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狂妃:王爷太粘人
  • 绝世狂妃:王爷太粘人
  • 分类:美文同人
  • 作者:君扶摇
  • 更新:2023-08-07 23:57:00
  • 最新章节:第三章 心机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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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末世医毒双绝的女霸主,一朝穿越,竟成了大夏朝丞相的傻女儿,爹不疼娘不爱就算了,还被算计嫁给了当朝摄政王。
这个男人好危险,而且,每天都被君王惦记,不是下毒就是暗杀,她表示:“老娘不奉陪了,给我休书!
男人冷笑:“只有丧偶,没有休书!”
她怒了,每天都想给他来点料,但……好像每天都讨不到便宜,要命的是,她还渐渐的遗落了一颗真心,可她却发现,他对她的好不过是利用。
一盏聚魄灯,与她有着千丝万缕,她到底是谁?又谁魂归何处?
有一天,她消失了,他疯了。

《绝世狂妃:王爷太粘人》精彩片段

七月十五,百鬼借道。
本就阴森冷寂的摄政王府伴随着红色的冥葬共显得恐怖十足。
九曲回廊,纸钱满地,熊熊燃烧的火盆映着满屋黑漆漆的灵牌,风声鹤唳。
只见那整齐的灵牌下,赫然停着一口双人棺材!
棺盖半掩,露出棺中二人惨白的双脸。
“呸,真是晦气,一嫁进来就克死了王爷。”
“谁不说呢,嫁进王府一天福都没想到就活活吓死了。”
两个老嬷嬷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四处打量。
“哎,人都死了,带那些死物有什么用。”
左边的老嬷嬷兴奋的摩拳擦掌,“老规矩,一人一半。”
风乍起,卷起满地纸钱,落在那森森排位上。
“不太好吧,王爷都死了。”
右边的嬷嬷有些忌惮,“咱们烧完纸钱就走吧。”
“死人怕什么!你不要就全是我的!”
那嬷嬷露出贪婪的目光,迫不及待的上前。
她的手刚碰上那金灿灿的喜冠,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
老嬷嬷低下头,看见一双猩红的眸子。
红衣女子长发散落,她直直的从棺材中坐起,唇珠像染上鲜血,飘洒的纸钱落在她的头上。
嘴唇微张,她的头慢慢扭过来,一寸一寸,露出惊雷下阴森可怖苍白的脸。
“鬼…鬼啊!”另一个老嬷嬷惨叫一声,拔腿就跑。
红衣女子看着面色如纸的老嬷嬷唇角轻勾。
“想要?”
“那给你吧。”
话落,她头顶的珠钗就像长了眼睛一样。
“嗖——”的擦过老嬷嬷的眼角钉入柱子上。
两个老嬷嬷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
急促的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红衣女子撑着身子,接受脑海里排山倒海的记忆。
真是造化弄人,想她君月染出生入死三年,好不容易在末世占地为王。
谁想一觉睡醒,居然躺在了异世的棺材里!
这个世界称为幻云大陆。
而这具身体却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傻子,虽然是个傻子,却也是名门贵女。
然而一朝圣旨,傻子成了摄政王妃,只可惜,两人运气都背。
新婚之夜,居然双双死在房中。
直接红事变白事,入棺为安了。
理清思路,君月染微微勾唇。
傻子?她能在末世那吃人的世界里占地为王,在这她也照样能成为万人之上!
掀棺而起,君月染这才注意到旁边还躺着一个人。
想来就是那短命的摄政王。
男人穿着一身火红的喜服,面色苍白,额间一点朱砂痣泫然欲滴。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
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该死!
君月染低咒一声,连忙跳开。
但还是晚了,铺撒在男人衣服上的风弥散已经挥发。
这药来势汹汹,不过几息她就热的浑身冒汗。
她一把扒下男人的外衣扔进火盆里。
体内密密麻麻的酥痒感顺势而上,那控制不住的灼热顺着胸腹移至四肢百骸。
君月染灌了一大口水,目光还是忍不住落在了男人半敞的胸膛上。
虽然死了,但还能用一用吧。
君月染脸颊通红,意识也开始涣散。
她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的鸳鸯戏水红肚兜。
又一把扯开男人所剩无几的衣服,狠狠地压上去。
肌肤相贴,让灼热感降下去几分,随之而来是更难耐的空虚感。
没了理智的君月染一口含住男人的喉结。
她犹不知足,一双小手用力的在他身上游移。
“啪——”的扯碎男人的腰带向下探去。
突然,手腕被人紧紧捏住。
君月染警惕的抬起头,对上一双嗜血暴怒的眸子。
这眼神她太熟悉了,就是末世里雄狮狩猎的目光。
君月染的身体更兴奋了起来。
她微微抬头,含住男人的下巴,媚眼如丝。
“没死?那就更好,起来把事办了。”
男人双眸黑沉,几乎遮不住里面的滔天杀意。
君月染啧啧两声,另一只手还在他胸前悠闲地打转转。
“算了,谁让你长得好看呢,那我自己动。”
“滚!”
男人的手劲猛的加大,几乎快捏碎她的骨头。
“哎呀,王爷,人家疼啊。”
君月染嘤嘤的叫了两声,一膝盖顶在男人的痛穴处。
身下的人顿时松开手,浑身冷汗淋漓。
君月染半脱下衣裳,她居高临下的坐在男人身上。
长长的秀发砸在他的脸和胸膛上,妖治美艳。
她细嫩长白得手指划过男人冰凉的唇,又略过他的喉结,在他胸膛来回捏了几下,落在镶玉的腰带上。
药物让她没了束缚,为所欲为。
“美人,你难道不想要吗?”
她含住那根手指,在男人吃人的目光中猛的扯开腰带。
突然,一把匕首破窗而来。
紧接着数不清的箭矢从四处而降。
有刺客!
箭矢夹杂着汹汹杀意破风而来。
君月染恢复了些许理智,她一把抓起旁边的棺材盖,侧身压下。
黑漆漆的密闭空间里,两人呼吸交替。
外面冷箭四飞,君月染一边分神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用力压下体内的风弥散。
“没想到啊王爷,你都是土埋到脖子上的人了,居然还有人来杀你。”
只是她还没调笑完,腰间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她连忙格挡,谁料脖子一紧竟被这半身不遂的狗男人从棺材里扔了出来!
“杀!”恰好破门而入的黑衣人们看见棺材里居然蹦出了个人,眉眼一厉,顿时拔刀而来。
“啊!王爷救命啊!”
君月染看似毫无章法的乱跑,实际招招都避开那些黑衣人的杀招。
“王爷!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人家奈何桥上都牵手走,你怎么能留我一个人在外面啊!”
她一边跑,一边乱叫,偏偏刚刚还有力气踹她的狗男人现在躺在棺材里一声不出。
该死!不出声就永远别出来了!
君月染一把扯过黑衣人的手,将他朝那棺材板狠狠砸去。
下一秒,整个棺木瞬间裂开。
破碎的木板夹杂着浓烈的杀意瞬间袭来。
她连忙眼疾手快的躲在黑衣人身后,那些木板仿佛尖利的长刀用力袭来,只听几声利刃入肉的声音,不过片刻,整个房间归为寂静。
漫天的血腥味揉杂着满地的血肉木板狰狞可怖。
这人好强!君月染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前世她除了身手,最保命的就是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
方才一起躺在棺材里时,她分明察觉这男人身中剧毒苟延残喘,没想到居然还能在瞬息中杀了十几个高手。
一想到自己刚刚对他上下其手,君月染禁不住冷汗涔涔。
尘土散去,刚刚还半死不活躺在棺材里的人,此刻已经大刀阔斧的坐在了那唯一完好的凳子上。
与沉睡时不同,现在的男人眸若雄鹰,气若雄狮,光是看着便让人心生畏惧。
那条被她刚刚硬生生扯开的玉质丝绸腰带,此刻却锐利的像一把刚出鞘的宝剑,似乎下一刻就要刺破她的喉咙。
不管在哪里,君月染都奉行一个道理,天大地大,保命最大。
她指尖藏起一枚锋利的箭矢,两腿一弯,几乎是滑跪到男人面前,同时双手环住他的右腿,奥斯卡演技,戏说来就来。
“嘤嘤嘤,王爷,刚刚吓死妾身了,王爷要是再晚点出来,妾身就要一命呜呼了。”
长孙璃垂下头看着面前惺惺作态的女人,讽刺的开口。
“怕是本王再晚一点出来,这些黑衣人还不够你杀的。”
“王爷怎么还调笑妾身。”
君月染佯装低头抹泪,心里将这狗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妾身方才也不想轻薄王爷,只是这风弥散药效太强,妾身手无缚鸡之力,又担心王爷,所以才做出过分之举。”
“哦?”
那玉带顺着君月染的脖颈向下,用力拍向她的胳膊肘,她只觉手一麻,方才还握在掌心的箭矢瞬间脱力而出。
“唔——”不远处垂死挣扎刚想偷袭的刺客瞬间被箭矢刺中身亡。
君月染尴尬的笑了两声,接着吹捧。
“王爷真是英明神武,妾身佩服不已。”
上面的男人一言不发,君月染体内的风弥散又开始蠢蠢欲动。
她意识有些涣散,小手顺着男人的裤腿踌躇着向上。
“啪——”
那腰带毫不客气的拍落她的手,在君月染猛的睁大的眼睛中,直直的向她喉间破来。
玉带锁住她的脖颈,她仓促站直,被迫后退两步,当即扯住玉带一角,顺从后退保持体力。
不过瞬间,君月染砸入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她吸了一口气,心里把男人骂飞了,嘴上却像抹了蜜。
“王爷这是做什么,妾身这么担心王爷安危,王爷醒来第一件事竟就是屡次三番要杀妾身。”
长孙璃唇角讥讽,他一把收紧玉带。
君月染感受空气变得稀薄,死死拽住玉带,却抵不住对方要一击毙命的心思。
难道她当真要葬身于此?
她不甘,另一只手捏紧长孙璃的手腕,试图扣紧他的命脉。
长孙璃眼底划过讥讽,指尖力道加重就要落下致命一击。
君月染痛苦的睁大双眼。
——“皇上驾到。”
阴风阵阵,太监奸细的声音突然响起。
长孙璃眸色黑沉,手上动作缓了片刻。
君月染额上凝出一滴冷汗,忙趁他分神扯松玉带,跌坐在地上。
屋里的尸体很快被人收拾干净。
看着由远及近的皇帝仪仗,长孙璃意味不明地勾起一抹笑。
君月染刚从阎王门里逃出来,后背一阵彻骨的寒意。
末世豺狼虎豹,丧尸猛兽,都不及此人半分,这人太强了。
另一头,皇帝长孙恪脸色却略有些绷不住。
眼瞧着对面的摄政王眼底生冷,衣衫不整,新进门的摄政王妃面色不善地拢了拢衣服。
活像他坏了这两人的春宫好事。
君月染防备的抬头看向来人。
他头戴紫金冠,腰别镶玉带,身着皇袍,剑眉入鬓,看起来威严霸气,五官俊秀,却不知为何有一股独特的阴柔感。
他微微张口,声音里满是凉意。
“寡人听人报摄政王薨了,悲痛不已,未料又平安醒来,果真是我大夏朝的吉兆!”
“来人,宣太医,快为朕的摄政王好好看看,摄政王若有什么闪失,朕唯你们是问!”
长孙璃直直看向长孙恪,眼神毫无君臣之分。
他摩挲着手间的玉扳指,眉眼微垂,也遮不住眼底的嘲讽,轻嗤一声,“可本王却听闻,陛下夜夜笙歌,喜不自胜。”
不称臣子,直怼皇帝。
看来这皇帝与摄政王之间实在谈不上融洽。
君月染悄悄观察长孙恪,这皇帝居然都不变脸色,实乃忍者神龟啊!
长孙恪面色如常,气息却乱了几瞬。
长孙璃分明中了他找来的剧毒,如何能起死回生?
难道仍旧贼心不死,一直故意隐藏实力,还妄图凌驾于他之上。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眼底杀意厚重,面上却带着笑意,“摄政王此言真是让朕寒心,今日朕带来皇宫里最好的太医,只有让这位太医替摄政王把了脉,朕才能放心。”
说话间太医也传了上来,恭恭敬敬三跪九叩请了安。
太医眼窝凹陷,瞧着饥瘦,请安起身时漏出宽袍大袖下的手指。
君月染原本看戏的神情瞬然收紧。
这太医不对劲!
医者仁心,身上本应是药之芬芳。
可这太医指缝黑漆,额角发紫,浑身刺鼻毒味,哪是太医,分明是长年接触毒药的毒师!
这皇帝还真是心怀鬼胎。
她嫌弃的皱了皱鼻子,看其他几人都没有反应,清楚这味道只有她自己能闻到。
她前世医术高超,这才能敏锐的分辨这不同寻常的气味。
君月染垂眸看了眼四周,心生一计。
君月染突然娇滴滴的扑向长孙璃。
“呜呜呜,王爷你可吓死妾身了,妾身自多年前一见就一直想着嫁与你为妻,今日我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却突然去了。”
君月染假哭得真情实意,眼泪纵横,一双小手还止不住的在他身上乱摸。
长孙璃眉头突突跳,杀意又开始控制不住。
君月染小手向下,摸到了男人的腹肌,被风弥散冲着头脑的她色心大起,又捏了一把。
“一定是我的爱意感动了上苍,才重新把王爷送回妾身身边,呜呜呜。”长孙璃眼眸微眯,拎住她的脖子,君月染甚至都听见了自己骨骼的错位声。
而一旁的长孙恪看向忽视他的两人,脸黑了半截。
原就瘦弱的身子显得愈发弱不禁风,黄袍下空空荡荡。
他神色阴沉,转念一想,这君月染傻子的名声在外,此情此举,倒正好让他看看长孙璃的笑话。
长孙璃一生英明,事事顺意,还不是娶了一个傻子为妻。
长孙恪看向自己身上的金龙织线,心情顺畅不少。
长孙璃捏起她的颈骨。
君月染一把抱住他的头,微凉的唇紧紧贴在他的耳廓上。
肌肤相碰的颤栗感,让长孙璃一僵,同时一枚小巧的金簪尾端突然快准狠的出现在余光里,扎在他的肩膀上。
长孙璃眸色瞬间冷彻,正要下杀手,耳边传来一丝热气。
“夫君,别动嘛…”
君月染眯着眼,似乎意犹未尽的舔舔唇,指尖划落至他的手脉,轻轻敲击。
一双眼睛狡黠灵动,“王爷,妾身也担心你,你就去让太医把把脉吧。”
她刚才那一击,是给长孙璃表面营造一种气脉大乱的假象。
无论皇帝意欲何为,她这一手准没错。
君月染眨了眨眼,无声道:“王爷,信我。”
她的指尖无意划过长孙璃的侧脸,颇为酥麻。
长孙璃盯着她的眸子沉吟片刻,不知想了什么,看向长孙恪,背手而立,“好。”
长孙恪本想看长孙璃的笑话,可这两人一唱一和,倒还显出恩爱来。
况且君月染虽性傻,却十分貌美,如此关心的哄着摄政王。
长孙恪生性妒心重,这一幕扎在眼中,竟也让他十分艳羡。
他垂下眼来,凹陷的两颊阴森森的。
“如此寡人便放心了。”
长孙恪招招手,那毒医上前。
君月染终于从长孙璃身上跳下来。
三人眼睛都看向毒医。
毒医穿着太医服,却毫无太医风骨,伸出的手指尖锐怪异。
长孙恪下意识屏住呼吸。
长孙璃看了眼聚精会神盯着太医的君月染,眉头轻挑。
他知道长孙恪最忌惮什么。
他现在气脉磅礴,身体康健,若叫长孙恪知晓,怕是昼夜辗转反侧,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徒惹诸多麻烦。
但眼前这女人眼里自有不同于旁人的气质,他也想看看,这女人能将局势带到哪一步。
时间越久,君月染也暗暗提了一口气。
这毒医手法娴熟,风冷夜黑,饶她对自己再有自信,此时也有些打鼓。
毕竟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便在她身边,长孙璃在棺材里时明明身重剧毒,可她刚刚查探,毒素竟已无影无踪。
若毒医也同长孙璃般高深莫测,她也算踢到了铁板。
乌鸦狂叫,像是奏响悲鸣,不远处的黄纸白条也跟着飞舞。
毒医终于把完了脉。
长孙恪迫不及待,“太医,摄政王如何?”
毒医缓声道:“回禀皇上,天福降佑,摄政王殿下此次死里逃生得益于体内毒素相冲,虽说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是用药得当,三五月寿命不在话下。”
长孙恪心里暗喜,忍不住松了口气。
面上却担忧极了,更加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你给摄政王好好配药,多活一日便是一日!”
“朕明天便把皇宫最为贵重的药送来王府。”
长孙璃意味深长的看了君月染一眼,抬首道:“我府里什么药都有,不劳你费心了。”
这话说的,仿佛瞧不上宫中的御药,长孙恪险些捏碎扳指。
长孙璃也不想君月染能力竟能如此出众。
不过简单一针,便瞒过长孙恪带来的太医,造出了命不久矣的假象。
倒真是小瞧她了。
君月染却不敢松懈半分,躺于棺中时,她确认长孙璃已脉搏孱弱,可不过瞬息间居然能杀那么多人,还脉如洪钟,他到底是有多强…
若不是刚刚自己主动求饶又献策,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泫然欲泣,“王爷,你不要离开臣妾,太医定是撒谎,你一定会没有事的。”
长孙璃勾起君月染一缕长发,像是威胁,又像浓情缱绻。
“哭什么。”
“本王不会离开你的。”
君月染背后一凉,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摄政王夫妇死而复生一事,很快便众人皆知,皇上一走,院子里的白幡便被人换上了红布。
如此一来一往,君月染体内的风弥散早已退散大半,她摸着脖子四处打量。
长孙璃正垂眸摁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不知在想些什么,担心他又动杀意,君月染眼睛滴溜转,连忙娇滴滴的开口。
“妾身一直久仰王爷的大名,今日一见王爷果真智勇双全,俊朗非凡。”
古往今来夸夸夸一定不会有错!
“哦?那你说本王什么名讳?”
长孙璃勾起唇角,嘲讽的看向她。
君月染的笑容顿时凝住,该死,她刚穿来哪知道他的名字。
她咬咬牙,转换策略,一双杏花眼里顿时含满了泪水。
“王爷真是折煞妾身,您的名讳岂是妾身能唤的?若是王爷觉得妾身说谎,直接休弃了妾身即可。”
长孙璃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目光一寸一寸从她眉宇滑落,君月染有一种如芒在背的错觉。
她捡起一旁散落的箭矢,架在脖子上,“王爷若是怀疑,也可直接杀了妾身,反正有陛下的太医在,王爷定能长命百岁,健康平安。”
长孙璃凤眸微眯,目光中带着些寒意,“你威胁本王?”
“妾身不敢。”
君月染一边假装哭泣一边扣紧箭矢,思考破窗而出的可能性。
突然一阵劲风袭来,君月染腕间一烫,连忙松开手,只见那箭矢居然突然之间变成粉末。
长孙璃势如破竹一般突然压在她面前,他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首露出脆弱的脖颈。
“你是何人?”
丞相家的傻子是藏拙了,还是被人掉包了?
这男人怎么软硬不吃?君月染气急,她握紧簪子,奋力一击,“我是你太奶奶!”
长孙璃迅速避开,那簪子带着劲道破风而出,窗纸被狠狠扎破,映出远方骤然升起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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