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她一心想离婚
  • 虐文女主她一心想离婚
  • 分类:武侠仙侠
  • 作者:八月北木作者
  • 更新:2022-07-16 08:58:00
  • 最新章节:第三章 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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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书,当红影后温凉,穿成了虐文女主许鑫蓁。原主痴恋陆嘉言,最终却沦为被囚禁生子的工具人,下场怎是一个“惨”字能概括得了的。一朝穿书,星途尽毁,还成了虐文大女主?这种人设,许鑫蓁不接受,她不需要爱情,更不需要那个叫陆嘉言的男人。既然不爱,那就离婚呗!远离渣男男主,她才能更好的追求自己的美好人生!

《虐文女主她一心想离婚》精彩片段

喉咙被紧紧箍住,温凉被憋的喘不过气来,挣扎着睁开眼,入眼的便是一双深邃冰冷的眸子,寒意刺骨。

温凉呼吸一窒,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干……”什么。

余下的话音被吞在喉咙里,男人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脖子,手背青筋暴起,温凉毫不怀疑,他是真想将她掐死。

她憋得面色涨红,喉咙剧痛,窒息感渐渐充盈,几乎喘不过气来,腿在床上乱蹬,双手胡乱地掰扯他的手指。

脖子上的手再次收紧几分。

她头上密密麻麻地沁出一层冷汗,每拼劲全力吸进一口气,喉咙便若针扎一般。

两眼发懵,面色青紫。

男人冷笑一声,手一松,温凉就全身瘫软地滑到了床上,一动不动,胸口起起伏伏。

“许鑫蓁,你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我成全你,如何?”

男人说着便欺身覆下来,随意地扯了扯领带,大手撕-扯她凌乱的衣领,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

“放开我……”温凉从嗓子里硬挤出一道沙哑的声音,双手用力扯开身上作乱的大手,男人额上青筋若隐若现,沉着脸一把将她甩开,毫不掩饰眸底的嫌恶。

温凉得了自由,蜷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捂着胸口抑制不住的咳嗽。

“许鑫蓁,偷-情的时候先想想后果。”男人周身充满了压迫感,五官精致俊美,双眸深沉幽远,眼皮微微一抬,眸光锋利冷漠。

什么偷-情,她单身好不好?

不过许鑫蓁是谁?怎么那么耳熟?

等等。

许鑫蓁?

这不是她在飞机上看的骚包经纪人给她接的狗-血-虐-恋剧本的原著小说里的名字吗?!

她该不是穿书了吧?!

就是那个被男主送进监狱,害死父亲逼疯母亲,捐肝抽血囚禁生子,最后竟然原谅男主happyend的虐文憨批女主许鑫蓁?!

“今天的事,我会如实告诉你父母。”陆嘉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含着几分轻嘲,“看他们二老如何拉下老脸低三下四地替你求情。”

靠!

温凉终于相信,她穿了,穿到了和陆嘉言结婚三年后,陆嘉言白月光贺笙从国外回来,设计许鑫蓁与男配凌墨却被陆嘉言捉-奸的那天。

“陆嘉言,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娶你的白月光吗?那就离婚。”温凉,哦,不,许鑫蓁看着陆嘉言。

陆嘉言双眸黑的能滴出墨来,薄唇扯出一丝轻笑,死死地盯着许鑫蓁,摆弄着袖扣的手指一顿。

刚说完许鑫蓁就觉得周围瞬间像开了空调,凉飕飕的。

“离婚?”

陆嘉言欺身覆下来,随意地扯了扯领带,大手撕-扯她凌乱的衣领,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

“放开我!陆嘉言!”

许鑫蓁匆忙往后挪,扯过凌乱的衣衫遮掩。

“你不是缺男人吗?嗯?三年前就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床,我不碰你,你就去找其他男人?现在装什么?”

陆嘉言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大手钳制住她的两个手腕,捏出一片青紫。

许鑫蓁强自镇定下来,侧头一撩,将脸侧的头发甩到而后,双眸微眯,舔了舔红唇,“我是缺男人,说不定陆先生还不能满足我呢。”

她双眸微微失神,陆嘉言最是厌恶她这幅模样,不出意外,他应该会被自己恶心走。

这时候还在想着奸夫?!

陆嘉言冷嗤一声,箍着她两手腕的大手缓缓收紧,另一只手将她的下颌捏的生疼,迫使她回神看着他,眸底燃着浓烈的火焰,额上青筋鼓了鼓,已是盛怒边缘,一字一句道:“那就试试,我到底能不能满足你!”

说罢,他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巨大的力道让她胸前衣扣全部崩开,“啪嗒”几声弹到房间各处,大手毫不怜惜,游走之处留下许多青紫。

许鑫蓁瞳孔骤缩,浑身一颤,双手使劲挣了挣,掩不住慌乱!

陆嘉言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陆嘉言,你混蛋!放开我!”

“看来是这三年冷落你太久,让你忘了自己身份,今天就让你清醒清醒,别再忘了自己已为人妻!”陆嘉言冷笑着,一手扯下自己的领带,粗鲁地将她从床上拖起来,反剪双臂,用领带勒住她两根纤细的手腕,最后打个死结。

三年前他被她设计发生关系,不得已与她结婚,可婚后他从未碰过她,连她住的别墅也鲜少踏足。

“啪嗒”一声,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陆嘉言!我要告你!”

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许鑫蓁身子瑟缩着,眼角泛出微弱的泪光,下唇颤抖着仍然扬声威胁。光洁地双腿乱蹬,一点点往后挪,陆嘉言拉住她的脚踝,将她扯回来。

她是真的吓坏了。

二十多年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我睡我的妻子,怎么了?”

陆嘉言狞笑着,伸手将黑色的衬衫顶端开了两颗扣子,领口有些皱,除此之外,一派整洁,与狼狈的许鑫蓁形成鲜明对比。

他毫不收敛力道,将她身上弄的青一片紫一片,泛着细密的红点,好似马上就能渗出血来。

“唔……”

许鑫蓁眼眶通红,将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头发散下来,遮住她的半张脸,她死咬着嘴唇,把几欲溢出口的声音吞回肚子里,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屈辱感一点点爬上心头。

王八蛋!狗东西!这婚她离定了!

许鑫蓁这般想着,意识却渐渐昏沉,双眼迷离,眼尾泛着桃花红。

“叫啊!怎么不叫了!”陆嘉言撩开她的头发,指尖触及她眼角的一颗泪珠,像被烫到了一般,倏地将手收回。

这个女人,惯会演戏!

陆嘉言冷冷一笑,冷静地抽身离去,将绑着她手腕的领带解-开,利索地下床,把衣衫整理好,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捏住她的下颌,拇指按在她的下唇上微微摩挲,“许鑫蓁,我满足你了吗?嗯?”

许鑫蓁脸上还挂着几颗泪珠,垂着眼不看他。

“说话。”

陆嘉言用了几分力道,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许鑫蓁深吸一口气,心里将陆嘉言十八代问候一边,才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几乎难堪到了极点。

“说话!”

陆嘉言再次强调,咬字明显重很多。

“陆嘉言,我、艹、N、M。”许鑫蓁满肚子气,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陆嘉言一怔,面色瞬间沉下来,眼底阴云密布,大手捏住她的双颊,拇指和中指卡在下颌骨的位置,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她的下巴卸下来,“你这张嘴,不想要就直说!”

许鑫蓁疼地溢出两滴眼泪。

“以后还敢不敢?!”

她轻轻摇头。

陆嘉言满意一笑,松开了手,起身负手而立,“把衣服穿好。”

周身的空气冰冷,将许鑫蓁笼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双手抱胸,在胳膊上搓了几下,用腿将被子撩起,一点一点钻进去,把自己遮住。

手臂在外面摸了摸,将衣服拿进被子。

“嘭”的一声,房门一开一合,屋内剩余她一人。

许鑫蓁提在半空中的石头落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紧绷地那根弦松了下来。

她穿好衣服,浑身无力地在瘫在床上,心砰砰直跳,扫见自己的胳膊,手腕被勒出一圈淤痕,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许鑫蓁至今觉得不可思议,原来竟然真的有穿书这回事。她大概是最惨的穿书女主,穿过来就被……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房门被人打开,她以为陆嘉言去而复返,心里咯噔一声,扭头一看,是两个黑衣保镖,身材壮硕,将门堵得死死的。

“太太,先生让我们送您回去!”

囚禁!

“陆嘉言呢?我要见他!”许鑫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个子稍高一些的保镖迟疑了一下,“先生已经走了,您安心跟我们回去。”

许鑫蓁捕捉到他表情上的细微变化,一屁股坐在床边,手搁在膝盖上敲打两下,“他不来我就不走。”

两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

“许鑫蓁!任性都是有代价的。”

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套间的客厅传来,两个保镖让开路,陆嘉言正站在门口,一身深蓝色笔挺西装,身姿挺拔,没有领带,衬衫开着两颗扣子,恰好露出精致的锁骨,隐隐看到上面有个牙印,平添几分性感。

“你让他们离开!”许鑫蓁站起来。若是被关起来,失去一切与外界的联系,无异于坐以待毙。

陆嘉言轻笑一声,“你没得选择。”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停在她身前一个脚掌的距离,身子微微前倾,“不想你父母出事,你该知道怎么做!”

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富有磁性,许鑫蓁忍不住偏了偏头,想到原著中父死母疯的下场,眼底一暗,狗男人!

原主也是个傻缺,竟然还能原谅陆嘉言。

“送她回去。”

两个保镖听命上前,一人架起许鑫蓁的一条胳膊。

狗比陆嘉言!

云岭路七号是他们结婚后的别墅,但陆嘉言很少过来,他更多的是住在自己的公寓。

许鑫蓁被限制了人身自由,除了回房,走到哪里都会有两个保镖跟着。

幸好,陆嘉言还没丧心病狂到把她的手机也没收。

她洗过澡,给自己脖子上,手腕上的淤痕抹了药,躺在床上,回忆着后面的剧情。

贺笙会将她和凌墨一起进入酒店的照片曝光,陆嘉言母亲郑秀雅借此机会逼迫陆嘉言离婚……

和陆嘉言离婚,迫在眉睫。

她没想着阻拦贺笙曝光照片,但不能白白吃这个亏。

之后就是原著中第一个大虐点,陆嘉言逼迫原主为母亲郑秀雅捐肝。自三年前陆父车祸成植物人后,郑秀雅受了刺激,身体也一下垮掉,长年在私人医院养着。

许鑫蓁向父亲许海民要了两个人,又让他帮忙联系江城博雅医院院长唐齐文,随后叫佣人购买了工具,采集血液尿液,密封好后寄到唐院长交代的地址。

“喂,阿四?”她拨通父亲给的号码,他说以后阿三阿四两个人都交给她差遣。

“许小姐,您有什么吩咐?”许父已经给阿四打过电话。

“你去帮我查一个人,他的信息我稍后发给你,他的家人,朋友,来往密切之人也要查,尤其注意有金钱交易的,放心,银行那边我会打电话给你方便。”凭许家在江城的地位,许鑫蓁不过一句话的事,可惜原主一心扑在陆嘉言身上,想要做一个合格的陆太太,白瞎了这么好的资源。

“好的,许小姐。”

“喂,李经理吗?”许鑫蓁撩了把头发,拨通另外一个电话,“我是许鑫蓁。”

电话那头的人带着点恭维,“许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我需要你帮我调一段监控,时间是7号晚上,那天鼎华酒店不是有个酒会吗?”

一个小型酒会,许鑫蓁就是在酒会上被下了药。

“许小姐,您这难为我啊。”李经理犹犹豫豫,“我们这监控可不是随便就能看的,这涉及隐私的。”

“那你们老板能看吗?”许鑫蓁问。

鼎华是陆氏旗下的酒店。

“我们老板当然能,但是您……?”李经理有些疑惑。

“我是你们老板娘。”许鑫蓁说的理直气壮。

“啊?”

“需要我给陆嘉言打个电话吗?”

“不用不用!”李经理反应过来。

陆氏与许氏的确业务往来紧密,原来是姻亲关系,怪不得!也不知陆总和许小姐什么时候结的婚?好似没办婚礼?

通话结束,李经理挠挠头,还是给凌墨去了个电话,“兄弟,你怎么不告诉我许鑫蓁是陆总的妻子?你这不是害我吗?”

挂断之后,许鑫蓁又联系了律师,视频通话咨询与陆嘉言离婚时需要注意的地方,并起草离婚协议书。两家联姻,往往财产分割是最难办的。律师也是一脸诧异,不少联姻夫妻婚后各玩各的,头一次遇见要离婚的。

敲定协议书之后,已经是晚上,许鑫蓁下楼给自己煮了杯牛奶,回来后就接到了医院唐院长的电话。

“好,我收到了,谢谢唐院长,我还有件事情想要拜托您……是这样,我婆婆的身体……”

她将电话挂断,看着面前电脑屏幕上的新邮件,是两张化验单的电子版。

只稍一看,便能发现里面含有某种未代谢出去的迷药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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