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从不拒绝我的裴洲,无奈一笑,坚定地摇了摇头。
“枝意乖,太医说了,这药有助于生产。”
“来,为了咱们的孩子能够平安出生,为夫配着蜜饯喂你。”
成婚五年,他最是了解我的心结,只要提起孩子的平安,任何要求我都无法拒绝。
可是裴洲,你当真如此狠心,杀尽我的家人和孩子,只为给谢婉制一副不老药?
我绝望地闭上眼,配合他将药喝得一干二净。
到了夜里,我开始生产。
剧痛如潮水般向我袭来,每一阵宫缩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撕裂。
两个时辰后。
我生下孩子,却没有听见新生儿的哭声。
产婆跪在底下战战兢兢回话:
“王爷,夫人这一胎,还是个死胎……”
裴洲看都没看,猩红着眼,将我抱进怀里:
“枝意,你别难过,我们往后还会有孩子的。”
朝堂上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亲自为我擦干净身上的血污,哭着安慰我不要难过。
如此体贴的夫君,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和谢婉的谈话,我恐怕会被永远蒙在鼓里。
做完这一切,他将我发凉的手脚放进怀里,直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