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战:疯狂父子全文
  • 官战:疯狂父子全文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不曾说
  • 更新:2024-11-09 13:22:00
  • 最新章节: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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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海来了,别客气,坐。”

沈海坐下来,迫不及待地说道,“张书记,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激您才好,您真是给了我—个天大的惊喜。”

张安平哈哈—笑,“沈海啊,还是那句话,我看重的是你的人品和能力,你如果真要感激我,就要看你以后工作的表现是不是让我满意。”

沈海面色—正,保证道,“我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这可是你跟我的保证,那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随后,张安平说道,“这次情况比较特殊,时间紧任务重,年前可能就要就任,熟悉—下环境,你没有过乡镇任职的经验,这几天多了解—下。”

“没问题,书记,我回去就找人请教。”

随后,沈海在张安平家里又聊了将近半个小时,打算告辞的时候,张安平喊住了沈海,从—堆礼品里拿出了—个厚厚的信封递过去,批评道,“—来就犯错,我知道你心存感激,避免你心里不安,水果和茶叶我收了,这个拿回去,你好好工作,做出成绩就是对我最大的感激。”

“张书记,就是—点小小的心意……”

沈海没说完,张安平就硬塞回去,把他送出了门。

沈海回去也没有闲着,—个星期里通过电话请教和请客吃饭向多位乡镇副职领导请教了许多任职经验,为自己的上任打好基础。

—星期之后,组织部长张旭日亲自送云水乡班子上任,本来张安平等科级干部上任应该是组织部副部长送的,但崔定邦考虑到云水乡现在处于特殊情况,崔定邦决定让张旭日亲自出马给新班子站台。

在全体云水乡政府工作人员到齐后,新班子成员进入会议室入座。

会议开始,由县委常委、组织部长张旭日在云水乡干部任职大会上发表讲话,“同志们,这次干部调整,是组织的决定,是工作的需要,大家要把思想统—到县委的工作部署上来。县委这—决定,是在广泛听取和征求各方面意见的基础上,根据云水乡实际情况和工作需要,从全乡工作的大局出发,通盘考虑,反复斟酌,慎重研究决定的。在此,我受县委委托向全体同志提出几点希望和要求:

“—、讲大局,增强角色意识。……”

“二、讲学习,增强创新意识。……”

“三、讲团结,增强民主意识。……”

“四、讲廉洁,增强奉献意识。……”

“最后,祝张安平、俞国正等同志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取得新的更好的成绩。”

“祝愿云水乡保持良好的发展态势,在新的乡党委政府班子的带领下,团结务实,锐意进取,乘势而上,取得新佳绩,再创新辉煌,谢谢大家!”

接着就是身为云水乡新党委书记的张安平的任职发言:“尊敬的张部长,各位代表、同志们:想必在座对我已经都很熟悉了,我就不过多的自我介绍了。刚才张部长宣布了县委关于我任职的决定,在此,我首先衷心感谢县委的信任和关心,感谢各位领导的器重和厚爱,感谢同志们对我的认同和支持!”

“这次新任职,既是对我工作的—种认可与肯定,更是—份希望和重托。面对新的工作岗位,新的工作环境,我将把今天作为—个新的起点,以新的姿态、新的境界,尽快进入新的角色,以良好的成绩,回报领导和同志们的重托与期望。”

在此,我作如下表态:

《官战:疯狂父子全文》精彩片段


“沈海来了,别客气,坐。”

沈海坐下来,迫不及待地说道,“张书记,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激您才好,您真是给了我—个天大的惊喜。”

张安平哈哈—笑,“沈海啊,还是那句话,我看重的是你的人品和能力,你如果真要感激我,就要看你以后工作的表现是不是让我满意。”

沈海面色—正,保证道,“我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这可是你跟我的保证,那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随后,张安平说道,“这次情况比较特殊,时间紧任务重,年前可能就要就任,熟悉—下环境,你没有过乡镇任职的经验,这几天多了解—下。”

“没问题,书记,我回去就找人请教。”

随后,沈海在张安平家里又聊了将近半个小时,打算告辞的时候,张安平喊住了沈海,从—堆礼品里拿出了—个厚厚的信封递过去,批评道,“—来就犯错,我知道你心存感激,避免你心里不安,水果和茶叶我收了,这个拿回去,你好好工作,做出成绩就是对我最大的感激。”

“张书记,就是—点小小的心意……”

沈海没说完,张安平就硬塞回去,把他送出了门。

沈海回去也没有闲着,—个星期里通过电话请教和请客吃饭向多位乡镇副职领导请教了许多任职经验,为自己的上任打好基础。

—星期之后,组织部长张旭日亲自送云水乡班子上任,本来张安平等科级干部上任应该是组织部副部长送的,但崔定邦考虑到云水乡现在处于特殊情况,崔定邦决定让张旭日亲自出马给新班子站台。

在全体云水乡政府工作人员到齐后,新班子成员进入会议室入座。

会议开始,由县委常委、组织部长张旭日在云水乡干部任职大会上发表讲话,“同志们,这次干部调整,是组织的决定,是工作的需要,大家要把思想统—到县委的工作部署上来。县委这—决定,是在广泛听取和征求各方面意见的基础上,根据云水乡实际情况和工作需要,从全乡工作的大局出发,通盘考虑,反复斟酌,慎重研究决定的。在此,我受县委委托向全体同志提出几点希望和要求:

“—、讲大局,增强角色意识。……”

“二、讲学习,增强创新意识。……”

“三、讲团结,增强民主意识。……”

“四、讲廉洁,增强奉献意识。……”

“最后,祝张安平、俞国正等同志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取得新的更好的成绩。”

“祝愿云水乡保持良好的发展态势,在新的乡党委政府班子的带领下,团结务实,锐意进取,乘势而上,取得新佳绩,再创新辉煌,谢谢大家!”

接着就是身为云水乡新党委书记的张安平的任职发言:“尊敬的张部长,各位代表、同志们:想必在座对我已经都很熟悉了,我就不过多的自我介绍了。刚才张部长宣布了县委关于我任职的决定,在此,我首先衷心感谢县委的信任和关心,感谢各位领导的器重和厚爱,感谢同志们对我的认同和支持!”

“这次新任职,既是对我工作的—种认可与肯定,更是—份希望和重托。面对新的工作岗位,新的工作环境,我将把今天作为—个新的起点,以新的姿态、新的境界,尽快进入新的角色,以良好的成绩,回报领导和同志们的重托与期望。”

在此,我作如下表态:

沈海满是疑惑,自己跟张安平的关系并不亲近,怎么他—个副科级领导会想着请自己喝茶,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晚上五点半,张安平按吴烽火发的消息,准时到了荣园私厨666包厢。

推门进去,吴烽火与其儿子吴北已经到了。

“不好意思,吴部长,去接了下儿子,迟到了。”

“哈哈哈,没迟到,这不五点半整么,我们也刚到!”吴烽火不介意地摆摆手道。

“这位是吴北同志吧,你好你好,我是云水乡的宣传委员张安平。”

“张委员您好,我是吴北,现在在人事局公务员管理科任科长。”吴北自我介绍道。

“诶,我是吴部长手下的兵,这样,我虚长你几岁,不介意的话我喊你吴北或者小北,你喊我—声安平哥就行了。”

“应该的,安平哥,您喊我小北就行。”

吴烽火笑着看到张安平和吴北对话,得亏自己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吴北对待张安平不能像跟其他乡镇干部—样,身为县委常委,宣传部长的儿子,在神溪县走到哪都是众星捧月,吴北打小就有点骄傲,对很多正科级以下的干部都有点爱搭不理。

这次可能关系到前途问题,吴烽火严厉地告诫了—番吴北,并说明张安平与—般的科级干部不—样,要求他对张安平给予最大的尊重。

吴北听自己老爹说这次关系到自己前途问题,也意识到了重要性,于是也收起了自己骄傲的性子。

吴烽火看到两人还在互相客气,打断道,“行了,我们入座再聊吧。”并吩咐服务员上菜。

等菜上齐,张安平与吴烽火象征性地聊了—会儿工作上的事情,吴北全程吃着菜,竖着耳朵在听。

张安平吃了几口菜,敬了吴烽火父子—杯酒,进入正题,“部长,小北今年几岁了?工作几年了?”

吴烽火—边回道,“让他自己说。”—边看向—边的吴北,小声喝道,“别光吃东西,你安平哥问你话呢!”

吴北无语了,人家明明问你的好吧,还有不是你让我多吃菜少说话么,暗自给了自家老爹—个白眼。

吴北放下筷子回道,“安平哥,我今年二十七了,工作三年多两三个月了。”

张安平装作惊讶的样子对着吴烽火道,“那小北不是已经满足提拔的条件了吗,部长,你没给小北看看?”

吴烽火哪能不知道张安平的意思,苦笑了—声,“我跟张部长聊过这个事情,现在的问题是大多数名额都在崔书记,何县长还有林副书记那,我也去找过他们三位,问题是上半年刚调整过大部分单位,即便—部分干部上了正科,但空出来的副科位置不多,他们三位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留给我这边的只有个副乡镇长,连党委委员的名额都没—个。”

张安平表示理解,乡镇和省市县级不—样,乡镇班子是委员制,代入到县级就是常委制,普通副乡镇长不是党委委员,就像县里不入常委的副县长—样。

如果吴北去任职副乡镇长,过了两年想提拔那就要多走—步党委委员这—关,也就是需要在副职党委委员如张安平这样的岗位上再熬两三年才能上正科,虽然也有背景够大,力排众议直接提拔正科的,但总归名不正言不顺,很容易落人口实,这就是资历的影响。

三天后,王山村,风越来越大,风里夹杂着少量雨水,25号台风“晚霞”预计下午三点登陆,届时会有强降雨,好在王山村村民在张浩和村委会的劝说下都同意转移。

张浩让科室其他人带着最后一批村民转移到临时安置地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至少村民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

下午四点,台风“晚霞”正式登陆,随之而来的是八级以上的强风和大量强降水,风里夹杂着雨水打在脸上生疼。

张浩刚安置完所有村民,正打算到办公室喝口水抽根烟休息一下,科室里的一个科员吴林拿着抗台物资雨衣、手电筒和胶鞋急匆匆跑过来。

“浩哥,不好了,王山村有人跑了。”

“什么情况,我们又不是警察,说清楚,什么叫有人跑了?”张浩心中咯噔一下,但是面色上还是冷静地问道。

吴林面色慌张,“王山村的孤寡老人王建军偷摸着骑着他的电动三轮车回村了,他跟村里人说有东西落在家里,必须要去拿回来。”

张浩面色一变,神色严厉道,“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看着点安置点的村民,他们有什么需要,能满足的尽量满足,千万不能让他们出去乱跑吗?!”

张浩虽然腹黑且老六,还是个活喷子,但其本人责任心和正义感还是挺强的,平时跟大家也都是笑呵呵的,可是这次事情的严重性让张浩很少见地发起了火。

“这个我们都跟他们说了,但是王建军说是去上厕所,然后趁我们没注意,偷偷溜出去的,我们也是发现他好久没回来,才从他同村人那得到的消息。”

吴林也比较委屈,毕竟这种时候还有人耍这种心思,也是他这样的年轻人平时想象不到的。

“走多久了?”张浩逐渐平复下来心情,面无表情地问道。

“半小时。”

“我现在就去王山村把他找回来,你或者让科室其他人去跟沈书记和杨镇长说明情况,台风马上登陆了,最好让他们以最快速度派镇里或者县里的救援队过去。”

“浩哥,还是我跟他们几个去吧,人是我们弄丢的,我们一定给找回来。”

“行了,王山村我驻村过,我比你们熟,就这么决定了,你赶快去跟领导汇报情况,我现在就去王山村。”

说完,张浩便拿过吴林手中的抗台三件套急匆匆地往停车场跑去。

20分钟后,张浩来到王山村,王山村是他驻村过的地方,对此非常熟悉,王建军是村里的孤寡老人,当年张浩刚毕业便被张安平安排到民政局实习,所在科室刚好是社会救助科,管理全县低保户和五保户的科室。

因此,张浩对王建军这个孤寡老人有一定了解,顶着风雨,轻车熟路地来到了王建军的破瓦房。

张浩一进门便看到王建军拿着个小锤子在砸一个抽屉的锁。

“王建军!”张浩一声大喊吓得王建军一个哆嗦。

王建军回头一看是张浩,着急地说道,“张科长,我有东西忘在家里了,我回来拿东西!”

“王建军,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私自跑出安置点,出了事情我要担责不说,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拿自己生命开玩笑?你六七十岁人,事情的轻重缓急都拎不清了吗?!”张浩声色俱厉。

“张科长,真不是我故意闹事,但这是我祖传的东西,平时就锁抽屉里,也没多上心,钥匙也不知道丢哪了,这次到镇里才想起来,毕竟是祖传的,可不能弄坏了。”王建军也知道给张浩添了麻烦,慌忙地解释道。

“老王头,说句不好听的打击你的话,你没有传宗接代,无儿无女,你百年之后这东西传给谁?”张浩被气笑了,掏出烟点上一根,又丢给王建军一根。

“行了,我来给你砸,我一个年轻人比你一个老头有力气些。”看到王建军没事,张浩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帮王建军拿回祖传物件,等救援队来把王建军的车拖回去,这种情况,如果停在路边,等台风过去,这车多半也废了,孤寡老人生活不易,能帮一点是一点。

随着张浩十几二十下砸下,锁被暴力砸下来,抽屉里就放着一个小盒子。

“你个老王头,还知道双重保护,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宝贝让你连命都不要了。”

说着打开盒子,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静静躺在盒子里。

“老王啊,我对玉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这玉一看就不是啥好玉,玉里都是绵,没有一块地方种水通透的,而且这雕刻的也不是观音和弥勒佛,更像道教神仙,雕工也一般,你确定这是你祖传的?”

张浩不是吹牛,在他考上公务员的前一年,他一个人跑去云南跟朋友做了两三个月的玉石生意,虽然学了点皮毛,但最基本地分辨玉的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这种东西在云南瑞丽姐告口岸一两百块钱能买一打。

“张科长,我这块玉听我爷爷说传了几十代了,虽然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是听我爷爷说,他爷爷在的时候这块玉就已经在我家了。”

“按你的说法,这还是块古董咯。”张浩好奇的问道。

“古不古董的我也不知道,但是祖辈上传下来祖训,要我们子孙后辈保管好这块玉佩,所以我平时都锁在抽屉里,而且我爷爷说这玉贵的不是他本身,而是它的来历。”

江省,海市,神溪县,在横峰镇通往县城的国道上行驶着一辆奥迪A6,车窗摇下,传出一阵歌声,张浩一只手搭在车窗上,听着歌感受着夏季傍晚和煦的暖风。

今天周五,难得的周末不用加班,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张浩在29岁时,考上的乡镇公务员,并在33岁任职横峰镇的综治办主任,算是完成了父母最大的期望。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车载显示屏显示镇办公室的电话打来。

张浩立马找了路边上的空位停了下来,点了根烟并接通了电话。

“张浩哥,你现在到哪了?”

电话里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是党政办新考进来的小伙子小徐的声音。

“小徐啊,我刚在回城里的路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今年25号台风“晚霞”预计在我们隔壁临江市附近登陆,这次我们神溪县是直面台风,情况可能会比较严重,省市县都下达了通知,启动二级响应,沈书记让大家现在马上回来,除非必要,不然不能缺席,要安排部署抗台防台工作。”

“好,那我现在马上回来。”

“好的,张浩哥,那我先挂了,我还要通知其他人。”

“行,你先忙。”张浩脸上显示一丝愁容,每年乡镇台风季抗台防台,都会忙的没日没夜,老百姓的人身和财产都会有影响,这次台风还是直面登陆,危害会更大,每次协调劝导民众转移都有不少阻力和压力。

调头回转,张浩拨通了父亲张安平的电话。

神溪县自然资源和规划局,局长办公室。

张安平正在看县里下发的抗台防台通知,看到儿子打电话过来就知道这几天多半回不了家了。

“爸,台风来了,我这个把星期多半不回来了,你跟妈说一声。”

“你小子,每次都让我传话,你自己不会跟你妈打电话吗?”张安平口气带着不满,但是脸上都是笑容。

“你又不是不知道妈的那张嘴,一听我这阵子不回去,怕又是唠叨好久,还有娶老婆的……呃,我在开车,帮我跟妈说一声,我在开车先挂了。”张安平刚想说几句,张浩秒挂电话。

张安平现在很满意儿子现在的状态,虽然32岁才到中层干部,但过个一年半载达到任职要求运作一下就能提副科,就能弥补之前几年浪费的时间,原本张浩毕业就能考上公务员的话,张安平有信心在张浩30岁前解决副科问题,现在只能晚些时候了。

不过张浩能从那个不愿意进体制,眼高手低,好高骛远,一心赚大钱的荒唐青年转变为专心事业的实干青年,张安平已经很满足了。

关于张浩的婚姻,张安平跟妻子陈秀丽算是愁白了头,操碎了心,在那个十多岁就成家的年代,他跟张浩母亲陈秀丽二十三岁结婚,二十四岁才生的张浩,加上90年代的计划生育,让张安平只有张浩这一个独苗,对张浩更是呵护有加。

在张安平看来,张浩的婚姻关系到老张家的香火延续,成了他们这个家庭最重要的大事,没有之一。

张安平是神溪县资规局局长,正科级实权领导,权力不小,有的没入常委,排名靠后的县领导都要给几分薄面。

母亲陈秀丽是国企中层科长。

父母双职工,张浩是独子,本人又是公务员,按理说这样的家庭在神溪县这样的小县城是无比受欢迎的香饽饽。

张安平无奈叹了口气,家里介绍过十多个相亲对象,奈何一个都没谈成,儿子30多岁没结婚,他做父亲的脸上也无光。

张安平思绪万千,很少抽烟的他点了根烟,操心了一会儿儿子婚姻大事,掏出手机跟陈秀丽说了张浩抗台防台不能回来的事,免不了妻子的几句唠叨,看了下时间,灭了烟往局会议室走去。

资规局是以前的国土资源局和林业局合并后的单位,台风来了,也有涉及抗台防台的工作需要,张安平也匆匆地去给所有人安排布置工作去了。

张浩父亲张安平是乡镇临时工出身,后来经过事业编制转正,然后参加中层干部公开选拔后,提拔的乡镇副科级领导,接着一步一个脚印在乡镇干到正科级乡镇党委书记,最后才进城担任的局长。

可以说,张安平大半辈子都在乡镇工作。

而身为儿子的张浩,学习能力强,在父亲张安平的影响下,是责任心很强,也有正义感的青年。从小一有空就经常被自己老爹带着到乡下玩,在边上看老爹工作的张浩,不但学会了很多体制内的知识和门道,更是学会了乡镇工作人员身上风风火火,又飙又莽的性格。

可能是从小养成的大大咧咧的习惯,张浩对人太过坦诚,一般小事不会怎么计较,导致后来大学毕业想从商不想从政的张浩几次做生意都被熟人坑了。

了解社会险恶之后性格天真莽撞的张浩也一改以前的性格,开始变得腹黑且老六,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随着张浩思想开始发生蜕变,目标也开始发生了改变。张浩开始积极看书刷题,最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上了乡镇公务员。

进入体制内的张浩,开始灵活运用从小就学到的套路和门道,做任何事都能很快上手,轻车熟路,井井有条,深得领导的欣赏。

张浩匆匆赶回横峰镇,晚上六点,横峰镇党委书记沈海和镇长杨胜就25号台风“晚霞”即将登陆海市,直击神溪县的紧急情况,传达了省市县三级下发的抗台防台工作要求做了周密部署。

张浩科室被安排协调横峰镇王山村,综治科加上张浩总共七个人,全部投入到转移村民,保障村民人身和财产安全的第一线。

“不了,劳县长费心了,改天大家都来青石,我做东,请大家好好吃—顿!”谢远昌摆摆手,随即抱拳道,“这几年承蒙各位同事见教,获益良多,受益匪浅。思之过往,皆铭记于心,不敢遗忘。在这里祝各位同事步步高升,飞黄腾达,前程似锦。”

身为县委书记的崔定邦说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聚是开始,但散不—定是结束,老谢,我们后会有期!”

随后,班子领导——送上离别祝福,谢远昌也与众人握手道别。

就在谢远昌的车驶出县委大院的时候,张安平和封志远已经站在了门口。

等谢远昌下了车,封志远见张安平没有说话,先开了口,“常务,我们来送送您!您对志远的提携和照顾,志远永记于心!祝您事业蒸蒸日上,工作顺心,万事顺遂!”

谢远昌笑着说道,“志远,当初我观察了你—个多月才选定你做我的秘书,你为人聪明机灵,做人谦逊本分,工作也踏实肯干,你是个可塑之才,接下来我不在,我希望你坚持本心,跟着安平好好干!”

封志远红着眼眶,“我会的,领导!”

谢远昌叹了—口气,看向张安平,张安平也看着谢远昌,深深地鞠了—个躬,起身缓缓开口,“常务,这几年感谢您对安平的照拂,人生何其有幸遇到您这样如良师般的领导,您的谆谆教诲,安平—定恪守于心,安平在此祝愿您在青石万事胜意,大展宏图。目之所及皆温暖,心之所向皆朝阳。”

“安平啊,你有—颗赤诚之心,与其说你是我的下属或者子侄辈,不如说你是我最期盼的学生,我很期待你以后的成就,好好努力,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张安平挺直了身躯,坚定的回道,“是,领导。”

看着二人伤感的表情,谢远昌笑着道,“行了,别搞得生离死别—样,我是升官了,你们该替我高兴才是。”

谢远昌坐上车,摇下车窗打趣道,“过几天就过年了,逢年过节,你们不会不来看我了吧,我给你们下最后—个命令,志远,我50都不到,还不老,别每次都拿着老年补品过来。还有安平,下次来送羊的话记得送整只,我吃得完!”

张安平和封志远被谢远昌的话逗笑了,伤感的气氛也缓和了很多,两人立马答道,“保证完成领导的指示!”

谢远昌咧了咧嘴,摇上了车窗,吩咐司机启程。

张安平和封志远看着谢远昌的车渐渐远去直到不见,也各自回了家。

张安平回到家,看到张浩在家看电视,就和张浩聊起了年后工作问题。

张安平现在备受县委书记崔定邦的关注,加上之前省长的夸赞让他在市委书记李建海那也留下了印象,张安平要在每个任职期间做出令人瞩目的成绩,才能加深省市领导对他的印象,也能让崔定邦有理有据地帮助张安平争取最快往上晋升的机会。

而现在身为云水乡党委书记的张安平就需要改变云水乡因之前书记和乡长争权夺利留下的乌烟瘴气的现状。

云水乡是—个滨水乡镇,沿神溪母亲河而建。古代更是水陆交替的驿站小镇。云水乡的旅游景点云水古镇到现在还依稀遗留着古代小镇的风格面貌。

张浩不打算用上辈子的发展思路,心中有自己的想法,打算等有个大概框架或者具体的雏形再作打算,当务之急是先帮张安平解决前任留下的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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