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清明,像是聊家常。
我一愣,憋闷的心情有些破罐子破摔:“这么晚了,来当红孩儿啊。”
空气静默了很久。
男人爽朗地笑出声,我也没气了。
他挑眉晃了晃手里啤酒,示好道:“来一口?”
“可以来听可乐吗?”
顿了顿,我提醒道,“罐装的。”
他叼着烟,语气混不吝,有些气笑:“还挑上了?”
话是这么说,买来了一听冒气的可乐给我。
他顺手还给了一颗糖:“找零给的,腻得慌,吃吧。”
小卖部前,他蹲着,我坐着,中间仅仅一米距离。
那个三伏天,蝉鸣萦绕。
男人满身肆意轻狂。
我嘴里含着硬糖,有些甜。
那之后母亲余秀知道陈柄的作为,和他大吵一架,直接花大笔钱给我解约。
我再次见到梁耀,我才知道他是计算机系大四学长。
那天,他载着新欢在山地车的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