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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风吹灭的,是裴遇则松了手,又“叮”一声,他合住了打火机。

再然后,曲流汀唇齿间的香烟,被裴遇则夺走,装回了烟盒,最后他也灭掉了他自己的香烟。

“你这是?”

她不解。

他说,“吸烟有害健康。”

她想起网上的烟民狡辩,她同样狡辩,“那不是说给国家造航母嘛。”

裴遇则瞥了她一眼,

“抽的外国烟,造的哪门子航母。”

“那你以后就别抽……,别抽外国烟了,支持国货。”

本该是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的夜晚,结果聊偏到十万八千里外的地方,还真不解风情。

“我不太抽烟的,只是偶尔。”

曲流汀听他这样说,回应道:

“哦,是该少抽点,就像你说的,有害健康。”

秋月澄明,他看得她到赤裸的脚腕被冻得发红。

不想拥抱,不想亲昵,那是假的,只是他不该这样,也不能这样。

“回去吧,外面冷。”

曲流汀面上不显,倏忽之间,心里淌过些失落。

她似乎是一个不速之客,闯进了他的安身之处,所以,也该有点自知之明,差不多,就该离开。

“好,那你也早点休息。”

她回身要走。

“等一下。”

那人又道。

走也是他让走,等又是他让等。

她倒也听了他的话,停在原地,等他下文。

“我们同行的事情,你不妨给我个机会,我们试试?”

男人姿态放的很低,他不信口开河,说他能掌控全局,力挽狂澜。

他只是道:

“我尽我最大的能力,去辅助你,服务你,完成你的要求,如果我做的不好,让你不满意,你随时喊停。”

“如果我自己也觉得我做的困难,力不从心,那我也停下来,选择退出。”

“但我会给你找更好、更安全的司机向导,陪你完成剩下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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