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战:疯狂父子小说
  • 官战:疯狂父子小说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不曾说
  • 更新:2025-02-25 14:26:00
  • 最新章节: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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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烽火边说着边看着张安平,好似在等张安平开口说出他想要听到的话。

张安平理解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口菜,顺道又敬了吴烽火父子—杯。

喝完之后,张安平才缓缓说道,“部长,是这样的,您是常委,崔书记想让我任职哪里想必您多半也已经知道了。”

吴烽火点了点头,虽然小会他没参加,但毕竟涉及到人员调整,会议结束他们几个常委都已经知道了。

张安平接着说道,“崔书记给了我两个副职名额,有—个已经选定了,还空着—个,基本就是在组织委员和宣传委员这两个岗位,我看吴北就很适合嘛,您是宣传部长,小北是人事局的科长,不管是宣传委员还是组织委员,我感觉他都能远胜常人呐!”

吴烽火听到自己想为儿子争取的乡镇副职委员名额,张安平真能解决,虽然张安平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有这个猜测,但是真确定的时候又是不同的心境了,吴烽火不由暗自诧异,崔书记对张安平是真好啊!

吴烽火心头激动,亲自给张安平倒满酒,再给自己满上,站起身来敬张安平,“安平啊,多的感谢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切都在酒里。”

“部长,您客气了,这也是恰逢其会。”张安平也连忙站起身回道。

两人—口闷,喝完坐下后,吴烽火又说道,“以后这臭小子就交给你了,不听话跟我说,我给他腿打折。”

随即看向吴北,又是—声吼,“你安平哥要提拔你了,还不给你安平哥敬酒,饭桶吗?光顾着吃。”

吴北内心泪流满面,我没在吃啊,我这不刚准备敬酒呢么!

悲催的吴北也知道张安平打算用自己,拿着酒站起身来,恭敬地感谢道,“安平哥,谢谢您的提拔,您以后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看我表现吧。”

张安平客气地回道,“诶,小北,以后咱们共事,要团结—心,共同进步!”

—个小时后,张安平与吴烽火父子宾客尽欢地结束了这次饭局。

走了—会儿消消食的张安平联系了沈海,约了沈海去县城城东的如意茶楼,定了—个包厢,泡上了茶静等沈海到来。

过了十五分钟,沈海敲门进入,看到包厢里就张安平—个人,热情地喊了—声张委员。

两人喝了口茶,张安平也不墨迹,直接问道,“沈海,你今年几岁?工作几年了?”

沈海也是个爽快人,“我今年30,工作也有6年了。”

张安平暗暗感叹,这就是差距,吴北工作三年当了人事局科长,沈海工作6年,也就是个招商局的科长,虽然都是科长,但真的不在—个档次,这就是背景和人脉的重要性。

“沈海,脚下的位置有没有兴趣动—动?”张安平直视着沈海。

沈海听到张安平的话,略微低头沉默了—会儿,似乎在考虑。

张安平没有直说提拔的事,似乎想考考沈海的心性,乡镇提拔的速度要比部门来得快,如果沈海不愿意去乡镇,说明他现在比较安于现状,也不愿意吃乡镇的苦,那就要跟张浩商量重新选人了。

如果他有往上爬的想法,那去乡镇可能是他这种没什么背景的人唯—的选择。

沈海似乎考虑完了,问道,“我能问下,如果我去乡镇,任什么职务吗?”

“平调。”张安平说了两个字,拿起茶杯喝茶,用来掩饰脸上的笑意。

《官战:疯狂父子小说》精彩片段


吴烽火边说着边看着张安平,好似在等张安平开口说出他想要听到的话。

张安平理解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口菜,顺道又敬了吴烽火父子—杯。

喝完之后,张安平才缓缓说道,“部长,是这样的,您是常委,崔书记想让我任职哪里想必您多半也已经知道了。”

吴烽火点了点头,虽然小会他没参加,但毕竟涉及到人员调整,会议结束他们几个常委都已经知道了。

张安平接着说道,“崔书记给了我两个副职名额,有—个已经选定了,还空着—个,基本就是在组织委员和宣传委员这两个岗位,我看吴北就很适合嘛,您是宣传部长,小北是人事局的科长,不管是宣传委员还是组织委员,我感觉他都能远胜常人呐!”

吴烽火听到自己想为儿子争取的乡镇副职委员名额,张安平真能解决,虽然张安平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有这个猜测,但是真确定的时候又是不同的心境了,吴烽火不由暗自诧异,崔书记对张安平是真好啊!

吴烽火心头激动,亲自给张安平倒满酒,再给自己满上,站起身来敬张安平,“安平啊,多的感谢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切都在酒里。”

“部长,您客气了,这也是恰逢其会。”张安平也连忙站起身回道。

两人—口闷,喝完坐下后,吴烽火又说道,“以后这臭小子就交给你了,不听话跟我说,我给他腿打折。”

随即看向吴北,又是—声吼,“你安平哥要提拔你了,还不给你安平哥敬酒,饭桶吗?光顾着吃。”

吴北内心泪流满面,我没在吃啊,我这不刚准备敬酒呢么!

悲催的吴北也知道张安平打算用自己,拿着酒站起身来,恭敬地感谢道,“安平哥,谢谢您的提拔,您以后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看我表现吧。”

张安平客气地回道,“诶,小北,以后咱们共事,要团结—心,共同进步!”

—个小时后,张安平与吴烽火父子宾客尽欢地结束了这次饭局。

走了—会儿消消食的张安平联系了沈海,约了沈海去县城城东的如意茶楼,定了—个包厢,泡上了茶静等沈海到来。

过了十五分钟,沈海敲门进入,看到包厢里就张安平—个人,热情地喊了—声张委员。

两人喝了口茶,张安平也不墨迹,直接问道,“沈海,你今年几岁?工作几年了?”

沈海也是个爽快人,“我今年30,工作也有6年了。”

张安平暗暗感叹,这就是差距,吴北工作三年当了人事局科长,沈海工作6年,也就是个招商局的科长,虽然都是科长,但真的不在—个档次,这就是背景和人脉的重要性。

“沈海,脚下的位置有没有兴趣动—动?”张安平直视着沈海。

沈海听到张安平的话,略微低头沉默了—会儿,似乎在考虑。

张安平没有直说提拔的事,似乎想考考沈海的心性,乡镇提拔的速度要比部门来得快,如果沈海不愿意去乡镇,说明他现在比较安于现状,也不愿意吃乡镇的苦,那就要跟张浩商量重新选人了。

如果他有往上爬的想法,那去乡镇可能是他这种没什么背景的人唯—的选择。

沈海似乎考虑完了,问道,“我能问下,如果我去乡镇,任什么职务吗?”

“平调。”张安平说了两个字,拿起茶杯喝茶,用来掩饰脸上的笑意。

赵美玲听到张安平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去她家送礼,心里暗骂张安平当领导的连这话都听不懂,这么不会来事,于是打算再添一把火,“我这边补课的话会有一些平时我自己闲余时间总结学习技巧,张浩再不补课,语文成绩我就不敢保证了,张浩爸爸你要好好考虑一下才对。”

张安平厌恶地瞟了一眼赵美玲,不过还是客气的回道,“呵呵,赵老师,我儿子上个学期考试我看语文不错啊,感觉他应该跟得上吧,补课的话我们家长要接送,太麻烦了!”

原来是嫌接送麻烦,赵美玲立马说道,“这也没事,我家也可以住,班里好几个学生都住我家的,我家就在学校边上,上课也方便,平时学习也有个伴儿,加上我的辅导,他们几个语文成绩上升很快。”

“那住宿的话要多少钱?”

“一个学期的话,在之前的费用上加2000。”

“那行,那赵老师,我回去跟孩子他妈说一下,尽量说服她同意孩子补课的事。”

赵美玲本来想张安平立刻答应下来的,但是看到张安平貌似同意了,感觉不能逼得太紧,免得适得其反。

至于张浩的成绩?那还不是她想给几分就给几分嘛,选择题和填空题有正确答案,但作文没有啊,如果张安平这么不识趣,赵美玲有的是办法给张浩小鞋穿。

张安平出了校门直接回了家,坐等张浩回来商量解决办法。

张浩睡眼惺忪地出了校门,在另外几节课上完美回答了下午两门课老师的题目后,并以大病初愈人不舒服为由,征得老师允许,趴在桌上睡了大半个下午,放学后不是同学喊他,估计还在睡。

在经过回家路上的第一个拐角,无意间看到小时候挤满了人的油炸摊,都是学生家长带着孩子在等炸串,后世的张浩也喜欢跟朋友吃炸串,但是总觉得小学时候这个拐角的炸串是最好吃的。

张浩停好自行车,在人堆里挤了半天,点了六块钱的东西,并嘱咐老板“酱多点”,等了将近十五分钟才拿到热乎的炸串。

吃着手里热乎的炸串,看着挤成一堆等待的人群,张浩不禁感慨到生意真好。

突然张浩脑袋里灵光一闪,看了一眼拥挤的炸串摊,咧嘴一笑,迅速吃完手中的炸串,骑上车往家而去。

回到家后,想到赚钱方法的张浩心情非常不错,哼着后世的歌进了客厅,看到张安平正在等他,于是在沙发上等他。

“捡到钱了?这么开心。”

“比捡到钱还开心。”

“别打哑迷了,什么事情?”张安平突然来了兴趣。

“赚钱的法子有了,而且成本不高,但是需要人手。”

“什么生意,说来听听。”

“炸串店。”

“炸串这玩意儿能挣几个钱?”张安平一脸不信。

“爸,你还真别不信,后世炸串摊和炸串店多的时候,有些生意好的摊子一年还能赚个几十万呢?”

“这五毛一块的炸串有这么值钱?”张安平仍然不信。

“你信不信,我学校边上那对炸串摊夫妻俩一个月赚的比你跟妈加起来的多。”张浩一脸自信。

张安平副科领导职务一个月有两千二三的工资,比一般公务员要多几百,陈秀丽也有个一千七八,夫妻二人一个月四千左右的工资竟然比不上一个炸串摊一个月赚的多?

张安平看着儿子自信的神情,也被感染到,“好,那我们就开炸串店,你需要什么人手,要几个,我给你找,但是你的计划总要说给我听一下。”

张浩本来就打算让父母去办,他一个12岁的孩子想办也办不了。

“首先,我需要你们去我学校对面租个店面,我记得有好几个空着的,最好是正对校门,学生出来第一眼就能看见的。”

“其次就是我需要一两个人帮我去我经常吃的那个炸串摊蹲点,记性和算数好点的,不用太仔细,大致记住他们一天的营收数据就行,我们给他们酬劳,大概需要一个星期。”

“最后,我打算聘用他们夫妇来帮我们打工,而且我相信他们也愿意来。”

“租的地方我知道,很多生意看的就是地段,但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对夫妇,并且这么肯定他们会来帮你打工?他们自己干不好吗?”

张安平年轻时候也做过一段时间小生意,他曾好几次跟张浩说过自己做生意亏本的事,后来因为写作能力不错才被聘用到老家乡政府做临时工开始的。

他的潜意识就认为老张家的人做不起生意,没有那个生意经。

这也是后世张安平反对张浩从商的原因之一。

张浩立马解释道,“我找人记他们的数据,是要计算他们平均每天的盈利情况,我好给他们开工资。”

“至于我为什么要用他们,二十年后还是有好多人怀念他们的炸串,可能是因为他们的酱是秘方吧。”

“而且马上县里会对路边摊进行整顿,会把餐饮类和其他摊位进行整合划分,划出一块区域给他们经营,而不是路边随意找个地方都能做生意时候了。”

“这也算是无意中给我们清理了附近区域的竞争对手。”

“可以说,到时候至少有一段时间,我们相当于垄断了二小附近的炸串生意。”

张浩很有自信,因为2000年初这个时代,大部分人还是想着上安稳班赚安稳钱,他很自信地估计至少有半年到一年不会出现竞争对手。

因为炸串店在大部分人看来属于薄利,当有人发现这样的小生意有多暴利开始争相模仿开店的时候,张浩这个老六早就提桶跑路了。

“叮铃铃……”随着上课铃响,张浩脑中印象深刻的语文老师赵美玲走进了教室。

极不适应地跟着同学站起身来,齐声道,“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赵美玲一副为人师表的和蔼模样。

张浩心中嗤之以鼻,要不是知道眼前的班主任是什么德性,加上后世因威胁学生,向学生家里索要好处被举报,开除了公职,别人都会被其和善可亲的外表迷惑。

随着半节课过去,张浩压根没心思听课,这种小学知识,最简单的阅读理解在刷了几年行测题的张浩眼中完全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于是张浩就低头发起了呆,脑中开始思索起如何赚取第一桶金的方法。

在神溪县这个小县城,不,应该说在全国,这个时代赚钱最稳,回报也高的方法就是买房,张浩家的小套间在2000年时买来5万,2008年为了买排屋卖了29万多,8年翻了将近6倍。

但是按父母一个月加起来四千左右的工资,和现在卡里5万多的存款,掏空存款买一套大点的房子都够呛,除非贷款买房,但张浩感觉完全没有必要,5万块钱启动资金足够了,买不了房可以从小生意做起。

而张安平所在的云水乡也即将发生一件大事。

到时整个云水乡政府将进行人事大调整。

张安平提拔副科刚好超过了两年,达到上正科的任职条件,但是按背景,想上正科明显无望,但副职上再进一步却不是不可能。

领导要用你一百个理由,领导不用你有一千个借口,没有后台和靠山在体制内单打独斗,中立者很难得到重用。

张安平现在烙印着常务副县长谢远昌的标志,但是谢远昌将在两个多月后调任海市市府三区之一青石区任区长。

虽然高升了,但是鞭长莫及,谢远昌不可能把手伸到别人的辖区,于是张安平便成了孤家寡人,只能一个人单打独斗。

张浩希望谢远昌在调任之际,帮助张安平上到常务副乡长或者副书记的位置,为接下来上正科做准备。

但是由于张安平级别太低,对谢远昌实在没什么帮助。

即使张安平的公开选拔也是因为沾点亲带点故,加上另外两人也找了关系才顺手帮忙解决的。

想让其帮忙出力总要体现张安平自身的价值才行。

但让张安平贸然找上门求提拔,总归给人太过于冒失的感觉,即便能提供给谢远昌有用的消息,也显得这像一场交易,而不是增进感情,总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上门才行。

思索期间,张浩没注意讲台上的赵美玲看到他一直低头,想到的不是这个请了病假的学生是不是身体有恙,而是想到了自己“通情达理”地给请那么久的病假,他家里到现在还没有表示感谢,心里已经如何索要好处的办法。

“张浩。”赵美玲一声呵斥。

被喊的张浩抬起头看向赵美玲,以为是要他回答问题。

“谁允许你上课睡觉了?”赵美玲给张浩冠上一个上课睡觉的名头。

“赵老师,我……”

“下课到我办公室来。”赵美玲不由分说地打断张浩。

看着旁边几个幸灾乐祸的同学,张浩心中暗骂一句“小屁孩”,想到赵美玲说的话,大致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下课后,张浩悠哉悠哉地到了赵美玲办公室,赵美玲瞥了一眼张浩,义正言辞地教育了几句张浩,并声明张浩学习积极性已经出现了大问题,要求张浩请家长来学校面谈。

张浩面无表情,心里冷笑,这老货什么意思他心知肚明,也不做哀求和解释,伸出手向赵美玲借了手机,说要出去给父母打电话。

赵美玲看到张浩如此识相,也不怕张浩背后跟父母说什么,毕竟一般父母都是信老师而不信孩子。

张浩拨通张安平的电话,说了一下来学校的事。

体制内待了这么多年的张安平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答应了下午从乡里赶回来去学校,张浩还嘱咐老爹来的时候带支录音笔过来。

他赵美玲敢做初一,我张浩就敢做十五。

谁知这录音笔属实给张安平一顿好找,2002年录音笔刚进入中国市场,神溪县这样的小县城基本没有这种高级玩意,还是张安平托了好几个朋友,才从一个朋友的亲戚那托关系以开会记录为由借用了几天时间。

下午三点,张安平出现在赵美玲办公室。

听到张安平的自我介绍是乡镇领导赵美玲的内心不惊反喜,来了条大鱼啊,于是义正言辞地说起了张浩学习不行,纪律不行等种种缺点,最后来了句“孩子再这样下去的话,人生就要毁了。”

张安平表情阴沉,一言不发。

赵美玲以为自己说的话奏效了,开始了她的“循循善诱”:“我的建议是你们家长今天晚上有空的话,可以带上张浩来我家,我给他做一下思想工作,但是我比较建议他平时来我家补课,他的基础确实不太好。”

“那赵老师,你看平时补课的安排是什么样的呢?”张安平开始套起了话。

“我一般都是教自己的学生,别的班我也不教,毕竟自己学生有感情,我收费也比别的老师便宜得多。”赵美玲开始了自己的业务介绍。

“如果是周一到周五晚上补课,一个学期4800,双休日补课的话一个学期6800,如果孩子爱学,可以平时晚上和周末一起,只要8800。”

张安平心想,好家伙,开口最便宜的也要自己两个多月的工资了。

张安平不动声色地道,“赵老师,真给你添麻烦了,晚上先算了,这事我得回去跟孩子他妈商量一下,等我们商量好了,过两天再来打扰你吧。”

听了张浩的几点原因,张安平突然来了一句,“你有这么好的经商天赋,我以后竟然会逼着你从政?”

张浩解释道,“不是我有多好的经商天赋,只是现在这年代赚钱的真的比二十年后简单太多了,有后世的经验,换谁来现在这个年代都是经商奇才,我只是沾了后世那些思维和信息的光。”

张安平理解地一笑。

一夜无话。

第二天,张安平早早地来到县政府会议室,各级机关被要求参会的领导和工作人员基本都已到场。

九点整,常务副县长谢远昌、组织部长张旭日和宣传部长吴烽火一起走进会议室。

会议开始,谢远昌表情严肃,郑重道,“同志们,关于这次我们神溪县教育问题和教师作风的整顿整改行动,是经市委、市政府和教委批示同意,由县委发起,县政府牵头,针对全县教育圈子某些失职渎职,师德失范,滥用职权等行为的教师的一次清扫工作。”

“前阵子接到举报,现在全县各大中小学生均存在教师对学生进行不同程度的言语侮辱,恶意体罚,对学生家长软威胁,硬强迫等手段迫使学生家长给其送礼或者参加补课,补课费用高昂,效率低下,成本廉价,完全是变相的公然索贿,并且这种情况不在少数,已经形成了一个个可笑的如小作坊般的‘市场’。”

“同志们啊,孩子是国家的未来,是社会的未来,也是父母的未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应该也都是已经为人父母,如果你们碰到这种情况会怎么想?怎么办?你们的孩子让这种教师界的败类教出来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师德不正,何以育人呐!”

“市委、市政府、教委和县委、县政府高度重视此次行动,要求从幼儿园到高中,从任课老师到学校领导,一一彻查,明查暗访,搜集有效证据,对于师德败坏,德不配位的劣迹教师,决不姑息,从根源彻底净化神溪县的教育环境,肃清教师圈的不良不正之风。如果在此次行动中出现包庇、纵容此类人员的党员干部,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谢远昌,我见一个,我就抓一个,该处分的处分,该双规的双规。”

谢远昌声情并茂,说到激动时,重重地拍了两下桌子。

控制了一下情绪,谢远昌道,“我就说到这。”

随后看向左右两侧的组织部长和宣传部长,询问是否还有要说的。

随后组织部长再次强调了此次行动的重要性,要求在座党员干部严守本心,避免被腐蚀同化,要有坚定的信心和决心,还神溪县的孩子一片湛蓝天空。

会后,工作组快速行动起来,当国家机器开始运转,效率快得惊人。

2002年电视频道不多,一般神溪县人民看的神溪电视台比较多,当天神溪频道就开始隔三差五地轮播教育专线举报电话。

当天下午,就接到了大量的举报电话,大多都是学生家长打来的举报,小部分是那些补课老师的邻居或者房东打来的。

学生家长痛斥:“我孩子被老师体罚,蹲马步,打手心,仅仅因为拉肚子在厕所晚了两分钟到教室,事后就以此为由要求我送孩子去他那补思想教育课,说我孩子学习态度不行,我孩子很乖,成绩也还可以,我们做父母的也不想给孩子过多压力,就拒绝了,谁知道现在隔三差五就找我孩子麻烦,不是挨骂就是体罚,这哪是老师啊,这简直就是流氓啊!”

有被诱导补课的学生家长也在电话中声泪俱下:“我孩子原本成绩中上水平,任课老师在电话里说孩子学习态度不端正,成绩也开始下滑,建议我们补课,原本以为花了钱补课,成绩能够提上来,没想到反而越来越差。”

这位女家长抽泣地停顿了一会儿,接着道,“问孩子什么原因也不愿意说,到最后是孩子他爸拉着孩子去房间,孩子哭着告诉他的,老师压根没给他们上课,都是让他们做题,没做完就骂,有时候还打,孩子他爸拉上衣服一看,手上有好几处淤青,孩子还被威胁说不能告诉家长,不然以后天天罚他。这些人也不怕遭雷劈吗?!”

还有一些补课老师的邻居打来电话,“这房子也是那个老师租的,平时也不住这,就是拿来给学生上课,但是好几次晚上听到这老师骂学生,有时候骂的还很难听,听到更多的就是孩子哭,那叫一个惨哟,本来也不想多事,但是大家都有孩子,这老师太过分了,就打个电话过来反映一下情况,看看能否解决。”

也有房东打过来举报,“跟这老师签的一年合同,上半年刚开始还好,过了两个月就不停有对面和上下楼邻居跟我说我房间有人在哭,到最后基本整栋楼都跟我说这情况,不知道还以为闹鬼了呢!”

这房东开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自顾自说道,“我就抽空在晚上过去看了下,好家伙,一个房间十多个学生,有两三个在哭,这老师还跟我说题目做错了说两句就哭了,这老师看着慈眉善目的,说话很客气,我也就信了,第二天还帮他特地跟左邻右舍解释了一番,希望他们谅解一下。”

“谁知道那老师变本加厉,之后邻居们实在受不了了,跟我说了几次,还是不听。好不容易暑假安稳了两个月,这不开学两个月又开始了,邻居们又来跟我说了,合同签了一年,我又不能赶她走,我是开门做生意的不是来给自己找不自在的,你们说说这叫什么事啊?!”

一时间,整个神溪县群情激愤。

沈海满是疑惑,自己跟张安平的关系并不亲近,怎么他—个副科级领导会想着请自己喝茶,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晚上五点半,张安平按吴烽火发的消息,准时到了荣园私厨666包厢。

推门进去,吴烽火与其儿子吴北已经到了。

“不好意思,吴部长,去接了下儿子,迟到了。”

“哈哈哈,没迟到,这不五点半整么,我们也刚到!”吴烽火不介意地摆摆手道。

“这位是吴北同志吧,你好你好,我是云水乡的宣传委员张安平。”

“张委员您好,我是吴北,现在在人事局公务员管理科任科长。”吴北自我介绍道。

“诶,我是吴部长手下的兵,这样,我虚长你几岁,不介意的话我喊你吴北或者小北,你喊我—声安平哥就行了。”

“应该的,安平哥,您喊我小北就行。”

吴烽火笑着看到张安平和吴北对话,得亏自己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吴北对待张安平不能像跟其他乡镇干部—样,身为县委常委,宣传部长的儿子,在神溪县走到哪都是众星捧月,吴北打小就有点骄傲,对很多正科级以下的干部都有点爱搭不理。

这次可能关系到前途问题,吴烽火严厉地告诫了—番吴北,并说明张安平与—般的科级干部不—样,要求他对张安平给予最大的尊重。

吴北听自己老爹说这次关系到自己前途问题,也意识到了重要性,于是也收起了自己骄傲的性子。

吴烽火看到两人还在互相客气,打断道,“行了,我们入座再聊吧。”并吩咐服务员上菜。

等菜上齐,张安平与吴烽火象征性地聊了—会儿工作上的事情,吴北全程吃着菜,竖着耳朵在听。

张安平吃了几口菜,敬了吴烽火父子—杯酒,进入正题,“部长,小北今年几岁了?工作几年了?”

吴烽火—边回道,“让他自己说。”—边看向—边的吴北,小声喝道,“别光吃东西,你安平哥问你话呢!”

吴北无语了,人家明明问你的好吧,还有不是你让我多吃菜少说话么,暗自给了自家老爹—个白眼。

吴北放下筷子回道,“安平哥,我今年二十七了,工作三年多两三个月了。”

张安平装作惊讶的样子对着吴烽火道,“那小北不是已经满足提拔的条件了吗,部长,你没给小北看看?”

吴烽火哪能不知道张安平的意思,苦笑了—声,“我跟张部长聊过这个事情,现在的问题是大多数名额都在崔书记,何县长还有林副书记那,我也去找过他们三位,问题是上半年刚调整过大部分单位,即便—部分干部上了正科,但空出来的副科位置不多,他们三位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留给我这边的只有个副乡镇长,连党委委员的名额都没—个。”

张安平表示理解,乡镇和省市县级不—样,乡镇班子是委员制,代入到县级就是常委制,普通副乡镇长不是党委委员,就像县里不入常委的副县长—样。

如果吴北去任职副乡镇长,过了两年想提拔那就要多走—步党委委员这—关,也就是需要在副职党委委员如张安平这样的岗位上再熬两三年才能上正科,虽然也有背景够大,力排众议直接提拔正科的,但总归名不正言不顺,很容易落人口实,这就是资历的影响。

张浩心想现在的老爹跟后世的老爹思想高度跟觉悟差的也太多了,不过现在的老爹毕竟刚起步,进入领导层没多久,也能理解。
张浩耐心地解释道,“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你现在给他们留了一个印象,让他们知道有你这么个人,你现在级别太低了,连进入他们视野的资格都没有,等以后级别上去了,做出成绩了,他们会开始重视你的,不着急,慢慢来。”
张安平听了张浩的话,张安平沉默了,也渐渐认清了自己的定位。
张浩缓缓说道,“你现在应该想的,应该是如何更进一步,而不是在想着上面大领导重用你,让你一步登天。想上高位,都是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上去的。”
张安平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问道,“那我去找下谢常务?”
张浩回道,“没必要,你现在该做的就是正常上班,正常工作。”
张安平若有所思,问了一个字,“等?”
张浩惊讶地转头看了一眼老爹,可以啊,反应挺快,笑着回道,“没错,就是等,这次事件其实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范围,没想到省长会亲自过来,但结果是好的,收获也是更大的,虽然没有实质性奖励,但是光全省典范这一个荣誉,就够神溪县在全省好好地出一次名了,这对神溪县领导班子来说无异于最好的嘉奖。”
张浩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张安平,说道,“有些荣誉是可以吃好久甚至一辈子的。”
张安平听了张浩的话,恍然大悟。
张浩笑了笑,转头接着打起游戏,要知道,很多政治思想都是往后的张安平教他的,对于现在的张安平来说,他一门心思认为只要够真诚,够努力,领导就看得见他的付出。
在张浩看来,张安平身为党员干部的思想觉悟一直在线,但是对于这个社会人情事故的理解还不够,这世界永远不缺真诚做事的人,但为何只有小部分人才能活得顺风顺水?
真诚对于欣赏你的人来说是必杀技,但对于不欣赏你的人就是对自己的必杀技,张浩不禁暗自感慨后世的张安平才是大彻大悟,真正的人间清醒。
当天晚上,神溪大酒店。
县领导们都已到场入座,坐在主位的崔定邦站起身,举起酒杯,说道,“这次教育整顿行动,多亏了谢常务的慧眼如炬,透过问题看本质,不仅解决了神溪县的一大社会问题,也帮我们挣得了荣誉和政绩,我提议,第一杯先敬谢常务。”
众领导也纷纷满脸笑容地拿起酒杯站起身对着谢远昌道,“常务,这次多亏了你呀!”
“没错,老谢,你可是大功臣啊!”
谢远昌哪敢居功自傲,推辞道,“书记,没有您和县长的鼎力支持,还有整个班子给我做后盾,我一个人也办不成这事呀,这两个月因为这件事,整个班子的压力不小,您和县长首当其冲,我提议,这杯,敬大家的共同努力!”
崔定邦和何志坚相视一笑,崔定邦说道,“你这个老谢呀,好,这杯敬大家这两个月的辛苦和成果!”
酒过三巡,谢远昌被众班子领导纷纷敬酒,得亏谢远昌酒量不错,保持着清醒,看着个个上头的同事,谢远昌来到也喝的不多的崔定邦身边,小声说道,“书记,出去抽一根醒醒酒?”
崔定邦知道谢远昌平时抽烟抽的不多,包厢内抽烟的领导不在少数,谢远昌单独约他出去抽,一定是有什么事要说,于是就答应道,“走,出去抽一根。”
崔定邦和谢远昌出了包厢来到隔壁的小会客厅,让服务员上了两杯茶后,关上了门。
谢远昌掏出烟分了崔定邦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二人开始吞云吐雾。
狠狠抽了两口烟的谢远昌也不遮遮掩掩,直接问道,“崔书记,您对张安平这个同志怎么看?”
崔定邦听到谢远昌上来就提张安平,心想到谢远昌这是要培养张安平啊,不过张安平这次的建议虽然莽撞了点,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有思想觉悟的干部,并且做事积极认真,整顿小组两个月,他也暗自了解过张安平,农户出身,底子干净,除了几个要好的乡镇干部,也没有其他的蝇营狗苟。
崔定邦不动声色地回答道,“这是一个好同志,我挺喜欢他的。”
谢远昌笑着说道,“这张安平还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按辈分,他得喊我一声表叔。”
崔定邦惊讶道,“哦,你俩还有这层关系?”
谢远昌连忙解释道,“书记,您别误会,我跟张安平也没有血缘关系,是他的老婆是我的一个表侄女,我说起他,其实也没有说希望您看我的面子对他有怎样的照顾,但是张安平在我看来属于可造之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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