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锦鲤还我夫君盛世容颜
  • 农门锦鲤还我夫君盛世容颜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赚钱的喵作者
  • 更新:2022-07-16 03:33:00
  • 最新章节:第2章 哭丧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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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跟她的老公新婚燕尔,蜜月旅行,结果蹦极发生了意外,双双“狗带”!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居然穿越了,而她的老公司墨也穿越了。最离谱的是,原本拥有盛世美颜的男人,摇身一变,居然成了丑男,丑的天怒人怨,丑的惨绝人寰,楚芸累觉不爱。当司墨摘掉丑男的面具,恢复逆天容颜,成为帅气的某皇子时,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农门锦鲤还我夫君盛世容颜》精彩片段

“小墨墨,你别怕,我都抱着你了,到时候你只管闭眼往下跳,整个过程也就三五分钟的事!”楚芸站在身高马大的司墨后面只能仰头说着话,感觉工作人在替他们绑腰带,侧头看了看前面的深渊咽了咽口水道:“劳烦帅哥绑紧一点哈,我们毕竟两个人呢!”

“放心吧,待会等安全绳扣上后还会再检查一遍的,”说着将他们腰间的绳索又收了收继续道:“你先好好做好你老公的思想工作吧。”

楚芸感觉她和司墨两人这下真的是完全贴合在一起了,这才继续对着身前的司墨道:“感受到没,这安全绑带绑的可紧了,而且还安全的很,你待会什么都别想,直接往下跳就成了!”

“芸儿,要不,你自己跳吧?”司墨看了看前面的深度,只觉得感到一阵眩晕,原来芸儿说的刺激的蜜月之旅是这个呀,害的他白激动了一场。

“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你看看刚刚那人,多勇敢,多有男子气概!”楚芸见没办法不由得用上了激将法。

司墨深吸一口气,这小丫头居然敢说别人比他有男子气概,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不由得再次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还是不行!”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楚芸见司墨依旧不肯,抿了抿嘴轻轻踮起脚尖凑到司墨的耳边轻声道:“只要你和我一起跳下去了,晚上我就答应你按照你的方式来和你圆房!”

司墨一听顿时两眼放光,稍稍回头不确定的问道:“你说的真的?”

楚芸点点头:“真的真的,只要你敢和我一起往下跳。”

司墨得到肯定,顿时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终于能将小丫头变成自己的人了:“好,不就是蹦极嘛,我跳!”要知道他这些天可是憋坏了,两人好不容易磨得家里人同意结婚了,没曾想新婚第一天老婆就亲戚造访不说,计划好的第二日就开始蜜月旅,每天晚上硬生生的看得到摸得到却是得不到,这滋味!

一想到今晚的美妙时光,司墨顿时觉得一股热血用上心头,拉着楚芸环抱在自己腰间的手毫不犹豫的就往前跳了下去。

身后工作人员手拿安全绳:?

楚芸还正想回头和工作人员说一声快点呢,就被拉着跳了下来:“啊啊啊啊啊,司墨你个混蛋,安全绳没扣呢啊啊啊......”

黄泗村某个山丘脚下,一只白兔正悠闲的吃着小草,忽然听见上面传来争斗声,没多久两个人影便滚了下来,白兔吓得瞬间蹿没了踪影。

“我去,疼死我了!”楚芸揉了揉胸口嘶牙咧齿的坐了起来:“我靠,这谁啊?”

刚一坐起来楚芸便发现自己身边居然还躺着一个人,整个人趴在地上,若不是身上穿着长长的汉服,和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楚芸就要以为是自己的老公司墨了。

这时身着汉服的男子也缓缓醒了过来:“唔好痛,看来我还没死!”说着便也嘶牙咧齿的摸着脑袋坐了起来。

“妈耶,鬼啊!”楚芸一看男人的脸,顿时吓得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哪里有鬼?”男子一听也吓了一跳:“难道我死了?”说着便往楚芸的方向靠了靠,瞧着楚芸这一身打扮和那满脸的浓妆,男子不由得疑惑道:“芸儿?你这是也变成鬼了?”

楚芸本来看男子靠过来,飞快的想要起身逃跑的,刚一转身便听到男子喊自己的小名,顿时疑惑的看了眼古装打扮的男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红长袍,又看看周围的环境,她记得他们蹦极的下方是一大片的湖泊才对,伸手刚想掐自己一把,却发现这手粉嫩嫩的压根不是自己那双操劳的手!

穿越了?还是魂穿?

楚芸看了看对面还在傻傻的研究自己衣服的男子不确定的开口问道:“三从四德是什么?”

男子一愣随即笑着开口道:“芸儿,你又考我,都说了我熟的都快可以倒背如流了,一,老婆出门要跟从,二......”

“停停停不用背了。”楚芸现在很确定眼前这个丑八怪就是自己老公司墨没错了,看来他两这是一起穿越了!只不过,老天这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吗,这敦厚的嘴唇,这粗大的鼻孔,还有那一条细缝般的小眯眯眼,更别说嘴角边两两对称的大黑痣了,怎么看怎么丑!

苍天啊,你还我高挺帅气的老公来!

楚芸却不得不将这个现况告诉了司墨,司墨一听顿时跳脚:“魂穿?那为什么你样貌没变还年轻了我却变成了丑八怪,这不公平!”

楚芸无语望天,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再说了还不是他‘色欲熏心’否则两人怎么会穿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我两的身份......”

“不行,芸儿你告诉我我现在有多丑?”司墨似是不甘心的打断道。

楚芸正想说奇丑无比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楚芸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老太太手举棒槌脸上凶神恶煞的模样,身后还跟着一大帮的人,有厌恶的有幸灾乐祸看好戏的。

愣神的瞬间那老太太就已经举着棒槌小跑着来到了楚芸和司墨的身边,二话不说那手里的棒槌就往两人的身上招呼去:“我打死你个小贱人,你爹为了给你洗衣服都跌河里淹死了,你倒好,居然在这和男人苟合!”

司墨眼疾手快的慌忙用手接了她一棒槌,倒是没有预想中来的疼痛,楚芸也连忙起身想要说些什么,奈何刚一起身便觉得天旋地转,只能扶住了身边司墨的手臂,脑海里一阵晕眩,这身体原主的记忆顿时涌入了脑海。

司墨连忙狠狠的甩开棒槌,双手扶住楚芸道:“芸儿,你怎么了?”

那老太太见司墨放开了棒槌,二话不说再次提起了棒槌往两人身上砸去:“让你护着,我让你护着,你个小贱人,一出生克死自己亲娘和弟弟不算,如今居然连我儿子都被克死了,你个灾星,扫把星,我打死你!”

司墨来不及反应只能抱着楚芸硬生生的被挨了几下,楚芸在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后,便迅速的将司墨拉到了身后,上前一把就将老太太的的手给捏住了:“麻烦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两是正经夫妻关系,再瞎比比的小心我揍你,还有啊我娘那是因为生我难产气节而亡,弟弟则是因为我娘没了力气再生才跟着我娘一起去的,说起来我倒是想问问,当初到底是谁给我娘找的稳婆,好好的三条生命最后竟然搞的一尸两命,这稳婆怕不是昧了黑心钱吧!”说完便一把夺过了老太太手里的棒槌狠狠的丢到了一边。

老太太名叫徐英娘,丈夫死后嫌弃大儿子没本事便早早的分了家,一直都跟着小儿子生活,小儿子楚天宽是村里的猎户,日子过得还算丰裕,而大儿子楚天长也就是原主的爹,则没什么本事,平日里就只能砍砍柴卖卖,种种田地来勉强的过日子。

至于原主的娘和稳婆一事,还是有次随原主爹去拜祭的时候,无意中听原主爹说起,说什么当初就不该信那稳婆的话,瞧着那稳婆就是不会接生的人,平白害了她云云。

果然当楚芸说出稳婆的事情后,徐英娘和她身后的女子——原主的婶婶李娟眼神闪烁了下,楚芸此时懒得继续追究,毕竟是陈年往事了,此刻她担心的是司墨背上的伤。

“怎么样,要不要紧?”说着望了望四周道:“这乡下应该有很多草药,到时候我留意下采了给你敷上。”

“可疼可疼了!”司墨委委屈屈的点点头随后又小声的凑到楚芸耳边道:“他们是谁?你认识?”

楚芸一愣随即也疑惑道:“你没有原主记忆吗?”

司墨摇了摇头,楚芸想了想点头道:“哦,那可能你摔坏脑子了。”

司墨:......怎么感觉像骂人呢?

徐英娘见两人旁若无人的在那小声的说这话,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顿时两腿一弯坐在了草地上开始哭天喊地起来:“哎哟我可怜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为了这个白眼狼你居然搭上了命呀,让我这个白发人来送黑发人呀,如今你尸骨未寒,这小贱人是要将我一起打死呀,哎哟,我的命好苦啊!”

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司墨不由得紧皱了眉头,这老太婆闹腾的,这年代打人估计也犯法的吧,没有警察就是不方便,手痒怎么办?

楚芸见司墨一脸摩拳擦掌的样子,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摆,随后甩给他一个眼神:走人!

不是说她爹死了吗,回家奔丧啊,难道留在这看着老太婆演戏啊,一个人的独角戏谁爱演谁演去!

楚芸拉着司墨快速的挤开人群就往家的方向走去,徐英娘憋足了气正要大声的再嚎两声,却见两人就这么走了,一口气顿时不上不下的差点没背过去。

“这个小贱人还有脸回去,我,我楚家可容不下这么个扫把星!”说着蹒跚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一旁的李娟见了赶忙上前一把将徐英娘搀扶了起来尖着嗓子安慰道:“娘,您小心点别气着自己了,不值得,这村里谁不知道这丫头是个白眼狼,您看看她那样可半点没有将您放在眼里。”

徐英娘站起身听到自家小儿媳的话顿时更气了,她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道:“呸,只要我还在一天,就一定要把这扫把星给赶出去,谁知道她克死我儿子后下一个会不会把我这老骨头给克死了,”说着一把拉过李娟的手臂道:“走,扶我回去!”

回去路上楚芸将自己知道的大概和司墨讲了下,这身体的原主和自己名字一样都叫楚芸,巧的是她这老公名字也叫司墨,两人昨日才刚刚成亲,不过倒不是楚芸嫁出去,而是司墨入赘到了楚家,这一切都是楚老爹替楚芸安排的,至于司墨为什么会同意,楚芸觉得大概是他长的实在太丑了!

至于刚刚那个老太太则是楚芸的奶奶,不过楚老爹老早便分家出来了,平日里倒也不见那楚老太对楚老爹有多好,不知道怎么楚老爹一去就开始替楚老爹抱不平了,楚芸可不会傻傻的认为她这是突然开窍了。

“不过我这原主也是真奇葩,说好听点那叫公主病,说难听点就是好吃懒做,这从小到大的还没自己洗过什么东西呢,真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啊!”楚芸不由得伸出十指瞧了瞧,还别说确实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和前身的自己没法比。

司墨却是疑惑的摸着后脑勺,难道真的是穿越过来摔坏了脑子,为什么他一点原主的记忆都没有呢?

那小山丘离屋子没多大远,两人还未靠近便听到一阵阵的狗吠声,等靠近了才发现屋子外倒是又围了一帮人,楚芸有些头疼这村里的人都不用下地干活吗,怎么就那么爱凑热闹呢!

“都让一让,让一让!”司墨护着楚芸往屋内走去,刚走一半便瞧见从屋内慌慌张张的走出来一人。

楚芸定睛一看,这不是原主的叔叔么:“原来是家里遭了贼啊,怪不得那么多人围观呢!”

“什,什么,什么贼不贼的!”楚天宽不自然的理了理衣袍轻咳道:“你爹我给你搁屋里了,你尽早把丧事办了吧。”说着便匆匆的想要离去。

正在这时,徐英娘在小儿媳的搀扶下匆匆赶来,正巧碰上要出门的楚天宽,徐英娘眼神带着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小儿子,本还想着自己先找到人去闹腾一番帮小儿子拖延一点时间的,不曾想那小贱人不按常理出牌,害的她在后面紧赶慢赶的,可把她折腾坏了。

楚天宽对着楚老太和自己的媳妇轻轻摇了摇头,他刚刚可是将屋子翻得差不多了,可依旧没找到他们想要找的东西。

李娟一看眉头微微皱了皱,不由得暗地里扯了扯徐英娘的衣袖,如今楚老爹一死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否则等那小贱人知道了那他们还不知道要上哪找去呢!

徐英娘看向楚芸的眼神此刻仿佛是淬了毒,她恨不得楚芸一起随楚天长去了才好,果然扫把星都是命硬的!

徐英娘看了眼院子里被楚天宽放在一旁的楚天长的尸体,用力的挤开身边的人一边抹着泪一边走过去趴在地上哭喊道:“我的儿啊,你死的真惨啊,你怎么就忍心丢下你娘我去了呀,知道你去了,娘的天都塌了呀!”

一旁的李娟看了也连忙凑到了徐英娘的身边拿着帕子擦着眼睛天地啊的哭喊起来。

楚芸抽了抽嘴角,又来!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想哭就让她哭去吧,正好没人哭丧呢,如今头等大事还是先将楚老爹的丧事办了,如今这天虽然已经深秋了,可尸体放久了还是会有异味的。

楚芸正打算进屋去取钱找人帮忙,只有她和司墨两人这丧事是办不下来的,一旁的徐英娘正一边哭着一边盯着楚芸呢,见楚芸要往屋里去,连忙大声的哭喊道:“我的儿啊,枉你平日里对那小贱人千依百顺,如今你这一去,她竟是连一滴眼泪也没有啊,你的命真苦啊,白白养了十几年的白眼狼呀!”说着随意的抹了把眼泪对着楚芸吼道:“你给我站住,”随后在李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恶狠狠的指着楚芸道:“我们楚家没有你这样的白眼狼,也供不起你这样的娇小姐!”

楚芸脚步一顿,哟呵,这是打算把自己扫地出门啊!

“凭什么?就凭你一张嘴?”楚芸的眼里充满了嘲讽。

“就凭你害死了我儿子!”徐英娘气急脱口而出道。

楚芸冷笑一声:“这倒是稀罕事,我爹是去河边洗衣服跌河里淹死的,怎么就成了我害死的了?”

徐英娘也冷哼了一声:“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你是个扫把星,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亲娘和弟弟,如今我儿也定是被你克死的!”

“你这个老太婆怎么回事,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否则是可以去告你诽谤的!”司墨上前不悦道。

“告啊,你去告啊,”说着又转身开始哭起来:“我可怜的儿啊,你若是有灵就睁眼看看吧,看看你老娘是怎么被你女儿和女婿欺负的呀,哎呀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楚芸扯了扯司墨的袖子,没必要和这老太争一时的口舌之快,爱咋说咋说去,反正这原主也没什么名声在了。

徐英娘见楚芸依旧要往屋子里走,扯着李娟就上前挡住了屋口的门恶狠狠道:“如今你把我大儿子克死了,这屋子就归我了,这可是我儿子创下的家当,我们楚家没你这样的白眼狼,你赶紧给我滚!”

楚芸看了看院内的楚老爹尸体阴森森道:“我爹尸体可还在那躺着呢,尸骨未寒呐,如今你就带人要把我赶出去,还想要霸占我家,难道你就不怕我爹知道半夜去找你呀!”

徐英娘和李娟被唬的身子侧了侧后退了一步,楚芸走进屋内冷声道:“趁我心情还没坏到极点,还能和你们讲讲道理,现在赶紧给我滚。”

徐英娘见楚芸一眨眼就进了屋,还似是要找什么东西,慌忙就上前狠狠扯住了楚芸的手臂,推搡着想要将楚芸拉出屋去:“你个小贱人,你给我出来,楚家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该滚的人是你!”

司墨上前一把扯过徐英娘的手狠狠的往一旁甩去,徐英娘踉跄了下,险险的扶住了门把,一旁的李娟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乡亲们快来看啊,这日子没发过了,这奸夫淫妇居然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呀,哎哟,我的儿啊,你娘我就要被你那狠心的白眼狼给害死啦,天生的扫把星呀,我们楚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呀!”说着两人竟是还要上前将楚芸和司墨赶出去。

楚芸气不过,顺手拿起一旁的扫把毫不留情的就往那两人身上扫去:“就你会喊,就你会哭,就你会嚎,”楚芸瞧准了就往两人屁股上打,反正肉多打不坏!

“哎哟,哎哟!”徐英娘和李娟吓得四处乱窜起来:“打人啦,杀人啦,快来人救命啊!”

“哟呵,还能喊,”楚芸就追着徐英娘要打,一路将徐英娘逼到了院门口:“你再敢来我家试试,下次我非打的你十天都下不来床!”

徐英娘见身边周围人都看着自己,想着自己既落了面子还没讨到好处,索性也豁出去了,一屁股便躺了下来开始撒泼,什么难听的话都开始不要钱的抖出来。

楚芸一挑眉,举着扫把就往徐英娘的身上打去,痛的徐英娘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还骂骂咧咧的。

楚芸满意的放下了扫把,一回头看到李娟还缩在一旁的院子里,不由得又恶狠狠的对她扬了扬扫把,李娟吓得慌忙也逃了出去,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都笑出了声。

“让各位见笑了,老爹刚走,家人不慈,我也是不得已为之,”说着向周围众人点了点头示意随后继续道:“虽然我自己名声不好,不过我爹平常人比较老实,又是个热心肠,如今走了竟是落得这般田地,各位大叔大婶还望能够帮帮忙,帮我将我爹这丧事办了,当然我也不是白让大家帮忙,只要愿意帮忙每人我都会出五十文作为报酬。”

看热闹的人群一听顿时小声的议论了起来,这时一个稍微年长的老者走了出来道:“说什么钱不钱的,都是乡里乡亲的,更何况天长平日里可没少帮我们。”

“是啊,天长人还是不错的。”

“就是可惜了,人就这么走了。”

“都是命啊,如今人都去了,大家伙还是搭把手让天长走的安心些吧!”

“就是就是。”

虽然楚芸名声差了点,但是楚天长却是个老好人,平日里也是有忙能帮就帮的,所以周围的邻里也都纷纷开始自主帮忙起来,将屋内楚天长给自己送终的棺材抬了出来,又帮楚天长穿好寿衣抬到了棺材里,在院子里给楚天长简单的开始搭一个灵堂。

楚家这边正忙着楚老爹的丧事,楚老太这边也不是消停的主,此刻正被李娟扶着往家的方向走,越走越觉得气不过,她就不信她这一把年纪的还收拾不了一个丫头片子!

“别扶我了,你脚程快,回去让天宽把里正叫来,就说我楚家要把楚芸从族谱除名,让他来主持大局。”楚老太恶狠狠道,她就不信这事办不成!

“娘那你自己小心点。”李娟也不耽搁,毕竟她知道越是耽搁久了,那宝贝他们就越可能找不到了!

李娟匆匆忙忙的跑回家,发现自家院子门居然是关着的,不由得带了丝疑惑,难道当家的不在家?

“当家的?”李娟一边喊着一边往屋内走去。

刚进去便看见楚天宽神色匆匆的刚披上外衣,见李娟直接开门进来,面色带了丝不悦道:“就不能敲个门,搁那大嗓门的喊什么呢!”

李娟见丈夫面色不悦只能小声道:“娘让我赶紧回来通知你,说让你去把张里正叫来,她要把楚芸从楚家的宗谱上除掉。”

楚天宽系好腰带理了理衣服面带疑惑道:“怎么,娘也没找到吗?”

“嗐,还说呢!”李娟翻了个白眼:“你那侄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天长的死给刺激的,刚刚居然拿着扫把将我和娘从她那屋给赶出来了,可把咱娘气得不轻!”说着将她和楚老太的计划说了一遍,又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讲了一番。

“蠢货!”楚天宽听后不由得骂了句。

李娟看丈夫面色不好可不敢说是自己的主意,只能小声诺诺道:“这可是咱娘的主意,再说了天长那屋子可是今年立春刚建好的,凭什么就白白便宜了那个丧门星!”

“妇人之见!”楚天宽暗恨道:“要是拿到那东西,别说这屋子,就是去镇上买高楼大院都绰绰有余!”

李娟一听顿时有点慌了,连忙看着丈夫道:“那可咋整,如今闹到这地步,只怕那小贱人不让我们进屋了!”

楚天宽在屋里踱了会步,最后才似是下定决心道:“我去找张里正,将她赶出楚家可以,但是她毕竟是我哥的女儿,怎么可能半点钱财分不到,等娘回来你和娘说,别的我们都不要,就要我哥那间旧泥瓦屋。”将楚天长的尸体搬回去的时候,他假装进屋找楚芸,大概的将三个房间搜寻了番,空间虽大却没什么摆设,能藏东西的地方就更少了,倒是后院楚天长的泥瓦屋,因为外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加上楚芸正巧回来,所以倒是没进去过。

李娟听了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是看丈夫的脸色便又只能将话咽了回去,等丈夫出去了,她才拿过一旁丈夫换下来的衣服打算拿去洗了。

“怎么这么湿?”李娟嘟囔了句,瞧着衣服前后都湿了大片,不过随即想到可能是背楚老爹回来的时候沾上了的,想想便觉得有些晦气了:“这儿怎么还脱了线?”李娟翻了翻衣服有心想将衣服丢了,却又怕丈夫回来说,只能满不情愿的去院子里浆洗。

这边,楚芸和司墨两人刚刚在邻居的帮助下穿上了孝服,正在腰间捆稻草呢,就听外面有人喊:“张里正和楚家三口子来了,屋里的哭两声!”

然而还没待楚芸酝酿好怎么哭呢,便听见院门外那熟悉的嗓门传来了:“哎呀我的儿啊,你死的可真惨啊,都怪你纵容这个不孝女啊,要不是你一味地纵容,你怎么会就这么早去了呢,让我这白发人来送你黑发人啊!”

得,哭丧的来了!

楚芸绕过楚老太等人,直接来到了张里正的面前:“我爹去了能够劳烦张里正前来祭拜一番,想必我爹会走的更安心些。”说着便引着张里正来到了院内楚老爹的灵前,亲手将三炷香点燃送到了张里正的跟前。

看到张里正和楚家人一起来,楚芸便知道又是楚老太来搞幺蛾子了,张里正算是这村里最能说得上话的,所以她第一时间便先招待张里正,也是暗暗的提醒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希望能够通过张里正先将楚老太的哪点心思放一放,等楚老爹丧事先办完再说,古人都讲究入土为安,特别是当楚芸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发现这个楚老爹真的是实实在在的疼爱这个女儿的,所以她更想替原主去尽一尽这个孝心。

此番张里正本来听说楚家要将楚芸从宗族除名,想请他来主持大局的,楚天宽算是村里的大户了,因为楚天宽猎户的身份,自己也没少拿过他的孝敬,所以楚天宽亲自来请他便跟着来了,谁曾想刚来便瞧见了这般的阵仗,张里正心里不由得将楚天宽骂了一通。

替楚老爹上了三炷香后,张里正轻咳一声道:“楚老爹平日最是宽厚了,这突然去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能帮的就帮一帮。”说着从怀里掏了掏,半天才掏出了五十文钱递到了楚芸的手里道:“好好将你爹安葬了吧。”说完便要离开。

楚老太一看顿时不乐意了,连忙上前拦住了张里正道:“张里正,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你还没......”

“张里正留下吃个饭吧。”楚天宽突然打断了楚老太的话笑着道,随后暗暗的对着楚老太挥了挥手,示意她这时候还不是闹的时候。

张里正见楚天宽开口挽留,本想拒绝,但是看楚家人都瞧着自己,再一想刚刚他也隐隐的表明了此刻的态度了,想来楚家也该是识时务的,便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要叨扰了。”

哪知楚老太则是会错了意,以为楚天宽那意思是等张里正的决定,等张里正留下了便可以开始闹了,此番张里正刚说完话,那边楚老太便大步走到了楚老爹的棺材边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儿啊,要不是你纵容了这个扫把星,你又怎么会落得这么个下场!”一边哭着一边恶狠狠的看了楚芸一眼:“先前你还和娘说,这扫把星骄纵无礼,整日里对你使唤来使唤去,说你累了,不想要这个女儿了,可怜为娘我当时不明白你的心酸,竟然还劝你好好过日子,如今看来是为娘的错啊,为娘对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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