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摔你的脑子也好,说不定可以学乖,免得每天只知道黏着我不放。]
[我已经给那个伤了你的人出具了谅解书,瑶瑶说那个患者精神失常,我们不应该让他的生活雪上加霜。沈宁,你什么时候能像瑶瑶一样善良?]
见我半天没有回话,他明显不耐烦了。
我沉默了片刻。
最终还是满眼疑惑的看向他,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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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得知,眼前这个对我满眼嘲讽的男人是我的合法丈夫。
也是在我做手术前突然失踪的主刀医生。
我从大学时就对他死缠烂打。
在他最穷的那年,他为了还清母亲因病欠下的高利贷,要去卖血。
是我不管不顾地带着保镖冲进地下交易市场,哭着求他不要糟蹋自己,还给了他几百万用来还债。
即使婚后被冷暴力,被他的朋友嘲讽是舔狗,我也死死抓着他不放。
甚至在顾时寒遭到医患纠纷,被极端患者威胁时,我奋不顾身为他挡下了一刀。
看着我腰上那道丑陋难看的刀疤,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闺蜜拍了拍我的手:[好在你现在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