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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其实懒得和苏锦玉计较,前提是苏锦玉不要招惹她。

如果苏锦玉非要上赶着送上门来被她羞辱,那她也只能浪费点时间打发一下了。

她关上门后,依旧是就地打坐,用刚从元景那里吸到的紫气修炼。

这次修炼结束,洗筋伐髓的进度条便已经刷完三分之二,她再折腾两回,体质就能得到彻底的改变,可以重拾上辈子的功法。

苏锦往元景所在的医院跑的更勤了,元景住的那层楼的保镖们都跟她熟悉起来,见她来还跟她打招呼。

“孟小姐来了。”

“孟小姐好。”

“孟小姐中午好。”

有一个保镖满脸严肃,一边跟苏锦说话,一边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索,就像早些年港片里要动手掏家伙的前奏。

然而他摸了两下,却没摸出什么热武器,而是摸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双手递给苏锦。

“谢谢您上次给的符,我老婆已经好多了,我们俩都特别感谢您,我们知道您肯定不缺钱,但是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小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能在这层楼里站岗的都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常规保镖,他们与傅家的关系很复杂,相应的,也就知道更多的秘密。

他们都清楚苏锦的身份,但没想到苏锦也会注意到他们。

前两天苏锦从元景病房里出来后,经过一个保镖面前,突然停下脚步问道:“你老婆住院了?”

保镖一愣,下意识答道:“是……您怎么知道?”

苏锦在他脸上看了看,折回病房现写了张符,叠好递给他。

“回去在家里的西北方向把它烧了,灰尘不用管,你老婆马上就能出院了。”

保镖依言做了,第二天傍晚,一直反复低烧的妻子就彻底痊愈出院了。

安保团里跟他关系好的兄弟们知道来龙去脉后,都大为惊叹,还在轮休时谈论此事。

“太神奇了,就一个小小的符,这么快就见效了,这是什么原理啊。”

“看孟小姐很年轻,想不到竟然有这样大的本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在外要多听多看少说啊,这世界上高深莫测的事情和人都多得很。”

“她第二次来了以后,傅三爷不就醒了吗?”

背后非议主家的事情不好,他们提了一句,又很快转开话题。

“一般懂这方面的人都拽得二五八万的,孟小姐明明是真高人,却还愿意主动帮人,当真是慈悲心肠。”

保镖也和老婆说了这事儿,老婆听后啧啧称奇,知道他手上没有私房钱,还特地给他转了账让他取出来交给苏锦。

苏锦接过红包,没有打开,直接放进包里。

她笑吟吟道:“钱的一半会转给慈善机构,另外一半我收下了——你可不要觉得心疼,我们这行有规矩,只有三种情况下才不收费。”

楼道里听见他们说话的人都悄悄竖起耳朵,听她讲话。

“第一种人是阳寿将近者,也就是人要不行了,我们不收钱,是因为活人不收死人钱,第二种人是大祸临头者,这种人将有大难,收了也不能为人家逆天改命,有损功德,给多少钱我们都不收,还有一种人是霉星高照者,此类人余生再无好运,永无福气,收钱不好。”

“所以呢。”苏锦挑眉一笑,“有时候能把钱花出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一众偷听入迷的人不由得齐刷刷点了点头。

苏锦弯了弯唇角,玩笑道:“好了,各位好好上班吧,不然回头傅先生该说我带歪优秀员工,不许我来了。”

楼道里响起一阵不好意思的轻咳声,随后很快恢复如常,苏锦也转身进了病房。

元景正倚在床头看书,听见她来,抬头冲她一笑。

他轮廓立体,五官也比一般人深邃,鼻子高挺,唇又薄,本来是非常冷峻的长相,但一笑起来,那双眼尾上翘的丹凤眼稍稍垂下,收敛起过于黑沉的眸色,就又显出几分温柔来。

床头柜上放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花瓣雪白,还带着一点水珠,映照在他身旁,给人一种格外静谧的美好感,任谁看了都要心动。

但苏锦却视若寻常——她每天都照镜子,对美色这种东西早已形成免疫力。

她坐在病床旁边跟元景聊天。

“今天情况看起来还不错?”

元景放下书:“等下还要做复健。”

他最近的身体状况好了很多,上半身基本恢复了,就是下半身还需要调养,目前只能坐轮椅,每天都要按照治疗计划做复健活动。

“到时候让复健师去家里指导方便吗?”

“方便,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元景顿了顿,又道,“姑姑说碧涛院那边也都准备妥当了,我们可以随时入住。”

“那就等我爷爷到帝都。”苏锦检查了一下最近的日程,“正好能参加完苏锦玉的订婚宴。”

“苏锦玉?”元景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在脑海里搜索了片刻,“就是孟家那个抱错的孩子?”

“是她,她订婚对象还是你们傅家分支的一个青年才俊。”苏锦戏谑道,“傅大总裁,你再不快点好起来,外面的支持者都要跑光了,小心到时候等你回公司一看,你的竞争者都上位了。”

元景失笑:“我的竞争者?靠联姻小家族获取支持的竞争者吗?这种人拿来和我比,是不是有点埋汰我?”

苏锦睨他一眼。

瞧瞧这个男人,态度再平易近人表情再温和文雅,也掩盖不住骨子里的骄傲恣意。

她问道:“你不生气吗?这苏锦玉一开始可是孟家计划嫁给你的。”

元景想说,跟苏锦玉有什么关系,明明跟我订下娃娃亲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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