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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娈芯的母亲荣静文迈步就走,冉娈芯的父亲还有爷爷则是赶紧去招待客人了,今天来的可都是贵客,别人请都请不来的大领导。
荣静文迈步进了书房,看到女儿跟苏存剑还在那吵架,她也是一愣,自己生的女儿她自然在了解不过,自己这女儿早在上初中那会就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
一直给人的印象就是稳重大方,谁想今天见了那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却变成了这幅样子。
这个叫苏存剑的小子还真是个害人精。
就见荣静文咳嗽一声,冉娈芯看到母亲到是不在说话了,但也没忘狠狠瞪一眼苏存剑。
苏存剑看看荣静文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一笑,不过苏存剑的笑容却是两分邪魅,三分满不在乎,五分玩世不恭。
这世上有这样笑容的人绝对不多,有这样笑容的人也绝对是有故事的人。
荣静文姿势很是优雅的坐下,她自顾接过保姆递来的茶,也不看苏存剑,直接道:“这是最后一副药了吧?”
苏存剑笑道:“对。”
荣静文不由是长出一口气,这要不是最后一副药,后边的话她还真不敢说,惹恼了对方,不给药,自己女儿的病可就好不了。
想到这荣静文看了看苏存剑,看到对方寒酸的衣着,脸上立刻浮现出轻蔑之色。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乡下小子,进来先给药,就不知道做人要留一手吗?这样也好。
苏存剑此次来第一件事办妥了,就剩下第二件事,就见他手伸向自己的包,想把那份婚书拿出来还给冉家,从此以后跟冉家再无任何瓜葛,老死不相往来。
之所以退婚不是冉娈芯不够漂亮,也不是冉娈芯的家世不够好。
正相反,论相貌还有身材,这世间鲜少有几个女孩能够跟冉娈芯比的。
论家世,看看会客厅那些省委领导,还有来自京城的领导吧,什么样的人家一个订婚宴而已,就能请来这么多大领导?
所以这世上也没多少女孩的家世能跟冉娈芯相比。
但苏存剑还是要退婚,这跟他的身世有很大的关系,他不想自己的人生被人-操办,他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但还不等苏存剑把婚书拿出来,荣静文就把一张卡仍到他脚下,高高在上的道:“这里边是一百万,拿着走吧,以后别在来了。”
荣静文仍下这句话站起来就走,当她路过苏存剑身边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压低声音道:“小伙子做人要识趣,我们冉家你得罪不起,你要是不识趣……”
说到这荣静文冷冷一笑,是迈步就走。
她虽然没往下说,但威胁的意思却是在明显不过,不识趣,想拿着那份婚书威胁冉家,冉家能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苏存剑不由一皱眉,冉娈芯也是一皱眉,她虽然不喜欢苏存剑,还很讨厌这个家伙,但她也感觉母亲的做法太侮辱人了。
冉娈芯张张嘴要说话,但荣静文却是拉着她就走,一边走还一边道:“今天是你跟文建订婚的日子,来了好多省里,还有京城的领导。
文建早就过去招待这些领导了,你也赶紧过去。”
顷刻间偌大的书房就剩下苏存剑一个人,还有地上那张很是刺眼的银行卡。
苏存剑一只手还握着那份婚书,保姆讥讽的声音在后边传来:“你还不走,还等什么?等这请你吃席啊?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你这样的,也配跟那些领导坐一桌?
别不知道好歹,那可是一百万,你这辈子不吃不喝也赚不到这么多钱,拿着赶紧滚蛋,别在这碍眼。”
苏存剑弯下腰伸出手拿起了那张卡,保姆冷哼一声,是满脸讥笑之色。
苏存剑捏着这张卡是迈步就走,当他经过会客厅的时候,能清晰的听到里边的谈笑声,有些杂乱。
里边全是位高权重的大领导,屋外是他这个一袭寒酸布衣的白丁,还真是讽刺。
保姆就跟在后边,跟防贼似的防着苏存剑,生怕他顺手拿走家里什么东西,更怕他重进会客厅惊扰了一干贵客。
荣静文满脸笑意的一边跟在场的领导寒暄,一边对丈夫还有公公偷偷眨眨眼,意思很简单,事办妥了。
冉老爷子先是长出一口气,随即是心情大好,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增大了几分。
门外的苏存剑耳朵动了动,随即就停下了脚步。
保姆立刻用警告的语气道:“我告诉你赶紧滚,里边都是大领导,惊扰了这些大领导,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苏存剑突然侧头看看保姆笑道:“信不信,十秒钟内冉娈芯会求着我进去?”
保姆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苏存剑,随即讥讽道:“穷鬼炸富,疯了吧你?还求着你进去?你做什么春秋大梦?赶紧滚,别在这碍眼,你要是赖着不走,我就对你不客气。”
苏存剑没说话,而是举起了三根手指,意思很简单,过去三秒了,还有七秒钟。
冉娈芯站在金文建身边陪着在场一干领导说话,但却时不时看向门外的方向,苏存剑那个混蛋拿着一百万走了?
刚才母亲的话,太过分了一些,他……
冉娈芯刚想到这,冉老爷子的声音就传来:“芯芯想什么那?你去后厨看看,饭菜好了,咱们就开始吧,大家都政务繁忙,别因为咱们的私事,耽搁了大家的公事。”
冉娈芯点点头道:“爷爷我这就去。”
冉娈芯说完是迈步就走,心情大好的冉老爷子随即就跟一位来自京城的大领导聊了起来,因为心情好,这嗓门难免就大了一些。
门外保姆用力一推苏存剑道:“赶紧走,听到没有?”
而此时苏存剑正好举起了双手,正好十秒钟,他笑着看向保姆。
就在这时里边突然传来冉娈芯的惊呼声,瞬间里边是一阵兵荒马乱,保姆瞬间就蒙了,搞不清楚里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冉娈芯满脸焦急之色,看到苏存剑没走,她立刻是长出一口气,下一秒她一把抓住苏存剑的手是迈步就往里边跑,嘴中还哀求道:“你救救我爷爷,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保姆在次傻眼,这小子能掐会算?
《仕途:我来退婚,保姆让我滚?穆青槐苏傲晴完结文》精彩片段
冉娈芯的母亲荣静文迈步就走,冉娈芯的父亲还有爷爷则是赶紧去招待客人了,今天来的可都是贵客,别人请都请不来的大领导。
荣静文迈步进了书房,看到女儿跟苏存剑还在那吵架,她也是一愣,自己生的女儿她自然在了解不过,自己这女儿早在上初中那会就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
一直给人的印象就是稳重大方,谁想今天见了那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却变成了这幅样子。
这个叫苏存剑的小子还真是个害人精。
就见荣静文咳嗽一声,冉娈芯看到母亲到是不在说话了,但也没忘狠狠瞪一眼苏存剑。
苏存剑看看荣静文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一笑,不过苏存剑的笑容却是两分邪魅,三分满不在乎,五分玩世不恭。
这世上有这样笑容的人绝对不多,有这样笑容的人也绝对是有故事的人。
荣静文姿势很是优雅的坐下,她自顾接过保姆递来的茶,也不看苏存剑,直接道:“这是最后一副药了吧?”
苏存剑笑道:“对。”
荣静文不由是长出一口气,这要不是最后一副药,后边的话她还真不敢说,惹恼了对方,不给药,自己女儿的病可就好不了。
想到这荣静文看了看苏存剑,看到对方寒酸的衣着,脸上立刻浮现出轻蔑之色。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乡下小子,进来先给药,就不知道做人要留一手吗?这样也好。
苏存剑此次来第一件事办妥了,就剩下第二件事,就见他手伸向自己的包,想把那份婚书拿出来还给冉家,从此以后跟冉家再无任何瓜葛,老死不相往来。
之所以退婚不是冉娈芯不够漂亮,也不是冉娈芯的家世不够好。
正相反,论相貌还有身材,这世间鲜少有几个女孩能够跟冉娈芯比的。
论家世,看看会客厅那些省委领导,还有来自京城的领导吧,什么样的人家一个订婚宴而已,就能请来这么多大领导?
所以这世上也没多少女孩的家世能跟冉娈芯相比。
但苏存剑还是要退婚,这跟他的身世有很大的关系,他不想自己的人生被人-操办,他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但还不等苏存剑把婚书拿出来,荣静文就把一张卡仍到他脚下,高高在上的道:“这里边是一百万,拿着走吧,以后别在来了。”
荣静文仍下这句话站起来就走,当她路过苏存剑身边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压低声音道:“小伙子做人要识趣,我们冉家你得罪不起,你要是不识趣……”
说到这荣静文冷冷一笑,是迈步就走。
她虽然没往下说,但威胁的意思却是在明显不过,不识趣,想拿着那份婚书威胁冉家,冉家能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苏存剑不由一皱眉,冉娈芯也是一皱眉,她虽然不喜欢苏存剑,还很讨厌这个家伙,但她也感觉母亲的做法太侮辱人了。
冉娈芯张张嘴要说话,但荣静文却是拉着她就走,一边走还一边道:“今天是你跟文建订婚的日子,来了好多省里,还有京城的领导。
文建早就过去招待这些领导了,你也赶紧过去。”
顷刻间偌大的书房就剩下苏存剑一个人,还有地上那张很是刺眼的银行卡。
苏存剑一只手还握着那份婚书,保姆讥讽的声音在后边传来:“你还不走,还等什么?等这请你吃席啊?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你这样的,也配跟那些领导坐一桌?
别不知道好歹,那可是一百万,你这辈子不吃不喝也赚不到这么多钱,拿着赶紧滚蛋,别在这碍眼。”
苏存剑弯下腰伸出手拿起了那张卡,保姆冷哼一声,是满脸讥笑之色。
苏存剑捏着这张卡是迈步就走,当他经过会客厅的时候,能清晰的听到里边的谈笑声,有些杂乱。
里边全是位高权重的大领导,屋外是他这个一袭寒酸布衣的白丁,还真是讽刺。
保姆就跟在后边,跟防贼似的防着苏存剑,生怕他顺手拿走家里什么东西,更怕他重进会客厅惊扰了一干贵客。
荣静文满脸笑意的一边跟在场的领导寒暄,一边对丈夫还有公公偷偷眨眨眼,意思很简单,事办妥了。
冉老爷子先是长出一口气,随即是心情大好,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增大了几分。
门外的苏存剑耳朵动了动,随即就停下了脚步。
保姆立刻用警告的语气道:“我告诉你赶紧滚,里边都是大领导,惊扰了这些大领导,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苏存剑突然侧头看看保姆笑道:“信不信,十秒钟内冉娈芯会求着我进去?”
保姆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苏存剑,随即讥讽道:“穷鬼炸富,疯了吧你?还求着你进去?你做什么春秋大梦?赶紧滚,别在这碍眼,你要是赖着不走,我就对你不客气。”
苏存剑没说话,而是举起了三根手指,意思很简单,过去三秒了,还有七秒钟。
冉娈芯站在金文建身边陪着在场一干领导说话,但却时不时看向门外的方向,苏存剑那个混蛋拿着一百万走了?
刚才母亲的话,太过分了一些,他……
冉娈芯刚想到这,冉老爷子的声音就传来:“芯芯想什么那?你去后厨看看,饭菜好了,咱们就开始吧,大家都政务繁忙,别因为咱们的私事,耽搁了大家的公事。”
冉娈芯点点头道:“爷爷我这就去。”
冉娈芯说完是迈步就走,心情大好的冉老爷子随即就跟一位来自京城的大领导聊了起来,因为心情好,这嗓门难免就大了一些。
门外保姆用力一推苏存剑道:“赶紧走,听到没有?”
而此时苏存剑正好举起了双手,正好十秒钟,他笑着看向保姆。
就在这时里边突然传来冉娈芯的惊呼声,瞬间里边是一阵兵荒马乱,保姆瞬间就蒙了,搞不清楚里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冉娈芯满脸焦急之色,看到苏存剑没走,她立刻是长出一口气,下一秒她一把抓住苏存剑的手是迈步就往里边跑,嘴中还哀求道:“你救救我爷爷,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保姆在次傻眼,这小子能掐会算?
柳二叔颤颤巍巍的过来给老太太把把脉,很快他就道:“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从脉象上来看,我这老妹妹是从鬼门关回来了,不过老这样下去她也挺不了几天。”
柳楚楚立刻急道:“二爷爷那怎么办?”
柳二叔摇摇头道:“我是没办法了。”
柱子直接道:“我看还是送乡卫生院去吧。”
柳清风立刻是没好气的道:“是你能把她送过去,还是我们能送?”
柱子立刻就不说话了,天梯太险了,就算他那条腿还在,他也没把握能把老太太平安送到乡卫生院去。
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就没一个年纪小的,最小的也都六十五六岁了,让他们去送,跟让他们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现在村里唯一能顺着天梯上下山的也就是柳楚楚了。
但就靠她一个人,也不可能平安的把老太太送过去。
柳楚楚急道:“怎么办?怎么办啊?”
所有人都沉默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
几乎所有人都是摇头叹气,自己年纪大了,早晚也有这一天,看来也只能在山上等死了。
就在柳楚楚心急如焚的时,一个很是疲惫的声音响起:“药采来了,用文火温水慢煎。”
简单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满脸震惊之色的回头看去。
就见苏存剑喘着粗气很是狼狈的站在门口,脸上全是刮伤,衣服也是被挂得破破烂烂的,身上更是脏得没办法看了。
很多人都认为苏存剑大晚上还是在那样的恶劣天气进山采药,是去送死的,根本就回不来。
可偏偏苏存剑就回来了,虽说身上有伤,但也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就是有些狼狈而已。
柳楚楚则是满脸欣喜之色,赶紧过去接了药就给她奶奶煎药去了。
苏存剑一屁股坐到地上喘着粗气,他累得不行,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但老太太还没脱离危险,他还不能走。
不多时柳楚楚端着药给老太太喝了下去,十多分钟后老太太不但不喘了,竟然还躺下沉沉睡了过去,脸色也好了一些。
看到这一幕苏存剑也是长出一口气,现在才算是把老太太从鬼门关给拽了回来。
他现在是又饿又困,还累得不行,不过苏存剑还是坚持把老太太腿上的两个口子给缝上,又把银针拔了,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了。
苏存剑一走,柳二叔就赶紧给老太太诊脉,很快他就皱着眉头看着苏存剑离去的方向道:“这小子还真有本事。”
柳清风等人都不说话,但却都是眉头紧锁。
本以为这次苏存剑得滚蛋了,但谁想这小子有这本事,救活了柳楚楚的奶奶。
柱子很不服气的道:“我看他就是运气好,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柳二叔立刻呵斥道:“你知道个屁,这小子的医术绝对在我之上,就算是我爷爷活过来,论医术也远远不如人家。”
简单一句话让柱子不说话,他没见过柳二叔的爷爷,但却听他爷爷说过柳二叔的爷爷本事大得很,当初荣兰县的县太爷病了,都得让人亲自来村里把老爷子请下去。
那小子的本事比柳二叔的爷爷还高,那岂不是成神仙了?
而其他村民的脸色却有些古怪,柳清风突然大声道:“他本事在大,也是外人,不管是谁病了,只能找柳老二,不能找那小子,不然别怪我动家法。”
土炉子要用到黏土,现在这天气,土早就冻得帮帮硬了。
但苏存剑还是要取土,就是很费力而已。
其他村民也都起来了,有的出来了,有的在家待着。
苏存剑费了老大劲弄来一些黏土放在篝火旁烤,这黏土冻得帮帮硬,不烤化了一会也别想弄个土炉子。
天很冷,但没风,还有太阳,所以柱子还有哑巴这俩人缩着脖子,两只手互相插在袖子里坐在那一边晒太阳,一边看苏存剑在这忙活。
陆续又过来几个村民,大冬天都没什么事,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着天气好出去晒晒太阳,还能省点柴火。
这些人一边闲聊,一边跟看笑话似的看苏存剑忙活。
这要是在别的村,村民看到第一书记在这忙活,肯定是有人要过去搭把手的,不管怎么说,这第一书记是他们的直属领导。
可在居林崖村,非但没人过来帮忙,柱子这些人还都是满脸看笑话的表情。
在他们看来苏存剑这个城里娃那会弄什么土炉子,今天肯定是白忙活了。
苏存剑也不管,自顾在那忙活,不多时是周身冒热气,别看就是弄个土炉子,但在这样寒冷的天弄,还是相当消耗体力的。
快中午的时候气温上升了一些,柳清风背着手走了过来,看苏存剑在那忙活,就是冷哼一声。
苏存剑可是昨天刚帮他们解决了补给的问题,没这补给,村里真能饿死人、冻死人。
可从居林崖村从上到下,就没一个念苏存剑好的。
如此排外的村子放眼偌大的华夏不是没有,但却绝对不多。
苏存剑一边干活,也一边纳闷村里的人怎么就这么排外,他们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苏存剑费了老大的劲弄来的黏土此时也被烤得差不多了,他找来水开始和泥,得把这些黏土用水打湿,增加黏性,然后用手弄成个炉子的样子。
柳楚楚背着小山高的柴火费力的从山上下来了,额头上去全是细密的汗水。
她看到祠堂外聚着不少人,下意识就停下脚步擦擦汗,小山一般高的柴火压得她腰都没办法直起来。
苏存剑无意中侧头看了一眼,下一秒就是一愣。
上次见柳楚楚这丫头一张小脸脏得看不清楚本来的样子,可现在柳楚楚的脸却是相当干净的。
就一眼苏存剑就有一种见到了林妹妹的感觉,那我见犹怜的模样能在男人就看一眼,就能激起心中无穷无尽的保护欲。
柳楚楚自然是没什么护肤品,更别说有什么化妆品了,她还每天都要劳作,可哪怕这样,柳楚楚的皮肤却是白嫩得跟煮熟的鸡蛋清的,更给人一种吹弹可破的感觉。
苏存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成语——祸-国殃民。
一个女孩也只有美到柳楚楚这样,才有能力去祸-国殃民。
苏存剑是真没想到在这鸟不拉屎的居林崖村还有如此漂亮的女孩。
柳楚楚发现苏存剑看着她,却是满脸惊恐之色,赶紧低下头飞快的背着柴火往家跑。
苏存剑不由一皱眉,自己可是救过她的,她至于这么怕自己吗?
就在这时柱子拄着拐过来了,他单腿站好,用拐杖指着苏存剑的鼻子尖语气相当不善的威胁道:“你特么的要是敢打楚楚的主意,我特么的整死你。”
所以他对县里的情况是毫不知情,这就需要有人为他提供情报了,而人选自然就是刘大伟跟马永亮,除了这俩人在县里苏存剑也就认识那个不着家的列车员了,他显然是指望不上的。
刘大伟想了下道:“到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冉书记遇到了一些困难。”
荣兰县屁大的地方,刘大伟也是体制内的,在体制内有这样那样的关系,还有不少亲朋好友,所以他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苏存剑一下来了兴趣,直接道:“什么困难?”
刘大伟跟马永亮倆人的心眼加一块也没苏存剑的多,看到苏存剑问,全当他是关心自己的未婚妻,也就没多想。
刘大伟压低声音有些神秘兮兮的道:“还不就是常务那给冉书记上眼药。”
苏存剑一下来了兴趣,他装模作样的叹口气道:“我这老婆跟我向来是报喜不报忧,什么事都要自己去解决,太要强了,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的冉娈芯又打了一个喷嚏,心里很是纳闷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苏存剑这王八蛋一口一个老婆叫着她,要是让她知道,不知道她会不会提起自己四十米的大砍刀,把苏存剑这混账王八蛋剁成肉馅,然后包成包子拿去喂狗。
刘大伟要巴结苏存剑,现在他发问了,他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快苏存剑就搞清楚了到底是什么回事,说来也不复杂。
苏存剑来那天不是在车上遇到了在省保监局退下来的靳胜利,还有他那个在省人民医院心外科当一把刀的靳月语嘛。
那天冉娈芯可是带着县委四套班子去接靳胜利。
安顿好靳胜利,让他在荣兰县安享晚年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想借助靳胜利的人脉还有资源,为荣兰县的老百姓谋福利。
冉娈芯首先想到的就是让县医院跟省人民医院达成合作,让省医院能每隔一段时间派专家来县医院坐诊。
县级医院的医疗实力肯定是没办法跟省医院比的,老百姓有病了也更愿意去省医院找专家看。
就是路途太远,花费太多。
如果能把省医院的专家请来,在县医院坐诊,这就让老百姓不用跑那么远,花那么多钱去省城求医问诊了。
并且还能提高县医院的医疗技术水平,有这些来自省医院坐诊的专家在,随便提点下县医院的大夫,就能让他们的专业技术水平提高不少。
在有就是能为县医院创收,专家在县医院,患者来了相应的辅助检查肯定是要在县医院做的,住院也是在县医院住,这医疗费用不就交到县医院了。
全国各地,任何地方的公立医院,可都是当地政府的现金池子。
县医院有了更多的钱,就等于是县政府有了更多的钱。
手里有了钱,冉娈芯就有底气想办法拉动县里的经济发展,还能堵上一些窟窿。
这绝对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县医院跟省医院达成战略合作这事在县委常委会上自然是全票通过。
这样的事,就算有人不愿意,但也不会当众反对的。
因为这是给百姓谋福利,给政府创收的事,谁当众反对,谁就要被老百姓戳他的脊梁骨,骂他良心被狗吃了。
天梯就在眼前,站在上边往下看不但深不见底,甚至还能看到山腰间的朵朵白云,这风景好是好,但就是太凶险了一些。
真要是掉下去,肯定是摔得粉身碎骨。
有恐高症的人看上一眼,绝对不敢看第二眼,并且绝对会双脚发软,站都没办法站。
但这对于常年生活在深山老林里的苏存剑来说根本就不叫个事。
苏存剑跟个灵敏的猿猴一般顺着天梯就往下爬,速度快得都有些吓人了。
居林崖村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村里的村民以前除了下山采买生活物资外,根本就不下来,跟其他村子更没什么来往。
这也就导致县里跟乡里就没想过在居林崖村天梯下设个站点,所以村里的村民下来不管要去那,都要步行先去乡里,在那在乘坐相应的客车去他们的目的地。
苏存剑直接就去了乡里,但别说乡长、书记了,大门都没让他进,那怕他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居林崖村的第一书记也是白搭。
这就有些反常了,按理说他是县里下派的驻村第一书记,乡里是有备案的,他过来想跟乡长又或者书记汇报下工作,就算领导忙暂时没空见他,但也会让他进来。
可现在苏存剑是大门都进不来,被门卫拦在那,还防贼似的防着他,生怕他趁人不备冲进去。
苏存剑也没想硬闯,他站在门口看了看不远处的办公楼是转身就走。
既然见不到乡领导,那就去找县领导好了。
不过苏存剑心里明镜似的,找了也是白搭,他们肯定有一百个理由继续断了村里的补给。
一是让自己这第一书记干不下去,这样冉娈芯也就不用在担心一年后辞职跟自己结婚回家奶孩子了。
二那就是合村并镇了,这点比逼自己滚蛋更重要。
冉娈芯是有个野心也有抱负的女人,她来了荣兰县干出了不少的成绩,但偏偏居林崖村是她政治生涯中一个非常不完美的点。
如果能让居林崖村的人同意合村并镇,那么荣兰县的贫困村将会不复存在。
这是其他几任县委书记都不曾办到的,如果冉娈芯办到的话,这将会是她履历中非常闪光而耀眼的浓重一笔。
让居林崖村的人同意合村并镇冉娈芯肯定是想了很多的办法,但都没用。
现在就用了这么一个办法,断了补给,大冬天让居林崖村一干老弱病残吃没得吃、喝没得喝的。
这手段有点下三滥了,但不得不说,这是最有效的办法,因为是人就要活着,活着就需要吃喝。
苏存剑明知道自己不管是去找乡领导,还是找县领导都是白搭。
但他还是要去,该走的程序要走,走这些程序也是在找破局的办法,什么都不做,何谈什么破局之法?
得随着这个局往前走,边走边观察,破局之法就在这局势的走势中。
事情跟苏存剑想的一样,到了县政府,他同样是大门都没进去,就更别说见到县里的领导了。
站在县政府大门前,苏存剑看了看不远处的办公楼,不出意外的话冉娈芯就在其中某个办公室里。
这死女人还真是小心,跟侯佳航合起伙来把自己扔居林崖村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不说,还玩这么一手,断了村里的供给。