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又黑化了
  • 王妃她又黑化了
  • 分类:武侠仙侠
  • 作者:可乐味大怪兽作者
  • 更新:2022-07-16 07:33:00
  • 最新章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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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洛染原本是21世纪的特种兵,意外穿越到古代后,变成了不受宠的千金小姐,家人逼着她嫁给傻王南君宥,原主在新婚日被人诬陷,无奈的跳河自尽。乔洛染刚刚穿越而来,就要处理一堆烂摊子,在她焦头烂额时,南君宥来救她了,人人都说他痴傻,可在乔洛染看来,他是世上最好的男人,至少,他知道护着自己的媳妇……

《王妃她又黑化了》精彩片段

“这女人真是想不开,傻子王爷,也比那马夫好啊!”

“就是,那南君宥再不济也是个王爷,她却大婚之日与人通奸,可是犯到天颜咯!”

乔洛染被嘈杂声唤醒,刚一睁眼,便看到自己脚下翻涌的江水。

紧接着,不属于她的记忆席卷着钻入她的脑海。

她穿越了!

前世多年的特种兵生活,令乔洛染练就了无论面对何种状况,也能极快地镇定下来的能力。

她飞速地消化着头脑中陌生的记忆,片刻后,猛地睁开双眼,朝着站在竹架旁边太监打扮的人喝道:“公公,我是冤枉的!”

这具身体是平阳侯府的庶女,今日本该是她和宥王大婚的日子,却被人诬陷她与平阳侯府送亲的马夫暗通款曲。

她连未来夫君的面都没见,便在这位黄公公的主持下,被捆到了河边。

时间很晚了,只有王府跟来的下人在一旁小声议论。

“冤枉?你当杂家的眼睛是摆设不成?”黄公公细长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

闻言,乔洛染明白她是被算计了。

脑海中她只是被人打晕,从不曾有过与人苟且的记忆,黄公公却信口说看到了什么。

可会有人信她吗?

且不说黄公公是太子身边来送贺礼的人,自然对她有处置之权。

就是这具身体,也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庶女而已。

“奸夫何不与臣女当面对质?”她咬咬牙,不甘心就这样再死一次。

黄公公闻言脸上一冷:“你这意思,是杂家有意难为你了?”

“不敢......”

那黄公公冷呵了一声,将手中的浮尘甩到小臂上:“你与人通奸,冒犯天家,本就是死路一条!”

的确,一个小小庶女的命比什么都轻贱。

可为什么他们迟迟不动手?

黄公公和他身边的人时不时地去看身后的人群,倒像是在等什么人。

能是谁?

难道是她的相公?

乔洛染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

南君宥,出生就被封为宥王,本是天之骄子,却在八岁母妃过世时受了刺激,自那之后便痴傻了。

他和这具身体根本就没有见过,更何况还是个傻子!怎么可能会来救她?

思绪间,远处忽然想起一道清亮的声音:“不要杀我娘子!”

所有人顿时被那声音吸引了过去,黄公公更是眼底一亮,紧紧盯着快步跑来的男人。

乔洛染刚看过去,便凝了神。

跑来的男人身穿与她身上所着相似的大红喜服,宽肩窄腰,面色白净,容貌清隽。

尤其是那一对姿态完美的凤眸,乌黑深邃,犹如世间最纯净的黑曜石。

本是世间绝色,一张脸就足以令所有人惊艳,偏偏举手投足如一个稚气未脱的孩童一般。

“不许杀我娘子!”南君宥跑上前来,又说了一遍。

黄公公眼底带着试探和怀疑:“殿下,她与人苟合,按照例律应当处死!”

南君宥一听,好看的眉眼瞬间蹙起,一个七尺男儿竟跌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母妃说宥儿的新娘子是天仙!你们不能杀天仙!宥儿第一次有新娘子,宥儿不让新娘子死!”

几个下人窃窃嗤笑着,若非黄公公在场,他们早就笑出了声。

“可她与人私通......”黄公公很是为难的样子。

那张好看的脸上出现几分疑惑,“娘子也可以和我私通啊!为什么要杀宥儿的娘子,小心、小心宥儿去告诉父皇!”

孩童的智力,威胁的话也就到这个程度了。

黄公公面露难色,思虑一会后才舒缓下来,正色道:“既如此,王爷就带着这个乔洛染先回去吧。”

就这么简单?

乔洛染不可置信。

南君宥却一副没有多想的模样,满是眼泪的脸一亮,高兴得恨不能跳起来:“太好了!宥儿有新娘子了!”

“娶了个破鞋儿还美呢,真是个蠢货!”有几个下人忍不住讥讽道。

随着黄公公摆手,乔洛染被人粗暴地放下。

还没等她站定身子,整个人便被南君宥奋力一扑,险些摔倒。

“娘子!以后你要日日陪在宥儿的身边啦!”

被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抱在怀中,乔洛染的小身板几乎要窒息,直到上了回府的马车才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她累的快要昏厥,刚下马车便被人一路拖到了浴房中。

南君宥指了指浴桶,激动道:“娘子,嬷嬷说洗了澡就能和娘子生宝宝啦,我们一起洗吧!”

乔洛染的瞌睡虫瞬间被他吓醒了。

一起洗?在想屁吃!

更何况这洗澡水都已经冰凉,怎么洗?

没等她开口,抬头就看到他脱衣服的动作。

乔洛染忽然眸光一冷,粗暴地扒开了南君宥的外衣——

雪白的皮肤上,竟是块块的青紫於痕。

他不是王爷么?怎么身上这么多伤?

看着乔洛染盯着自己的火热眼神,南君宥耳根一红:“娘子好着急呀......”

乔洛染也懒得解释,帮他整理好了衣襟,严肃地问:“下人经常打你吗?”

南君宥一愣,下一刻已经像是个受委屈的孩子低下了头,缓缓点了点。

没想到身为皇子,日子竟也不好过。

看着他那一张俊秀的脸,乔洛染不忍地拍拍他的头:“你救我一命,我也帮你报个仇吧。”

说着,便走到门外:“来人!”

许久之后,一个懒散的婢女才缓缓走来,没好气地道:“王妃有什么吩咐?”

“洗澡水凉了,你去重新烧来。”

那婢女嗤了一声:“要洗就自己去烧!真把自己当什么角色了?”

连一个婢女都敢如此放肆......

乔洛染几乎不敢想象南君宥过的是什么日子。

只可惜,她不是南君宥,也不是之前的乔洛染。

她手臂一展,就一把掐住了婢女的脖颈。

她的脸色不断涨红,一双眼睛几乎要凸出来。

婢女没料到王妃竟会如此,根本来不及反抗,愈发痛苦。

就在她几乎断气时,乔洛染才放手:“去烧热水,不然我杀了你!”

婢女猛烈的咳了几声,眼底尽是惊恐,见她如此,乔洛染讥笑道:“今晚你来守夜!跪在那边的廊下,若让我知道你偷懒......”她指了指穿堂风最大的地方。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

说罢,她便惶然跑了下去。

乔洛染并没有注意到,她身后那对宝石般的眸中闪过一道精光,但很快便被夜风吹散,平静得似乎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洗完热水澡,乔洛染把非要跟着上床的南君宥赶去睡了地铺,这才安置下来。

今天的事情结束得有些蹊跷,明天能否安安稳稳地让她适应这个世界......

乔洛染想了想,反正不管如何,她都会见招拆招。

翌日一大早,便有人将二人吵醒。

乔洛染不紧不慢地帮自己和南君宥换好了衣服,这才开门出去。

门外站着不少官差打扮的人,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四五十岁的模样,看到乔洛染和躲在她身后的南君宥,三角眼中立刻蒙上一层鄙夷。

“宥王妃,你被指与人私通,到大理寺走一趟吧?”

眼前这人叫杨鼎山,帝京的大理寺卿。

南君宥一听,急忙厉声道:“不许碰我娘子!”

杨鼎山哼笑一声:“大理寺来审案向来公允,王爷你放心吧,假的真不了,王妃,别让人候着了?”

乔洛染只觉得不对劲。

黄公公若想让她死,何必今日让大理寺出面呢?

“既然大人行事公正,我希望这次审理也能公开,免得有人刻意栽赃。”她平静地看着眼前人。

“我也要去!”

南君宥连忙抱住她的手臂,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狮子,“我不会让你们欺负我娘子!”

杨鼎山的眼中闪过一道阴狠,点了头。

乔洛染的心里有些忐忑,只好抓紧南君宥的手腕,在衙役的催促下加快速度往外走。

一路上南君宥都十分不安,她勉强能沉下心来,思索着对策。

不出两柱香的时间,二人被带到了大门敞开的府衙内。

外面早已经围了不少的百姓,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听说了吗?那个傻王爷的媳妇跟人私通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好端端的姑娘谁愿意嫁个傻子啊?”

“你们看,傻子还知道护媳妇呢,真是傻子有义!”

百姓们的讥讽不断传入耳中,乔洛染两弯黛眉微微蹙起,却见身边的男人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专心地抱着自己,双眸带着怒火瞪着上首的杨鼎山。

连衙役给他的座位他都不看一眼。

衙役啐了声:“妈的,爱坐不坐!”

片刻后,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被人押送了上来。

乔洛染立刻认出,是平阳侯府的马夫,也就是原主被诬陷与之私通的人。

见那汉子精神魇足,她不由冷笑一声:“大人对待通奸犯,倒很是优渥。”

杨鼎山并不理她:“你们二人,还有什么要辩驳?”

这哪里是审理,分明是定罪了!

汉子面露苦涩,一双豆眼殷切地看着乔洛染:“六小姐,您就认了吧!当初是您主动,不能把担子都给我一人啊!”

“你放屁!”乔洛染还没说话,南君宥便对着汉子打骂道,“你长得这么难看,娘子有我,才看不上你。”

说吧,像只小狗似的回头:“娘子,我说的对不对?”

堂下传来一阵哄笑,百姓们也没想到这傻子还知道自己长得好看。

乔洛染看他笨拙的保护自己,忽然心底升起一股暖意,笑着点头:“你说得对。”

哄了哄南君宥,她这才看着那汉子:“既然你说与我有过苟且,那么我身上可有什么标记?我心口的朱砂痣长在哪一边?”

汉子一愣:“我......我没看清过!”

“有过肌肤之亲,这样的问题你居然都答不出来?”乔洛染冷哼。

杨鼎山敲了敲醒木:“这也不算证据!乔洛染,你不要再狡辩了。”

“那就来点有力的证据,”乔洛染看向上手的人,坚定地道,“我自请为我验明正身!”

话音刚落,众人皆愣了片刻。

一个女人居然敢自请验身?且不说验身痛苦难熬,就算她尚清白,可一个验过身的女人身上也会烙下一辈子的污点。

难道竟真的是冤枉了她?

杨鼎山也没想到,这传说中胆小怕事的庶女竟会有如此魄力。

他接到指示,一定要在这傻王爷面前杀了她,可他若是不允验身执意惩治,岂非会失信于帝京的百姓?

“放肆!岂敢跟本官提要求!?”他气急败坏地喊道。

乔洛染不屑地看着他:“大人亲口说,真的假不了,我自请验身,大人为何反倒不敢了?难道大人也知道,如今的我依旧是清白身不成?”

“你这是胡搅蛮缠!”

“这大理寺,真是好生热闹啊——”

那杨鼎山刚骂完,身后便响起一道婉转的女声。

众人齐齐向后看去,只见原来围观的百姓已经被一行禁军从中央隔开。

人群之外,缓缓走上来一个明黄色华服女子,她一袭锦袍价值不菲,头上的珠翠更是如日月般夺目。

女人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走来,一张脸性感而艳丽,在现代,定是那种能将男人玩于股掌的大胆女人。

刚见到她,杨鼎山就脸色一变,跌跌撞撞地从大椅上跑下来,毕恭毕敬地道:“贵妃娘娘......您怎么亲自出来了?”

贵妃?

南君宥胆怯地往乔洛染身后缩了缩,颤声道:“是淑贵妃......”

淑贵妃,如今后宫之中风头最盛的女人,也难怪杨鼎山如此敬畏她。

“娘娘出宫,也要跟你报备?”一旁的婢女没好气地道。

淑贵妃却端庄地摆了摆手:“过些日子,宫中有宴,本宫特地出来看要用的布料,”说着,好看的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番,“大人这是?”

“娘娘,是这女娃与人私通,小的正在审案。”

淑贵妃的视线在乔洛染和南君宥的身上游走了片刻,才幽幽抬手:“小翠,你来说。”

“是,”身旁的丫鬟立刻道,“昨日宥王大婚,娘娘派奴婢来送贺礼,有幸与宥王妃说了许久的话,刚转身要走便看着有人拿了宥王妃,口口声声说王妃与人私通!不知大人说的和王妃私通那人,可是奴婢?”

贵妃身边的奴婢,也不是轻易得罪得起的。

杨鼎山怎会不懂贵妃要保她乔洛染的意思?立刻摆手,谄媚地笑着道:“怎么会!本官也觉得此事不对,苦于一直没有证据替宥王妃翻身,既然如今......贵妃娘娘身边的人都这么说了,可见此事乃这马夫有意栽赃!”

贵妃满意地点了点头:“既如此,就赶紧处置了,堂堂王妃,竟还要受你们的气!”

她越过人们的肩头看向立在最后的乔洛染,狭长的眸子里含着深意,语气也柔了下来:“宥王妃,过几日宫中有宴,你可不要忘记了。”

说罢,这才带着侍卫和婢女悠然离开。

有了淑贵妃一席话,纵使杨鼎山再不情愿,也只能放人。

临走前那汉子抓着乔洛染的手连声哀求,可乔洛染的眼中始终带着一层寒冰,她甩开汉子的手:“吃里爬外的东西,到了阎王面前再求饶罢。”

远离大理寺,众人只听见汉子惨烈的喊声。

回到王府,下人们听说竟是淑妃出面但保了她,一个个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尤其是昨晚险些被乔洛染杀了的那个瑜儿,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不在外面说王妃的身手,可在对上她的眼睛时,还是忍不住打颤。

这一日,她侍奉起来也更加尽心了。

乔洛染喊住她问了几个问题,才知道这淑贵妃是五皇子的生母,表面上待南君宥一向很好,只是瑜儿都觉得,那个女人不过是装样子的而已。

其实她也早有感觉,这样精明的人能够压着皇后在后宫独大,怎么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可她也想不出淑贵妃为何会有意拉拢自己和南君宥,甚至不惜说谎保她。

难道南君宥的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

想不通的事情,乔洛染还是决定慢慢来。

夜里,她刚把南君宥踢下床去,疲惫感便席卷而来,她几乎是昏睡了过去。

不知夜半几时,院子里静的像是连风都睡了,地榻熟睡的人才缓缓睁开眼睛。

南君宥移动到床边,借着月色打量着床榻上的女人。

那张稚嫩的脸却清丽明艳,闭眼时才有些许温婉乖巧。

肤色因虚弱而惨白,连她的身上也骨瘦如柴。

若非亲眼看到,南君宥也不敢相信,这样一条瘦弱的胳膊,竟能掐的婢女险些断气。

他的手指摸索到乔洛染的脖颈处,对着穴位一按,她便沉沉的昏睡下去。

刚做完这个动作,一道黑影闪入了房间,在不远处恭敬地单膝跪地:“王爷,那平阳侯果真是太子的人,这女人的性子也不像是人们说的那样无能,属下唯恐有诈,可否需要......”

南君宥的脸上清冷如月,和白日里那个傻乎乎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想起这女人替自己报仇时的狠厉,不自知地勾起了唇角:“不必,她很有趣。”

那侍卫怔了怔,又低头道:“王爷为何要救她?您便是不去,太子也未必肯让这棋子死,如今还要被那些人嗤笑。”

他很佩服自己的主子,装疯卖傻竟到如此程度,可每每暗中看着,他便替主子含恨。

南君宥似乎也被他说到了伤处,凤眸透过轩窗看着天边一轮明亮的圆月,声音轻的像是落叶在水面留下的涟漪:“那些东西还没有浮现,太子便不可能对本王放下戒心......”

侍卫眼下一沉,主子受辱就是奴才无能,他只恨自己不能为主分忧。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那侍卫才道:“王爷明日还是不要去祭拜太妃了,线报说太子那边已经有了动作。”

“云泽,你何时也管起我的事情来了?”南君宥淡淡扫了他一眼,虽然语气冰冷,却没有半分责怪,“明日,你们不要露出马脚。”

“可......”云泽惊恐地抬头。

“放心,自会有人护着我。”南君宥眸色深邃,笑着看了一眼床榻上熟睡的人。

他很想看看,这位乔家六小姐还有什么本事。

新婚第二日。

乔洛染刚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张明媚的帅脸在自己的眼前。

吓得她直接从床上弹起,这才看清楚原来是南君宥正跪坐在床边,将脑袋搭在手臂上盯着她。

“宥儿......你看着我做什么?”

虽然自己的夫君是个大男人,可她还是习惯于这样称呼。

“娘子!今日我们去天目寺祭拜母妃罢!”见她醒了,南君宥便立刻凑上来,“母妃还没有见过娘子呢。”

乔洛染偏了偏头。

天目寺......在京郊啊。

南君宥的母妃不应该是先帝的妃子么?

就算是死了,也应该是葬入皇陵,怎么会供奉在天目寺这样偏僻的地方?

这南君宥的背后,果真是有故事的。

她也没直接问他,毕竟不期待这个小傻子能给自己什么有用的答复,只是觉得身为“儿媳”,祭拜婆母都是情理之中的,便欣然答应了。

因是要去寺庙,乔洛染也就穿的肃静了一些。

带她换好衣物,才发现南君宥的衣裳都是几年前的了,叫来了瑜儿一问才知,竟是王府的下人们打量着主子好欺负,就将宫里给他的份例都私下克扣了去。

看着乔洛染冰冷的脸色,瑜儿不用她多说,立刻下去翻出了下人们本打算拿出去卖的新衣物来,给南君宥穿好。

“人靠衣装马靠鞍,宥儿,你这样可是比之前更帅气了!”

看着一身淡青色锦袍着身的南君宥,好像有那么一瞬间,乔洛染在他脸上看到了正常人的淡然。

然而等她想要再看一眼时,只看到了他满脸的喜悦。

“娘子会喜欢宥儿吗?”

“会。”乔洛染轻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母妃看到你这样,也会开心的。”

南君宥低头,敛起眼底泛起些许波澜。

上了马车一路出城,虽南君宥不受人待见,但到底身份在这,是以这次出境也有不少懒散的人跟着。

瑜儿算是唯一积极的,帮着张罗各种事情。

乔洛染知道她很聪明,她明白自己是唯一知道主子真面目的人,就更要主动表示衷心讨好。

只可惜,眼下她手中无人,才会用这个瑜儿,否则这样欺软怕硬、心思不正之人,她是绝不屑于留着的。

因这具身体本就不算健康,乔洛染时常会感觉到疲惫,便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南君宥更是乖巧的靠在她的身上,为了让她好好休息,难得一路上一言不发。

直到马车走入林中,乔洛染忽然猛地一睁眼,粗暴地拽过身边的男人。

南君宥被她拽的一个趔趄,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

“铛”的一生,好似有什么东西猛烈的撞击。

他看着嵌在马车内壁的那只箭愣了神,外面便传来瑜儿的尖叫:“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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