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见愁是不能喝别的药一起喝的,所以迷药都是顾安南事后给。
我在他目光中把迷药吞下,在他转头一瞬间又吐了出来。
没多久,我就配合着倒在床上。
顾安南的手解开我的衣服,拿着匕首在我胸口按照以前的疤痕划开口子。
剖心之痛,痛过世上任何一个酷刑。
我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喊出来。
还好顾安南一心取我的心头血,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
不知过了多久,顾安南起身打开门走了。
平日照顾我的丫鬟从外面走进来给我清理伤口。
“好多血,你说将军对夫人到底有没有感情?”
“这还用问,将军把她娶回来后一次都没有同房过。”
这些话像是往我心口插刀子,引起了我最恐惧的那段回忆。
我爹是本朝的开国将军,军功赫赫,是本朝唯一的异姓王。
尤其是他手下的江家军,对外敌来说,是阴兵一样的存在。
因为我爹,我们江家在京城风头无两。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