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为女人烦心,也反感会让他觉得烦人的,他只偏爱乖巧懂事的,比如以前的秦楚。
即使是清漪结婚,他都不曾觉得厌烦,不过是觉得他们两个的感情不过如此。
季景珩其实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秦楚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自以为对她不错,不过是想要钱而已,给齐了不就好了?
在钱的方面,他一向自诩大方,对秦楚也算是予取予求。
姜南生的是罕见的血液病,后遗症极多,这些年要不是因为自己不遗余力地为她找名医,一次一次地从国外找寻新设备,她早就死了。
秦楚难道不应该感谢自己吗?怎么就闹到现在这一步呢?
季景珩想起秦楚拒绝的姿态,更是觉得烦心到了极点。
他的喉结滚动,烦躁地又抽了一支烟,烟气萦绕在他的周身,他本来就不喜欢抽烟,这下更是觉得更不舒服了。
季景珩烦躁地把手里的烟掐灭了,他站起身来,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秦楚并没有醒来,依然睡着。
她似乎并不安稳,即使是在梦里还皱着眉,季景珩下意识想伸手摸一摸他的脸颊,只是想到她之前这么激烈地反抗自己,他的手伸到半空中又被他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秦楚的衣服已经被扯破了,之前回来的时候季景珩就给她换了睡衣,大概是之前做噩梦动作太大,此时她的衣领已经完全散开,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她比一般人要白,身材也很好,凹凸有致,尤其是她在情事上的反应,即使他们做过那么多次,每一次她都像是初次一般羞涩。
但每次她的身体又格外的诚实,会无条件顺从他。
光是这么想想,季景珩就觉得呼吸沉重了起来。
她分明没怎么在这里住过,但是就连房间里似乎都弥漫着她的气味,冲击着他的理智。
半晌后,他才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转头就进了浴室。
季景珩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秦楚正侧着身子在床上扭动。
大概是头疼的缘故,她睡得并不安稳,睡袍已经全部都散开了,盈盈一握的腰肢就在他的面前,她的双腿纤细笔直,tຊ光是看着就让人火气上涌。
季景珩深吸了口气,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定力,伸手替她掖好了被子,把外泄的春光盖得严严实实。
他躺在了她的身边,侧了侧身子尽量和她保持距离。
可是并没有用,秦楚主动贴了过来,好看的眉毛皱起,喃喃道:“关灯,我要关灯!”
季景珩有些不舒服,他从来都是开灯睡觉的,一直都没有例外。
但是身边的秦楚不依不饶,半眯着眼睛,似醒非醒:“关灯……”
季景珩被她烦得很了,伸手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终于伸手抱住了她。
他的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肢,扣紧了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胸前,“这样你就看不到亮光了,睡觉!”
秦楚似乎终于舒服了一些,无意识地搭上了他的肩膀,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是她舒服了,季景珩就不舒服了,软玉温香满怀,他却要做个柳下惠。
他睁着眼睛看着头上的吊灯,完全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