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滔天权势! 番外
  • 医道官途:滔天权势! 番外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最帅的帅白
  • 更新:2025-03-27 14:13:00
  • 最新章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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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省老干部局一栋老式苏式洋楼外一辆接着一辆黑色商务车停下,放下省里、市里领导乃至于来自京城的高官,随即又离开。
窗外寒风瑟瑟,一片枯槁之色,窗内温暖如春,偌大的会客厅随处可见翠绿的绿植,还有盛开的娇艳花朵。
窗外高朋满座,往来无白丁,窗外孤零零的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青年一米八几的身高,剑眉星目,器宇不凡,但穿着却极为简单,一件棉服洗了穿,穿了洗,袖口、领口清晰可见破损的痕迹,但却清洗的一尘不染。
保姆不耐烦而厌恶的看这眼前的青年,本想高声呵斥青年让他离开,但又怕惊扰了里边的贵客,要知道今天偌大的江北省省委主要领导都在,还有从京城前来参加订婚宴的大领导。
于是保姆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混进来的?赶紧滚,这是你能来的地方?要饭你都选不对地方!”
苏存剑不由剑眉一皱,此次他来,一为送药,二为退婚,谁想都没等自己说明理由,狗眼看人低的保姆就让自己滚。
苏存剑刚要说话,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王姨怎么回事?”
苏存剑下意识侧头一看,下一秒苏存剑就是一愣,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后站了一男一女。
女孩年纪跟苏存剑相仿,相貌美到让人只看一眼下一秒就要赶紧低头不敢在看,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自惭形愧。
这世间任何形容女人美的词语都不适合用在这女孩身上,因为这些词语都配不上她的美。
女孩身边站着个男子,年纪稍稍有些大,三十多岁的年纪,相貌跟苏存剑比,有一定的差距,但身上那股子上位者的气度,却又是苏存剑没办法比的。
不在体制内久居高位,绝对养不成男子这样的气度。
但他也就三十多岁的年纪而已,还长期身居高位,这就有些吓人了。
男子自始至终都没看苏存剑一眼,因为苏存剑这样的小人物都不值得他去看,那怕就一眼。
男子的注意力一直就在女孩身上。
保姆赶紧道:“芯芯你回来了?金书记您快里边请。”
苏存剑又是一愣,这就是自己那个便宜未婚妻?小时候就是个美人坯子,大了后是更漂亮了,老头子眼光不错。
此时苏存剑看冉娈芯的眼神是抱着欣赏态度的,没有任何的杂念,但金文建却是一皱眉,显然很不爽眼前这个蝼蚁一般的玩意这么看自己的未婚妻。
但又因为自持身份,还有里边的贵客,他也不好高声呵斥,只能用锐利的眼神看着苏存剑,希望他能识趣点,别用那双狗眼看冉娈芯。
冉娈芯也是一愣,不是因为苏存剑高大帅气的外表,而是因为这世界上就没多少男人敢这么看自己,绝大多数男人看自己一眼,便会赶紧低头,心里全都是自惭形愧的感觉。
而眼前这个衣着寒酸的男子,不但敢跟自己对视,眼里竟然还有几分玩味之色,这让冉娈芯有些恼怒,恼怒眼前这个人太没礼貌,怎么能这么死死盯着一个女孩看?
于是冉娈芯直接道:“王阿姨让他赶紧走吧。”
说完冉娈芯迈开两条长腿就往里边走,苏存剑看了看冉娈芯,这丫头不但脸蛋漂亮,这身材也相当好,只是衣着太过保守了一些。
金文建不悦的看了一眼苏存剑,也跟了上去。
保姆很不耐烦的道:“赶紧滚。”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兜,从里边拿出几块钱往地上一扔是迈步就走。
苏存剑终于说话了:“你们冉家就是这么对待你们的救命恩人的?”
而此时冉娈芯一脚刚踏进家门,听到苏存剑的话,她猛然转身看向苏存剑,冉娈芯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苏存剑,她突然惊呼道:“是你?”
金文建不由一愣,看看满脸惊讶,还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满脸怒色的冉娈芯,就见他惊呼道:“你们认识?”
苏存剑则是迈步就往里边走,很快他到了冉娈芯跟前,就见苏存剑从包里掏出一个满是药香味的纸袋狠狠塞在冉娈芯的怀里。
下一秒苏存剑迈步就进去了。
冉娈芯看看手里的纸袋,又看看已经进去的苏存剑,她一跺脚恼怒道:“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没教养,你给我回来。”
说完冉娈芯追了上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保姆,还有满脸不解之色的金文建。
书房中苏存剑看看满墙的字画是满脸鄙夷之色,不是因为这些字画都是假的,正相反都是真的,并且每一份拿出去都价值连城。
其中竟然还有王羲之唯一传世的真迹——快雪时晴帖!
苏存剑很不客气的讥笑道:“难怪那么多人都想当官,当大官,当了大官就是好。”
这句话满是讥讽之色,显然在讥讽这间书房的主人以权谋私,收受贿赂。
听到这句话的冉娈芯立刻怒道:“苏存剑你什么意思?”
苏存剑转过身看看满脸怒色的冉娈芯笑道:“你说你现在都县委书记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老是曲解别人话的意思?我不过是感叹下世人都想当官的想法而已。”
冉娈芯立刻跟个斗鸡似的跟苏存剑吵了起来。
进来的保姆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她来冉家也有小二十年了,冉娈芯从小打到给她的印象就一个成语——大家闺秀。
她就没见过冉娈芯跟谁吵架,包括她的父母。
在外人眼里冉娈芯是不拘言笑的,是高高在上的九天仙子,只可远观的冰山美人,就没什么人跟事能让冉娈芯乱了自己大家闺秀的风范。
可眼前这个衣着寒酸的小子,却让冉娈芯便成了一只斗鸡,这......
另一边冉娈芯的父亲叹口气道:“爸你说你当初是怎么想的?今天是咱们芯芯跟文建订婚的日子,省委领导,包括京城的领导,还有金家的人可都来了。
现在苏存剑突然来了,他要是当众拿出您当年写的婚约咱们家怎么收场?”
坐在轮椅上的冉老爷子没好气的道:“我那也是没办法,苏存剑那老不死的师傅当初说了,我不答应这门亲事,他就不救芯芯。”
冉娈芯的母亲站起来笑道:“爸您别生气。”
话音一落她满脸傲气的整理下自己的头发很是轻蔑的笑道:“不就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下小子嘛?我去把他打发了,就他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做梦去吧。”

《医道官途:滔天权势! 番外》精彩片段

江北省老干部局一栋老式苏式洋楼外一辆接着一辆黑色商务车停下,放下省里、市里领导乃至于来自京城的高官,随即又离开。
窗外寒风瑟瑟,一片枯槁之色,窗内温暖如春,偌大的会客厅随处可见翠绿的绿植,还有盛开的娇艳花朵。
窗外高朋满座,往来无白丁,窗外孤零零的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青年一米八几的身高,剑眉星目,器宇不凡,但穿着却极为简单,一件棉服洗了穿,穿了洗,袖口、领口清晰可见破损的痕迹,但却清洗的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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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存剑不由剑眉一皱,此次他来,一为送药,二为退婚,谁想都没等自己说明理由,狗眼看人低的保姆就让自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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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存剑下意识侧头一看,下一秒苏存剑就是一愣,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后站了一男一女。
女孩年纪跟苏存剑相仿,相貌美到让人只看一眼下一秒就要赶紧低头不敢在看,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自惭形愧。
这世间任何形容女人美的词语都不适合用在这女孩身上,因为这些词语都配不上她的美。
女孩身边站着个男子,年纪稍稍有些大,三十多岁的年纪,相貌跟苏存剑比,有一定的差距,但身上那股子上位者的气度,却又是苏存剑没办法比的。
不在体制内久居高位,绝对养不成男子这样的气度。
但他也就三十多岁的年纪而已,还长期身居高位,这就有些吓人了。
男子自始至终都没看苏存剑一眼,因为苏存剑这样的小人物都不值得他去看,那怕就一眼。
男子的注意力一直就在女孩身上。
保姆赶紧道:“芯芯你回来了?金书记您快里边请。”
苏存剑又是一愣,这就是自己那个便宜未婚妻?小时候就是个美人坯子,大了后是更漂亮了,老头子眼光不错。
此时苏存剑看冉娈芯的眼神是抱着欣赏态度的,没有任何的杂念,但金文建却是一皱眉,显然很不爽眼前这个蝼蚁一般的玩意这么看自己的未婚妻。
但又因为自持身份,还有里边的贵客,他也不好高声呵斥,只能用锐利的眼神看着苏存剑,希望他能识趣点,别用那双狗眼看冉娈芯。
冉娈芯也是一愣,不是因为苏存剑高大帅气的外表,而是因为这世界上就没多少男人敢这么看自己,绝大多数男人看自己一眼,便会赶紧低头,心里全都是自惭形愧的感觉。
而眼前这个衣着寒酸的男子,不但敢跟自己对视,眼里竟然还有几分玩味之色,这让冉娈芯有些恼怒,恼怒眼前这个人太没礼貌,怎么能这么死死盯着一个女孩看?
于是冉娈芯直接道:“王阿姨让他赶紧走吧。”
说完冉娈芯迈开两条长腿就往里边走,苏存剑看了看冉娈芯,这丫头不但脸蛋漂亮,这身材也相当好,只是衣着太过保守了一些。
金文建不悦的看了一眼苏存剑,也跟了上去。
保姆很不耐烦的道:“赶紧滚。”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兜,从里边拿出几块钱往地上一扔是迈步就走。
苏存剑终于说话了:“你们冉家就是这么对待你们的救命恩人的?”
而此时冉娈芯一脚刚踏进家门,听到苏存剑的话,她猛然转身看向苏存剑,冉娈芯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苏存剑,她突然惊呼道:“是你?”
金文建不由一愣,看看满脸惊讶,还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满脸怒色的冉娈芯,就见他惊呼道:“你们认识?”
苏存剑则是迈步就往里边走,很快他到了冉娈芯跟前,就见苏存剑从包里掏出一个满是药香味的纸袋狠狠塞在冉娈芯的怀里。
下一秒苏存剑迈步就进去了。
冉娈芯看看手里的纸袋,又看看已经进去的苏存剑,她一跺脚恼怒道:“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没教养,你给我回来。”
说完冉娈芯追了上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保姆,还有满脸不解之色的金文建。
书房中苏存剑看看满墙的字画是满脸鄙夷之色,不是因为这些字画都是假的,正相反都是真的,并且每一份拿出去都价值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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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存剑很不客气的讥笑道:“难怪那么多人都想当官,当大官,当了大官就是好。”
这句话满是讥讽之色,显然在讥讽这间书房的主人以权谋私,收受贿赂。
听到这句话的冉娈芯立刻怒道:“苏存剑你什么意思?”
苏存剑转过身看看满脸怒色的冉娈芯笑道:“你说你现在都县委书记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老是曲解别人话的意思?我不过是感叹下世人都想当官的想法而已。”
冉娈芯立刻跟个斗鸡似的跟苏存剑吵了起来。
进来的保姆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她来冉家也有小二十年了,冉娈芯从小打到给她的印象就一个成语——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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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这个衣着寒酸的小子,却让冉娈芯便成了一只斗鸡,这......
另一边冉娈芯的父亲叹口气道:“爸你说你当初是怎么想的?今天是咱们芯芯跟文建订婚的日子,省委领导,包括京城的领导,还有金家的人可都来了。
现在苏存剑突然来了,他要是当众拿出您当年写的婚约咱们家怎么收场?”
坐在轮椅上的冉老爷子没好气的道:“我那也是没办法,苏存剑那老不死的师傅当初说了,我不答应这门亲事,他就不救芯芯。”
冉娈芯的母亲站起来笑道:“爸您别生气。”
话音一落她满脸傲气的整理下自己的头发很是轻蔑的笑道:“不就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下小子嘛?我去把他打发了,就他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做梦去吧。”
冉娈芯的一句话让金文建还有金家的人是脸色顷刻间变得无比的难看,这是当众把他们金家的脸放在地上踩啊。
苏存剑停下脚步,旁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侯佳航,苏存剑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她。
如果是其他孩子跟自己亲生母亲十多年没见,今天突然见到了,那怕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此时也要扑进母亲的怀里嚎啕大哭。
但苏存剑没有,他只是很平静的转过身,随即向冉老爷子走去。
荣文静急道:“芯芯你别胡闹了,你让他来?那不是救老爷子,而是要老爷子的命。”
冉娈芯急道:“妈你就别添乱了,我的病都是他治好的,他怎么就不能救我爷爷?”
荣文静则是惊呼道:“什么?他?不是他师傅吗?那时候他才多大?十多岁?这......”
而此时苏存剑已经走到了冉老爷子跟前,苏存剑右手握拳的同时他看着冉娈芯道:“臭丫头你要还跟小时候似的说话不算数,我还脱了你的裤子,打你屁股。”
冉娈芯顷刻间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她急道:“你胡说......”
还不等冉娈芯的话说完,苏存剑右拳带着猛烈的风声“砰”的一拳狠狠砸在冉老爷子的心口上。
大家虽说不是医生,但也知道没这么救人的,就这一下,吓得所有人都是心里咯噔一下,有人脸都白了,这一下也太狠了吧?
这那是救人?这分明是杀人啊。
冉娈芯也是惊呼道:“你干什么?”
而此时医生也到了,看到这一幕他惊呼道:“住手。”
但苏存剑却并没搭理他们,右拳在次挥出,这一下用力更大,打得靠在轮椅椅背上的老爷子都身体都弹起来了。
医生加快脚步往这跑,嘴里还喊道:“快拦住他,他这那是在救人,他这是在杀人。”
苏存剑的右拳再一次狠狠挥出,这次力道更大,一拳打在冉老爷子心口上,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在场的人都清晰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有胆子小的,竟然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荣静文更是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嚎声:“杀人了,快报警。”
而那名医生也终于冲到了苏存剑跟前,他一把抓住苏存剑的手急道:“你是不是疯了?杀人是要偿命的。”
苏存剑一把甩开他的手,随即指着冉老爷子道:“杀人?睁开你的眼好好看看,亏你还是医生,不知道急性心梗的黄金三拳吗?”
医生也好,其他人也罢,都看向坐在轮椅上的老爷子。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刚才眼睛紧闭,眼看就要死的冉老爷子,此时竟然“活过”来了,他睁着眼,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更是满脸惊魂未定之色。
瞬间所有人多是满脸震惊与不敢置信之色。
苏存剑看看冉娈芯,他直接道:“我在书房里等你们给我一个答复,冉家到底是然而有信,还是说话跟放屁似的,全在你们怎么选。”
说完苏存剑在次迈步就走,还是从侯佳航身边经过,不是他故意要从自己亲生母亲身边经过,而是侯佳航就站在唯一的通路上。
苏存剑满脸风轻云淡之色,侯佳航却依旧是满脸震惊与差异之色。
而那名医生则是惊呼道:“你会黄金三拳?你回来,你......”
但苏存剑此时却走得没影了。
冉娈芯蹲在爷爷跟前,轻轻帮爷爷摩挲着心口的位置,她有些诧异的道:“什么黄金三拳?”
医生急得一跺脚道:“就是中医中失传了好多年的黄金三拳,救心梗的,他怎么会?这怎么可能?”
说完医生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在场的人虽然不懂这些,但也看出这医生极为惊讶、震惊,看来那小子刚才用的什么黄金三拳大有来历,并且很是不凡。
出了这事,这次订婚宴肯定是没办法举办下去了,很快前来贺礼的大领导们就各自散了,不过孤傲的苏存剑却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金文建没走,金家的人没走,侯佳航也没走。
金文建等人不走,是要等冉家给他们一个说话,他跟冉娈芯的婚事是不是彻底作废。
而作为金文建跟冉娈芯的介绍人侯佳航自然也是没办法走。
冉家的人先把老爷子送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确认老爷子没什么危险了先是长出一口气,随即留人看护,这才赶紧回来。
刚偌大的会客厅满是来自市里、省里、乃至于京城的各大领导。
但此时就剩下侯佳航还有金文建等人,显得很是冷清。
荣静文一进来也不等金文建他们问,就赶紧满脸歉意的道:“侯书记、文建对不住,对不住啊,我们也没想到老爷子会突然病了。
我现在就去把那小子打发了,咱们找个时间在给两个孩子把订婚宴办了。”
金文建还有金家的人听到这句话脸色是缓和不少。
但侯佳航却是一皱眉,荣文静的意思合乎她的心思,那个叫什么苏存剑的小子拿出的婚书虽说是真的,但这都什么年代了?是绝对不可能作数的。
可那怕这样,这婚书也是冉老爷子亲笔所写,刚才还被很多体制内的人看到了,冉娈芯更是当众答应了他的条件。
现在不认账,确实没有什么法律上的责任,可冉家就要落一个言而无信的名声了。
如果冉家就是普通人家,这倒也无妨,可冉家不是这样的人家啊,一家子人几乎人人从政。
走仕途这条路背上个言而无信的名声,以后这路可就非常不好走了。
荣静文没什么政治头脑,但她侯佳航有,她作为介绍人,也是要为冉家着想的。
这事办好了,她跟冉家的关系就更亲近几分,以后也算多个盟友,要是事办不好,闹不好就是多个敌人了。
想到这侯佳航赶紧道:“静文你等等。”
荣静文已经是要去把苏存剑打发了,大不了在多给点钱就是了,他要不听话,有的是办法整治他个臭老百姓。
但侯佳航发话了,荣静文赶紧转过身笑道:“侯书记您还有什么指使?”
侯静文笑道:“也是不外人,什么指示不指示的,这样你去把那个小伙子叫来,我跟他谈谈。”
荣静文不由一愣,刚要说话,侯静文就道:“去吧,听我的。”
偌大的会客厅中此时是一阵兵荒马乱,谁也没想到冉老爷子刚还好好的跟人大声谈笑,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有人拿着手机催着医院的救护车赶紧来,有人拿着手机正跟省保健局联系,总之现场是乱成了一锅粥。
冉娈芯焦急下是拽着苏存剑的手就跑了进来,注意他们的人没几个,但却有荣静文还有金文建。
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毫不顾及的当众拉着那个满身寒酸相的苏存剑跑进来,金文建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更是眉头紧锁。
荣文静先是一愣,随即急道:“你把他弄来干什么?”
话音一落,荣文静就指着门口的方向厉声呵斥道:“你现在给我立刻离开。”
苏存剑看也没看荣文静,而是满脸戏谑之色的看着冉娈芯道:“你刚说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
此时此刻冉娈芯是满脸焦急之色,她急道:“只要你能救我爷爷,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快点吧,我求求你了。”
荣文静立刻急道:“芯芯你胡闹什么,就他能救你爷爷?你跟我这开什么玩笑?让他立刻离开。”
也就是周围大领导太多,荣文静自持身份,不好说得太过分,不然肯定是指着门口的方向让苏存剑立刻滚。
此时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这一幕,大家是纷纷差异的看过来,有人这时喊道:“市医院的救护车两分钟就能到。”
如果病的不是冉老爷子,打电话的也不是这些大领导,换成普通人,救护车要是能在两分钟内到位,那才叫怪事。
这就是权力的好处。
苏存剑面对这些来自市里、省里乃至于京城的大领导,依旧是面不改色,就仿佛这些人都是空气一般。
就冲他这份淡定,就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换成普通人面对如此之多位高权重的大领导,恐怕早就紧张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
也就在这时走进来一个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得体的衣着,端庄、典雅,给人一种不容亵渎、质疑的感觉。
女人虽说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
她的出现让荣文静都没心思在看自家老爷子,也没心思在催着女儿让苏存剑滚蛋。
就见她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女儿跟前很是歉意的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侯书记,我爸突然就病了,我这一着急就没去外边接您。”
其他人看到侯佳航不少人也是赶紧站起来问好,原因很简单,侯佳航是江北省的省委书记,更是侯家的人,不管是她那一个身份,都绝对让在场这些人不敢因为她是个女人就小瞧、轻视了她。
但侯佳航的目光却没放在荣文静还有其他人身上,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苏存剑,并且是眉头紧锁。
像,太像了。
这是侯佳航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并且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身体竟然也在隐隐颤抖,显然她的心情并不平静。
而站在苏存剑身边的冉娈芯却是突然身体一颤,心里有的就是无边无际的恐惧。
此时在冉娈芯看来,身边的苏存剑身体中突然爆发出无边无际的滔天杀气,这杀气顷刻间把她包裹在其中,让她甚至都没办法呼吸。
苏存剑也在看着侯佳航,但下一秒,从他身上出现的杀气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冉娈芯长出一口气,下一秒很是诧异、震惊的看向苏存剑。
刚才那杀气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这怎么可能?
这......
这是苏存剑十多年后再次见到自己的母亲,而他的母亲就是那位封疆大吏侯佳航。
但苏存剑认出了她,侯佳航却没认出自己的亲生儿子。
苏存剑又成了刚才的样子,满脸风轻云淡,似乎这世间的事就没有一件能让他平静的心海起半分的涟漪。
荣静文等人也没察觉道侯佳航的不对劲,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让人轻易察觉到她情绪上的波动,那怕是轻微的。
侯佳航也没在看苏存剑,这世间的人千千万,相貌相似的不知道凡几,他早就死了十多年了,那是她亲眼所见,他不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
想到这侯佳航满脸关切之色的道:“打没打120?”
有人立刻就要说打了,但就在这时苏存剑突然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不能跟他订婚,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要跟我订婚。”
苏存剑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宛如惊雷一般,在每个人耳边炸响,顷刻间所有人都看向苏存剑。
荣文静气急败坏的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来几个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苏存剑冷冷一笑,他突然掏出那份婚书扔到地上,下一秒又把那张银行卡也丢到了地上。
苏存剑冷笑道:“我虽然不认识各位,但也知道各位都是大领导,这婚书是当初冉老爷子亲笔写的,不信你们可以看。
我也知道这样的婚书做不得数,毕竟这年代谁还认这东西。”
下一秒苏存剑大声道:“但我这人较真,我就是想问问冉家认不认,认,人我救,不认,也无妨,我现在就走,不扰各位的雅兴。”
有好事的人已经是捡起来打开开始看了,冉老爷子早早就退下来了,也没什么其他爱好,就好书画,没事就要泼墨挥洒一番,他的字画市面上可不少。
并不是冉老爷子的字画有多好,而是他退下来之前的位置,还有他是冉家的人。
大家凑过去一看,立刻认出这就是冉老爷子亲笔写的,做不得假。
荣文静自然知道这婚书是真的,但她还是大声喊道:“各位领导别信这小子的鬼话,他就是个骗子。”
下一秒荣文静看向苏存剑厉声道:“你立刻给我滚,不然我就报警。”
苏存剑还是不搭理自己这个便宜丈母娘,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冉娈芯道:“你可以拒绝,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走到大门的时,就是你爷爷咽气的时候。”
说到这苏存剑是迈步就走,并且走得飞快,路过他亲生母亲侯佳航跟前的时候,他看也不看自己的亲生母亲。
就在这时冉娈芯大声道:“我答应你不跟他订婚了,你快救我爷爷。”
几分钟后冉娈芯看这苏存剑离去的方向是好看的眉梢拧成一团。
侯佳航端起茶小口抿了一口,她看看冉娈芯突然笑道:“芯芯你是在担心吗?”
冉娈芯一愣,她确实是在担心,她在担心苏存剑真做到了,那时候她真要履行诺言跟她结婚,给他生孩子,在家当一个家庭主妇?
想到这冉娈芯突然就是脸一红,心里啐了一口,随即她摇摇头,感觉就算苏存剑有三头六臂,他也绝对不可能在一年的时间里让居林崖村脱贫致富。
居林崖村隶属于荣兰县,而冉娈芯作为荣兰县的县委书记,没人比她更了解居林崖村的情况。
这个村子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原因很简单,村子位于悬崖之上,那怕到了今天也只有一条天梯能到达村子,这条天梯就位于悬崖上,直上直下,以前是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
那年都有村民从村里下来,结果一个不小心掉了下来,当场殒命。
现在到是有了一定的防护措施,但也不过就是两条铁锁,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这是外界唯一通往村里的路,就这样的路,让村里能有什么发展?
这也是居林崖村从古至今一直非常贫穷落后的主要原因。
谁能像想居林崖村是在前年才通的电,这是冉娈芯走马上任后反复为居林崖村奔走,还动用了她家的关系,才帮村里通的电。
村子位于高山之上,战乱时自然是世外桃源,可以免受战乱之苦。
可到了当代,也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导致村子极为贫穷。
没有富饶的土地耕种,没有矿产资源,没有旅游资源,连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看到那位于悬崖上直上直下的天梯,那怕是资深的攀爬者都会望而却步,谁又愿意去这样的村子?谁又愿意留在这样的村子?
打改革开放后,居林崖村的人口就一直在严重的流逝,从以前的几千人,到现在也不过一两百人了,还基本都是老弱病残。
年轻人出去后见识到了外边的花花世界,是没人在愿意回去的,那怕在大城市捡废品,过的日子也要比村里强上百倍、千倍。
合村并镇也早就在安庆县开始了,县里前后派去了好几个工作组,劝说居林崖村剩余的村民下山,跟其他村子合并成一个镇,但留在居林崖村的人太固执,说什么也不同意。
说急眼了,村里的人就要动手,把工作组的人打出村子。
这事也就一拖再拖,一直到了现在。
地理环境恶劣,村民思想保守而顽固,民风还彪悍,这样的村子自然成为了每一个被派去的第一书记的噩梦。
让谁去谁不去,逼急了直接就辞职不干了,去哪样鸟不拉屎的地方,穷不说,就那条位于悬崖上的天梯就能让这些第一书记上下山就有生命危险!
所以居林崖村也就有了第一书记坟场的美誉。
想到这些冉娈芯突然就安心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苏存剑这家伙就不是个正常人,十几岁的年纪换成其他孩子还在上学,但他却早早高中毕业待在黑白医馆中。
那黑白医馆位于深山野林中,居林崖村好赖还有天梯可以通向村子,但黑白医馆却连一条路都没有,当初要不是爷爷动用了自家所有的关系找到向导,根本就找不到黑白医馆。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病遍访名医,国内的国外的都找了一个遍,西医也好,中医也罢,就没一个人有办法治的。
可到了黑白医馆,自己的病竟然被苏存剑治好了,当时的他也不过十几岁而已。
并且苏存剑是毫不费力就给自己治好了,当时爷爷的贴身保健医看得都傻眼了,那可是省保健局最好的保健医,他当时甚至都动了要拜苏存剑为师的念头。
但可惜的是苏存剑瞧不上他,说他资质太过平庸,担不起黑白医馆的传承。
这样一个人能是凡人?
苏存剑要是真做到了怎么办?
想到这冉娈芯心里的担忧又开始放大起来。
荣静文看到女儿走神了,赶紧推推她道:“想什么那?侯书记跟你说话那。”
冉娈芯回过神来,先是“啊”了一声,随即赶紧道:“对不起啊侯书记,我、我走神了。”
侯佳航满脸宠溺表情的看着冉娈芯笑道:“没事,可惜我没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我要是有儿子,我说什么也得让你给我当儿媳妇。”
侯佳航是真喜欢冉娈芯,人长的漂亮不说,工作能力极强,二十多岁的年纪到了荣兰县在很短的时间就站稳了脚跟,很快也展开了工作,并且取得了相当亮眼的成绩。
也就是居林崖村拖了她的后腿,要是没这个村子,荣兰县就不会在存在贫困村了。
那个叫苏存剑的小子也是真自不量力,还口出狂言说什么要在一年内让居林崖村脱贫致富。
要是居林崖村那么好脱贫致富的,还用等到今天吗?还会有第一书记坟场的美誉吗?
年轻人有拼劲、有闯劲是好,但不能狂妄自大,这样的人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还有他那张酷似某人的脸,看到就让自己心里极为不舒服,让他去居林崖村也好,说不定哪天他从天梯上掉下来摔死了,这样自己这辈子也不用在看到那张让人讨厌的脸。
侯佳航想到这赶紧把苏存剑那张让她反感的脸从心里驱散,她拉住俏脸微红的冉娈芯的手笑道:“别担心,就居林崖村哪样的条件,就算你不针对他,他也不可能在一年内让村子脱贫致富。
反到是你,要在这一年的时间内好好想想办法,让居林崖村的人从山上下来,尽快把合村并镇的事落实,这样你们荣兰县就在没有贫困村了。
到那时候,你的位置也要动一动了。”
冉娈芯点点头,有了侯佳航这个省委书记的宽慰,她心里突然不那么担心了,让苏存剑那个混蛋在居林崖村自生自灭吧。
侯佳航是越看冉娈芯越喜欢,这女孩美得那怕自己也是女人,看到她后竟然也有心动的感觉。
这冉娈芯的美绝对是祸-国殃民级的,可惜啊,自己没儿子,不然那会便宜了金文建这小子。
另一边苏存剑已经上了开往荣兰县的火车,他的手机里突然响了一下,苏存剑拿起来一看不由是冷笑一声。
自己这亲妈的办事效率快得也是没谁了,别人想进体制内的是千难万难,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到自己这到好,自己前脚刚出冉家的门,后脚她就把这件事给办成了。
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去荣兰县政府报道,把入职手续这些都办理好,然后就可以去居林崖村走马上任了。
第一书记的坟场?
苏存剑突然有些迫切想见识下这个坟场。
这时苏存剑突然一皱眉,无形无色的杀气顷刻间铺天盖地的汹涌而出,吓得周围的人脸色煞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几分钟后苏存剑上了警车,但并不是去派出所,而是去县政府,他得去报道,把相应的手续走完。
苏存剑的要求也很简单,让这俩警察把他先送到县政府,然后在把他送到居林崖村,那个脏兮兮的女孩也在车上。
此时这女孩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怀里还抱着她那个土篮子,也不知道里边还剩下多少鸡蛋。
列车员苏存剑把他打发了,不过存下了他的联系方式,还有这倆警察的。
就这三个王八蛋苏存剑想借冉娈芯的手整死他们很简单,但苏存剑却并没有这么做。
在他看来,就算是一件垃圾也有它的作用,这三个王八蛋现在对自己是冉娈芯未婚夫这事深信不疑,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还一门心思的想巴结自己。
那就留着他们吧,说不定哪天就要用到他们。
苏存剑进了县政府,手续比他预想办得还要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帮他办妥了,然后就让苏存剑立刻去居林崖村,一分一秒也不想让他待在县政府。
这是冉娈芯的意思,还是侯佳航的意思,苏存剑不得而知。
过这倆女人都巴不得他一辈子待在鸟不拉屎的居林崖村,这辈子都不要在出来,最好就死在那。
苏存剑出了县政府,他站在大门口看这荣兰县修建的肃穆而气派的县政府办公大楼突然邪邪一笑,有那么一天,他也会在这样的地方办公,有那么一天,他会在市政府、省政府的办公楼办公。
到那天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在是什么村第一书记,而是县委书记、市委书记、省委书记。
总有一天他要让侯佳航还有那个男人为他们当初做的事付出惨痛的代价,更让他们后悔把自己生到这个世界上。
想到这苏存剑转过身,就在这时一辆车从他身边驶过。
靳月语透过车窗神色复杂的看看苏存剑,她突然冷哼一声。
靳胜利也看到了苏存剑,他看看孙女叹口气道:“好好的医生不去当,非得走仕途,这就是一滩浑水啊,不是那么好淌的。”
靳胜利自己是医者,所以还是希望本事不俗的苏存剑能走救死扶伤的路,而不是去走仕途。
更要命的是他要去的地方是居林崖村,这村子早就没救了,他去了就算不从天梯上摔下来丢了小命,也是平白在那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蹉跎青春。
靳月语没好气的道:“让他去好了,他这样的讨厌鬼最好一辈子都待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边苏存剑也上了哪辆警车赶赴居林崖村,路上苏存剑买了不少生活物品,还有一大堆吃喝的东西。
去了居林崖村没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吃的了,所以还是早做准备吧。
也幸好有列车员的“友情赞助”,不然苏存剑可没这么多钱买这些东西。
临近中午的时候,冉娈芯站在窗前看着居林崖村的方向是好看的眉梢拧成了一团。
这时秘书敲门走了进来,她发现自家书记愁眉不展的样子,立刻小心翼翼的道:“冉书记您没事吧?”
能成为冉娈芯的秘书自然是她的心腹,其实县委书记是没资格配秘书的,这是有明文规定的,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各地的县政府就多了联络员这个职务,对外宣称是联络员,但谁都知道,这就是县领导的秘书。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人深究这事,所以大家也就逐渐忘了喊这些人某某联络员了,基本都是统一称之为某某秘书。
当然要是有上级领导在话,还是要称呼他们为某某联络员的。
冉娈芯突然道:“通知下去,居林崖村的相应扶持暂停一段时间吧。”
秘书先是一愣,对居林崖村所谓的扶持说白了就是给村里人发一些吃的、喝的、用的,又或者是一些衣物。
保证村里那些没有收入来源的老人能活下去,现在突然停了,这是想用这样的办法让那些人同意合村并镇,让他们从山上下来?
秘书是这么想的。
冉娈芯有这个决定,也有一部分这样的原因,但更多的考量,还是想让苏存剑尽快离开荣兰县。
苏存剑说要在一年内让居林崖村脱贫致富,这点冉娈芯是根本就不信的。
实在是居林崖村的地理位置太过恶劣了,村子位于悬崖之上,出入居林崖村只有一条天梯,只有人能上下,并且还有很大的危险,稍有不慎就要掉下来活活摔死。
村里剩下的人都是老弱病残,就这样的条件,苏存剑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在一年内让居林崖村脱贫致富。
但还是要让苏存剑赶紧滚蛋,刚才在车站的一幕,可是给冉娈芯敲响了镜中。
苏存剑就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爆炸的定时炸弹,这要是那天这家伙真当众打了自己屁股,自己这个县委书记还怎么当?
停了村里的扶持,那些老人肯定是要找苏存剑闹的,他怎么应付这些人?
就靠他那点微薄的薪酬,养活这些老人几天行,时间一长,可就没办法了。
就算是养活那几天,所有生活物资也需要他时不时就要下山采买,上下几次天梯,苏存剑就得知难而退。
不然哪天一个不慎真从天梯上摔下来,那可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冉娈芯还就不信苏存剑这家伙能不怕死!
所以她才有了这个决定,只是要委屈那些老人几天了,回头在想办法弥补他们吧,总之得让苏存剑尽快从荣兰县滚蛋,不能让他在待下去了。
当天下午苏存剑站在天梯下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天梯直上直下,在悬崖上凿出来的浅浅台阶,到是有两条铁锁。
可那怕这样,不管是上下都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小心来,一个不慎摔下来,绝对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更要命的是站在下边看这天梯竟然一眼望不到头,这得有多高?
那个脏兮兮的女孩突然道:“大哥哥你还是回去吧,我们村里不欢迎外人,还有,爬这个天梯太危险了。”
苏存剑笑道:“没事,我不怕,你行不行?”
女孩看劝不动苏存剑无奈的叹口气,随即很是熟练的把她那个土篮子绑在身后,然后直接向上攀爬。
苏存剑背这个大包也跟了上去。
女孩低下头看到苏存剑真跟了上来,她在次叹口气,心想这大哥哥怎么就那么固执?
村里穷得鸟都不拉屎,你来这当什么第一书记?
还有这天梯多危险?你就不怕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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