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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辰一路向西飞掠而去,他知道,墨轩辕对自己掌管的虎翼军一直虎视眈眈想要篡夺过来,不过介于墨砚辰当年与敌国一战的功绩一直未如愿。

墨轩辕定会将自己血脉被夺,落下悬崖身死一事嫁祸给敌国,事后找机会拿到虎翼军权。

想到此处,墨砚辰心中怒意更盛,也更加担心自己的身边的亲卫,因为,墨轩辕势必会对他们先下手。

武校场。

三名穿着金鳞铠甲的女子被锁链捆住,三人皆是墨砚辰的心腹,通玄境的强者被大皇子不过十招便打到在地,以反叛罪名压在此地。

“你三姐妹若今天从了本皇子,本皇子倒是可免你三人一死罪,如今你们的统帅,三皇子已跌落悬崖而死,还是归顺到本皇子麾下吧。”。墨轩辕一脸邪魅的说着。

“怕是要让大皇子您失望了,我三姐妹性命皆是三皇子所救,余生我三人只追随三皇子。”三姐妹说道。

三姐妹,玲珑,玲花,玲月,七年前被仇家灭门,三人侥幸逃了出来流落街头,是墨砚辰接纳了他们,并且独自一人杀上了仇家的宅邸为她们报了仇,自此便一直追随在墨砚辰身边。

此时的大皇子眼中浮现着杀气。

不过是墨砚辰身边三个小小的副将都敢忤逆我。

“杀。”大皇子向其刽子手大声喊道。

“得令。”

三人此刻也是紧闭着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三人也算久经沙场,也并非如此的软弱,只是,不向墨轩辕妥协是对三皇子的忠,于墨轩辕示弱则是对国家的义!

正值三名刽子手的刀落下之际,只听“轰”的一声,一道人影坠落在台上,激起尘浪,一瞬间三名刽子手被一道白芒斩飞出去。

“我看谁敢动我的人!”尘浪散去,一道人影逐渐清晰显现出来,大声喝道,不是别人,正是墨砚辰!

此时的大皇子眼睛瞪大望着台上的墨砚辰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没死!?”

众人都是一脸的吃惊,原来墨砚辰被敌国夺走血脉后被打下悬崖一事已经过去了七天,又经过大皇子的推波助澜早已传遍了京城。

大皇子更是依靠种种手段在国主手中拿到虎翼军的军权。

怎么,很意外吗,我也很意外,我竟然没死,既然我没死,那你应该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处境。墨砚辰剑指大皇子平淡的说道,此时并没有显露出一丝的怒意。

三姐妹看着眼前护在自己身前的三皇子,眼中的泪水仿佛决堤了一般,这几日她们找遍了后山,也找不到三皇子的尸体,以为是被野兽给叼走了。

我将面临怎样的处境?你如今血脉都没有,充其量不过是一届武夫,你拿什么和我斗。

你还以为你是曾经那个白虎血脉变异的天才吗?

墨砚辰听到此时大皇子这样说着也并不想反驳他,因为还不想就这样轻易的暴露出自己传承了龙族血脉。

大皇子对着站着自己身旁的两名死侍使了一个眼色,两名死侍瞬间便明白了大皇子的意思。

“上。”

两名侍卫心中想着,如今的三皇子没有了血脉一身修为尽失,就宛如雄鹰折翼杀之易如反掌。

两名侍卫飞跃向前,一左一右在墨砚辰的两侧。

“三皇子,我们大皇子想让我们二人来陪您练练手,还望恕罪了。”说罢,二人眼睛皆是变成灰绿色,气势陡然一变,身上浮现出狼型的虚影。

二人血脉皆是传承自家族的魔狼血脉,属四阶血脉在这沧月国已然是不凡,加上二人通玄境六品的实力打败一个如今血脉被废的三皇子,二人自是信心满满。

二人所用兵刃皆是一对利爪,利爪横于胸前,始终不离墨砚辰的那双手。

二人知道,那是双可怕的手。

三年前,敌国来袭直逼京城抓走了平阳公主,墨砚辰手提一柄青芒剑依靠白虎血脉独一人闯入敌军大营,杀的敌国十里化血泊。

此时墨砚辰只手伸出,手中多了一柄短刃。

二人铁爪迎风挥去,风狼血脉的二人速度快的出奇,两道乌黑的寒光直取墨砚辰的咽喉。

利爪未到,墨砚辰后脚一溜,后退三尺,双臂一震,刀锋破利爪,只见一抹白光掠过。

转瞬间利爪断裂,二人咽喉处皆是一抹红线显露,随即倒了下去。

一招,仅是一招。

大皇子此时更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墨砚辰,两名死侍风狼血脉速度快的出奇,寻常人根本还没看清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而眼前,一剑,仅仅是一剑,墨砚辰便杀了二人,显然没有靠血脉之力,难道就仅仅单纯靠作战技巧吗?

武校场众人见此神情皆是有些复杂,这才是他们的三皇子,哪怕血脉尽失也绝非任人宰割。

大皇子心中虽有惊诧但对这个结果倒是也不意外,毕竟是虎翼军曾经的统帅,不过,这倒也正好,大皇子脸上露出阴寒喊道:

“执法军何在,墨砚辰袭击虎翼统帅,立即拿下!”

话音落下一队执法军上前,一杆杆长戟对着墨砚辰,只是,却始终再向前一步,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曾经带领他们征战沙场的统帅。

“放肆,吓了你们狗眼,敢兵指三皇子!”此时的三姐妹像急了眼的兔子一样,大骂执法军的一众全是白眼狼。

一众执法军闻言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一边是曾经带领征战沙场的统帅,一边是现任执掌着军权的大皇子。

这一切,皆是被墨砚辰和大皇子看在眼里。

墨砚辰心中有些欣慰,随即,微微向着大皇子笑道:

“皇兄,你也看到了,我有一主意让你在军中树立威信如何。”

大皇子说道:“哦?三弟何解?”

墨砚辰当即气势磅礴说道“我虎翼军自创立以来便以武立军,能者居之,上位者两月内不得拒绝任何皇室内的挑战。”

说罢一柄长枪在手指向大皇子,“你可敢!?”

哈哈哈,大皇子血脉之力爆发虎啸之声震荡百米,“我的好弟弟,你如今不过就是一介武夫还妄想和我挑战么,那我便成全你。”

演武台生死不论,可敢?

此时众人皆是为墨砚辰捏了一把汗,没了血脉即便再强大也不过是只能被成为凡武没办法施展武技,也被叫做......莽夫,该如何与在前不久同样血脉变异的大皇子一战。

如何不敢?墨砚辰答道,气势雄浑丝毫未减弱半分。

正当大皇子要邀墨砚辰上演武堂时,脑海中出现一道声音。

“大皇子,切莫急切,你刚刚血脉融合还未能与这身体适应。”。

好,一切听国师的。大皇子向着脑海中这道阴寒的声音回道。

“三弟,一月后我沧月国三十年一度烽火台祭典,你我烽火台一战生死不论如何。”

墨砚辰思索片刻回道:“可以。”

说罢,没有再说什么,携三姐妹离开了武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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