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涌上跟商承礼还在一起时的片段。
那时的我挽着他胳膊,巧笑嫣然的朝男人撒娇:“她们说对着雪山许下虔诚愿望的恋人会永远在一起,商承礼,我们什么时候去看雪山。”
他目光自财经杂志上移开一瞬,掌心杂乱无章地揉了揉我脑袋,轻笑道:“等忙完这一阵,就带你去。”
但我没等到。
失约的雪山,他终归是带别人看了。
3鲜少有人知道,我与商承礼有过一段情。
那时的我还是表演系籍籍无名的大四学生。
毕业汇演,学校大礼堂坐满了人,最前排的是各路大佬。
指导老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一定要重视这场演出。
万一被哪个大公司看上,便飞黄腾达了。
但我还是出了意外。
奔跑的戏码里,剧烈的动作让我脚趾感受到了割裂一般的刺痛。
强烈的不适感让我整个人几乎以滑跪的姿态摔倒在地。
哄笑声在台下响起。
我感受着来自脚趾的刺痛,以及温热鲜血流出的感觉。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鞋里被放了刀片。
可台下嘲笑我的人,台上担忧看着我的同伴,我看来看去,觉得她们每个人都不像凶手,又觉得每个人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