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烦了。
没有什么原因,你要是真听我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杜斯昂咀嚼着季溪的话,季溪看样子病:不知道他和学妹的事,心里涌起莫大的欣喜。
可顿时无多久那份欣喜就被无力感牢牢困住,如果季溪不爱他了,他又拿什么来留住季溪。
这种想法带来的恐惧猛袭杜斯昂的心脏,杜斯昂喉头哽咽:“我…”杜斯昂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的人生永远是掌舵者姿态高昂,此次失控脱了把手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杜斯昂强制用铁臂禁锢住季溪,好像这般就能阻止细沙流出指缝。
季溪在杜斯昂的怀抱里挣脱不开,鼻尖涌进橘调木质香,季溪的稍微转头避开。
季溪不想看杜斯昂眉毛和眼睛处的那颗小痣。
这颗痣总能让季溪想到曾经爱过的记忆和出轨不争的事实。
杜斯昂长相锋利,又夹了双浸满人间情乐的眼好不勾人长相。
那颗痣长的极妙,把半身轻浮生生压住。
季溪眼里含着酸楚:“我不想讨论爱不爱了,恨不恨的。
太酸牙了,我也想过和你好好过日子,40年后执手在亭中看落花。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但这只是我一厢情愿。”
“你喜欢青北路那家的早餐,我们以前常常去吃。
突然有天你告诉我换家去吃,你不想去这家吃了。
他家早餐店还是那位老板,味道也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