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你漫天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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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悦暗恋荀景烨十年,终于等来他的求婚,原以为这是最幸福的时刻,殊不知,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和荀景烨在一起后,她每天都被羞辱、被嘲讽、被打骂,为了守住这段破碎的婚姻,林夕悦傻傻的忍耐着,从来不反抗。身患绝症后,又经历了流产之痛,她的心终于碎了,最终放开了他的手。离开之后,她的生活并没有好转,那个冷情的男人就像一根刺,一直留在她的心底,根本无法剔除。

《赠你漫天星火》精彩片段

深夜,寸土寸金的郁金别墅区。

“景烨!你……你要做什么!”

清盈的眸子里满是慌乱,林夕悦怔愣之下连忙推拒。

然而男人的动作粗暴霸道,单手便制住了林夕悦的挣扎。

薄唇勾起的弧度溢满嘲讽,眼底不见一丝温度。

“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林夕悦,这不正是你今天求我回来的目的吗?”

滚烫的温度透过衣衫灼上心扉,林夕悦身子一震,凄惶无边。

是的,他说的没错,这……这确实是她的目的。

“景烨……我不是……”

“你不是?怎么?难道是我会错了意?还是你既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冰冷的嘲讽毫不掩饰,看着女人骤然失去血色的小脸,荀景烨心中满是报复后的畅快。

“不……不是这样……”

“呵……”

男人冷笑,俊脸上一片残忍的漠然,他不再看林夕悦,大掌顺着玲珑的曲线往上,随后,衣料撕裂声响起……

男人的动作不见一丝温存,更像是施暴一般在凌虐……

热泪顺着鬓角滑入枕间,林夕悦紧咬双唇,闭上了眼。

……

翌日,林夕悦醒来之时,荀景烨早已不见。

身侧的床铺一片冰凉,若不是身上的酸痛感在提醒她,昨晚的一切就真的像是场梦了。

“林夕悦呢?她在哪里?”

楼下突然响起了喧哗声,趾高气昂的女人一身高奢定制套装,踩着水晶高跟鞋登堂入室。

主卧门被猛然推开,慕雪妆容精致的脸在看见林夕悦身上的痕迹后倏然变色。

下一秒,却又无所谓的扬起了唇角。

“啧,看来景烨哥哥昨晚上真的很粗暴呀,不过呢,对于一个工具人,倒也不需要什么温柔,反正是用过要丢的!”

“出去。”

林夕悦起身,神色淡淡,直接下逐客令。

“出去?怎么?真把自己当这郁金别墅的主人,也不看看自己配吗?”

慕雪故意来到林夕悦近前,扬着尖酸的嗓音开口。

“就冲你和林家对荀家做的那些事,景烨哥哥恶心你还来不及呢!”

她一步一步靠近林夕悦,贴在她耳边,一字一顿缓缓出声。

“知道昨晚上景烨哥哥为什么在你这里留宿吗?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对他有吸引力,而是因为是我慕雪,让他来的。”

“我需要一个孩子,而你,又是一个现成的工具人,你说,我不应该物尽其用吗?”

原来……那个男人肯妥协,肯回来,全都只是因为心上人的一句话。

结婚以来,自己那么多次哀求,姿态一点一点低到了尘埃里,却从来没有换来过那个男人的一次回头,昨晚上听到汽车引擎声响起时,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到头来,却像是一个笑话。

林夕悦心如死灰。

葱白的指尖在身侧一点点收拢,琥珀色的眸子半敛,再开口时嗓音已经无波无澜。

“离开这里。”

“什么?”

没有看到想象中林夕悦痛不欲生的反应,慕雪一顿,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滚!你听不到吗?”

无论在这场感情里自己输得有多彻底,在慕雪面前,林夕悦不准自己显露出一丁点软弱。

她要保持林家大小姐的高傲姿态,无波无澜,镇定从容,以此来掩饰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林夕悦!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集完全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吗?”暮雪缓缓凑近,在林夕悦耳边说道,“你们林氏,马上就会破产!你还像个傻子似的被蒙在鼓里……”

“你说什么?”

明明身在温暖的室内,林夕悦耳边一瞬间却开始轰隆作响,像是被人扔到了无边的荒野之中。

风声呼啸,眼前的事物开始急速消退,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不可能!这不可能!”

林夕悦的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刷白,她猛地起身,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直直的往门口冲去。

“有什么不可能的?”

慕雪冷笑出声,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开口。

“你们林家当年给了景烨哥哥致命一击,如今景烨哥哥也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因果报应这四个字,林夕悦你没有听说过吗?”

慕雪紧追几步,在楼梯口一把扯住了林夕悦,勾着唇角扬声,一字一句都化作利刃,直直往林夕悦心间扎去。

“放开我!你胡说!”

林夕悦胡乱地摇着头,心中的恐惧却越来越大,整个身子都不由得发起颤来。

慕雪死死扣着她的胳膊不让她离开,急于寻求真相的恼怒之下,林夕悦使力甩手,慕雪踩着恨天高没站稳,尖叫一声跌坐到了地上。

“林夕悦!”慕雪怒斥出声,正要咬牙直指林夕悦,大门口传来细微的响动,不过一瞬间,坐在地上的女人便换了神色。

“小雪!你怎么样?”

刚刚进门的男人疾步而来,俯身在慕雪身边停下,开口时嗓音里含着满满的关切。

“景烨哥哥,我没事呢,夕悦刚才也是不小心的,都怪我,我想来看看夕悦,却忘了夕悦应该是不愿意见到我的……”

慕雪柔柔弱弱地靠上了荀景烨肩头,皱着眉头一副吃力忍痛的模样,话语间却是在为林夕悦开脱。

荀景烨闻言面色倏然一沉,抬眸,冰冷的目光直刺林夕悦。

“贱人!小雪单纯善良,一片好心,还念着与你昔日的情谊,你却恩将仇报!”

单纯?堪比川剧变脸般的单纯吗?还是闺蜜上位的“善良”?

林夕悦心中一片苍凉,她勾了勾唇角,牵出苦涩无边的弧度。

“你聋了吗?我再说一遍,道歉!”

男人的语气仿佛淬了寒冰,看着眼前苍白的近乎透明的女人,无端的烦躁自心底蒸腾而起,他豁然起身,扯着林夕悦的胳膊将她拽到了慕雪身前。

然而林夕悦依然无动于衷,不言不语,转身,一个正眼都没有给地上的人,直接往卧室走去。

这样的举动却激起了男人的怒火,随着门板的一声震天响,他狠狠将林夕悦推到了主卧壁墙上。

“你有什么资格在小雪面前甩脸子,如果不是因为雪儿需要一个孩子,我荀景烨,根本不会跟你结婚!”

“所以我们的一切都是假的吗?”林夕悦尽管已经知道了事实,可从荀景烨口中说出时,还是如刀割般难过。

“从未真过,自始至终,我心里只有慕雪一人。”男人说这话时偏过了头,仿佛连眼神都不愿意给林夕悦。

“呵。”林夕悦冷笑,“是因为三年前荀家的破产嘛?你知不知道……”

林夕悦刚要说出来当年的真相,就被佣人的一声高喊打断,“荀总!不好了!慕雪小姐她……她晕倒了!”

荀景烨闻言,根本无暇估计林夕悦说了什么,转身出了房间,一把便将地上的慕雪抱起,末了还丢下一句,“她要是有任何事,我要你林家全家陪葬!”

看来,任何事情都比不过她心中的这抹白月光,那她林夕悦又算什么?

林夕悦忍不住的颤抖,刚刚被推到墙壁上时荀景烨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如今的她被眩晕围绕着,一股恶心也从胸腔满眼。

“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随后意识也开始不清楚了……

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了。

“你知道你的身体,你还这样作践自己?”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夕悦的青梅竹马——苏若然,“要不是我去你家给你送活检报告,你现在说不定就……”

“我没事。”林夕悦淡淡地说了句。

“没事?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苏若然一边说着,一边把活检报告扔在了林夕悦面前。

——白血病,晚期。

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报告单上,分外刺眼。

谁知林夕悦竟然勾唇笑了起来,且笑意逐渐放大,几乎不能自己。

“悦悦……悦悦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苏若然看着林夕悦这个样子,心中慌乱起来。

“我一个快死的人,还能有什么事?”林夕悦其实早就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当年母亲也是得了这个病,最后即便不是那场车祸,剩下的日子也寥寥无几。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死了!起码她要把林氏救回来!那里有母亲的心血!

想到这里,林夕悦一把拔掉了经脉上的输液针,翻身下床,准备离开医院。

“林夕悦,你是不是疯了!”苏若然大惊——这个女人,她是不要命了吗?

林夕悦置若罔闻,穿好衣服就要离开,却被苏若然在走廊里拉住手腕,“我不许你走!你现在要住院,接受骨髓匹配,你知不知道?”

“若然,我没有时间了,我这病就是治不好的,但是现在我要是不管林氏,林氏就会……”

话还没说完,一道狠厉的男声忽然出现,“你们在做什么?!”

抬眼一看,原来是荀景烨,“如果我没看错,苏先生,你拉的是我的太太吧?”

“那又如何?”苏若然早就看这个荀景烨不爽了,自己夫人病成这个样子,他居然从未过问!

“如何?”荀景烨转身,如寒冰一样的眼光看向身旁的林夕悦,“我倒是不知道荀太太原来这么水性杨花,这还没离婚,下家就已经找好了,是迫不及待了吗?”

“景烨,我不是……”林夕悦不想与荀景烨离婚,她爱他十年,她所剩时日无多,只想在他身边陪伴他。

“既然不是,就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说着,一把拽起苏若然拉着的那只手,大步离开,根本不给两人多说话的机会。

拐角处,荀景烨狠狠地将林夕悦推到墙壁上,一只手直接掐上了她的脖颈,“你将慕雪害得昏迷不醒,居然还在这儿勾引男人,林夕悦,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害她?”林夕悦艰难出声,“我从未碰过她!何来害她这一说!”

“三年前,她要不是因为救你怎么会被摘除子宫?今天的事,我的眼睛都看见了,你还敢狡辩?”荀景烨的语气逐渐狠厉起来,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

“我真的没有……”林夕悦想挣扎,却没有力气。

“荀先生,病人由于贫血导致体内器官供氧不足,此刻需要大量血红细胞输氧,可她的血型我们医院的血库告空……”一位医护人员气喘吁吁地跑来,通知荀景烨。

“抽她的。”荀景烨的话不带一丝感情,“她们的血型相同。”

林夕悦听到这话,一愣:她本身就有白血病,体内的血红细胞本身就不多……

可荀景烨根本没有林夕悦反驳的机会,强行把她拖去了急救室,几位医护人员也未征得她的同意,拿起针头便开始抽血。

“不要……”恍惚的记忆回到三年前,慕雪自称为林夕悦当下车祸,需要手术,术中血浆告急,那些血也是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

那时的林夕悦把慕雪当闺蜜,以为荀景烨的着急是把慕雪当成她的好朋友,却未曾想慕雪才是荀景烨的白月光。

林夕悦的意识随着血浆抽出来越来越多,而变得越来越模糊,不一会儿便嘴唇发紫。

“荀先生,这位女士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了,可是这些还不够……”

“继续,这是她欠下的债,就该她来还!”

呵,在他眼里,自己不过还是那个罪人罢了。

眼前终于漆黑一片,意识也归于混沌,再度醒来已经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我亲爱的夕悦,你终于醒了。”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一抬眼,便看见了慕雪趾高气昂的坐在自己的病床边。

“你……你不是……”林夕悦有点恍惚,忽然明白所谓抽血不过是慕雪自导自演的骗局。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你的脏血吧?”林夕悦满脸嫌弃道,“你的那些血浆,都已经被我倒进马桶冲走了,真跟你那个妈一样天真。”

“你说什么?!”林夕悦听到这话,气的有些颤抖。

“你不会真的以为三年前那场车祸是天灾吧?”说着,慕雪的眼神逐渐狠厉,“我只恨那场车祸只带走了你那个贱人妈,没有带走你!”

“你说什么?”林夕悦浑身颤抖,怒色盯着慕雪。

可她身子实在是太过虚弱,不过才说了一句话,一股血腥味从腹部只冲唇腔,鲜血顺着唇角滑落。

慕雪忙退到一边,一脸嫌弃地盯着林夕悦,“瞧瞧你现在这样子,我要是你,还不如索性放弃挣扎,下去陪你那贱人妈呢!”

林夕悦不顾胃部痛苦的灼热感,挣扎着坐起身,右手伸出,一把抓住了慕雪。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扣住慕雪的手,双眼赤红,直勾勾地盯着慕雪,“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雪冷漠地盯着林夕悦,身子向前探出,才要说话,却听病房门打开。

她瞪着林夕悦,嘴角微微扬动,露出一抹笑容,身子向后一仰,躺在地上,右手猛地打翻了一边的椅子,传出咣当一声。

这一幕,不偏不倚,恰好被荀景烨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冲进屋中,扶起慕雪,满面担忧,“雪儿,你没事吧?”

“景烨哥哥……”慕雪哀嚎一声,扑进荀景烨怀中,泪眼朦胧,塌着肩膀,楚楚可怜,“夕悦她疯了,她想杀了我!”

慕雪一句话,荀景烨锐利的目光,瞬间便落在了林夕悦身上。

“我没有。”林夕悦摇头辩驳,抬手指着慕雪,才要说话,却猛烈地咳嗽起来。

慕雪又往荀景烨的怀中蹭动两下,哭声更加委屈,“景烨哥哥,我看我还是出国吧。刚才,夕悦问我,当年那场车祸,我怎么没有死在车祸里……”

说完,她埋在荀景烨的怀中,肩膀耸动着,抽泣声音越来越高。

林夕悦一手撑在身前,除了嘴唇边的鲜红之外,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她几近哀求地望着荀景烨,“荀景烨,你相信她吗?”

那双漆黑的眼眸望向荀景烨,惹起了他心中一阵焦躁。

荀景烨扶起慕雪,牵着她的手,让她站在自己身后,看向林夕悦的时候,双眼却沉了下来。

“看来,你是真的很想试一试,死是什么感觉!”

不等林夕悦说话,荀景烨已经按下医护铃。

医生很快就到了,对着荀景烨恭敬地问好。

“给她——”荀景烨抬手指着林夕悦,脸上带着阴森的笑容,“注射氧气。”

听到这话,医生猛地抬起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地问,“荀总,是注射氧气?”

医生特意将‘注射’两个字,压重几分。

注射氧气,可是会引发死亡的。

荀景烨阴冷的双眼,依旧盯着林夕悦,嘴角轻轻扬动,露出嗜血的笑容,“你不是想试一试死是什么滋味吗?我让你好好感受感受!”

说完,荀景烨别过头,扫视了医生两眼。

很快,医生便推着准备好的东西,进了病房,还不死心地有看了荀景烨两眼,“荀总,真的要注射吗?”

没有得到回答,只有阴沉的目光。

“荀景烨,你要做什么。”林夕悦缩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抱在身前,惊慌失措地盯着荀景烨。

难道,他真的就这么希望自己死吗?

荀景烨上前,一把扯住林夕悦的右手,将她的手腕,硬生生拉到医生面前,声音越发冰冷,“注射。”

医生的手,也在颤抖,推进注射器的时候,几乎已经不受控制。

冰凉的感觉,顺着手腕,一路往皮肤上弥漫而来。

起初,林夕悦还有力气挣扎,很快,她的面色慢慢苍白,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混沌起来。

意识,一点点地远离。

有那么一秒钟,林夕悦甚至觉得,就这么死了,也挺好的。

突然,那股压迫感消失了。

拉扯着林夕悦的力道也猛地不见了。

林夕悦倒吸一口气,憋在胸腔上,猛地睁开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在打转。

鼻血顺势而下,染红了白色的病号服。

她贪恋地感受着新鲜的空气,方才抽离的意识,终于慢慢地回到了脑海之中。

不等林夕悦回过神来,一只大手,已经托住了她的额头,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眼前。

林夕悦还在喘着粗气,看着面前这张精致到近乎完美,没有任何缺陷的脸,她的心却仿佛被一双大手,狠狠地蹂躏着,难以面对。

荀景烨捏着林夕悦的下巴,手中力道极大,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脱臼一般。

“林夕悦,你最好老实一点。乖乖地生个孩子,我还能放你离开。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比死更加痛苦的事情!”

林夕悦说不出话,漆黑冷冽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荀景烨。

距离太近,荀景烨几乎能看到她眼底闪烁的晶莹。

她定定地望着自己,一动不动,既不挣扎,也不服从。

那样的目光,瞧得荀景烨心中一沉,不由松开林夕悦

她就像失去了支撑的布娃娃,顺着床背,倒了下去。

林夕悦纹丝不动,睁着眼睛,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林夕悦?”

荀景烨挑眉,沉声呼唤。

见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荀景烨心中升起一阵异样。

他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盯着林夕悦,目光微动。

许久,林夕悦突然扬动唇角,挤出一丝笑意,泪水夺眶而过,顺着面颊落在枕头上。

她慢慢地转过眼,直视着荀景烨,缓缓道,“死?荀景烨,我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这反应,惹起了荀景烨更多不满。

荀景烨烦躁地转过身,指着床上的林夕悦,厉声对医生喊道,“给她检查检查,别让她死了!”

医生答应,匆匆给林夕悦检查了身体。

看着医生忙忙碌碌,林夕悦却没有丝毫感觉,一动不动,就像是个木头人一般。

荀景烨的助理阿凯拿着文件夹进了病房,凑在荀景烨的耳边,不知说了两句什么。

荀景烨冷笑两声,看向林夕悦,“有个新闻,你该看看。”

说着,他打开电视。

画面里,围着一群记者,手中的长枪短炮,向前伸出。

被围着的人,无奈抬头——是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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