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弱水替沧海完结文
  • 终有弱水替沧海完结文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7-02 12:39:00
  • 最新章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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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理举起拳头想好好教训教训我,却被我梗着脖子嚷道:“你觉得傅司年会放过你吗?”
“你......你少吓我。你俩都离婚了,他要是在乎你,你还需要来我们这找工作吗?”
这话像一根针直直刺进我的心尖,其实他说的没错,傅司年如果在乎我,我今日又何必受这样的侮辱。
“你要不信就尽管试试看!”
趁着他略有迟疑,我赶紧推开门逃走。
一直到进入电梯,压抑许久的眼泪才夺眶而出。
这样的屈辱,除了那年家庭遭受重变以外,我从不曾感受过。
难道我真的就找不到工作了吗?
看着银行卡里为数不多的余额,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开始加大投简历的范围,这次只要是有希望的我都不放过。
只是没有人再回复我罢了。
我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实在不行就去端盘子!好歹也能有一口饭吃。
正这么想着,邮箱提示音响了。
凌女士您好,非常荣幸收到您的作品,您与我们的岗位十分匹配,请问是否有意入职?
“蹭”地一下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是我找工作以来,第一次直接告诉我可入职的!
我颤抖着双手,给他们回了邮件。
加上联系方式后,我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家国外的画廊。
应该是我之前海投时不小心点到的。
我有些踟蹰,如果要去国外的话,那哥哥怎么办呢?
他如今这样,我是不可能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国内的。
再三思考下,我婉拒了对方。
奇怪的是,对方询问我拒绝的原因。
在我说明情况后,对方给出了我建议。
凌小姐,你有没有考虑过带着家人来这边生活呢?
带着哥哥一起出国吗?
这是我从未想过的生活方式。
不过离开这里,说不定对哥哥的病情也有好处呢?
这样想着,我开始联系国外的疗养院。
然而联系了几家后,高昂的费用却让我无力承担。
租房、签证、治疗费乱七八糟的加在一起,一年下来几乎要二百万。
若是以前的我,二百万只是一个包包的钱。
可是现在的我,连治疗费都需要卖掉婚戒。
我如何能承担得起?
越是心动,越是被现实打败。
我闭了闭眼睛,将心底那股难言的沉闷感压下。
许久没去看过哥哥了,难得今日空闲,我打算去疗养院。
赶到疗养院时,护工正推着哥哥去小花园晒太阳。
我悄悄从后面接过轮椅,示意护工先离开。
阳光洒在哥哥的身上,清俊的脸上连绒毛都能看见。
初春的温度还有些低,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我蹲下提哥哥掖了掖膝盖上的毯子,抬头看着他还是那副呆呆的模样。
他不认识我,不认识所有人。
心口泛起酸涩,我的哥哥曾经是那么优秀,如果没有出那件事,如今的他应该跟着父亲学习如何打理公司。
“哥,你想跟我去国外吗?”
“......”
“离开江城,你会不会就能好起来?”
“......”
“哥,我好想爸妈啊......”
“......”
不论我说什么,他始终沉默。
眼神失焦的看着远方的人工湖,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丁小姐,太感谢您的帮助了,要不是您......”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希望我能真的帮到大家。”
身后传来那道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听到的声音,丁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等我得出答案,丁瑶已经惊喜的呼唤起我的名字。
“惊蛰!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站起身来,一边冷漠的看向她,一边将哥哥挡在身后。
他们,不应该见面。

《终有弱水替沧海完结文》精彩片段

陈经理举起拳头想好好教训教训我,却被我梗着脖子嚷道:“你觉得傅司年会放过你吗?”
“你......你少吓我。你俩都离婚了,他要是在乎你,你还需要来我们这找工作吗?”
这话像一根针直直刺进我的心尖,其实他说的没错,傅司年如果在乎我,我今日又何必受这样的侮辱。
“你要不信就尽管试试看!”
趁着他略有迟疑,我赶紧推开门逃走。
一直到进入电梯,压抑许久的眼泪才夺眶而出。
这样的屈辱,除了那年家庭遭受重变以外,我从不曾感受过。
难道我真的就找不到工作了吗?
看着银行卡里为数不多的余额,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开始加大投简历的范围,这次只要是有希望的我都不放过。
只是没有人再回复我罢了。
我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实在不行就去端盘子!好歹也能有一口饭吃。
正这么想着,邮箱提示音响了。
凌女士您好,非常荣幸收到您的作品,您与我们的岗位十分匹配,请问是否有意入职?
“蹭”地一下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是我找工作以来,第一次直接告诉我可入职的!
我颤抖着双手,给他们回了邮件。
加上联系方式后,我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家国外的画廊。
应该是我之前海投时不小心点到的。
我有些踟蹰,如果要去国外的话,那哥哥怎么办呢?
他如今这样,我是不可能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国内的。
再三思考下,我婉拒了对方。
奇怪的是,对方询问我拒绝的原因。
在我说明情况后,对方给出了我建议。
凌小姐,你有没有考虑过带着家人来这边生活呢?
带着哥哥一起出国吗?
这是我从未想过的生活方式。
不过离开这里,说不定对哥哥的病情也有好处呢?
这样想着,我开始联系国外的疗养院。
然而联系了几家后,高昂的费用却让我无力承担。
租房、签证、治疗费乱七八糟的加在一起,一年下来几乎要二百万。
若是以前的我,二百万只是一个包包的钱。
可是现在的我,连治疗费都需要卖掉婚戒。
我如何能承担得起?
越是心动,越是被现实打败。
我闭了闭眼睛,将心底那股难言的沉闷感压下。
许久没去看过哥哥了,难得今日空闲,我打算去疗养院。
赶到疗养院时,护工正推着哥哥去小花园晒太阳。
我悄悄从后面接过轮椅,示意护工先离开。
阳光洒在哥哥的身上,清俊的脸上连绒毛都能看见。
初春的温度还有些低,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我蹲下提哥哥掖了掖膝盖上的毯子,抬头看着他还是那副呆呆的模样。
他不认识我,不认识所有人。
心口泛起酸涩,我的哥哥曾经是那么优秀,如果没有出那件事,如今的他应该跟着父亲学习如何打理公司。
“哥,你想跟我去国外吗?”
“......”
“离开江城,你会不会就能好起来?”
“......”
“哥,我好想爸妈啊......”
“......”
不论我说什么,他始终沉默。
眼神失焦的看着远方的人工湖,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丁小姐,太感谢您的帮助了,要不是您......”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希望我能真的帮到大家。”
身后传来那道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听到的声音,丁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等我得出答案,丁瑶已经惊喜的呼唤起我的名字。
“惊蛰!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站起身来,一边冷漠的看向她,一边将哥哥挡在身后。
他们,不应该见面。
恶心!
好恶心!
我感觉胃里的食物在不断翻涌,争先恐后的想要出来。
我干呕出声。
傅司年慌张的将手机按灭,试图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猛地一把推开他,怒吼着,“你恶不恶心啊!给我滚!滚啊!”
傅司年不设防,被我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紧抿嘴唇,神情阴郁。
最终我们不欢而散。
他走后,我跌坐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胸腔传来刺痛,眼前早就模糊一片。
我不想哭的,哭有什么用呢,只有爱你的人才会在乎你的眼泪,如今的我早就没人在乎了。
可是咸湿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落,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我哭了不知多久,最后累到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
浑身的酸痛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愈发坚定了我要离婚的决定。
不过傅司年有一句话说得对,我确实需要有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和哥哥。
当年出事后,我既要和那些叔伯争夺公司,又要为哥哥找寻证据。
最后,我既没能保住爸爸的公司,哥哥也患上了精神疾病。
身无分文的我,也错过了念大学的机会。
手机铃声将我从回忆里唤回,我接起电话:“您好,哪位?”
“是凌小姐吗?”
“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看了你的的作品,觉得很不错,请问你什么时候方便面试呢?”
我这才想起昨晚哭到崩溃后,将自己闲暇时的画作发到了几家画廊的邮箱里,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回音!
我惊喜道:“今天就可以!”
商量好时间后,我赶紧简单收拾了一下,赶去了这家画廊。
整个面试的过程都很顺利,我甚至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将来在这工作时的画面。
“那你今天就先回去,等有结果我们再联系。”
“好的,谢谢您。”
我深深鞠了一躬,很感谢对方给我的机会。
此时,身后却传来了一道女声。
“惊蛰,真的是你啊!”
我诧异回头,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眼眸。
眼睛的主人昨天才同我大吵一架,摔门而出。
“你是特意来这里见司年的吗?司年怎么没告诉我呀?”
丁瑶嗔怪的看着傅司年,好像他不是我的丈夫,见他一面我还需要提前申请一般。
新闻上,傅司年正将丁瑶护在怀中,精致的下颌线崩的紧紧的,浑身都散发着不悦。
偏巧记者还不肯放过他,追着他问。
“傅先生,请问您和丁小姐是什么关系?”
“请问你们为何会深夜在酒店?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傅先生,请问您的妻子知道这件事吗?”
......
丁瑶被吓得红了眼眶,缩在傅司年怀中瑟瑟发抖。
傅司年一言不发,只护着怀中的人往外走。
直到有个记者大喊:“丁小姐,请问你是故意做小三的吗?”
此言一出,两人不约而同的顿住了脚步。
丁瑶漂亮的眼眸里,更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眼泪挂在她长睫上要坠不坠。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只想呵护她。
傅司年当然也是如此感受的,所以他冷下脸来,说了今晚第一句话。
“你是哪家媒体?”
男人的声线冰冷,还带着隐隐的威胁。
记者被吓住,不敢再咄咄逼人。
傅司年趁此机会将人从包围圈中带了出来。
当晚,整个江城的新闻媒体都在大肆报道这件事,说傅司年怒发冲冠为红颜。
如果傅司年的妻子不是我,我也会称赞他们的爱情的。
可惜,七年前那场轰动江城的婚礼,让每个人都记住了我凌惊蛰是傅司年的妻子。
次日。
在佣人怜惜的目光中,我接到了傅司年的电话。
“惊蛰......”
他沉默着几瞬,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话。
我只耐心的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再度开口。
“昨晚的事是误会,瑶瑶被人送到了导演的房间,所以我才去找她。”
“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我语气平静,似乎并不在乎这件事。
实际上,是这样的事发生得太多,我已经麻木了。
一年前,丁瑶回国,傅司年便总是抛下我。
两人的花边新闻层出不穷我这个傅太太也从人人艳羡变成了人人嘲笑。
开始我还会和傅司年闹,在很多个他摔门而出的夜晚里,我流光了自己的眼泪。
所以如今,我已经可以很平静的接起这通电话了。
“瑶瑶现在被网暴得很惨......”
“所以呢?你想我怎么做?”
“你能不能发个声明,说我们已经在一年前离婚,瑶瑶她不是第三者。”
傅司年的声音听上去是难得的小心翼翼
“你放心,傅太太只会是你,这一次只是帮瑶瑶度过难关,等到时候我们就复婚......”
越说到后面,傅司年的声音越坚定。
他久久未能等到我的回答,试探着又叫了我一声:“惊蛰?”
我张了张嘴,一颗泪从眼眶中滑落。
眼泪却止不住的掉落,哪怕如此,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傅司年。
“凌惊蛰,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话?”
终于他没了耐心,眼底全是对我的失望。
傅司年松开对我的桎梏:“既然你不肯配合,就不要怪我用更激烈的方式了。”
“砰”地一声,傅司年摔门离开。
我跌坐在地上,仍由泪水淹没自己。
佣人怜悯的将我扶起,劝道:“太太,您何必跟先生吵成这样呢?不管如何先生还是在乎您的啊......”
我自嘲的笑了笑,在乎吗?
十八岁的傅司年最偏心我,二十八岁的傅司年早就忘了自己的承诺。
第二天,傅司年的秘书给我送来了新手机。
“太太,这是你的新手机,傅总说请您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说完,他也不管我反应就转身离开。
倒是他的话让我觉得奇怪,什么叫不该说的话?
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叮嘱我了。
因为昨晚傅司年发了一条微博,内容是。
不是小三,已和凌女士于一年前协议离婚。
丁瑶也紧跟其后发布声明。
很抱歉因为私事占用公共资源,但一直以来的批评我都看在眼里,我丁瑶从来没有当过小三,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她回来的这一年时间里,傅司年砸钱将她捧成了个三线女星。
这条声明一出,粉丝们纷纷挺直了腰杆声援她。
我就说我们家宝贝不可能干这种事!
那些骂姐姐的人不应该出来道歉吗?
再往下翻,是对我的谩骂。
是前妻故意隐瞒离婚,又诱导大家觉得瑶瑶是小三吧!
天呐,太恶心了吧。要不要脸啊?
真贱啊,难怪被傅总给甩了。
......
我颤着手指,几乎没办法将评论区给完整看完。
这就是傅司年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吗?
为了不让大家网暴丁瑶,所以就让他们来网暴我。
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快要将我击碎之际,我接到了傅司年的消息。
他让我去江南公馆接他。
我本不打算去,可是他说他想跟我道歉。
最终,我还是让司机送我去了江南公馆。
按照他给的地址,我径直推开了包厢的门。
然而眼前的一切,却令我浑身的血液凝固住了。
丁瑶坐在傅司年的怀中,双手轻柔的勾住他的脖子,不知她说了些什么,傅司年弯唇一笑,眼底荡漾出星星点点。
很多年前,他只会这样对我笑......
我怔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示好,虽早就怀疑他俩不干净,可亲眼见到的冲击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像是生啃了一颗辛辣的洋葱,冲得人鼻腔都难受。
终于,傅司年抬眸,和门口的我对视上了。
医生终于匆匆赶来,带着护士将哥哥带走。
见我一直没说话,傅司年忍不住开口:“道歉。”
他着急护着丁瑶的样子刺得我眼眶发疼,从前为我抵抗全世界的少年终究不见了。
“是她吓到了哥哥!”
傅司年还想说什么,却被丁瑶的呼痛声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很痛吗?先去处理伤口。”
“我不要紧的,你还是和惊蛰好好聊一聊吧,不要因为我又误会。”
丁瑶苍白的小脸露出隐忍的的表情,引得傅司年再度蹙眉。
最终他抱着她,与我擦肩而过。
再也没有分出多余的心神给我......
当晚,傅司年难得回来。
“惊蛰,我们聊聊。”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他叹了口气,看向我的目光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送你哥去西山吧。”
西山是江城的封闭式精神病院,送去哪里的人基本没有出来的可能性。
那里不允许探视,曾经有记者混进去拍到了医生对病人武力镇压,包括但不限于大剂量针剂、电击等手段。
我不敢置信会从傅司年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他明明知道这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西山?那里是人待的地方吗!”
我“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咬牙忍住心中的怒火。
“你哥精神不稳定,去西山对谁都好。”
“是丁瑶要凑上来,我哥才会受到刺激!”
“瑶瑶是想帮你!”
“那我谢谢她,要不是她我们家会变成这样吗?”
傅司年眼里流露出失望:“瑶瑶才是受害者,是你哥毁了她的人生,惊蛰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明事理了?”
“瑶瑶心善,能原谅伤害过她的人。但你哥就是个精神病,早就应该关起来了......”
“傅司年!”我厉声呵斥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傅司年沉默了一瞬,似乎也在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滚!”我蓦地打断了傅司年的话,“你要讨好丁瑶是你的事,谁动我哥,我就跟谁拼命!”
“砰!”
傅司年将门摔得震天响,我疲惫的倒在沙发上。
那年将我搂在怀中说会帮我照顾哥哥一辈子人,已经不见了。
信任、怜惜、呵护,他统统给了别人。
我按压了一下心脏,好像有一块非常重要的东西缺失了,不算痛却让人茫然。
次日醒来,眼皮狂跳不止。
心脏也莫名发慌,好像有什么不可控的事要发生一般。
不管我如何安抚自己,都坐立难安。
最终,我决定去疗养院看看哥哥。
刚走到疗养院门口,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保镖?
等我走近,赫然看到了傅司年的车。
哥哥有危险!
意识到这一点,我开始狂奔。
片刻后,眼前出现了这一生我最不愿见到的场景。
四五个保镖将哥哥团团围住,有人拉住他的手,有人拧着他的胳膊。
而哥哥就那么赤脚踩在地上,石子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白皙的双脚正冒着汩汩鲜血。
我怒喝道:“住手!”

一年前,丁瑶回国,傅司年便总是抛下我。
两人的花边新闻层出不穷我这个傅太太也从人人艳羡变成了人人嘲笑。
开始我还会和傅司年闹,在很多个他摔门而出的夜晚里,我流光了自己的眼泪。
所以如今,我已经可以很平静的接起这通电话了。
“瑶瑶现在被网暴得很惨......”
“所以呢?你想我怎么做?”
“你能不能发个声明,说我们已经在一年前离婚,瑶瑶她不是第三者。”
傅司年的声音听上去是难得的小心翼翼
“你放心,傅太太只会是你,这一次只是帮瑶瑶度过难关,等到时候我们就复婚......”
越说到后面,傅司年的声音越坚定。
他久久未能等到我的回答,试探着又叫了我一声:“惊蛰?”
我张了张嘴,一颗泪从眼眶中滑落。
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为什么还会感到难过?
“凌惊蛰,你不要不知好歹,你要知道当初要不是因为......”
“好了司年,别这样,惊蛰还是个小姑娘呢,你干嘛对她生气。”
听筒那边传来丁瑶温柔的劝解声,可这声劝解却让傅司年突然心生恼怒。
“什么小姑娘,她都二十七了!都怪我平时太宠她。”
傅司年声音一顿,像是被什么安抚住。
下一秒他不耐烦的声音再度响起:“行了,别闹了,你赶紧发声明。”
“嘟......嘟......”
电话挂断后,我茫然的看着手机。
良久后,我自嘲一笑,奋力将手机扔了出去。
“砰”地一声,手机四分五裂。
如同我的婚姻。
夜晚。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回到了十七岁。
那年傅司年还是我的邻居,会在我考试不及格时,偷偷递给我一颗糖。
“别怕,你爸骂你,你就往我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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