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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伤害我的?”温知羽小脸绷得很紧。片刻,她按了电梯按钮,算是无声妥协。霍司砚拿纸巾捂着伤口,跟她走进电梯,电梯上升时他忽然开口:“温知羽,我没后悔!”温知羽不看他。她仰着脸,径自看着红色数字:“霍司砚,这改变不了什么!”她下了决定,不会轻易改变。霍司砚没再说话了。

《限时偏爱免费阅读无弹窗》精彩片段

霍司砚目光深深。


他的手指,轻刮她细嫩的脸蛋:“温知羽,你不敢跟我进去?怕触景生情还是怕我再对你怎么样?”


“放心,我现在这样,做不了什么!”


温知羽多少犹豫。


霍司砚松开她,一副很淡然的样子。


“故意伤害,最少判一年!”


温知羽气极。


他真卑鄙不要脸!


霍司砚轻轻擦了下血迹,笑得有几分风流:“或者你要跟法官说,因为我对你耍流氓想跟你发生关系,你才伤害我的?”


温知羽小脸绷得很紧。


片刻,她按了电梯按钮,算是无声妥协。


霍司砚拿纸巾捂着伤口,跟她走进电梯,电梯上升时他忽然开口:“温知羽,我没后悔!”


温知羽不看他。


她仰着脸,径自看着红色数字:“霍司砚,这改变不了什么!”


她下了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霍司砚没再说话了。


到了公寓。


霍司砚坐到沙发上,高大的身子在受伤后显得沉重。


温知羽默默地拿了医药箱,放在他面前。


“你自己能包扎吗?”


霍司砚抬眼,注视着她那张寡淡的小脸,半晌才哑声开口:“我流了这么多血,你一点也不心疼?”


温知羽笑笑。


她不说什么,只是从医药箱里取出消毒药水,还有纱布和软膏。


他的伤在额角,擦了个硬币大小的伤口。


好在,不深。




温知羽拿医用棉签倒了消毒酒精,往他伤口上一捂。


霍司砚疼极了,喉结上下滚动,但他忍住没叫出来。


这种时候,男人叫出声未免丢脸。


他只在跟她做时,会发出情动不能自抑的声音,而温知羽每次听见便特别有感觉……


大概想到那些,霍司砚眸色变深。


他的手掌轻握住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温知羽,我们在这张沙发上做过。”


温知羽没给他留情面。


她语气轻淡:“以后你还可以带别的女人回来,不但沙发,还有更多的地方可以提供霍律师刺激。”


他皱眉:“我没带过别人回来过。”


温知羽垂眸笑了一下。


他可能确实没带过女人回家,这间公寓除了她温知羽睡过,它干干净净。


可是,在霍司砚的心里也有一座房子。


那座孤岛上,只有乔安。


温知羽没有多说,毕竟分了手,再说这些没有意思。


她给他包扎好,又说:“明天要是发炎,还得去医院。”


她洗了手,准备离开。


霍司砚捉住她的手臂。


“不要走!”


他从身后拥抱她,“温知羽,你留下来陪我。”


温知羽身体微僵。


她轻轻挣开他:“霍司砚,我说得清清楚楚,我们结束关系了。”


“我饿了,做碗面给我!”


温知羽拿出手机:“我给你叫外卖。”


霍司砚拍掉她手机:“你让伤患吃外卖?再说我头上的伤不知道怎么样,或许夜里就会有意外发生,温老师,如果我出了意外你也难辞其咎。”


这些都是男人的小把戏。




温知羽很不自在。


她低声说:“我去


霍司砚只静静地看她,片刻他哑声说了声:“温知羽,对不起。”


温知羽近乎落荒而逃。


霍司砚收回目光,低头点了支香烟……


约莫20分钟,厨房传来一阵清香味道,光闻着就知道是温知羽的手艺。


霍司砚将烟熄掉,走向餐厅。


温知羽将面端给他。


她要走,他坐着按住她的手:“陪我。”


温知羽摇头正色说:“霍司砚,如果不是你受伤,我根本不会来这里!”


她很平静,大概是因为夜里哭过很多次,所以在面对他时竟然有些麻木了,也没有那么痛了。


霍司砚眼神晦暗。


他没有勉强她,只是她不在身边他吃面也没有太多心情,匆匆吃完一碗面。


温知羽从客房拖了条毯子过来。


她指指沙发:“我晚上睡这儿。”


霍司砚眸色幽深:“睡主卧室吧!我们又不是没睡过,再说我不会做什么!”


温知羽没那么天真。


霍司砚那方面需求大,躺在一起肯定发|情的厉害,再说……他们结束了,没有必要再不清不楚。


她淡声拒绝:“还是分清楚的好。”


她喝了酒又强行清醒,这时也真的是累了。裹了毯子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霍司砚看着她的睡颜,喉结动了动。


他走进卧室,拿了床被子丢在她身上,温知羽没醒但是凭着本能拉着被子缩在里面,她整个人显得格外纤瘦……


霍司砚想起她今晚喝的酒,心脏麻麻的疼。


跟着他就这样让她难受?


她宁可去陪人喝酒去博一个未必能成的机会?


霍司砚进了书房,拨了个电话出去。


接电话的是黎姐。


黎姐很客气但又透着生疏劲儿:“霍律师,这么晚了您还有事?”


霍司砚握着手机,声音在夜色里尤其薄凉。


“黎总监,你们那儿还缺不缺学生?”




“霍律师的孩子?”


霍司砚笑得轻松:“黎总监,你见过温知羽的肚子大过?一个亲戚罢了。”


黎姐吐槽:真够不要脸的!


报纸杂志看着正正经经的,看不出私下挺浪荡!


不过不管怎样,有钱入账总是好的,黎姐又旁敲侧击问了温知羽。


霍司砚语气暧昧不明。


“温知羽累得睡着了。”


……


清早。


温知羽醒来的时候,霍司砚已经起来了。


他的伤看着不碍事了,人坐在餐厅喝咖啡、看报纸。


深灰衬衫,配了条暗色细领带。


和平时一样英挺好看。


温知羽有些怔忡。


霍司砚目光落在她身上,轻声提醒:“你扣子掉了一颗。”


温知羽低头一看。


浅色香槟衬衫,第三颗扣子掉了。


因为她坐着,两边衣襟自然敞开露出不小的春光。


温知羽连忙拢了衣裳。


她在沙发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颗扣子。


“去衣帽间换一身吧!你的衣服都还在。”霍司砚语气淡淡的。


温知羽没有出声。


那些名贵衣服都是他宠她时买给她的,动辄就是上万块,现在分开了她没有道理再接受。


正像那台dew,


她再喜欢,也没有兴致再弹。


温知羽低声说借下客房。


她住过这里,总归知道针线包在哪,她将领口扣子挪了一个位置,完好挡住那片春光。




“霍律师,你看着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了。”


霍司砚放下报纸。


他静静看她:“吃个早餐再走吧!大宅一早送来的。”


温知羽淡笑。


她说:“这不合适。”


她实在生疏客气的可怕,看着就是有心同他划清界限了,霍司砚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追回女朋友的,但是他有种感觉——


温知羽比一般小姑娘难搞!


他看着她若有所思。


气氛就有些僵持,温知羽微微弯了腰:“霍律师,谢谢您继续帮我爸爸打官司,我特别感谢您。”


霍司砚不舒服到了极点。


温知羽对他的态度,活像是普通市民对待社会名流,可是明明他们在这间公寓里有过最好的体验,不管是生活还是身体,他们都契合无比。


他微微动气。


修长手指捡起报纸,语气淡泊:“随便你吧!”


温知羽跑得飞快。


……


她打车回自己公寓,冲了个澡又换了套衣服。


早餐都是在车上吃的。


到音乐室时,黎姐挺抱歉的:“昨晚那活阎王,我是真得罪不起!”


温知羽倒未责怪。


她轻声说:“总要说清楚的。”


黎姐将赵总签的合同拿给温知羽看,她挺佩服地说:“温知羽,你昨晚那一手是真厉害,赵总出名的难搞你一下就拿下他了。”


温知羽淡笑。


她心里其实有数,昨晚霍司砚出现是个契机,才给了她这个机会。


她不想谈霍司砚,就没说。


但黎姐又告诉她一个重磅消息:“昨晚啊,那律政阎王打电话我了,说是有个亲戚小孩过来学琴,还指名要你教!温知羽,你听说霍家有什么亲戚小孩子么?还是这根本就是霍司砚的私生子,他掩人耳目罢了。”


温知羽细细一想。


霍家亲戚有小孩子不奇怪,但是让霍司砚破例关照的,应该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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