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处的石头上发呆。
本以为早已离去的商承礼却又出现在我面前。
高高的身影遮住了眼前的视线,正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还没开口说些什么,却见他已经半蹲下身子,不由分说地握住我因挂经幡而意外擦伤的手臂,消毒酒精精准地喷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我没忍住痛呼出声。
商承礼垂着眉眼,下颌线冷冽紧绷。
却没头脑似的问了句:“时矜,现在的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许颜就站在他身后,垂在一侧的手握成拳,紧了又紧。
这幅画面,好像在同我说。
看吧时矜,你当时决然离开的清高一文不值,我从来不缺你一个。
我猛然抽回手臂,“商先生,你不必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气笑了,“这三年给你的,你从不满足是吗?”
满足?
可他从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面色平静,语气疏离,“商先生,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在一起的那三年,我听话识趣,偶尔的别扭也总是被他一句话哄好。
这大概是我少有的逆着他说话,态度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