她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左手缠着的纱布慢慢渗出鲜红色的血迹,十指连心钻心的痛,她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陆沥骁并不打算放过她,“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欠白柔的,你必须付出代价!”

“陆沥骁,你在外面跟白柔藕断丝连,我不管,你一年到头没回几次家,我也当不知道,我为你付出的心血,所有人心知肚明,我没有一点尊严爱你,护你,你做人能不能有点良心?到底是我害她还是她害我?”

“事到如今,还敢狡辩!”

陆沥骁弯腰蹲下,手背拍了拍她的脸,极尽羞辱,道:“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死到临头,还嘴硬!很好,我马上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身、败、名、裂。”

“我要让你在青城待不下去!”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群记者模样的人蜂拥进来,摄像机对准了她的脸,直接特写。

“宋小姐有人报警说你偷了价值一亿的钻石项链,请问此事属实吗?”

“你是陆总的太太怎么会做出偷窃行为?你是不是嫉妒那一亿的钻石项链是陆总送给白柔苏小姐的生日礼物,你对此事有什么回应呢?”

“宋小姐你受伤住院也是你故意装可怜博取同情吗?”

宋以绵无处躲藏,披头散发的,丑态百出,压根不像是一个人!

“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这不是我做的!”她红了眼,哑声否认。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冷漠无情,“证据确凿,你还要抵赖,警察在你房间里找到了白柔失窃的钻石项链,你还有什么可抵赖?”

宋以绵挣扎推开围堵的人,转身看着陆沥骁,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陆沥骁,这就是你对我做的?你有没有良心,我是你妻子,你为了你的白月光这样对我?甚至不惜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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