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有深浅新上热文
  • 爱有深浅新上热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山谷君
  • 更新:2025-05-08 03:54:00
  • 最新章节:第52章
继续看书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爱有深浅》,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颜云笙秦沐风,故事精彩剧情为:一夜错乱迷情,她以为他不在意,那她也假装自己不在意;后来,他成了她的老公,对她百般温柔,呵护备至。或许,这就是他的性格吧……对谁都很妥帖,挑不出错儿来。他闻言暴怒:傻瓜,你一直是特别的,我的好意只对你啊!...

《爱有深浅新上热文》精彩片段


奈何颜云笙今天心无杂念,加上睡前运动过量,难得睡得昏沉,始终没有出来开门。林之侽也累了,在房门口睡意渐渐袭来,迷迷糊糊里,感觉房门开了,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到了沙发上,动作虽不粗暴,但也算不上温和。

她只以为是做梦呢,直到第二天,被渴醒,才发现自己确实睡在沙发上。

她这人,喝醉归喝醉,但记忆不会断片儿,昨晚在客厅,她似乎看到地上有凌乱的衣服?而且她家小舒舒还反常地锁了卧室的门,昨晚喝醉没细想,这会儿清醒过来,她似乎闻到“奸z情”的味道,顿时笑得暧昧,直勾勾盯着卧室的门看,倒是要看看是何方妖孽有本事收了她家小舒舒。

她很兴奋,是一种正室来捉小三,捉.奸在床,证据确凿的兴奋。

她披着颜云笙放在沙发上的毛毯,披头散发,盘着腿,正对着主卧的门,犹如禅定。

卧室里有脚步声朝门口走来。

“哼,你们今天谁也别想逃出我的掌心。”她得意地想着。

直到,卧室的门开了,一道明亮的光线照出来,秦沐风一身休闲服逆着光走出来,高大,慵懒,帅得惨绝人寰...

原本抱着戏谑心态想好好敲打敲打男人的林之侽看到秦沐风的刹那,震惊了,两眼瞪着,嘴巴毫不夸张地张成了O型,犹如中风十级患者,嗯嗯呀呀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僵硬,身体僵硬,眼神也僵硬地看着秦沐风逆光走出卧室的门,淡然看一眼沙发上的她,然后直接无视她,走向了厨房。

相较于秦沐风的冷漠无视,紧随其后出来的颜云笙看到林之侽,完全不同了。

她的震惊程度不比林之侽少。

林之侽终于回神,惊叫一声。

卧槽,卧槽...一叠声的脏话。

颜云笙则是脸红到了耳后根,被林之侽抓了一个现行,犹如早恋被家长撞见。

“你不解释解释?”林之侽上下打量她,愤怒了。倒不是因为颜云笙跟别人睡了,而是因为对方是秦沐风,她们三人相处过几次,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这对她情感博主的专业能力是个致命打击。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颜云笙也放弃解释了。

“所以,你所说的睡友就是他?”

“是的。”她如实回答。

林之侽听完她的回答更生气了

“颜云笙,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林之侽恨铁不成钢。

“我当初以为就一次,所以没跟你说。我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你要觉得他不行,那我以后不让他来就是了。”颜云笙在这方面,绝对相信林之侽看人的能力,林之侽要是觉得秦沐风不行,那就是真的不行。

林之侽气吐血

“我是说你脑子进水了,这样优质的男人,你不发展成男朋友,反而发展成了睡友?你的小脑袋瓜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颜云笙刚想开口辩解几句,

“你闭嘴!”林之侽懒得再听。终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眼角余光开始寻找秦沐风的身影,结果...见到秦沐风正在厨房的背影,她再度震惊,结结巴巴地问颜云笙

“他...他在干嘛?”

“做早餐啊,他厨艺不错。”

林之侽再次想爆粗口,忍住了。因为秦沐风已从厨房出来,喊她们

“吃早餐。”

林之侽立即换了一副面孔,笑容和煦走向厨房,身后跟着耷拉着脑袋像做错事的颜云笙。林之侽是人精,眼下颜云笙与秦沐风的关系已然如此,她便也不再追问,


程知敏订的是一家法式餐厅,霍司屿一走进去,看到对方时便知道是精心设计的相亲了,尤其在聊了不到两句,程知敏与对方的母亲就以有事为由离席,只剩他俩时更加确定。


他在心里冷笑,漫不经心地看了对方一眼。

对方落落大方看他一眼:“想必刚才你没听到我的名字,我叫黎语,再次见到你很高兴。”

霍司屿抓住了重点:“黎语?再次见到?”

“是的,小时候我们同在一个机关家属幼儿园,还有小学一年级同班,只是后来我转学了,随我爸转到西北。”

“没印象!”霍司屿也不避讳,确实没印象。只不过在脑海里盘点了一下,老爷子身边姓黎的人,这个姓不多见,很容易就猜出对方身份,某军总司令。

“没关系,从今天开始有印象即可。”黎语并不因为他的冷漠而生气,或者是根本没把他的冷漠看在眼里。她是黎语,这个姓,这个身份就足够让人臣服。

霍司屿一挑眉,并未再说话,拿着刀叉旁若无人地吃起旁边的法式鹅肝,完全把黎语当透明,这是他最后的克制,避免说出伤人的话而毁了两家的交情。不言语也是他对程知敏私自安排相亲最后的尊重。

让他笑脸相迎或者维持礼貌来接待相亲对象,恕他无法做到。

黎语怒目看着他,她足够骄傲,还未曾有人把她当成透明人。

“你什么意思?”她问。

“抱歉,我无意相亲。回去我会与我母亲说明。”

“看不上我?”

“不,我只是无意相亲,与对方是谁并无任何关系。”

“你是第一个敢不给我面子的人。”

“是吗?你若需要,我会与我母亲解释,是你没看上我,保足你的面子。”语气漠然得让人憎恶,杀伤力巨大。

黎语不怒反笑:“不,我还就看上你了。舔狗满大街都是我不稀罕,好不容易来只狼,我喜欢。”

“你随意。”霍司屿倒真是无所谓,对方什么心思与他无关,该说的已说完,正准备起身离席,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安,你怎么在这?”

是Jane,她入住的酒店就在隔壁,此时过来用餐,没想到遇到霍司屿,并且一字不落的听完他们的谈话,所以故意亲昵叫他名字,替他解围。

见到Jane,霍司屿稍有意外,她回国这几天,自己找了个私人导游,满京城跑,忙得不亦乐乎,原想尽地主之谊请她吃饭,压根联系不上人。

Jane自主坐到她们的桌上,也不介意,直接拿霍司屿用过的刀叉用,倒是霍司屿从她手里拿走:“换一副。”而后叫服务员送上来一副新的。

看得黎语一愣,脸色极不好看:“你谁啊?”

霍司屿没有回答,Jane也配合默契不回答,只顾着大口吃饭,跑了一天,真饿了。黎语哪曾受过这种气,拎起包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相亲?”待她走了,Jane才从食物里抬头问他。她的头发微卷披肩,身上穿着薄款低领毛衣,底下是一条米白色灯芯绒阔腿裤,虽打扮休闲,但照旧透着一股职场女精英的范儿,又美又飒。

“嗯。”他也不解释太多。

“没想到啊,你终究逃不过相亲的命运。刚才那女孩很漂亮,家里介绍的,应该家世也相当,没看上吗?。”Jane幸灾乐祸且八卦。

霍司屿没回答她的问题。

“真不知道你想找什么样的。”她幽幽说了句。

舒听澜既愤怒也紧张,转身看卓禹安,他却老神在在,完全不把眼前的劣势放在心里。

询问完之后,他们被带到一旁的一个小房间里关着。

“你的律师呢?”舒听澜问。

“没有,律师在森洲,赶不过来。”

舒听澜???

在这里,即便她是受害者,但是完全处在劣势,刚才看徐涛的意思是,要置他们于死地。如果私了,以徐涛的势力,他们根本走不出栖宁市;如果走公,伤口鉴定,以及徐涛暗箱操作一番,到时判刑要多长时间?卓禹安如果一旦背上刑事案件,那么对卓远科技的影响几乎是毁灭性的。

这就是一个死局!

“对不起。”

她情绪低落,已无路可走。

卓禹安看着她,好半晌才开口

“别担心,有我在。”

卓禹安借来电话,走到一旁的角落开始打,背影对着舒听澜,因为他声音很低,舒听澜只能隐约听到他说:

“章叔。”

“我在栖宁XX派出所。”

“好的,麻烦您。”


温简掏出手机,播放了几段视频。

温简在跟舒明海撒娇打闹,爸爸爸爸叫得开心,舒明海亦是一口一个宝贝宝贝地喊温简,多么融洽的父女关系。

闻惊语想,爸爸好像从来没叫过她宝贝呢,经常是连名带姓地叫她,极偶尔叫她听澜。更不会像视频里那样,跟她玩闹。他永远是严肃话少的父亲。

看完相册与视频,闻惊语与母亲的脸都刷白,一口气堵在胸腔上不来,母亲当即就昏迷了。

闻惊语只觉得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她身上,把她困在泥泞的沼泽底下。父亲舒明海已经死了,她们想问,想发泄,都找不到对象。

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跟妈妈?

想问他这么多年了,他周旋在两个家庭里,回家看到她跟妈妈有没有一丝丝愧疚?

想问他到底是更爱妈妈还是更爱温兰,更爱她还是更爱温简?

你为什么要把我和妈妈置于这样悲惨的境地?

为什么自己一走了之,让她和妈妈想问却无处可问?

为什么把她和妈妈变得这么可笑?任那对母女欺负?

母亲从昏迷中醒来,歇斯底里地把舒明海的遗像踩得粉碎,把他的骨灰扔进马桶冲走,可这有什么用?人已经死了,没有留下一句话就死了。

她被背叛的愤怒以及死无对证的怨气像一只手不停拉扯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的一生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中,像个傻子一样。

母亲的感受亦是她的感受。

她此时坐在地铁里,想起那一段往事,依然会觉得自己被巨大的石头压在沼泽地里,窒息,无处宣泄。

大一时,她夜夜噩梦。梦到她与温简打架,父亲总是拉着她,不分青红皂白让她跟温简道歉。

开始她并不在意,那时候的父母就是这样的教育方式,不管表面怎么凶,心里都是护着自己孩子的。况且自己的亲生爸爸还能替外人欺负她吗?

她在梦里一直哭一直哭,因为知道爸爸确实是帮忙温简欺负她。

为什么啊爸爸,你为什么只帮温简不帮我?

如果让你选,你选温简还是选我呢?爸爸。

她哭醒了,心脏无比的疼。

后来的事并没有就此结束。

温兰说:

“我不是故意要来气你们,只是这么多年了,我自己委屈就算了,我不能让小简也委屈,永远只能偷偷摸摸叫爸爸,在外人面前只能叫叔叔。现在他走了,最后一次,我想让小简堂堂正正地叫他一声爸爸。”

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呢?温兰是带着温简回来争家产的。舒明海当了一辈子国企老总,不可能没有一点底子。

温兰说:“我问过律师了,非婚生的子女也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母亲已恢复冷静,咬着牙说:“姓舒的只留下这一套房子,没有余下一毛钱。他一辈子假装清高,只肯拿那点死工资,才会受z不了上边调查他,自杀一死了之。至于他有没有钱,上边查得清清楚楚。”

温兰也不管母亲的咬牙切齿,温吞吞道:“老舒是保守了点,但这么多年,属于他的那部分存款总该有点的。”

人不要脸起来,当真无敌,连这个财产也要抢?

母亲当即发飙:“给你脸了是吗?这么多年,他除了往家里拿那点死工资,别的钱去哪了你最清楚。你一辈子没工作,靠谁养你跟温简?现在住的房子是谁给你们买的?真要论钱,我是不是该去法院告你啊,收回这套房子。”


“好。”她便松了口。


周瑾瑜订的酒店是栖宁最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并且还是顶层的总统套房,既豪华,私密性也极强,从专属电梯出来,踩在软绵的地毯上,谢锦澜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松弛下来。

从茶楼一路到派出所,甚至直到刚才,她不过是靠心里那口气强撑着罢了,并不如外表看着的那样无畏无惧,被徐涛碰过的地方也早已如上百只虫子爬着让她恶心。

周瑾瑜走在前面,在进房门之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谢锦澜,

“今天如果我晚去一步,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但工作职责所在。”她点头。如果今天不是周瑾瑜犹如天降,她这辈子可能就毁了,被徐涛强迫,然后投诉无门。

“今天谢谢你。”她在人情方面嘴巴很笨,特别不擅长表达情绪,谢谢两个字就是她能说出口的。不过一切都放在她的心里。

周瑾瑜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又变了,似发怒

“谢锦澜,明知道有危险,你为什么要去赴约?今天如果我没有临时改了机票提前回国,没有来栖宁,又或者没有看到你那条朋友圈的定位,你说你怎么办?如果你出事了算什么?宏正律所会给你颁奖?还是你们肖主任会给你补偿?你这不叫工作尽责,你这叫愚蠢。一切不顾自己安危的行为都是愚蠢至极...”

他本有一大堆话要骂,但见谢锦澜红了眼眶,又生生咽了回去。

“进来吧。”

他开门进去,然后径直朝浴室走,给谢锦澜放了热水,命令

“去洗澡。”

谢锦澜听话地进浴室,关门的刹那,所有紧绷的情绪以及后怕才全部涌上来。洗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躲进浴缸里泡了许久,直到身上发红,她才慢悠悠出来,情绪也已经恢复如初。

她穿在身上的浴衣有些大,松松垮垮的包裹着她,白皙的皮肤带着一点点粉,整个人都是羸弱的。

周瑾瑜在客厅阳台上打电话,听到动静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心紧皱,也不知是生她的气,还是生电话那头的气。

电话是他父亲卓闳打来,威严而严肃,质问

“你好端端跑到栖宁去做什么?”

“成天在外胡搞,我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但你不该动用你章叔叔的关系,他一辈子清廉惯了,更不曾动用任何特权,如今你一个电话,让他破了自己的原则,为你欠了这份人情,以后那些妖魔鬼怪以此要挟,他如何处理?你这是给他添乱。”

卓闳怒不可遏,章文铂是他当年在栖宁的旧部,也不说清楚是什么事,只说周瑾瑜跟一个姑娘在栖宁惹了一方恶霸,被关在派出所。

周瑾瑜任由父亲发火,并未回应。

“那个姑娘是谁?”

“一位同事。”

“同事?同事值得你动用章文铂的关系?你在外胡搞,我不管,但是想进卓家的门,必须家世清白。”卓闳狠狠挂了电话。

周瑾瑜收回电话,转身看谢锦澜时,布满阴鸷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推开阳台的门大步朝她走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谢锦澜以为徐涛那边又出事了。

“没有。”他从谢锦澜手中把吹风机接过去,

“把头发吹干,一会儿吃饭。”

他很认真给她吹头发,发丝在他指间飞扬洒落,谢锦澜的心终于渐渐平静下来,窗外已是万家灯火,星光璀璨,只觉人生境遇是一场虚幻,虚虚实实不必当真。


温听澜爬了一天山有点累,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个男人可真好,从头到脚,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缺点。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温听澜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动动脚,还好除了有一点酸以外,并不疼。

“早!”赵翊安也醒了,侧躺着看她,嗓音低沉迷人朝她。

两人又是近距离,四目相对看着彼此。

“今天什么安排?”她问。

“这个安排。”他说着,翻身把她困在怀里,清晨总有无限旖旎。

整整一天,两人都没出门,温听澜甚至没有离开过她的卧室,一直陪着赵翊安发疯,有点像在栖宁的那个周日,除了疯狂还是疯狂,以至于温听澜精疲力尽,心想还不如去爬山,在家比爬山还累。

到了大年初三,家里的冰箱弹尽粮绝,还有某计生用品也弹尽粮绝,不得不出门采购。赵翊安跟不要钱一样,一个小时不到,推车上已堆满了各式各样食物。

“你是打算储备到明年吗?买这么多吃不掉啊。”

“吃不掉再说,买了放在家里,有备无患。”

温听澜不置可否。在电梯时,忍不住问:

“你什么时候回自己家?你真的确定不用陪家人过年?”。

赵翊安这次犹豫了几分钟后说道

“抱歉,今晚的飞机回京,要给老爷子拜年。”

实际上,他跟父母原本是在除夕夜要回去陪老爷子过年,不过他父亲临时要留在森洲主持工作,所以延迟到大年初二。而赵翊安则是能拖就拖,老爷子那边已经打了多次电话要他回去,再不回去,就要亲自来森洲看他。

老爷子脾气硬,说到做到,他一出动,事就闹大了,赵翊安只好答应回去。

温听澜原本也只是随口问问,听他真要走,心里闪过一丝丝的失落。

“你一个人可以吗?”他问。

“可以,我又不是小孩子。”

赵翊安揉了揉她头发

“我尽量争取早点回来。否则我怕你再把厨房烧了。”

“我哪有烧厨房。”

“也差不多了。”

赵翊安说着便起身到厨房。

“你做什么?”

“给你做饭。”

“刚吃饱。”

“做明后天的,这几天外卖不好叫,以免你饿死。”

“我自己会看着办,不要你管。”

“三餐都吃面包?”

“饿不死。”

赵翊安摇头,也不管温听澜说什么,他只顾着做,做好之后,该冷藏的冷藏,该冷冻的冷冻,按照一日三餐标注好时间的先后顺序。

他一个人在厨房做得专注而认真,仿佛手中的不是一日三餐,而是科研产品,是他钟爱的事业。

温听澜倚在厨房门口看得出神,直到他抬头问

“微波炉会用吗?”

“啊?哦!”她大脑还在放空。

“过来,我教你。”他带她站在微波炉旁边告诉细心告诉她怎么操作。

“我知道怎么用。”她拒绝被他当成幼儿或者智障一般照顾。

“行吧,你要是不懂,随时给我视频。”

“你快走吧,别晚点了。”

“来得及。”他说来得及就是来得及,不紧不慢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时又抱着温听澜缠绵许久才松手赶往机场。

“温听澜,我会想你。”

温听澜点头,送他到电梯间,转身回家。关上门的刹那,看着冷冷清清的家,心里忽然空落落的,仿佛丢了一块。她急忙转身跑到电梯间,她想对他说“我也会想你。”然而电梯早已经下行,不见赵翊安的身影。

她正失望之际,仿佛心有灵犀,另一部电梯的门开了,赵翊安拎着行李箱从里边走出来。温听澜欣喜迎了上去:


期间,林之侽给她发了几次信息,但她实在太忙了,只用语音回复:


“侽侽,我现在有点忙,晚上回去再说哈。”

张律师很体贴,

“是林经理有事找你吗?你先处理她的事,我们不着急。”

“她没事,我们继续。”

赵星语是来工作的,无心顾及其它,后面林之侽再发什么信息,她没看也没再回复。直到下班后,林之侽过来等她一起走。

两人到了大厦门口时,唐昊然的车正好经过,他开了车窗

“上来。”

赵星语本能要拒绝,然而林之侽已经率先一步,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车,赵星语只好跟上。在车上,赵星语其实脑子里想的是明天的工作安排,她作为负责卓远与宏正律所沟通桥梁,需要设定合理的流程提高工作效率,此时还毫无头绪。

唐昊然话不多,全程基本也没说话,只有林之侽不时说几句。

到了她们两个小区中间的十字路口,唐昊然停下车,林之侽会意,默默下车不当电灯泡,她现在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为她们打掩护,转移众人视线。

赵星语真是后知后觉,下了车才忽然发现林之侽不在

“侽侽呢?”她刚才正专注地在手机办公软件上设置工作流程,以为停车是因为红绿灯。

唐昊然笑,拿过她手机锁屏,放入她包里

“现在是下班时间,项目还没开始,先好好休息。”

回到家,照旧是唐昊然去做饭,赵星语偶尔打个下手,奇怪的关系,奇怪的相处模式,两人倒也习惯了。

吃完饭,两人继续窝在沙发上看无聊的法制节目。手机响时,赵星语接了,是医院打来的。

“舒小姐,这个月的缴费账单上周就发到您邮箱了,明天是缴费最后期限,我怕您没看到邮件,所以电话提醒一下,千万别忘了。”

“好的,我马上看。”

她最近忙,确实忘了查看个人的邮箱。很长的账单,每一天,每一个时间段,用的每一个药,每一次的护理,都列得清清楚楚。

当然,最后账单的总金额也写得非常清楚。

交完医院的账单,再加上房贷,银行卡上的金额只剩了个位数。她这半年在律所,没有接项目,只拿基本工资,一直在透支之前的积蓄,这个月,积蓄正式清零,而离下次发工资,还有将近20天。20天....很短也很长。

其实医院那边有给过建议,她母亲可以转到收费低一些的公立医院,每个月至少能节省一半的费用。可是她舍不得,倾其所能,她要给母亲最好的条件。

她转完账,看着几近归零的手机账户有些愣怔。

“需要我帮忙吗?”

唐昊然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吓了她一跳。刚才接完电话,沉浸在那个思绪里,完全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人。

她急忙关闭手机页面,摇头

“不用,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他每天做早餐晚餐,已经帮了很大的忙,她不至于饿肚子。

这一晚,唐昊然只是从身后抱着她睡,并没有动她,这是两人睡一起以来,除了她生理期以外,他唯一没碰她的一晚。

深夜里,赵星语睡不着,很多事浮上心头,很压抑。

银行卡里个位数的存款;

工作的进展;

母亲的病;

每一座都如大山压着她。她轻轻掰开唐昊然环着她的手,想下床透透气。但唐昊然收紧了手臂,在她耳边轻声道

“赵星语,跟我讲讲你高中毕业后的事吧。”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