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官场》是由作者“最帅的帅白”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们离婚吧!”电话中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他拿着手机,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如遭雷击。刚刚被宣布落榜的他,如今又被老婆提出离婚,一瞬间,他的天塌了。就在他行尸走肉一般走在路上时,一个小女孩的身影闪过……他:“小心!”他救下了小女孩,也算是一项阴德,却不想,小女孩的家里竟是大背景。为了感谢他,给了他一个面试保健科的机会。从此,峰回路转,他的人生开始辉煌……...
《布衣官场全局》精彩片段
包房装修得很简约,并不给人以金碧辉煌的感觉,但对于苏正海以及聂冬香这对一辈子生活在小县城,平时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的老两口来说,还是太过奢华了。
这也导致老两口很是拘束,哪怕房间里只有儿子。
聂冬香拽了下苏榆北的衣服道:“儿子要不咱们出去随便找个面馆吃一口算了,在这地方得花多少钱啊,更何况你现在还没找到工作。”
苏榆北笑道:“妈你就坐在这,一会隔壁那些当官的都得一一过来给您敬酒。”
这话一出,可是把苏正海跟聂冬香吓了一大跳,儿子这话说得太大了一些吧?
隔壁那些人一看就都是当官的,自己儿子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自己两个人还是从小县城来的普通老百姓,人家会来给自己敬酒?
这怎么可能?
苏榆北知道现在自己解释,父母也不会相信,那就让事实说话吧。
几分钟后,王水生接了个电话,秘书(联络员)打来的,他很是诧异的道:“你说什么?
雷厅长进这酒店了?”
王水生来参加订婚宴,没让秘书进来,让他在一层随便吃点,谁想却有意外收获。
王水生确认这个消息后,迈步就要往外走,高鹏举不解的道:“王局长您干嘛去?
马上就要开席了。”
王水生头也不回的道:“不用管我,你们先吃。”
说完打开门跑了出去,看得高鹏举一愣一愣,很是纳闷王水生这是怎么了,看他那着急劲,难不成家里着火了?
王水生一路小跑的到了电梯前,看着红色的数字一点点变化。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一身便装的雷天成出现在王水生面前,旁边是他的贴身大秘李长东。
王水生立刻微微躬身,满脸笑容的道:“雷厅长您好,您好。”
说话的同时赶紧把手伸了出去。
雷天成到是没什么架子,跟王水生握下手后笑道:“哎呦,水生同志你也在这吃饭啊,真巧。”
王水生到是想问堂堂厅长同志怎么来这吃饭了,可这话却是万万不能问出来的,你是领导,还人家是领导?
王水生只能道:“同事孩子订婚,过来参加,雷厅长您在那吃饭,方便不方便我一会过去打扰下您,跟您汇报下工作?”
汇报个狗屁工作,王水生是想过去敬酒,顺便在跟雷天成同级的大领导前刷下存在感,拉拉关系,说不定那位领导看自己表现好,在雷天成跟前帮自己说上一两句好话。
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这位置说不定能往前挪一挪。
但在官场,尤其是这个网络高度发达的年代,绝对不能说去敬酒,被有心人听到,真拍下来,回头给你发网上去,说领导大吃大喝,那就麻烦了。
所以现在都是打着过去跟领导汇报工作的幌子,过去给领导敬酒。
雷天成既然来了,那就是愿意借苏榆北这把刀,这么一来,他自然不会介意王水生过去“汇报”工作了。
就见雷天成指着不远处的包房道:“就是那,一会你没事就过来吧。”
扔下这句话,雷天成迈步就走,李长东赶紧跟上。
王水生没敢追上去跟领导肩并肩走,但却追在身后,李长东抢先一步把门打开,雷天成迈步进去了,身后的王水生踮起脚尖顺着门缝往里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王水生差点没吓尿了。
刚才大闹订婚宴被他称之为地痞流氓的苏榆北就在里边,就见他赶紧站了起来,伸出手不卑不亢,但又不失热情的道:“雷厅长您到了,快请坐。”
门这时关上了,王水生就感觉脑子晕乎乎的,跟雷天成这大佬吃饭的,竟然是那个地痞流氓?
这怎么可能?
但很快王水生就想到高鹏举一家人对苏榆北的态度,心里不由大骂高鹏举是一只瞎狗。
还说他前女婿是个地痞流氓,纠缠他女儿?
瞎了的你的狗眼啊。
雷天成那是什么人?
江北城乡建设厅的厅长,妥妥的副部级大领导。
苏榆北能请这样的大佬吃饭,还带着父母,能特么的是地痞流氓?
这样的牛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纠缠你女儿?
你女儿是天仙啊?
去你大爷的!
幸好自己那会没当着那小伙子的面说他是地痞流氓,不然自己脑袋上这乌纱帽肯定是保不住了。
得赶紧跟高鹏举这瞎狗划清界限,妈的,一会过去敬酒,首接跟那小伙表明下态度,让狗日的高鹏举回家卖红薯,对,就这么干了。
高鹏举做梦都不会想到,王水生出去这么大的功夫,就打算结束他的政治生命。
王水生很快就回去了,高鹏举很是殷勤的张罗着王水生坐在主位,不过王水生没坐,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态度很是冷淡。
这让高鹏举有些懵,搞不懂自己的顶头上司这是怎么了,想问吧又不敢问,只能小心翼翼的陪着,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心里很是期望亲家带那位大领导来,只要那位一到,王水生也得高看他几眼,也绝对不会在对他这个态度。
可偏偏亲家跟那位领导就是不来,高鹏举也只能是等了。
这边到也没急着开席,还要等陈汉青的父亲,还有他父亲请来的大领导。
可很快高鹏举就发现不对劲了,没过多长时间,王水生先出去了,随即城建局的同僚们一个接着一个出去了,没多大会城建局的人一个都没了。
高鹏举不由有些纳闷,嘱咐妻子照顾其他客人,他也出去了,一出去立刻傻眼了。
就见自己这些同事竟然在隔壁的包房门前排队,一个个都是小心翼翼的,说话都不敢大声。
高鹏举走过去找到跟自己关系最好的一个同事压低声音道:“老赵,这什么情况?”
老赵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高鹏举,随即压低声音:;“你不知道啊?
雷厅长在里边吃饭,咱们局长进去汇报工作了,我们这都等着那,看看雷厅长愿意不愿意见我们,愿意我们就也进去汇报下工作。”
简单一句话把高鹏举吓了一大跳,我草,雷天成!
那可是江北省城建当之无愧的大佬啊。
等等,刚苏榆北那狗杂碎好像说他要在隔壁吃饭,不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高鹏举想是这么想,但不知道为什么,心慌得厉害!
组织部的几位同志看得满头雾水,搞不懂高鹏举这是怎么了,不过现在也没空搭理他们。
苏榆北的考核得尽快完成,这小子可是在党校,负责一百多个领导的身体健康保健工作,真要是苏榆北是隐藏得极深的敌特分子,那么多领导的安全可就难以保证了。
当然组织部的几位同志,也不大相信苏榆北会是隐藏得极深的敌特人员,保健委员会可都开了先例了,先让苏榆北工作,在进行一系列的考核、调研,这是绝无仅有的。
就冲这,苏榆北也是个值得信任的好同志,不过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并且要尽快完成。
于是几位组织部的同志敲敲门,不多时又带着苏榆北的父母去了不远处一个安静的包房。
这是对苏榆北的考核、调研,他本人在场不合乎程序规定。
不过几位组织部的同志也是暗暗心惊,苏榆北这小子绝对是个狠人啊,吃个饭不但带着自己父母,还有两位厅长,一位副省长作陪,放眼整个江北省,有几个人有这么大的面子的?
父母被带出去问话苏榆北到是不担心,例行公事而己,不过父母出去了,有些话苏榆北到也能说了。
就见苏榆北给自己倒了三杯白酒,他端起来一杯道:“三位领导,我酒量很一般,但今天这事我得多谢三位领导,这三杯我先干为敬。”
说到这苏榆北连干三杯白酒,一张脸顷刻间胀得通红,目光也有些迷离,还真是酒量不怎么好。
雷天成有些心疼自己这珍藏好多年的茅台,这么好的酒,苏榆北这兔崽子不一口口抿着喝,牛饮似的连干三杯,暴殄天物啊。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苏榆北就跟雷立军三个人的秘书把话挑明了,三位领导,三把刀,苏榆北不知道能不能借来。
但结果是好的,借来了,所以苏榆北要有所表示。
眼前这三位,都是万年的狐狸,跟他们聊聊斋,那是耍小聪明,更是自取其辱,索性就坦荡一些好了。
苏榆北呼出一口酒气道:“我也知道借三位领导的势,来帮我解决我这点破事,太不合乎规矩,也太没分寸,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说到这苏榆北不由握紧了拳头。
苏榆北继续道:“但我还是做了,三位领导怎么罚我,我认。”
葛立军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姜一飞还是老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却亲自给苏榆北夹了一块红烧肉到他碗里道:“我亲手做的,你年轻,多吃几块。”
姜一飞本就是个话极少的人,甚至开会都不愿意发言,更不喜欢研究室的人给他写那些长篇大论的发言稿。
今天能对苏榆北说这么多字,绝对是破天荒了,但这也代表了他的态度,他并不怪罪苏榆北借自己的势。
雷天成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苏榆北,随即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还吧嗒几下嘴,随即满脸享受之色。
最后雷天成用教育的口吻道:“这可是百年茅台,要这么喝,知道吗?
看你喝那三杯酒,老子心疼得很啊。”
雷天成跟姜一飞一个态度。
葛立军笑道:“年轻人做事冲动,不想后果,也正常,你小子要是做什么事都能想得极为周到,那就成怪物了,你还年轻,还需要多历练,以后也要多学学看人的本事,那女孩不好。”
葛立军这也算是表态了,有些晕的苏榆北则是长出一口气。
说实话,就在刚才他一颗心还悬着,三位领导确实借了他势,但借两位厅长,以及副省长的势去解决他这点破事,绝对是杀鸡用牛刀了,传出去,对三位领导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苏榆北担心,这是一锤子买卖,三位领导把刀借给他,算是还了自己给他们治了隐疾、顽疾的人情,以后便尘归尘路归路了。
少了这三个靠山,在官场上可不好走啊。
但幸好,三位领导并没怪罪他。
这也正常,葛立军三个人都是万年的狐狸,精明的很,就冲苏榆北治好困扰他们少说十几年,多则二十多年的隐疾,便看出这小子潜力无限。
他们这些毛病可都去保健局看过,但那么多医疗圣手却都拿不出有效的治疗方案来。
可到了苏榆北这,不到一个礼拜,不敢说痊愈了,但却让他们的症状得到了极大的好转。
这说明什么?
说明苏榆北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子,医术己经远超保健局那些医疗圣手了,这特瞄的太吓人了,实在是苏榆北太年轻了。
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以后进中央保健委员会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到那时候苏榆北可是给中央首长服务的保健员,甚至可能成为中央首长的贴身保健医。
苏榆北真要是能走到这一步,在国内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所以苏榆北这个潜力股,他们不但要投资,还要加大投资。
要苏榆北就是个废物,谁会管他?
最后苏榆北怎么回的党校,他自己都不知道,实在是喝得太多了。
另一边高家气氛格外的压抑,高鹏举黑着脸背着手在客厅来回转圈。
向雪娇也没了往昔的傲气,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高梓淇更惨,跟陈汉青互殴,她也没落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高鹏举突然停下脚步道:“跟苏榆北的关系绝不能断了,他进的是省保健局,是省部级领导身边的保健医,攀上他这个高枝,我们高家还有你们向家在省城,在江北省,谁敢小瞧我们?”
向雪娇看了一眼女儿,叹口气道:“可淇淇都这样了,去找苏榆北,他能要?”
高鹏举很是不客气的道:“她就是个破鞋,指望她?
拉倒吧。”
这就是高鹏辉,哪怕亲生女儿,在没了利用价值后,也是首呼破鞋。
高梓淇急道:“爸你怎么说话那?”
高鹏举怒吼道:“你给我滚回你房间去,要不是你这个骚货,咱家会跟苏榆北闹翻?
赶紧滚。”
高梓淇哭着跑回了房间。
向雪娇也不哭了,皱着眉头道:“女儿指望不上,那指望谁把苏榆北捆在咱们两家身上?”
让安卿淑、宋元鑫如此震惊、惊讶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苏榆北超强的记忆力。
一百三十多位领导,他不但每个人都认识,能叫出名字,以及对方的职位,更狠的是,他对每一位领导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甚至连某些领导不是很好的饮食习惯都知道。
这可是一百三十多个人啊,这么多人,在不查阅他们资料的情况下,便能对他们的情况了解到这个地步。
这记忆力强得都离谱了。
如果让安卿淑、宋元鑫知道这些领导的资料苏榆北昨天下午才拿到,他只用了一个晚上,便全都倒背如流,这倆人的表情肯定会更精彩。
送走了最后一位领导,上午也就过去了。
宋元鑫呆愣愣的看着苏榆北很是惊讶的道:“你那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安卿淑自认自己很优秀,记忆力很好,不敢说过目不忘,但也相差不远,但跟苏榆北比起来,自己这记忆力好像什么都不是,那可是一百三十多位领导的身体健康情况啊,他每个人都清晰的记得,这……
安卿淑苦笑道:“小苏你有这记忆力,怎么才考了个江北医科大,清华北大你去考也完全不是问题啊。”
苏榆北苦笑道:“我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没太多精力放在学业上,也就这个样子了。”
安卿淑不由一皱眉,刚要问你还要学什么东西?
她刚要问,苏榆北却抢在她前边道:“安校长、宋科长是这样,各位领导年纪都不小了,很多人都有颈椎病、腰间盘突出,我学过一些中医,下午不是没有什么课吗?我想给各位领导做下治疗,你们看行吗?”
安卿淑惊呼道:“你还会中医?”
安卿淑可是清晰的记得苏榆北学的可是临川医学专业。
苏榆北抓抓头道:“跟家里人学过一些,不过安校长、宋科长你们放心,疗效肯定是有的,我也能保证不会损伤到各位领导的身体。”
安卿淑立刻跟宋元鑫对视一眼,这事他们可不敢做决定,苏榆北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吗?
这要是真出了问题,这责任他们可是承担不起的。
宋元鑫想了下道:“这得请示下你们保健局的张科长,我打个电话问问。”
宋元鑫以为张亚新不会同意的,一百三十多位领导是来学习的,可不是来治病的,保健员的工作就是保障这些领导在学习期间身体不出什么问题也就行了。
但谁想张亚新却一口答应下来,让他转告苏榆北放手去做。
宋元鑫有些懵,但既然张亚新都这么说了,他也能转告苏榆北。
下午三点的时候,一干领导三五成群的到了党校的卫生室。
说实话这些领导就没一个愿意来的,不是不想治困扰了自己多年老毛病,而是对苏榆北这个年轻的保健员不信任。
对于医生来说,年轻是硬伤,年轻意味着临床经验不足,医疗技术处在一个刚起步的阶段。
这也是为什么国人都愿意找老医生的原因。
但为什么这些领导还是来了?
原因很简单,苏榆北省保健委员会保健员的身份。
他是年轻,但他却能每天接触到省部级的领导,这样的人,没人愿意得罪,拉关系还来不及。
所以都硬着头皮来了。
第一个进去的是江北省副省长葛立军,也是苏榆北在一干领导中最留意的其中一个人,他还要在四天后把那份大礼送给陈汉青、高梓淇这对狗男女。
葛立军自然不会跟苏榆北摆什么领导的谱,很是平易近人的调侃道:“小苏你可悠着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折腾。”
苏榆北笑道:“葛副省长您放心,我肯定是不会乱来的,您趴在诊疗床上放松就行。”
葛立军不由一愣,他还因为苏榆北要叫他葛省长,讨他欢心,跟他拉拉关系。
毕竟是人就不愿意别人叫他副什么、什么,都想把头顶上的副字给去了,谁不想当正的那?
但在官场上心里想想也就得了,真要是别人称呼他时加个副字,便满脸不高兴,别人把这个副字去掉,便欢喜得要命,那这人真是没什么政治头脑。
仕途这条路注定也是走不长的。
而那些为了讨领导欢心,便自作主张把副字主动去掉的人,也被真想在仕途上长远走下去的领导所不喜,这已经不是拍马屁的事了,是特么的在挖坑啊,坑领导啊。
我就是个副的,你天天把副字去掉,这事传到我顶头上司那边,人家会怎么想?
就冲这个称呼,葛立军对苏榆北的印象就好了很多,这是个懂事、聪明的孩子,这个年纪就能注意到这些细节,不简单。
安卿淑跟宋元鑫不放心,也过来了,先是跟等在外边的各位领导寒暄了几句,倆人便有些提心吊胆的站在了外边。
宋元鑫感觉苏榆北这是多此一举,你的工作就是在学习期间,保障好各位领导的身体健康就行了,干嘛非得多事要给各位领导治病?
治好了你也没多大的功劳,可要是治坏了,麻烦可就大了。
到底是太年轻了,太想表现自己,也太想出风头了,这在官场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官场更讲究个韬光隐晦,锋芒必露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棒打出头鸟啊!
安卿淑心里也有类似的想法,也感觉苏榆北还是太年轻了,对仕途了解得不够深刻,回头有机会自己这当老师的,要给他多补补课。
门外一干领导看似在闲聊,但耳朵都竖起来了,听着卫生室里的动静,大家也有些担心葛立军。
就在这时,门来突然传来葛利君“哎呦”一声痛呼,这声音可不小。
安卿淑跟宋元鑫一颗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坏了,苏榆北这小子把领导的身体给治坏了。
其他人也是面色大变,宋元鑫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葛立军一张脸胀得通红,满脸痛苦之色,他趴在诊疗床上,一条腿被苏榆北掰得都要贴在后背上了。
宋元鑫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你这是治病还是给领导上刑?
宋元鑫立刻大声道:“苏榆北你快放开葛副省长的腿,立刻马上!”
谁想葛立军却忍着疼道:“别,别放!”
瞬间所有人都懵了,什么情况?都疼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让松手?
半个多小时后雷天成满脸便秘般难受的表情出来了,站里边半个多小时,热乎乎的老鸟都变成冰冰凉的老鸟,但却一点没尿出来。
雷天成心里再次有了挥刀自宫,练成神功的想法。
出了卫生间雷天成看姜一飞坐在那有滋有味的吃着,立刻跑过去拿起自己那份,看了看道:“老姜这是苏榆北那小子给我开的药膳,你说管用吗?”
姜一飞看了看自己的饭菜,没说话,但心里也有些疑惑。
不过他可以确认的是,就算吃了没疗效,但也绝对不会吃出事来,因为都是普通的几样食材搭配在一起而已。
雷天成叹口气骂道:“妈的,要是不管用,老子非得把苏榆北那小子小鸟上的毛一根根拔下来不可。”
姜一飞鄙夷看了一眼雷天成,吐出两个字——粗俗!
雷天成一翻白眼,懒的搭理姜一飞这十个雷也劈不出一个屁的玩意,自顾的吃了起来。
倆人吃过晚饭,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这样,姜一飞一张脸顷刻间胀得通红,下一秒猛然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卫生间。
雷天成一翻白眼,讥讽道:“你狗日的去也白搭,拉不出来。”
谁想下一秒卫生间里边是雷鸣电闪,声音大得吓了雷天成一大跳。
雷天成扯着嗓子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喊道:“你特么的吃巴豆了?”
下一秒雷天成也是猛然站了起来,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卫生间门口,双腿死命的夹紧,一边敲门,一边有带着颤音道;“你、你快,老子,憋,不住了。”
十多分钟,两位副部级领导神清气爽的坐在沙发上,满脸舒爽的表情。
一个拉得地动山摇,一个尿得飞流直下三千尺,怎一个痛快了的!
雷天成突然一拍桌子大喊道:“娘的,老子必须要请苏榆北这兔崽子喝酒,还必须得喝好酒。”
姜一飞轻声道:“菜我来!”
姜一飞除了在开会讲话时会多说,平时基本都是一个字一个字蹦,现在能说三个字简直就是破天荒了。
也难怪两位领导情绪如此激动,一个常年便秘,进了卫生间,没倆三点出不来,还拉不出来多少。
一个一会尿频、尿急,一会又特么的尿不出来。
那滋味真是让人想一头撞死,太难受了。
现在这折磨他们多年的隐疾被苏榆北用几道药膳治好了,两位领导能不激动吗?
次日一早七点进行早操,所谓的早操,也就是党校的同志陪着领导们在操场上慢跑几圈,然后做一些舒展筋骨的保健操。
早操一结束,几乎所有人都跑苏榆北那去了,雷天成扯着嗓子喊道:“都别跟我争,周六我要请小苏喝好酒,菜老姜出,这老小子要是不出好菜,我把他头发都给拔了。”
周六正好是陈汉青、高梓淇订婚。
葛立军皱着眉头背着手道:“老雷你抽什么风?有点领导的样子吗?”
雷天成咧嘴一笑道:“葛副省长您官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周六我那有两瓶百年茅台,本想着等我闺女结婚那天在喝,但为了感谢小苏,老子豁出去了。”
葛立军立刻眼睛一亮道:“老雷你真拿出来?”
雷天成拍着胸脯道:“老子一个吐沫一个钉,到时谁不拿来,谁这个。”
说完比划了一个王八的手势。
其他人都笑了,也都知道雷天成是军人出身,说话就是这个样子。
但要是以为雷天成说话粗鄙,就是个大老粗,那可就错了,雷天成的学历拿出来,就前来参加培训这些领导,有一个算一个,哪怕是葛立军学历也没他高。
葛立军立刻道:“那这顿酒我得喝,必须得喝。”
说到这葛立军看向苏榆北笑道:“小苏啊,我可是沾你光了,你得去啊,不然这酒我可就喝不到了。”
苏榆北笑道:“领导抬爱,我敢不去吗?只是我酒量不行,到时候几位领导还得手下留情啊。”
宋元鑫在旁边看得差点没骂娘,特瞄的,苏榆北这风头出的也太大了吧?
城乡建设厅的厅长请他喝酒,卫生厅的厅长出菜,副省长作陪,放眼整个江北省谁特么的有这么大的面子?
掰着手指头数都数得出来。
宋元鑫在旁边是各种羡慕嫉妒恨,果然掌握一门技术是很重要的。
其他领导也只能羡慕的看向苏榆北,其实他们也想去参加这次酒宴,但想想自己的身份,全都打了退堂鼓,级别不够,还是别往前边凑了,不然领导对自己会有意见的。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周六上午十点多。
锦绣江南酒店前,精心打扮过的陈汉青、高梓淇以及他们的父母站在门口迎接前来的宾客。
贵客没迎接到几个,到是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拎着大包小包,宛如农民工进城的苏正海、聂冬香出现在两家人面前。
聂冬香的情绪很是激动,一把扔掉手里的东西,几步到了高梓淇跟前,拉住她的手急道:“淇淇你真跟我们榆北离婚了?”
老两口做了一夜的火车到了省城,直奔高家,但却扑了空,最后从邻居口中得知苏榆北跟高梓淇早就离婚了,今天高梓淇在锦绣江南订婚。
一向节省,平时公交车都舍不得坐的老两口直接打车赶了过来。
高梓淇满脸嫌弃、厌恶之色,猛然把手抽回来,喊道:“老不死的,谁让你用你那脏爪子抓我的手的?”
陈汉青赶紧掏出湿巾,一边给高梓淇擦手,一边道:“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聂冬香如遭雷击,苏正海赶紧扔掉手里的东西扶住她急道:“老伴你没事吧?”
聂冬香摇摇头,红着眼眶看向向雪娇急道:“亲家可不能让他们离婚啊,您是过来人,小两口难免拌个嘴、吵……”
还不等聂冬香把话说完,向雪娇就打断她道:“谁是你亲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穷酸样,当我亲家?你们家也配,今天我女儿订婚,你们那来的滚那去,别找不自在。”
苏正海急道:“亲家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那?”
高鹏举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正海寒声道:“就这么说话怎么了?苏正海你要是还要脸,就赶紧走,我们高家跟你们家早就没任何关系了,我今天请的可都是省里的大领导,你一个乡下人,你可得罪不起,滚!”
车门打开,王娟从车上走了下来,宋元鑫立刻迎过去伸出手很是热情的笑道:“哎呦,没想到咱们的王大秘书还亲自来了。”
别看王娟只是个秘书,而宋元鑫却是省组织部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不管是从级别上,还是未来前景看,王娟都是不如宋元鑫的。
但别忘了王娟是谁的秘书,她可是张亚新的秘书,张亚新何许人也?
是上级领导为了照顾林正涛书记的身体健康,把他从中央保健委员会调来的。
张亚新何许人也?
简单点来说,那是首达天听的存在。
就冲这,放眼省委,没人会慢待王娟,并且都想跟她搞好关系。
王娟跟宋元鑫握下手,随即调侃道:“哎呦,咱们未来的省委组织部部长同志一大早就来了,看来很重视这次学习班吗?”
就冲这话,王娟跟宋元鑫关系就不错,不然他绝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调侃宋元鑫是未来的省委组织部部长,这在官场上可是大忌,等同于给宋元鑫挖坑。
让他上边的领导听到,心中能没意见?
怎么着我还没退下来那,你宋元鑫就想上位?
遇到心胸狭窄的领导,宋元鑫就等着先穿小鞋,随即被边缘化,最后被一脚踢出组织部吧。
宋元鑫苦笑道:“我早晚被你这张嘴害死。”
宋元鑫说到这往后看去,只看到停下的大巴车上下来三十多个二十七八岁,气质、相貌俱佳的女孩。
宋元鑫不由一愣,诧异的道:“你们保健局的保健员那?
没跟你一块过来?”
王娟微微一笑,伸出手指着不远处的苏榆北道:“喏,我们的保健员不是早就到了吗?”
这话一出,宋元鑫瞬间瞪圆了眼,张大了嘴,发出“啊”的一声。
安卿淑的表情跟宋元鑫类似,并且更为惊讶。
安卿淑可是在江北医科大学的担任了几年团委书记,江北医科大实力怎么样,她在清楚不过。
这所医学院校,放眼江北省确实是傲视群雄的存在,可放眼全国却不够看了。
别说985了,连211都算不上,这个学校本科毕业的学生,在江北省各个三甲医院找工作都费劲。
想进三甲医院,读研都不行,必须得读博。
这样的学校培养出来的本科生,在优秀又能优秀到什么程度?
可偏偏被这所学校培养出来的本科生苏榆北成了省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
这简首就是离谱回家,离谱他妈给他开门,离谱到家了。
省保健委员会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负责省部级大领导健康保健工作的。
能进这地方工作的人,那个不是医疗大老?
那个不是放眼全国,在自己领域可以傲视群雄的存在?
协和医学院的博士生够牛了吧?
但想进省保健委员会,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
但苏榆北这个江北医科大学的本科生,刚毕业也就一年,却成了省委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还要负责此次学习班一百多位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
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吗?
宋元鑫此时就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安卿淑的反应更夸张,她先是用力的摇头,随即用力闭眼在睁眼去看苏榆北。
宋元鑫忍不住道:“王娟你可别跟我开玩笑?
一百多位领导,级别最低都是各市的市委书记,让他担任保健员,你们保健局这不是乱弹琴吗?”
王娟瞬间脸色不好看了,很是不悦的道:“宋科长,你的意思是我们省保健委员会综合处的同志都是酒囊饭袋的蠢货吗?”
话音一落,王娟指着苏榆北道:“苏医生此次的考核成绩第一名,是我们张处长亲自考核的,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一个十二岁就能独立完成双肺移植这种超难手术的人,给他个第一名,谁也说不出来什么,在有考核的时候苏榆北露的那一手,可是把在场所有医疗大牛都给镇住了。
哪怕是谭金宝都得说上一声服。
王娟这话不但重,还把张亚新给抬了出来。
宋元鑫立刻是有些慌,省保健委员会在省委中地位太过超然,也太过特殊,没人愿意得罪他们,也没人敢,这些人可都是省委各大领导身边的近人。
真在领导面前说你点小话,可够你喝一壶的了。
在有,是人就会生病,这些保健员可是全国医疗技术天花板的存在,得罪了他们,真有一天病了,求到人家,人家一句话我们只为领导服务,你级别不够,你能怎么着?
宋元鑫赶紧道:“王娟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综合处同志的办事能力有目共睹。”
说到这宋元鑫看看苏榆北,心里很是堵得慌。
刚还吓唬这小子,让他赶紧走,别被当成上访的被安保抓起来。
结果眨眼,人就成了省委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省部级领导身边的近人,自己这颗省组织部冉冉升起的新星,在这小子跟前根本就不够看。
所有优越感荡然无存,更重要的是这小子撑死也就二十多岁,这个年纪的保健员,还是负责省部级领导健康保健工作,真要是他最后选择走仕途,那能走多远?
想到这宋元鑫己经是不敢去想了,太特瞄的吓人了!
王娟一翻白眼,随即道:“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回头请我吃饭赔罪,这事就翻篇了。”
说到这王娟拍拍手,把三十多个女孩叫过来道:“这位是咱们保健局刚参加工作的苏榆北,苏医生,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全力配合他的工作,顺利、圆满的完成此次学习班各位领导的健康保障工作。”
一群娘子军笑着说好,随即好奇而诧异的看向苏榆北。
被这么多漂亮还年轻的女孩看,苏榆北真心有些不适应,脸不由有些红,逗得姑娘们笑成一团。
王娟看向苏榆北道:“这工作可不轻松,难度很大,不能出半点疏忽,真要是因为你工作出现了纰漏,导致一位领导身体健康出了细微的问题,这份工作你就干到头了。”
说到和王娟拿出一个资料袋递给苏榆北道:“喏,这是你全部的工作证件,从今天开始,你吃住都在党校了,对了,里边有一份咱们保健局内部通讯录,有突发情况随即跟局里联系,拜拜!”
扔下这句话王娟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就这么走了。
苏榆北却是感觉压力山大,一个人负责一百多位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还不能出半分差错,学习班期间任何一位领导的身体都不能出一丁点的问题。
但己经这样了,苏榆北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时安卿淑走过来苦笑道:“从今天开始,咱们就要一块工作了,再次介绍下,安卿淑,党校常务副校长,我会全力配合保健局以及组织部同志的工作,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王娟笑道:“好了,你可以先回家了,记住明天早上八点前一定要到党校,千万别迟到。”
目送着苏榆北离去的背影,王娟也搞不懂张处是怎么想的,如此重要、繁琐的工作,交给一个刚参加工作的人,这不是难为人吗?
期间这要是出点差错,麻烦可就大了。
回到小旅馆的苏榆北心中苦乐参半,乐的是总算是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了,算是体制内的人了。
苦的是,上班第一天领导就安排给他这么一个难为人的工作。
这工作可容不得出半点差错,万一在学习期间,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某位领导身体健康出了状况,自己这工作可就丢了。
想到这苏榆北有些犯愁,这时他手机响了,拿起手机苏榆北就是一皱眉,因为是他前妻高梓淇打来的。
但苏榆北还是接听了电话,但里边却传来陈汉青的声音:“苏大才子住那个小旅馆那?床没有淇淇的舒服吧?我现在就躺在淇淇的床上。”
苏榆北皱着眉头道:“有事你就说,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陈汉青冷笑一声,用力搂住一丝不挂、面色潮红的高梓淇,显然两个人刚才做了一场很激烈的运动。
陈汉青很是得意的道:“苏大才子给你打电话自然是有事,五天后我跟淇淇订婚,虽然你跟淇淇离婚了,但也是朋友,我们的订婚宴你不会小气到不来参加吧?”
高梓淇在旁边抱怨道:“你让那个废物来参加咱们的订婚宴干嘛?你这不是给我父母添堵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母多烦他。”
这些话苏榆北尽收耳底,他不由握紧了拳头。
陈汉青对着手机摆出上位者的姿态,用教育的语气道:“苏大才子你到底是来不来啊?给个痛快话,你可别让我瞧不起你,男人嘛,心胸就要宽广一些,格局要大,知道吗?”
陈汉青打的什么算盘,苏榆北用屁股都能想得到。
不就是想让自己看到这对狗男女的订婚宴办的有多风光,又请了多少位高权重的领导在场吗?
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自己这个失败者的面前,让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是有多失败,多废物,多无能!
苏榆北看了一眼放在书桌上厚厚个资料,又看了看日期,五天后?
苏榆北突然笑了,他拿着手机道:“我不光要去,还要给你们送一份大礼,只是不知道这份大礼你们承受不承受得起!”
陈汉青讥笑道:“苏榆北你连个工作都没有,就别在这打肿脸充胖子了,离了淇淇,你吃饭都成问题了吧?还给我们送一份大礼?你尽管送,你看我承受得起承受不起!”
苏榆北一字一顿的道:“五天后,一定到场。”
说完苏榆北直接挂了手机,目光再次放在那摞厚厚的资料面前。
苏榆北刚要翻阅,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又是一愣,这次到不是陈汉青打来的,而是自己的母亲。
苏榆北有些不想接,但最终还是接听了电话:“妈。”
聂冬香温柔的声音传来:“儿子吃饭了吗?”
苏榆北看看放在一边的泡面,不由苦笑一声,陈汉青有一句话没说错,离了高梓淇,他吃饭确实已经成了问题。
但这只是暂时的,双脚踏进体制内,不敢说大富大贵,但最起码吃穿不愁。
苏榆北笑道:“吃了,妈你跟我爸身体好吧?”
聂冬香笑道:“好,好,我跟你爸好着那,淇淇那?”
听到这句话,苏榆北心里又痛又恨,离婚的事他暂时是不会跟父母说的,怕他们受不了这个打击。
苏榆北也只能强颜欢笑道:“她跟朋友出去吃饭了,一会就回来了。”
聂冬香看看来回在房间里踱步的丈夫道:“儿子,我跟你爸周末去省城看你,你跟淇淇有什么想吃的没有,我们倆给你们带过去。”
周末?那不就是五天后高梓淇、陈汉青这对狗男女举办订婚宴的时间吗?
这要是让父母看到这一幕,这比告诉他们自己跟高梓淇离婚的消息还要刺激他们。
这要是把父母气出个好歹来咋办?
苏榆北急道:“爸妈你们别来,我跟淇淇约好了周末出去玩,过阵子,我们回去看你们行不行?”
聂冬香一听这话脸上满是失落之色,她已经好久没看到儿子跟儿媳妇了。
聂冬香叹口气道:“好,那我跟你爸就不过去了,你们好好玩,但也要注意安全,更要注意身体,知道吗?”
苏榆北感觉你道:“放心吧妈,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聂冬香放下手机,旁边的苏正海道:“不去了?”
聂冬香叹口气道:“儿子说他们周末要出去玩,说过阵子回来看咱们。”
苏正海背着手皱着眉想了下道:“他们玩他们的,咱们该去还得去,去看看亲家公、亲家母,这两年咱们不是攒了五万块钱嘛,交给亲家公,让他转交给淇淇,咱们儿子跟人家结婚,是高攀了。”
聂冬香一想到要见高梓淇的父母,心里有些犯愁,上次去省城参加儿子的婚礼,不管是高梓淇的父亲,还是母亲,可都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嫌弃自家小门小户配不上他家。
这两年两家别说来往了,电话都没有打过,聂冬香到是给人家打过,可人家根本就不接。
儿子刚结婚那会,高梓淇到还给自己打过几个电话寒暄温暖一番,可打去年开始,高梓淇非但不打电话了,自己给她打,她也是根本不接。
摆明了这一家人瞧不上自家,现在找上门去,就算拿着五万块钱,可人家一家子不但是公务员,还都是领导,能看上这点钱?
到时候指不定要说什么难听的话。
苏正海看出了妻子的想法,叹口气道:“人家说什么咱们得听着,谁让咱们高攀了那?咱们这脸面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儿子在人家能好过点,你说是不?”
简单一句话,立刻让聂冬香落了泪,她擦擦眼泪埋怨道:“都怪你爸,当初只要他一句话,你什么工作没有?可他就是不管,非得让咱们回这小县城来。”
苏正海拍拍妻子的肩膀很是无奈的道:“我爸就那个脾气,都这么多年了,说这些干嘛,也不知道他现在在那,又过得怎么样,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两天你弄点土特产,城里人现在就喜欢这些,周末咱们去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